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玉麟雙眼瞧着詹林和周大人的打鬥,見着有人想偷襲,一個箭步衝上去,手裏的軟鞭一揚,將那人手中的武器打落在地。
詹林與周大人過了十幾招後,明顯的落了下風,許是因着這些日子一路趕着,人也沒得着歇息的緣故。
而周大人特地在次等候,豈會與詹林一般。
接着,只見周大人眼裏閃過一絲狠戾,手裏握着的長劍直直的朝詹林刺了過去,詹林只覺着那股勁一打過來,手臂一抖,手中的長劍落了地。
瞧着周大人手中的長劍朝自個胸口刺過來,快速側過身,卻並未閃躲開,被長劍刺進了臂膀。
痛的詹林悶哼一聲,抬腳踹向了周大人,周大人皺了皺眉,立刻退後幾步,埋入詹林臂膀之中的劍也帶了出去。
玉麟見着詹林受了傷,揚着手裏的軟鞭轉身便跑了過去,詹林看着玉麟過來了,立刻喝道。「快走。」
玉麟微微頓了頓步子。「少將軍,我豈能棄你於不顧。」說完,手裏的軟鞭打向了周大人。
連血戰沙場身經百戰的詹林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是出身皇室的公主,絲毫沒有任何威脅性可言。
周大人想要殺的人是泉州國公主,玉麟這般做無疑是送上門,江雲秀皺了皺眉,解決掉到眼跟前的人,有些遲疑的看了看方錦所在的馬車,隨後毫不猶豫的朝玉麟和詹林那邊而去。
玉麟手中的軟鞭一打過去,就被周大人徒手抓住,往手中纏繞幾圈,用力一拽,軟鞭從玉麟手中脫手而出。
接着周大人手中的長劍便朝玉麟而去,玉麟反應過來,一個空翻躲開攻擊,卻被周大人一腳踹在地上。
玉麟吃痛的咬了咬牙,一臉怒意的看着周大人。就在周大人準備解決掉玉麟時,背後突然襲來,江雲秀手中的刀毫不猶豫的砍在了他的後背。
這一幕幕發生的也不可瞬間,江雲秀本身的力度就過於常人。更何況這周大人非死不可,若不然到時她與方錦都脫不了身。
周大人估計也沒想到會被人從背後偷襲,江雲秀這一刀是卯足了勁,一刀砍在他背後,他想轉身都難,手中的長劍砰的一聲落地,接着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江雲秀頓時噓了一口氣,來不及瞧周大人死是沒死,扭頭便見着周大人帶來的人已經圍住了馬車,隨後憋着一口氣快速過去解圍。
那些人似乎瞧見周大人都倒在了江雲秀的刀下。見着她過來心裏也有些發緊,連主子都沒了,他們頓時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即便是如此,江雲秀也並未手軟。
而周大人並未就此斃命,還活着。玉麟瞧着他還沒死,拿起地上的長劍準備送他上黃泉路,立刻被詹林喝住,道。「公主且慢,此人還得押送回京聽候聖上發落。」若是就這般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了他。
玉麟有些不甘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周大人,隨後去江雲秀幫襯江雲秀。
有了玉麟幫襯着。這些人也不足畏懼,很快便支撐不住,好幾個人瞧着周大人都倒了,扭頭便跑。
瞧着人跑了,江雲秀等人也並未追上去。
詹林受了傷,被人扶着坐了起來。玉麟瞧着他這般,主動提他包紮傷口,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玉麟不禁面色一紅,手一抖。便按在了詹林傷口上。
詹林疼的也咬牙。「公主,還是我自個來罷。」他若是等公主替他包紮好傷口,人即便是輕傷也成了重傷。
聽着這話,玉麟有些不好意思道。「稍等一會,立刻就好了,你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還怕了這點疼痛不成。」嘴上是這般說道,也只有她自個知曉心裏是如何作想。
詹林聽着這話,扭頭想說道甚,便與玉麟四目相對,江雲秀推着方錦在一旁歇着,瞧着他們倆這般,不覺勾了勾嘴角。
這般朦朧的意境,總是不長久。
「少將軍,前邊來了一隊人馬。」一位隨從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說道,見着自家少將軍與泉州國公主面色不大好,似乎察覺到他來的不合時宜。
