第二天中午李響帶着十幾個親兵營的童子軍進了京師。
在京師的某個茶館內,李響和先期進京打探的幾個童子軍會面。
「隊長,我已經查清楚了,那王岳在京師里確實有個宅子,可是他平時一般睡在宮裏,幾個月也不會回那個宅子一趟的。」
李響大驚,心想壞了,難不成自己要殺進宮裏把那王岳綁出來?
李響皺着眉頭,在那裏苦想着還有沒有別的方法。
那個報信的童子軍偷偷的笑着
「隊長我還打探到一個重要的消息」
「什麼消息」
「隊長,那王岳被罷免了,現在司禮監大太監是一個叫張壽的人」
「哦?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消息準確嗎?」
「是昨天的事,是我花了銀子從宮裏除外採買的太監那打探到的,而且那王岳現在就在他自己的宅子裏」
「孫小六,你個臭小子,怎麼不早說,成心給我添堵是不是?」
「呵呵,隊長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了,我去看過王岳那個的宅子,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王岳被罷免了,他那裏還是有不少的人在守衛,就咱們這10多個百十來斤的都不夠給人湊一盤菜的。」
「這至少比從皇宮裏撈人容易多了,讓我想想。。。。」
「隊長,你說大帥為什麼要抓那個王岳呢,直接弄死他多簡單。」孫小六問李響
李響聽了這話,忽然陰冷着臉
「小六你給我聽好了,這事和大帥沒什麼關係,要抓王岳的是我李響,這關乎到大帥的名譽,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做大帥的親衛第一條就是嘴巴要嚴,如果讓我知道有人在外面亂說話,那咱們兄弟的情分也就到頭了。」
小六馬上收起笑臉,挺胸立正
「對不起,隊長,我也是想早點完成任務,咱們這些人都是承蒙大帥收留,一起進的軍營,大帥對我小六的恩德小六永遠不會忘記,大帥在我小六心中就是天,誰要是做了對大帥不利的事情,不說旁人,就是我小六子也不會放過他。」
李響點點頭,拍拍小六的肩膀
「剛才我的話有點重了,你別往心裏去」
孫小六的笑臉馬上又出來了
「隊長,不為旁的,我還想跟這大帥好好干,將來弄個將軍做做,在娶個漂亮的媳婦呢。」
李響捶了孫小六的肩膀一下
「你才多大呀,毛還沒長齊呢,就開始想女人了」
「誰不想女人?就說一大隊的王隊長吧,我可聽說了,他只要一休假必然進城吃餛飩,還不是衝着人家「餛飩西施」去的,隊長,你還敢笑話我?也不知道是誰偷摸給自己的手指拉一個口子,然後去找人家醫護營的王副隊長包紮。。。」
李響一把就捂住孫小六的嘴
「臭小子你敢盯我的哨,快說你看上醫護營的哪個姑娘了?」
「唔。。。。」
旁邊的那些童子軍也來了興趣
「隊長你還幹過這事呢,呵呵。。。。」
。。。
錢寧今天正好休息,準備上茶樓喝茶消遣一下,剛上二樓就看見一群穿着怪異軍裝的孩子在那裏嬉鬧。
錢寧仔細一看,這不是太子爺身邊的人嗎?
錢寧趕忙過去打招呼。
「李隊長,還認識在下嗎?」
李響抬頭一看,認識啊,這不就是前幾天來報信的錦衣衛的錢寧嗎?趕緊抱拳
「這不是錢大人嗎?哎呀。。。這幾天不見錢大人高升了,已經做到千戶大人了!恭喜恭喜」
「我這次能高聲還不都是托太子爺的福嗎,正好今天遇到李大隊長你們有空,想請不如偶遇,今我錢某人請客,請各位小酌幾杯如何?」
「實不相瞞,我們有任務在身,不太。。。」李響說着上下打量着錢寧,忽然轉了口鋒
「錢大人,在下有一事相求。」
「李大隊長太客氣了,您是太子爺身邊的紅人,有事您吩咐就是。」
「不敢,不敢,這事說來也不小,我們想管錢大人借樣東西」
「不知道李大隊長要借什麼?」
「我們想借您的這一身官服穿穿」李響忽然壓低了嗓音低聲說
「李大隊長。。。這。。。。恐怕在下無能為力啊」
「錢大人,我也知道這件事情讓你很為難,不過我們確實需要錦衣衛的官服,而且一套還不夠,我也不會讓您難做,只要你。。。」
錢寧聽了李響的話後,稍微思量了一會兒
「好吧,我錢寧就喜歡交朋友,李大隊長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不管你們去做什麼,這個事我幫到底。你們到胡同裏面等我就是,一會我就帶人過去」
「好,那我們就等錢大人的好消息了。」李響微笑着說
錢寧和李響他們一起下了樓,在樓下分道揚鑣。
。。。
錢寧四下看了看,看到不遠處正好有兩個尋街的錦衣衛,便快步走過去。
「你們是誰的屬下?」錢寧問
那兩個人一看錢寧的官服,慌忙躬身行禮
「參見千戶大人,小的叫周正平,我們是魯千戶魯大人的屬下」
「周正平,你能召集多少人?」
「大人,小的有三十多個手下。不過有些正在輪休。」
「你去召集10多個人來,那邊有幾個人我看着有點問題,跟我去查一查」
