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太晚,腦子嗡嗡的,有錯別字,或者寫錯的地方,大家幫忙看看。】
夜鎮司。
任我行帶着他的兒子任春生順利進入,還和夜鎮司鎮守親自見了一面。
其實,要不是任我行是大夏實權軍侯,恐怕他們還真的配不上夜鎮司鎮守的親自接見。
不過,他們在夜鎮司呆的時間並不長,而且任我行離開的時候,他的臉色好像也沒有其他變化。
所以,各家眼線這時候也有些摸不透情況。
畢竟他們也不可能親自進入夜鎮司查探消息,因此他們只是把詳細情況傳回去,並沒有妄加推斷。
……
夜鎮司後院。
此刻,夜鎮司鎮守坐在座位上,並沒有什麼動靜,也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他對着空無一人的房間,突然開口問道:
「現在曹依依應該還陪着梁先生,他們到了什麼地方?」
緊接着,並沒有見到其他人影,可是一道聲音突然在空曠房間裏響起。
「稟鎮守,曹依依剛陪梁先生吃完飯,現在應該還在東大街飲食小街上轉悠。」
夜鎮司鎮守聞言,輕輕點點頭。
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因為從這也可以看出來,曹依依和梁度相處得還不錯。
不過,他現在還有些無奈。
他心裏還想着踏天樓傳過來的消息,因為十萬妖山的圖騰使者和那個陰司真人在拷問下,根本就沒有打算開口。
他本來還想求助於踏天樓,夫子肯定有辦法從他們嘴裏撬出一點東西。
可是,踏天樓這次好像並沒有想插手其中的意思,反而只是給了自己一個建議。
這個建議也很簡單,那就是實在沒有辦法,那到時候就請梁度出手幫忙拷問結果。
想到這,他這時候好像是已經做好了決定,當即開口:「你時刻關注曹依依那邊的情況。
等到梁先生吃完飯,確認好他的住宿地以後,你就來通知我,我們到時去看看。」
「喏。」
躲在暗處的暗衛依舊沒有出現,不過對於夜鎮司鎮守的決定,並沒有任何疑惑。
他直接就答應下來,而後夜鎮司鎮守沒有其他事吩咐,整個房間直接陷入沉默之中。
過了許久,整個房間依舊還是沒有動靜,只剩下夜鎮司鎮守眼神幽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
東大街。
此刻大聖吃完了手上兩個炊餅,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心中可謂憋屈至極。
你們兩個是不是人我不知道,但你們現在是真的狗!
你們兩個從出門到現在,幾乎把整個東大街都走了一遍,咱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大聖心中無奈,而且還在吐槽,你們倆這麼久了,竟然還沒說幾句話,你們到底想幹嘛?
大聖都忍不住差點翻白眼,可是他很明顯感覺到一件事,那就是今天自己主人狀態不正常。
梁度如果要是知道大聖現在的想法,恐怕會直接一個腦蹦兒,直接彈在他的腦殼上。
不過,其實就算是他自己,也知道他和曹依依之間氣氛,現在好像有些尷尬。
可是,可以面對陰司無所畏懼的他,這時候也不知道如何打破自己現在的尷尬。
好在這時候,眼看着天色已經漸近黃昏,這讓他心裏不由偷偷鬆了一口氣。
畢竟天色已晚,曹依依也該回家休息了,自己也可以隨便找個地方應付過去。
說句實話,現在他有些不自在。
只不過,他剛把這個意思講給曹依依聽,對方的第一反應,就是直接搖了搖頭。
「這件事我還真的不能答應你,因為鎮守給我的命令,是要我全天候都在你身邊。
所以,你如果想要借宿找個酒樓客棧的話,我也不會離開,應該會在你旁邊開個房間。」
聽到這,梁度心裏唯有苦笑,過了這麼長時間,對方終究還是還是那個嚴肅卻不知變通的曹依依。
只不過,她比當年的那個年輕邕城女捕快,多了一些閱歷,不會再那麼理想主義而已。
「行,那不知道你在住宿方面有什麼建議沒有?畢竟你也算是地頭蛇。」
既然曹依依已經表明自己的態度,不會離開自己,那就不要再糾結下去。
現在的情況,不如直接就諮詢一下對方,看京都哪個酒樓可以住的更舒服。
聽到梁度沒有讓自己離開的意思,曹依依也不禁露出笑臉,而後立刻點了點頭。
夜鎮司不止處理詭異事件,也同時負責京中巡查重務。
所以,曹依依對於京都哪裏適合暫住幾天,她還可以真的算是很有話語權。
「如果你信我的話,那麼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曹依依對安排住宿這件事,表現得興趣盎然,梁度看到這,也就不再說什麼。
他這時索性跟在她的身後,而大聖還坐在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曹依依,像是有些好奇。
因為從它看到梁度以後,就一直覺得自己的主人向來有主見,可是,今天是怎麼回事?
