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媳 好想回家

    <=""></>    就是顧盼兒聽到小留兒這麼一說,也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淡定下來,故事是瞎編出來嚇他們的,這個世上想必是不會有活死人的存在。

    然而等到顧盼兒看到這一群人的時候,顧盼兒覺得,這些人就算不是活死人,跟活死人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了。渾身都爬滿了蟲子,除了五官還露出來以外,似乎就沒有別的地方露出來了。

    養蟲的人……不,不對,是養蠱的人都那麼噁心嗎?

    顧盼兒一眼就看出來,這一群都是蠱人,與普通的養蟲人不一樣,仗着體內的本命蠱,他們能驅使許多的蟲子。

    這一群人圍上來之後什麼也不說,對着顧盼兒等人進行了蟲攻擊。

    其中應該夾雜了蠱,只不過顧盼兒等人現在百蠱不侵,不知道是什麼蠱罷了。

    「殺了他們。」顧盼兒一臉陰森森地下令。

    自己養的蠱,失敗後對他們也是有所影響,在對顧盼兒等人發動蠱攻擊無效之後,他們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再聽到顧盼兒這麼一說,這一群近百個人低吟了幾聲,其頭領一聲令下就要撤退。然而這命令剛下,就被顧盼兒一棍子給敲死,倒在地上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融化,最後變成了一攤蟲子。

    「他娘的,這真是活死人?」顧盼兒這方就有人瞪大了眼睛。

    這情況實在是與顧盼兒說的太過相似,不能怪他們會往那方面去想。不過儘管這心裏頭一個勁地發毛,對付起這些蠱人來卻是毫不手軟,招招致命。林子裏太暗,再加上又有蟲子的掩護,誰也不知道這蠱人到底有沒有被全殺死。

    不過想來應該有漏網之魚,畢竟那種情況下逃離一兩個不太難。

    「掌門,這些都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攻擊我們?」有弟子就問。

    顧盼兒道:「養蠱人唄!至於為什麼會攻擊我們,那自然是有人指使的,這養蠱人向來就自私,沒人指使他們的話,他們想來不會攻擊咱們。」

    這話不無道理,就算是想要殺人掠貨,那也得看看他們是否有東西可掠。細數起來,他們這一行人都是大窮人,比起這裏最窮的人家,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群蠱人的死亡,除了留下一攤蟲子以外,就再也沒有留下別的。

    去驗收戰利品的弟子不免失望,說道:「這些人怎麼什麼也不帶<="l">。」

    顧盼兒就笑道:「錯了,他們可是帶了東西,並且還是帶了一身,不過是一身的蟲子罷了。在他們看來,蟲子就是財富。」

    眾人翻了翻白眼,倒寧願相信這些養蠱人是活死人,畢竟太像了。

    卻聽顧盼兒又微笑道:「想必這些養蠱人的死,在同一瞬間,某些人就已經知道。」

    養蠱人自有一套驗證生死的辦法,比如子母蠱。事實也如同顧盼兒所說的一樣,在這群養蠱人死的瞬間,雲華晴就發現情況不對,這一行近百人的命牌一個接着一個變得暗淡下來,最後變成一片灰暗。

    如此證明,這一群養蠱人都遭受到了意外,全軍覆沒了。

    顧盼兒所認為的,可能有漏網之魚,其實一個都沒有。

    而這一群人都是雲華晴培養出來的親信,每一個人的培養都花了大價錢。雲華晴從來就不曾想過這群人會死,想着哪怕不敵也能傷幾個人,然後在群蟲的掩護下離去,誰想到竟然會全軍覆沒,這對雲華晴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賤女人,本聖女跟你沒完!」雲華晴對顧盼兒一行人並沒有多了解,唯獨對顧望兒了解,自然將一切算到了顧望兒的頭上去。

    再且雲華晴對顧望兒是嫉妒的,認為顧望兒只是比她早了一些,所以才得到了司南的心,倘若先遇到的是她,那麼司南肯定愛上的就是她,而不是顧望兒了。

    阿啾!

