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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個咽下神樹主幹的汁液,恢復青春、消弭病氣的人類出現之後,爭鬥爆發了。
神樹的汁液可以消除百病、永葆青春、長生不老。
這樣的傳說開始在人類聚落間瘋狂流傳着,宛如一個揮之不去的惡鬼。
於是神樹巨大主幹的周邊,被數不盡地戰爭包圍了。
每天,都有血在流,都有人在死,都有屍骨長埋在神樹四周廣袤的大地上。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人類的野心和貪婪好像無窮無盡。
當然也有人成功過,橫空出世的強大部落以武力和強權將神樹主幹霸佔,他們在這裏修煉城池,建立帝國,抵禦外敵,其餘諸部落團結一致,反對其對神樹、對長生的壟斷。
帝國最終還是瓦解了,神樹資源的分配不均,導致了帝國從內部就開始分崩離析。
於是戰爭的血光再一次籠罩了神樹。
混亂,憎恨,貪婪,無序。
許多許多年過去,神樹四周被屍山血海浸泡的土地上,居然慢慢長出一片繁茂的森林。
這森林,以白骨為木,血肉為土。
任何靠近神樹,踏足這片骨林的人類、走獸,都會被仿佛擁有生命一樣的白骨林刺穿,然後他的血肉白骨,也化為了白骨森林的一部分。
人類們開始重新敬畏神樹起來。
……
……
日向宅。
浴池。
花火跟姐姐雛田泡在堪比溫泉的浴池裏,修煉了一條柔拳掌的四肢和身體,舒服無比地放鬆下來,疲勞漸漸緩解。
「好舒服啊……」花火滿足地眯起眼,父親大人每天都對她進行無比嚴苛的訓練,實在令年幼的花火壓力很大。
「對不起,花火,是姐姐沒有用……」雛田泡在一旁,臉上帶着愧疚。
如果不是自己太沒用的話,花火哪裏用得着吃這樣的苦?
「姐姐你不要自責啦,我們是姐妹嘛,總有一個人要這樣的,對不對?」花火像個小大人一樣,安慰自己眼裏這個有點笨笨的姐姐。
「……」雛田不說話,心情有些低落。
「咦,這是什麼?」花火眼睛朝雛田一瞥,忽然發現什麼,大為驚奇地看着雛田的右肩,「姐姐居然紋身嗎?」
只見在雛田光潔細嫩的右肩上,赫然有一個黑色的圖案。
「不是啦……」
雛田不好意思地捂住右肩,臉紅道,「不是紋身啦……」
花火更奇怪了:「那這是什麼?哎呀,讓我看看嘛姐姐……」她撒嬌道。
雛田沒辦法,只好放開手,再次露出肩膀上的黑色圖案。
花火湊近過去,用手指戳了戳,驚訝道:「好像是一朵火焰呢……」
「嗯。」雛田點點頭。
「明明就是紋身嘛,你看都擦不掉的。」花火用手在雛田右肩上抹了抹,那個黑色火焰的圖案卻一點都擦不掉。
「都說不是啦。」雛田扭身躲開妹妹的手,臉紅着將肩膀也浸泡在溫熱的池水裏。
「真是奇怪……」花火納悶,不過還是提醒姐姐,「不要讓父親大人發現哦,不然又要被父親大人責罵了。」
「我知道啦……」雛田悶悶的說。
雛田,這個飛雷神的印記是不會消失的……這樣,我就能隨時出現在你身邊啦。
雛田想起那天鳴人君的話,心裏一陣甜蜜。
「呀咧呀咧……姐姐的表情好奇怪哦……」花火不知什麼時候又湊了過來,純白的雙眼好奇地打量着雛田。
「哪有啊……」雛田臉紅,抬手往花火身上澆水。
「啊姐姐好奸詐!」花火不甘示弱,也撲起水來。
姐妹倆的嬉笑聲、水聲在寬敞的浴室迴蕩着。
「姐姐,你胸部好大哦……」
「哈哈……哈……花火你不要撓啦……」
……
第二天,雛田像往常一樣出門。
但不一樣的是,今天她身後,悄悄跟上了一隻小尾巴。
「姐姐好像有點不一樣……正好父親大人今天有事情不在家……我偷偷看看,姐姐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花火鬼鬼祟祟的跟在雛田身後不遠處。
雛田不是查克拉感知型的忍者,也不可能平常走路都開着白眼,自然不會發覺自己被妹妹悄悄尾行了。
「姐姐好像經常提起他們小隊裏那個叫做鳴人的樣子……」
這麼想着,花火已經跟着雛田來到了木葉樹林裏的某處訓練場地。
「咦,是小隊訓練嘛?真麻煩,要是他們小隊裏有偵查類型的,我不就暴露了……」
白眼!
花火將查克拉匯聚到雙眼,頓時視野里的畫面變成了黑白反色……
「哎?居然還有同行……」
寬闊的視野,令花火發現了另一方向不遠處,樹上的某個長發戴眼鏡的女人。
心中留了個心眼,花火將注意力放在雛田進入的林間空地。
除了雛田,她看到了第七班的另外兩人。
佐助正坐在一根樹枝上休息,他可不是鳴人那種體力怪物,一大早就來修行,也是需要適當休息的。
而鳴人,則是開啟了金身模式,盤坐在下面的地上,閉着眼睛。
逆仙人模式。
哪怕早就已經學會了飛雷神之術,鳴人還是保留了這個修煉方式的習慣。
將查克拉散佈在周圍的空間裏,這種感覺……鳴人漸漸迷戀上了。
有種回歸母親懷抱的舒服感。
或許這是因為,這個方法是老爸教導的吧……鳴人有時也這樣笑自己。
而那邊的花火,早就已經把白眼瞪得大大的,露出無比吃驚的表情。
「這個人的查克拉……好龐大……真是可怕……」
「鳴人君的身邊……」
另一邊的樹上,香磷感知着前方視線里盤坐在地的鳴人。
「簡直好像燃燒着一個巨大的火爐一樣……」香磷目瞪口呆,下意識緊張地咽了咽,喃喃道,「他難道是太陽嗎?」
咔嚓,心情激盪下,香磷不小心發出動靜。
「是誰!」樹枝上休息的佐助忽然驚覺,甩出一隻手裏劍。
咄,手裏劍釘在香磷身旁的樹幹上。
流着細汗,香磷只好硬着頭皮走出去,本來只是想跟鳴人君道謝,怎麼就發展成偷窺了呢……香磷心裏抓狂。
「咦,是你啊。」鳴人收起金身,站起來看向香磷,笑道,「你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嗎?」
雛田也好奇地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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