他竟然好像一切都不在意,反而經常諮詢這女人的意見,甚至一些事全部都聽這女人的。
大聖雖然已經靈性十足,可是它的小腦瓜,不管怎麼想,都對此也有些想不明白。
大聖思考無果以後,也就不再多想,他反而希望今晚別出意外,自己的主人可別忘了自己。
其實,說實話,那炊餅的味道雖然真的不咋地,但是味道其實也不糟糕。
曹依依這時候像是有了目的地,直接領頭,往西街方向而去。
等到曹依依帶着梁度到了西大街,梁度明顯就感覺有些不一樣。
因為這裏的商業氣息人流量,非常明顯不如東大街。
不說其他,就算是熱鬧二字,其實也不及剛才。
只不過,這些車主一進西大街,就可以感受這裏的氣氛,整個人的狀態都好像平復了很多。
西大街上,此時天色將黑,它直接就吼了一聲。
在這樣的環境,這西大街好像的確比東大街來說,更適合養老休息。
不過,曹依依挑西大街的客棧,真實原因其實也很簡單。
因為任何人,都可以發現這裏面的情況,其實都要比東大街好上很多。
畢竟這裏是西方。
古代的忌諱,就算不精通,但至少要了解。
這裏為什麼安靜很多,是因為夜鎮司身處西大街,西方屬金,主殺伐。
因此,西大街這裏其實不止有夜鎮司這一個部門,還有一些其他暴力執法部門駐紮在這邊。
所以,就算如此,這裏的治安,也並不可能和東大街一樣差。
曹依依帶着梁度,拐了幾個彎,最後在一個偏暗的角落,終於停了下來。
梁度不由抬頭一看。
居安客棧。
想不到曹依依竟然讓自己住在這裏!?
曹依依這時候卻在開始講述,曾經這就是一座不怎麼大的樓,周圍色彩其實還是比較單調。
不過梁度也不在意,就算知道是比較小的客棧,他也可以住下去。
只不過,這個小小客棧不一般啊。
也不知道曹依依是什麼運氣,隨便一來就能中個彩票。
只不過梁度也沒有多說什麼,就在這時候,曹依依對着梁度點點頭,直接進門。
曹依依進門以後,直接就對着櫃枱旁邊的掌柜問道:
「錢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房間空着嗎?」
此刻,一個頭髮發白的老人,就是此間客棧的掌柜,他正站在櫃枱後面。
聽到曹依依的話以後,他抬頭一看,而後就露出笑容,一臉平和。
「當然有了,我這裏平常可沒有幾個客人,怎麼,小依依,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裏?是你身邊這位客官,想要打尖住店嗎?」
被曹依依稱作錢伯的老人家,看到她身後的梁度,立刻知道曹依依的意思。
曹依依她根本不是為自己住宿來這裏,反而想幫這小子住宿,她可能想讓自己安排一個好房間。
「行了,只要是你介紹的客人,我肯定安排最好的房間。」
這句話說完,錢伯就極為開心地準備開好房間,這小妞真的不賴,這是給自己拉生意。
曹依依這時候看到錢伯這樣子,決定還是開口,「嗯,錢伯,多謝你了,就按照你說的這麼辦。
只不過,我今晚也要開一間房間,就住在他隔壁。」
「嗯?」
錢伯聽到曹依依這個決定,不由心中一動,接着就是眉頭一皺,臉色也變得不太好。
「丫頭,你在京都可是有住處的,你今晚要和這位先生住在我這裏,怕不是什麼好事?」
說完這些話,他的眼神冷嗖嗖看了一眼梁度,梁度看到這忍不住失笑,自己看來是被人嫌棄了。