    顧望兒打了個噴嚏,眉頭蹙了蹙,輕輕地揉了揉鼻子。

    這個島嶼真讓人噁心,到處都是蟲子,顧望兒懷疑自己是不是蟲子過敏。儘管有些蟲子味道的確不錯,可這也不能減少顧望兒對蟲子的厭惡,一邊吃着美味的蟲子,一邊還厭惡着這些蟲子,一旁的小留兒也是如此。

    此世上除了這姐妹倆,估計也沒幾個是這麼一個德性的了。

    反正顧盼兒是吃不下這些蟲子了,一次兩次還行,第三次顧盼兒就皺起了眉頭,真心有點反胃了。

    等到天亮之後,眾人又去打聽消息。

    經過數日的打聽,終於是打聽到了有關於雲笙的事情,不過這也不算是打聽到的,而是無意中經過一個飯館,聽到他們議論起有關於雲笙的事情,就進飯館點了兩盤蟲子,邊扒着蟲殼邊聽着。

    等這事情聽得差不多了,這蟲殼也扒完了,不過蟲子是一隻也沒吃,不知這飯館老闆看了以後會是個怎麼樣的表情。反正打聽到消息的弟子趕緊就回去報告了顧盼兒這件事,那興奮勁就跟撿了銀子似的。

    不過這的確是一個好消息,顧盼兒微微一笑:「你穿着雲族的衣服挺好看的,繼續穿着。」

    思華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他是覺得方便才換上的。

    原來雲笙真的是族長之人,不過身為下一任族長的接班人,雲笙卻無法養蠱,這是一件十分丟人的事情。可現任族長就只有雲笙一個後人,除了讓雲笙接位以外就再無他法,而且只要與聖女成親,有着聖女的扶持,想必無法養蠱也無所謂<="l">。

    只是聖女嫌棄雲笙,曾多次羞辱雲笙,並且說過無數次,絕對不會嫁給雲笙,讓雲笙莫要痴心妄想。

    雲笙有自知之明,而且那時的雲笙並沒有心宜之人,幾乎可以說娶什麼人都可以,只要對方能讓他看得順眼就可以。

    可聖女自己不願意嫁給雲笙,卻將雲笙當成是她的人,貪圖的不過是雲笙那張俊美無雙的臉。一邊與雲笙的天才堂弟廝混在一起,一邊還對雲笙進行人身控制,這讓天才堂弟很是不滿,暗地裏對雲笙下手。

    最後天才堂弟是怎麼陷害雲笙的,誰都不太清楚,不過其中似乎有着聖女的手筆,估計是在二人的選擇題裏頭,選擇了天才堂弟,畢竟那天才堂弟長得也是不錯。

    最終雲笙是怎麼逃過的,誰也不知道,不過既然雲笙已經不在島上,眾人也就不太在意了。

    在聖女的扶持之下,天才堂弟繼承了族長之位,而聖女則嫁給了堂弟。

    然而大婚次日,銀山裏的銀甲蟲暴動,天才堂弟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率領眾人前去平亂,卻不曾想不是一般的暴動,天才堂弟一個疏忽,死在了銀甲蟲的圍攻之下,屍骨無存。

    剛成了親的聖女就成了寡婦,有多怨怒可想而知,覺得這一切都是雲笙造成的,以自身的勢力對族長的勢力進行了打壓,並且暗中尋起雲笙的蹤跡來。

    老族長似乎因為雲笙的事情,終日一臉沉鬱,任由聖女殿對其進行打壓。

    不料五年之後,聖女竟然真找到了雲笙,那時的雲笙看起來更加的俊美。聖女雖然仍舊嫌棄雲笙,卻打算支持雲笙登上族長之位,並且還要讓雲笙娶她。在外五年的雲笙見識到了不一樣的世界,並且心底下已有深愛之人,自然不願去娶聖女。