詹林點了點頭。「去瞧瞧。」
玉麟伸手扶住了詹林,將人扶了起來,詹林頓時身子一僵,趕緊朝隨從喝道。「還愣着作甚,快來扶着我去瞧瞧。」真是沒點眼見。
隨從有些委屈的點了點頭,趕緊去扶着詹林,泉州國公主扶的好好的,為何要讓他一個男子來扶。
玉麟聽了這話也不樂意了,她堂堂一國公主,好心好意的扶着他,反而被嫌棄了,不覺撇了撇倒是沒開口說道甚。
往這邊來的人馬是泉州國太子派來的親信,詹林護送泉州國公主出了京城後幾日便將周大人的事兒與玉麟說道過。
玉麟心有擔心,便打發人去給自個皇兄捎信,讓他派人暗中來接她,不過現下才來,看來皇兄的得力手下也不過如此,回去後定是要說道一番。
雖說太子派了親信來接公主,但詹林的職責是將泉州國公主安然無恙的送回皇宮,還得面見泉州國聖上。
此番玉麟上伝朝來為的是兩國成為友邦之事,也遞交了出宮前父皇交給她的密信,但她並未瞧過,也並不知曉密信之中說道的是甚,而伝朝國聖上看了密信之後,寫了密信交給詹林,由詹林送到泉州國。
瞧着沒了事兒,江雲秀總算是放下了心,隨後上了馬車,隨着隊伍一路去泉州國。
至於周大人,如今身受重傷,詹林交代心腹將人押送回京城,剛進入荊州城,便遇上朝廷派來的人,將人押送了回去。
出了關東,便進入了泉州國,一路上的不太平,也折騰壞了江雲秀等人。
好在現下並無大礙了,人也放鬆了下來。
泉州國的風情不似伝朝那般,大街上走動的除了老少爺們,便是姑娘家,從泉州國公主身上便能瞧出這泉州國的風情。
姑娘們並非像伝朝國那般的深閨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模樣,與男子之間雖也有避諱,倒是並不像伝朝那般,稍稍一說笑打趣便被人傳的沸沸揚揚,好聽的話兒,難聽的話兒說道的多了去了。
江雲秀倒是覺着泉州國的風情好,不過也沒法子,她終究是重生在伝朝,自是伝朝的人,心裏這般想想也就罷了。
進入泉州國後,又趕往了泉州國皇宮,一直到第六日才到。
江雲秀和方錦便住在了驛站,而詹林與公主一同進了宮。
既然到了泉州國,江雲秀便去找了郎中給自個把脈,郎中替江雲秀把脈過後,面露驚訝的瞧着江雲秀,道。「竟然會有這等無知郎中,用了此藥單單入藥。」
江雲秀聽了這話,眼神微微一閃,並未多做解釋,道。「敢問郎中,這毒可是能解?」
「解自然能解,藥乃是泉州國才有,不過現下我泉州國內還真沒甚的人單獨開了這藥方,即便是有,那也是上百年前的事兒了。」郎中說着,便站起身去寫藥方。
一聽是能解,江雲秀自是放下了心,想着每到一入深秋開始,渾身就乏力,四肢的疼痛感折騰的她夜裏歇息不好,後邊即便是請了郎中開藥方減輕這等症狀,可每日的喝藥也是苦煞了她。
待郎中開了藥方後,將方子遞給了江雲秀,面上帶着憂慮,道。「這藥雖是一般的郎中都能解,不過其中一味藥引其難得,得四處尋找才是。」
「這般說來,一般的藥鋪內是沒有這味藥引的?」江雲秀聽了這話,開口道。
郎中點了點頭,倒是覺着眼前的女子能這般受得住藥引折騰,心裏還是有些憐憫,道。「姑娘也無需作難,此藥雖是難尋,但也並非沒有,不過是費心思罷了,你若是真想解,自是能尋得着。」
江雲秀點了點頭,拿出銀錢給了郎中,道。「那就多謝郎中了。」
「不礙事,瞧着姑娘口音不似這邊人,想必也是專程為此事而來的罷?郎中收下的銀錢,隨口問道。
江雲秀微微頷首,並未再說道,道謝過後,拿着方子回了驛站去,這會,詹林也從宮裏出來了,她一回驛站進屋,便瞧見詹林與方錦坐着在說道甚。
見着江雲秀回來,詹林擱放下手裏的茶杯,道。「江姑娘,你回來了。」
「少將軍,進宮去如何?」江雲秀坐在了方錦身旁,朝詹林道。「可是要急着回伝朝去?」
詹林倒是有些無奈,道。「的確是要急着回伝朝去,不回也不成了。」詹林倒是沒想着,聖上竟然絲毫沒說道此事。「江姑娘是為了身上的毒來的泉州國,這毒可是能解?」
江雲秀點了點頭。「能解,不過是缺了一味藥引罷了。」
詹林一口一個江姑娘叫着,方錦聽了心裏不舒坦,而詹林若是不叫江雲秀叫江姑娘,叫她名兒雲秀,又顯得太過僑情,只得這般喚她。
方錦也是深知這點兒,心裏即便是不舒坦,也沒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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