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也是被嚇的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江雲秀出來的及時,她這會就成了刀下亡魂了。
江雲秀也是噓了一口氣,好在她反應快。
「公主,你沒事兒罷?」江雲秀說着,伸手將玉麟拉了起來,玉麟呼吸有些急促,搖了搖頭。「無礙。」
這個客棧的人不少,瞧着那些朝這邊來的人,似乎是想對泉州國公主下手,江雲秀見着這般,不禁皺起了眉頭。
玉麟甩了甩手裏的軟鞭。「雲秀,你小心些,這些人看樣子是非得置我於死地了。」
「這些是何人?」江雲秀與玉麟背對着背,瞧着迎面攻擊過來的人一腳踹了過去,接着手裏的刀朝側面偷襲的人砍了過去。
玉麟沒答話,揚着手裏的軟鞭打在了朝自個攻擊過來的人身上,只見那人面色吃痛的一變,眼裏閃着兇惡,揚起手裏的刀砍了過來。
見着對方的招式狠戾,玉麟應付了沒一會便逐漸落了下風,就在她被逼退到欄杆處時,江雲秀瞧着她這般,一時也脫不開身去替她解圍,情急之下大聲道。「公主。」
玉麟被迎面而來的攻擊嚇的當下閉上了眼,就在此時,突然一個身影快速的朝玉麟而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懷裏一帶,手中的長劍砰的一聲挑開了那人的大刀,反手將其一招斃命。
「公主,你沒事兒罷?」詹林看着在懷中的人雙手緊緊的抓在他的胳膊,不覺皺眉道。
玉麟聽着是詹林的聲兒,趕緊睜開了眼,面色一紅,道。「無礙,多謝少將軍。」說完便揚着手裏的長鞭去幫襯江雲秀。
江雲秀見着玉麟沒事兒了,方才嚇的心裏一緊,頓時鬆了一口氣。
打鬥好一會後,客棧里的人都解決掉了。還有兩個逃離了客棧,江雲秀這會子也覺着渾身無力,氣喘吁吁的扶着門框,瞧了瞧走廊的屍體。半響過後轉身回了屋。
方錦在屋內擔心異常,見着江雲秀渾身帶着血跡,心急道。「雲秀,你受傷了?」
江雲秀瞧了瞧自個這一身,擺了擺手。「都是別人的。」說完,將手裏帶着血跡的刀一丟,坐了下來。
等詹林帶人搜查了客棧一番後,這才來瞧了江雲秀的房門。
江雲秀此刻換去了一身帶血跡的衣裳,洗了一把臉,將方錦抱着坐在了輪椅上。聽着外邊敲門聲,道。「誰?」
「是我。」
聽着是詹林,緊着去開了門,門外站着的除了詹林以外,還有玉麟公主。瞧着玉麟公主手上包紮着,看樣子是受了點輕傷。
「進來罷。」
待兩人進屋坐下後,詹林這才開口道。「此地不宜久留,現下還是在荊州城,出了關東,才算是安全。」
江雲秀聽了這話,眉頭一皺。「那些人都是何人?」她也不蠢。自是瞧得出那些人並非打家劫舍的賊子。
詹林聽着江雲秀問及這事,只是皺着眉頭並未接話,玉麟瞧了他一眼,道。「雲秀,你可是還要往泉州國去,若不然還是折回遙城。待我回了皇宮後,托人上伝朝來捎話,倒是你再去也不遲。」
見着兩人神色一般無二,江雲秀也是猜測到,此事定是有倪端。卻並不想,到了荊州城還返回遙城。
「不行,以江姑娘的身手,自是要一路隨行,憑我一人之力難免會顧暇不及,今日夜裏便是如此,好在有江姑娘在。」詹林倒是不這般打算。
玉麟聽了這話,也的確如此,但事關重大,若是她在伝朝國內出了何等差錯,到時必定會牽連上江雲秀。
「少將軍,既然你都這般說道,不如將事情的原本說道於我聽,也好過這般無端的猜測不出個所以然。」江雲秀說着便坐了下來,定定的瞧着詹林。
詹林嘆了一口氣,道。「這回派來人刺殺公主的是周大人,朝廷已查到了周大人的往回通敵賣國的事兒,卻不想,周大人此番不知所蹤,而周府的人已被關押進大牢,卻唯獨少了周大人。」
這事,不過也是詹林離京後幾日才得知,一路上也頗為擔心這點,卻沒想着真是如此。
聽了這話,江雲秀眉頭一皺,道。「泉州國三王爺已被斬首,周大人如此做是為何?難不成還想垂死掙扎,對公主下殺手,引起兩國糾紛?」
「的確是有這般可能,再說,周大人如今身為朝廷的通緝要犯,想來個魚死網破也在情理之中。」
聽完話兒,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好一會,詹林站起身道。「都收拾收拾,準備往北上去,趁早將公主送回泉州國才是。」