    並且對族長之位,雲笙也並不想要,一心想要離開雲族去尋心中摯愛。

    聖女一怒之下對雲笙使用了禁蠱,那蠱在族中被稱為忘憂蠱,培養起來十分困難。只能對對族中有巨大貢獻卻又犯着嚴重錯誤的族人使用,讓其可以從頭再來,那種蠱百年來也只養出來兩隻,然而聖女卻對雲笙使用了一隻。

    本以為雲笙中了蠱之後會猶如新生一般,將前塵往事忘記,卻不料中了蠱的雲笙竟然還是逃離了島,並且是在與聖女大婚的當日。

    這一輩子成了兩次親,一次男人死了,二次男人跑了,聖女丟盡了臉面,對族府那邊更是怨恨。再次打壓起族府來,不同的是上一次暗底下,現在卻是明目張胆。

    很快就引起了族人的不滿,聖女被迫下了神壇,換成一名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也就是現在的雲華晴,登上了聖女寶座。

    然則上任聖女雖然退下神壇,其勢力卻是有增無減,繼續打壓着族府,都懷疑現任聖女與上任聖女有不得了的關係,否則不會有如此大的權利。

    三年前,上任聖女終於尋到了雲笙的蹤跡,讓現任聖女親自前往,將雲笙帶回。卻不料現任聖女親自出馬,人到了島上的時候,仍舊讓族府給劫了去,氣得上任聖女差點爆炸,對族府更加瘋狂地打壓起來。

    而雲族唯持現狀已有千年之久,如今隱約有打破的趨勢,不少人樂觀其變。不想讓族府一直獨佔神壇的人也是越來越多,以至於族府現在被孤立起來,就是族中的長老,也有不少叛出了族府<="l">。

    然而就算是如此,老族長也仍舊在支撐着。

    見過安思的人不多,不過安思的美貌還是被傳了出來,好的壞的,是非對錯,以訛傳訛,早已經傳得面目全非。

    而這一切都是顧盼兒等人從思華口中聽到的消息,再加上其他人打聽的,綜合討論了一遍得出來的結論。

    最終的結果是,安思與雲笙都在族府,現在應該安好無恙。

    不過再過一段時間就難說了,畢竟現在的族府岌岌可危,稍有踏錯便會粉身碎骨。

    顧盼兒猜測,滿腹怨氣的上任聖女,現在應該還是想要得到雲笙。

    正所謂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算起來上任聖女現在已經四十了,正是飢餓無比的年齡,而雲笙雖然已有四十,看起來卻仍舊風彩迷人,上任聖女想必就不願意放過。

    更何況還找到了安思,上任聖女自然更加怨怒了。

    經過商量,大家一致決定,先到族府去看看情況!己方一行人算得上是雲笙的朋友,甚至還是救命恩人,再加上與安思的關係,想必會受到族府的歡迎。

    在眾人商量去族府的時候,族府這才收到了顧盼兒一行人的消息。

    得知顧盼兒等人到來的消息,安思的眼睛就是一亮,裏面很快就蓄滿了淚水,激動地說道:「就知道大丫會來,大丫最好了!太好了,我馬上就能回家抱孫兒了。」

    雲笙悶悶地立在一旁,這死女人自己孩子都不想帶,卻要去帶孫子。

    現在的安思也不過才三十六歲,比起被擄之前多了幾分嫵媚,少了幾分單純,不過那白蓮花的本質卻沒有多少改變。

    「不給老子生個兒子,你甭想離開!」最終雲笙還是咬牙說了一句。

    安思頓了一下,看向雲笙表情立馬轉變,由一朵嬌柔的小白花變成了滿身是刺的霸王花,怒言:「老娘都是當奶奶的人了,還生什麼孩子,你腦子有病,等大丫來了,我讓大丫給你治治,治不好不收你銀子!」