「是,大人」
錢寧領着周正平以及他的10多個屬下進了一個胡同裏面。。。
過了好一會,李響穿着錢寧的衣服從那個胡同裏面出來,不止是李響,就連孫小六他們也分別換上了錦衣衛的飛魚服,雖然衣服都有點大,但是由於裏面穿着童子軍的軍服,所以稍微挽一挽袖子,塞一塞衣服別人也看不出來。
李響在孫小六的帶領下來到王岳的那個宅子門口。
「沉住氣,等一會看我的眼色行事」臨進門前李響交代着
「是,隊長」
「什麼隊長,是千戶大人,等一會別說露了」
「是,千戶大人」孫小六嬉笑着說
王岳的宅子門口有幾個門房在那裏把守。
李響對他們毫不理會,直接帶人往裏闖。
「你是什麼人?」其中一個門房舉手攔住了李響
「你眼睛瞎了?」李響訓斥着
那個門房一看,嗤的笑出聲來
「原來就是一錦衣衛千戶,芝麻綠豆一樣的官也敢來這裏放肆」
「哦?知道我們是錦衣衛還敢攔着我們?」
「切,就憑你也想隨隨便便進這個宅子,知道規矩不?」
「什麼規矩?」李響不解的問
那個門房瞪大了眼睛
「門包都不懂,你還做京官?」
「我管你什麼狗屁門包,耽誤了爺的事情要你狗命」李響可沒空和他扯皮
「哎呀,你個小小的千戶敢如此和我說話?知道我家老爺是誰不?我家老爺是前司禮監大太監王公公。就是你們錦衣衛都指揮使來了也要畢恭畢敬的等着。。。」
啪,李響甩了一個耳光打斷了那個門房的話
「你個狗奴才,你他媽的也知道他是前司禮監大太監,那王岳事犯了,上面讓我來拿他,怎麼着你也有份?我們錦衣衛大牢最近可改善伙食了,兩菜一湯,你是不是想跟爺回錦衣衛大牢裏住兩天?」
那個門房聽了這話,捂着臉,忽然跪倒在地,搗蒜一樣的磕頭,然後語無倫次的告饒
「爺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冒犯,請爺爺高抬貴手,回家後小的就給爺爺供長生牌位,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
「行了,別廢話,那王岳在家不」
「在,在。」那個門房趕忙回話說
「前面帶路」李響不耐煩的說
「是」
。。。
王岳呆呆的看着李響,他心裏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麼昨天皇上還讓他去南京養老,今天卻派錦衣衛來抓他。
「王公公,上峰有令,讓王公公跟在下走一趟,您也是有身份的人,這手鐐、腳鐐的兄弟我也沒帶來,您看你是不是給兄弟我個方便。」
王岳這時候才注意到李響那張長得異乎尋常年輕的臉。
「這位大人面生得很,我怎麼從來沒見過」王岳疑惑的說
「王公公,您以前是什麼身份?小的以前就算想巴結也夠湊不上您跟前啊」李響笑呵呵的說
「不知道這位大人以前是誰的屬下,你年紀輕輕就做到千戶的高位,如此青年才俊真不知道是誰培養的」
「呵呵,我家大人可等着王公公您呢,不如我們這就走吧」李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王岳
「也好,容咱家換一件衣服吧」
「你去給你們老爺找件衣服」李響吩咐那個帶路的門房,手卻放在刀柄上,歪着頭看着王岳
王岳臉一落
「這位大人抓咱家總要有個罪名吧」
「呵呵,王公公您可真會說笑,您可是我們錦衣衛的老祖宗了,這規矩還是您教給小的們得,咱們錦衣衛抓人什麼時候需要罪名?」
「那抓咱家的手令總有吧,不知道是哪位大人下的令」
「王公公你也不必問這麼詳細,您一去便知,而且哪位大人可跟小的說了,只要把王公公帶回去就行,無論死活,王公公您看。。。 」
「好,咱家就看看到底是哪位大人這麼想見咱家,那衣服咱家也不換了,就這麼去,沒準死的時候會賞件新衣服呢」
王岳在李響的押解下出了王岳的宅子,出來以後王岳疑慮頓生。
除了進院子的那幾個錦衣衛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什麼錦衣衛人守在外面,也沒有囚車什麼的,而且仔細看過之後那些錦衣衛的衣服明顯不合身
「大人,難道要咱家走着去錦衣衛的詔獄?」
「王公公,您平時也沒什麼機會走,今天就多走走吧」
「你。。。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李響湊過去在王岳的耳邊低聲的說
「我們是太子的人,太子爺十分的想念王公公」
「你們。。來。。」王岳剛想高呼,孫小六在王岳身後一個翻手打在王岳的後脖頸上,王岳頓時暈了過去。。。。。
註:我知道這麼做不太好,可是各位書友能麻煩你們在看書的同時給我的書提點意見,或者扔點鮮花砸砸我嗎?
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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