江雲秀和玉麟點了點頭,各自去收拾一番,這會天還蒙蒙亮,一行人坐上馬車,急急忙忙的往北上趕去。
「雲秀...」方錦瞧着靠在車內閉目歇息的江雲秀,輕聲喚道一聲,江雲秀微微睜眼瞧了瞧他,道。「夫君可是有話兒說道?」
方錦點了點頭,道。「我不過是擔憂罷了。」瞧着昨兒夜裏那番情形,這讓方錦心裏一直提心弔膽着,生怕這一路上在出了何等岔子。
江雲秀拍了拍方錦的手,道。「不礙事,等出了關東就用不着擔憂了。」江雲秀想着,不覺心裏嘆了一口氣,看來那個周大人暗中還有不少人馬,這般明目張胆的對公主下手,居然連周家上上下下的老小都不顧。
荊州城到北上算不得遠也並不近,就算這般趕過去一路上不停歇最少也得四五日,好在一路上並未有何不妥,趕的也算快。
到了第五日早晨便進入了北上,北上比起荊州城已成了荒蕪之地。
偌大的北上城,城內的人寥寥無幾,城中被火燒的痕跡更是四處可見,街道上也就來來回回走動的幾人罷了,顯得太過淒涼了些。
瞧着一大隊人馬進入北上城,街上行走的人不免停下腳步,朝這邊瞧了過來,詹林自出了京城後,收到消息說是周大人潛逃在外,便讓隨從的將士們換了一身便衣,雖說隊伍並就招搖着,也免去了讓人猜測。
過了北上後邊就是關東,關東屬於伝朝和泉州國的交界,關東城內有將士駐紮,但從北上去關東,還有好幾日的路程。
到了北上,詹林並未讓人停下,僅僅是從城裏過去,現下越快出了伝朝越是好,他只有將公主安然無恙的送回泉州國才能放心。
出了北上城後十幾里路,詹林才讓眾人停下來歇息。
江雲秀下了馬車,瞧着四處都是荒無人煙,心裏不免嘆息,戰事終究害的還是百姓,弄的多少人有家歸不得,現下即便是能返鄉,也得重建家園,這於那些日子過的緊湊的人戶來說,是個難事。
「保護公主。」詹林一聲令下,眾人將公主的馬車團團圍在中央,江雲秀反應過來,朝四周看了看,那些隱藏在草叢裏面的人突然現身,迅速的朝這邊過來。
看來一路上的平靜,是在這埋伏上了。
詹林抽出隨身攜帶的長劍,一臉警惕的瞧着朝這邊的來的人。
而那些人雖是圍了上來,並未有何舉動,江雲秀不覺勾了勾嘴角,不出所料的,最關鍵的人物現身了。
詹林一看來人,冷喝道。「周大人,你竟然還不知悔改,當真要這般一錯再錯?」
來人正是周大人,周大人年過四十,看起來甚是老謀深算的樣子,聽了詹林這話,冷笑一聲。「詹少將軍,你倒是說道說道周某錯在何處?」
「通敵賣國,陷害忠良,禍害百姓,如今又企圖引起兩國戰事,你還敢問道你錯在何處?」詹林聽了他的話不免臉上帶着了怒意。
聽了這話,周大人誇張的大笑幾聲。「好一個通敵賣國,不過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罷了,何來其罪,能得三王爺器重,乃是我周某的有辛,伝朝皇帝哪能與三王爺想必,只顧瞧着眼前的安逸,卻從不為伝朝往後圖展,註定只是個平庸之人。」
「看來與你多說無益,今日我便要為那些死於戰場之上的將士們討一個公道,因着你所作所為,死在戰場上的人數十萬,你卻絲毫不知曉悔過。」詹林說完,提着手中的劍便沖向了周大人。
江雲秀見着兩方人馬動手,趕緊拿出了,昨夜收好的刀,緊緊的握在手中,好在她和方錦做的馬車與公主的馬車一併挨着,若不是她也沒辦法顧及兩人。
周大人在朝雖是文官,但稍稍一查便能知曉,當年周大人也是個身手厲害的練家子,不過是在朝為官後並未張揚,可實打實的底子卻是一朝一夕的練着。
詹林一動手,周大人反應極快的躲了過去,隨後便有人丟來了佩劍,長劍一出,兩人打的分不清誰是誰。
而其他的人見着主子都動手了,立刻朝公主這邊過來,守護着公主的等人,均是拔刀相向,江雲秀卻是站在兩輛馬車之間並未動手。
聽着外邊傳來的打鬥聲,方錦緊握着拳頭,生怕江雲秀被人所傷。玉麟此時掀開車帘子,瞧了瞧外邊,拿出自個的軟鞭跳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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