    雲笙黑臉:「你不過才三十六,別說是奶奶,就是太奶奶你也得老子生了。」

    安思從來就沒有想要要跟雲笙過到一塊去,最想要的莫過於回去給顧盼兒帶孩子,每天都在算着日子,估計着自個的孫兒有多大,是孫子還是孫女,那麼大的肚子會不會是生了倆個。如果是一個的話,憑着顧盼兒那麼愛吃,會不會太大了點,生孩子的時候會不會很受罪云云。

    而對於與雲笙之事,安思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這些日子以來,除了思兒子、兒媳婦還有孫兒以外,安思都是有些渾渾噩噩地。

    不為別的,就為自己被人下了藥,不得已讓雲笙給她解毒。

    這下藥的人是上一任聖女,目的是想要安思被他們玷污,沒想到雲笙來得及時,被雲笙給救走了。

    安思所中的藥自然是春藥,又或者說是春蠱,並不是一下就能解開的。

    第一次是誰替安思解的毒,第二次第三次還得是誰,也就是說如果第一次有十個人,往後也得是那十個人,否則安思就會七孔流血而死<="l">。

    由此可見,這上任聖女是有多麼的陰毒。

    不過這蠱也不是一直能夠存活的,自孵出之後能存活一千個日夜,而中蠱當日就是蠱孵出來當日。此後的一千個日夜裏,基本上每隔三日就會發作一次,便需要解毒。

    這蠱也是禁蠱,因為不好培養,所以整個雲族現有的並不多。向來用在聖女與族長身上,這也是為了保證不血脈混淆,生出真正的下一代。

    第一次蠱毒發作是安思想死,第二次還是想死,第三次的時候就開始木了,然後第四次第五次……

    到現在唯止已經過去了兩年半的時間,再過不了多久就蠱就會自動解除,而安思更想的是,顧盼兒替她把這蠱給解了。

    嗚嗚,不想再受這蠱的威脅了。

    「這種事情你找小姑娘做去,老娘都一大把年紀了,再生個比孫兒還小的兒子,你乾脆把我丟到海里去得了。」可想到那一群又一群的小小的軟體動物,安思這頭皮就是一個勁地發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雲笙面色更加難看,就那麼瞪着安思,額間青筋直冒。

    雖仍舊沒有想起過去是什麼樣子的,可雲笙自認為把心都掏給了這個女人,可這死女人這心裏頭除了兒子兒媳,還有那沒影孫兒,一點位置都不留給他這個枕邊人。

    好歹也睡了兩三百次了,這死女人就不能對他稍微好一點,動一點點心嗎?

    雲笙瞪着瞪着,這心裏頭就是一陣陣失望,很想就這麼摔門離去。可再氣也仍記得安思今天會春蠱發作,乾脆就一把抱起安思,直接丟到床上,在其身上發泄着自身的不滿。

    然並卵,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不是假的,適用於很大一部份人。

    而安氏就在這一部份人裏面,再有着春蠱的影響,哪是那麼容易就被餵飽的,更別說是撐着了。

    最後雲笙還是敗在安思的身上,累得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更不料休息了一會兒的安思,又再嘀咕了起來:「大丫沒來過雲族,會不會兩眼一抹黑,找很久都找不到這裏啊?而且你那個相好那麼壞,會不會給大丫使絆子啊?等大丫到了……不行,我得去園子裏看看,大丫可吃不慣你們這裏的破蟲子,我得看看裏面的莊稼去,省得讓你們這些蟲子給禍害了。」說完就要起身離開,那樣子看起來竟少了幾分渾噩,清明了許多。

    雲笙雖然高興,可也抑鬱不已,安思眼中的清明不是因為他。

    「既然還有力氣,那就再來一次好了!」雲笙不願意放過安思,愣是將安思壓了回去,又是一輪猛攻。

    最後的最後,安思一把掀開如爛泥般的雲笙,起身扭了幾下身子還有胳膊腿,等酸痛去了不少之後,朝園子飛奔而去。

    等跑到園子安思才小聲嘀咕:「差點沒死在床上。」

    從過去的守身如玉,到現在的破罐子破摔,安思渾渾噩噩地似乎也沒當一回事了<="r">。又甩了甩酸痛的胳膊腿,這才伺候起她的莊稼來,腦子裏想着顧盼兒什麼時候來,兒子是不是在家中帶着孩子。

    想到很快就能回家,安思心中有着幾分雀躍,突然生起的一絲不舍,愣是讓安思給忽略了去。

    早前安思多次受傷,顧盼兒煩不勝煩,為了讓安思擁有一個好體格,可是費了不少的勁,所以現在的安思體質不是一般的好。再苦再累,只要歇上一會兒就能恢復,哪怕是身上受了傷,也會恢復得很快。

    因此也不能怪雲笙太沒用,要怪就怪顧盼兒把安思養得太好。

    雲笙獨自一人躺在床上,還真有種想要吐血的感覺,擰眉想了許久之後,終是苦笑了起來。對於過去,無論雲笙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記憶似乎是被生生剝去了一般,如同不曾發生過一樣。

    可不管過去如何,雲笙還是喜歡上了安思,算起來應該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候這心裏頭就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雖憤怒於那個女人給安思下蠱,可得知是春蠱之後,雲笙是竊喜的。

    可隨着時間的推移,族府變得越來越危險,身為少族長的他不能離開這裏,就希望安思能夠安然離開。

    不過在安思離開之前,雲笙還是想往安思肚子裏塞點東西。

    四十歲也算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可安思卻是雲笙的第一個女人,食味知髓,變得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一般,時不時幻想一下。

    不知想到什麼,雲笙突然就挺了起來,趕緊穿衣離開。

    很快雲笙就出現在老族長的書房,對老族長道:「父親,可否給安思的親人提供方便?讓他們快些找到這裏,好將安思帶走。」

    老族長看着雖然年過四十,卻依舊年輕的兒子,良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等他們來,你跟着他們一起離開,再也不要回來了。」

    雲笙一怔,自是願意離開的,可雲笙忘記所有人與事,卻沒有忘記曾經有那麼一個人冒着生命危險,將他送離。

    那一個畫面一直存在,卻不曾解惑,直到見到老族長才解開。

    所以對老族長,除了那一份血脈之情,還有幾分感激在裏面。因為如果沒有老族長的話,雲笙根本無法想像,自己若是跟那惡毒的女人在一起,又會是怎樣的一個光景。

    「我不會離開,留在這裏與你共進退。」所以雲笙不打算離開。

    老族長問:「你捨得安思?」

    雲笙怔了怔,苦笑一聲:「不捨得又如何,她心裏頭始終沒有我,就惦記着回去帶她的孫兒,那是孫兒啊……」

    老族長面色古怪:「誰讓你喜歡的是一個當奶奶了的。」

    雲笙就道:「我這也是一大把年紀,能當爺爺的人了,難不成讓我去娶一個能給我當孫子的回來?況且,我覺得安思挺好的,除了她以外,我也不想娶別人了。」

    「那也得看人家願不願意嫁你。」老族長轉了個身,去溜他的蟲兒去了。

    雲笙跟上:「正因為她不願意,再加上族裏又是這個光景,我才放她離開,讓她去過她自己想要過的日子<="l">。」

    老族長頓了一下,說道:「你倒是想得開,只是我的孫兒,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

    雲笙看看天,面無表情道:「天快要黑了。」

    老族長道:「少岔開話題。」

    雲笙扭頭就走,不岔開話題可以,走人唄。

    老族長並沒有回頭,只淡淡地說了一句:「金山與銀山都控制不住,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要爆發,到時候整個海島都會遭殃。」

    雲笙頓了一下,轉身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老族長道:「誰都不知道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除非有人能夠去到裏面,把裏面的情況解決。」

    雲笙扭頭就走,查過史冊,自古以來多少自詡無所不能,結果都是死在洞口上,連洞口都不曾進去。可見那些甲蟲是有多猖獗,根本就不是人能夠受得住的,得神來才行。

    心裏頭就琢磨着,要不要到時候跟顧盼兒商量一下,把老頭打暈帶走得了。

    而就在此時,金山突然發生小暴動,剛霸佔了金山的聖女殿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金山那裏的守衛全軍覆沒,給聖女殿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就在雲華晴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上任聖女找到雲華晴,對雲華晴說道:「本座知道你喜歡那個小男人,而那個小男人卻喜歡上了別人,本座有辦法讓你得嘗所願,但你必須答應本座一件事。」

    雲華晴對上任聖女極為親密,聞言眼睛一亮,直接就抱住了上任聖女的胳膊,追問:「什麼事情,只要能得到司南,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上任聖女卻是先將蠱盅遞給雲華晴,說道:「此事本座尚未想好,等想好了自會找你,不過此蠱可以先給你。此蠱名為食憶蠱,只要將這蠱下到你那小男人身上,待他失去記憶,你便有機可乘。」

    雲華晴接過蠱盅,眼睛變得更亮了,用力點頭:「謝謝娘。」

    上任聖女頓了一下,冷聲道:「說過無數遍了,不許叫本座娘。」

    雲華晴吐了吐舌頭,卻不以為然,上任聖女見狀並沒有說些什麼,轉身離開。

    雲華晴得了蠱之後,將蠱放入藥湯之中,讓婢女端着向司南所在之處走去,迫不及待地想要給司南用上。雲華晴自信,當司南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自己,一定會為自己的美貌所傾倒,從而死心塌地地愛上自己。

    這數日裏司南都在吃藥,而且這藥經常都是雲華晴端來,司南不是沒有骨氣的人,可也不覺得不喝雲華晴帶來的湯藥就是有骨氣的。所以司南向來是來者不拒,哪怕是雲華晴給他帶來藥,他也照樣喝下去。

    既然雲華晴堂堂一聖女都甘於作賤自己,跟個奴才似的,自己又何必給她臉,看到最誰是誰作了誰。

    就是因為這個脾氣,以至於中了蠱也不曾知道,喝完湯藥之後倒下了。

    只是很奇怪的是,這蠱聽說昏倒後很快就會醒來,司南卻是一直昏迷着,一點要醒來的意思都沒有<="l">。雲華晴確認過,這確確實實是食憶蠱,可這種情況就是去問上任聖女,上任聖女都沒有辦法回答。

    這食憶蠱是單獨的一個蠱,下了蠱之後就不會再受人控制,就是想要了解情況也顯得格外困難。

    金山暴動之後,銀山又傳來暴動,唯獨族府佔據的那座銀山還完好。

    而兩次暴動之後,聖女殿又損失了一大批蠱人,雲華晴根本就顧不上顧盼兒等人的事情。每天除了忙金山與銀山的事情,就是時刻關注着司南的情況,生怕司南睜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雲華晴幾乎寸步不離,就連處理事情都是在司南的房間裏面。

    如此一來,聖女殿也就顧不上顧盼兒的事情,只讓人緊緊盯着。

    顧盼兒一行人出乎意料地找到了族府,並在確認身份後,最終進入了族府,並且很快就見到了安思與雲笙。

    彼時安思正從床上下來,雖然衣衫已經穿戴好,可身後的雲笙卻顯得有些凌亂,並且還有些狼狽,還一臉欲求不滿地瞪了顧盼兒一眼。

    顧盼兒眉頭一皺,察覺到安思與雲笙之間,可能有些貓膩在裏頭。

    不過顧盼兒並不太在意,在安思正欲開口與她說話的時候,開口問:「顧清呢?」

    安思千言萬語頓時就卡在嗓子眼裏,整個愣了一下,不解地問道:「清哥兒不是在家裏頭嗎?」

    顧盼兒眉頭再次一皺:「你這是什麼意思?」

    安思被顧盼兒這眼神看得有點怕怕,心底下有種不妙的預感,趕緊問道:「清哥兒不是在家裏頭?你回來的時候沒見到他嗎?」

    此話一落,眾人似乎都明白了些什麼。

    安思一臉驚慌,生怕從顧盼兒口中聽到不好的消息,捂着胸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顧盼兒沉默良久,才說道:「顧清與你同一天失蹤,我們都以為……他跟你一起被抓了。」

    經過了千山萬水,好不容易尋到這裏,以為很快就能找到小相公。甚至在來的時候還有猜測,這三年的時間裏,顧清會不會受不住寂寞,然後納了十八房小妾什麼的。

    然而什麼結果都猜到了,就是沒猜到是這麼一種結果。

    「你確定顧清不是跟你一起被抓了?」顧盼兒不死心地再次問道。

    安思下意識就看向雲笙,這件事雲笙比她還要了解,應該知道得更多才是。

    雲笙蹙眉說道:「當日被抓的只有我們兩個,後來又多了一個姓司的小子,而顧清,我們並非得到任何有關於他的消息。」

    顧盼兒盯着雲笙的眼神,希望雲笙是在說謊,可一絲不對勁都沒有。

    如果真是如此……顧盼兒是真的不知該如何形容這心中的滋味。

    「你就那麼肯定?」顧盼兒仍舊不死心。

    雲笙搖頭:「我不能十分肯定,但身在這個位置上,哪怕是聖女殿的事情,也基本上能查個一清二楚<="r">。卻是不曾聽到過有關於顧清的任何事情,所以在我看來,顧清應該沒有被我族抓來。」

    撲通一聲,安思昏倒了過去。

    顧盼兒看着倒地的安思,正欲將之扶起,不料雲笙快上一步,將人扶起並且緊緊地摟在懷中,那一臉緊張的樣子要說沒有姦情,打死顧盼兒都不會相信。

    不過這婆婆不似這點打擊都受不住的人,怎麼就暈倒了呢?

    血壓低不成?被她養得倍兒棒的體質,只要不是嚴重摧殘,按理來說這種毛病是不應該得到才對。

    府醫很快就來,要給安思看病,卻被顧盼兒阻止了。

    雖說顧盼兒現在很擔心顧清的安危,但也不會放任安思不管,況且顧盼兒是真的不太相信這些玩蟲子的人,攔下府醫之後讓千殤去給安思看一下。

    千殤上前給安思把了把脈,面色頓時就有些古怪,退了下來,對顧盼兒說道:「我想你應該去看一下才是。」

    顧盼兒這心裏頭就咯噔了下,莫非安思真的被慘烈摧殘過,所以身體又變得糟糕,所以千殤才這麼一副表情?懷着忐忑不安,趕緊上前給安思檢查了一下,發現安思的身體是真的倍兒壯,就是血壓稍微低了一點點。

    這血壓怎麼會低呢?

    顧盼兒蹙眉,又再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起先顧盼兒並沒有往別的方面去想,然而很快顧盼兒就感覺到不對勁。

    雙脈,為什麼會是雙脈?

    檢查再檢查,顧盼兒眼睛瞪大了。

    瞪着安思,就那麼瞪着,一直到這火辣辣的眼神把安思給瞪醒了。

    「清哥兒,我的清哥兒,大丫你一定要找到清哥兒啊!他那麼沒用,自己一個人在外,該有多危險啊……」安思嚶嚶哭了起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就跟不要錢似的。

    顧盼兒還是瞪眼,這婆婆了不起啊,幾年不見而已,這就給家裏頭添丁了。

    「大丫你是不是生氣了?別不管清哥兒啊,他肯定不是故意失蹤的,說不準被壞人給拐走了,要是被賣了咋辦……」安思是真的擔心,看起來有些六神無主,說話都有些不經大腦,亂七八糟地。

    大楚皇朝誰不知顧清是大司農,又是她顧盼兒的夫君,誰特麼的膽肥了敢把顧清給拐賣?

    不過顧盼兒並沒有糾正安思,將視線移向雲笙,將雲笙由上至下打量了一番,道:「一表人才倒是一表人才,就是長得太着急了點,頭髮都花白了點。」

    雲笙下意識摸向自己的頭髮,剛摸到動作就是一頓,這臉就黑了下來。

    這兒媳婦是嫌他這個公公老了嗎?正欲說些什麼,卻忽然看向安思,如今的安思雖然三十六歲,可看起來就跟二十七八似的,頭髮更是沒有一根是白的,看起來是那麼的年輕,正是風華正茂時,自己卻踩在了風華正茂的尾巴上。

    老了麼?雲笙不想承認,可頭髮真的有些花白了。

    聯到想剛才二人的樣子,顧盼兒用不了多猜測就能肯定,安思剛是與雲笙在廝混着,這特麼的都是當奶奶的人了,就不能……

    算了,這事咱也管不了<="r">!

    「看着她點,別讓她累着了!」顧盼兒有些不耐煩地對雲笙說道,現在滿心都是顧清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管安思的事情,只隨便說了幾句:「她現在的身體經不起大折騰!」

    說着又嘀咕了一聲:「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干那事也不知道節制一點,竟然還能把人給累着了。」

    安思頓時紅得要滴血一般,臊得想找個洞鑽進去,低着頭訥訥地不敢去看顧盼兒,就連眼淚都收了回去,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

    雲笙卻被臊得慌,畢竟眼前這個算是他的兒媳婦,一個老公公被兒媳婦這麼一說,也的確挺臊的,卻愣是沒聽明白顧盼兒話里的意思。

    也是,顧盼兒說得的確含蓄了一點,這倆人不明白也不奇怪。

    「行了,別這麼一副樣子,不就是找了個男人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讓你節制一點,省得累着了!」顧盼兒翻了個白眼,不耐煩地說道:「找不到顧清,我現在已經夠煩了,你就給我消停了一點吧!等把司南也找到,你也跟着我一起回去,在顧家村安胎比在這裏強,這什麼破地方,到處都是蟲子,虧你還待了兩三年,換成……」

    顧盼兒說到後面都成嘀咕聲了,不過再後面安思與雲笙都沒心思去聽,因為他們聽到了安胎二字。

    倆人聽到『安胎』這兩個字,都有種被雷劈到了的感覺,不過安思的感覺是被劈慘了,而雲笙是被劈爽了。

    這倆人是個什麼樣的心思,顧盼兒是真的懶得去理,讓雲笙再次去查探,必須確定顧清是否真的不在這個島上。

    雲笙現在心裏倍兒好,對顧盼兒提出的要求想也不想地就答應,並且願意啟動族府的一切力量去打聽這件事。

    本來老族長是不贊成雲笙如此大動干戈的,不過聽說安思懷的了之後,便是微微一笑:「查吧,哪怕將整個海島都翻一遍,那也無妨。」

    表面上族府岌岌可危,可傳承了千年,底蘊如此渾厚,又豈是聖女殿可以比擬的?

    不過查一個人而已,想來不會有什麼困難。

    而此時被人查着的顧清,正在遠古森林裏行走着,身上穿得破破爛爛地,頭髮都不知道多少天沒梳洗,整個人看起來糟糕得不行。

    因為一個人目標不太大的原因,倒是避過了不少怪獸。可再是躲避也有倒霉的時候,更何況顧清不會製藥,儘管認得大多的藥草,卻只能是直接使用,比起煉成的藥來說,效果要差上許多。

    再且沒有人守夜,顧清自打進入遠古森林之後,就基本上沒有睡過覺。

    好幾次都以為自己要死了,但一想到顧盼兒就在前方,顧清咬着牙就挺了過來,可挺過來是挺過來了。向來依賴顧盼兒的顧清卻委屈了,死瘋婆娘明明就在前面,為什麼就不能等他一下呢?

    多帶一個人走會屎啊!

    嗚嗚,這裏怪獸好多,。

    死元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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