曹依依看着錢伯表情,知道他現在想着一些事,不過看到錢伯想歪了,她連忙開口解釋。
「錢伯,你別胡思亂想,這可是上面給我的任務,我需要時刻在梁度身邊而已,你真的想多了。」
「梁度?」
聽到這個名字,錢伯的眼神,突然一亮,而後直接立刻消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曹依依既然說不是那樣,那就說明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這姑娘從來都不會撒謊。
聽到這事和那方面無關以後,錢伯不由嘿嘿一笑,顯得有些傻氣。
而後,錢伯也像是感覺自己太過管的多,所以他立刻回身,掩飾尷尬。
「我現在就去給你們拿鑰匙。」
等到錢伯轉身去拿鑰匙以後,曹依依這時候才找到機會,小聲給給梁度一下介紹。
「錢伯現在家裏沒有了其他人,誰都知道,獨自在京都開了這個小客棧,到底會多麼辛苦。
這段時間,我在京都巡查的時候,才慢慢知道了他的情況,偶爾也會過來幫忙。
不過,你放心,錢伯這裏的環境,非常安靜,不過住在這裏是真的很舒服。」
梁度點點頭,表示對剛才錢伯態度,並不在意。
只不過他心裏卻不禁有些感嘆氣,不過這裏也不愧是京都之地,果然是臥虎藏龍之地。
誰又能知道,這一個看似普通的客棧老掌柜,竟然是一個半步真人境界的強者。
這世上總有一些隱居高人,只不過這時候梁度還有發現發現,曹依依某些氣息,和老掌柜有些相似。
看着曹依依一無所知的樣子,他心裏忍不住感嘆,果然有的人,氣運無雙。
這時候,錢伯笑呵呵地拿着兩串鑰匙,慢慢走出櫃枱。
「走,我帶你們去看看你們的房間。」
等到上了二樓,梁度對這裏的環境非常滿意,房間不大,但家具一應俱全,擺放的還算頗為溫馨。
……
在曹依依帶着梁度在居安客棧住下來的時候,夜鎮司鎮守在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等到紅月初升之後,他就消失在夜鎮司,沒過多久,他就出現在居安客棧外。
他看着居安客棧二樓還有兩盞燈,也知道梁度二人的房間,當即悄無聲息走進了客棧。
可就在這時,夜鎮司鎮守眉頭一皺。
這客棧好像有些不對勁。
剛才在外面,他其實並沒有太過注意,一進客棧裏面,才感受到這裏的特殊。
陣法!
沒想到,竟然竟然有人在這小小客棧之內,暗藏錦繡,還不漏一絲痕跡,堪稱一絕。
要知道,世界階段升級以後,夜鎮司鎮守可是已經成功邁過那道坎,見證真我。
不過,夜鎮司鎮守是真人境界,依舊也被這客棧主人的手段蒙蔽,只是在踏入其中,才發覺不對。
這種手段,又怎麼不讓人心驚。
再者說,大夏風水大陣依靠地理山川,薈聚於京都之上。
可以說,這京都之地,想要在其上擺出陣法,那可不是容易的事。
此刻,夜鎮司鎮守產生了和梁度之前一樣的看法。
京都,果然臥虎藏龍!
在芸芸眾生之間,不知道有多少奇人異士,就隱藏其中其中。
本來,他想來找梁度探討拷問圖騰使者的情況,可是現在,他卻對這裏的客棧主人產生了意思。
最有意思的是,梁度不可能不知道這裏的客棧掌柜有問題,他既然住在這裏……
想到這,他不由有些玩味,這可有的好玩了。
就在這時,他轉身。
此刻錢伯拿着一盞油燈站在他的身後,燈火搖曳之下,他的臉色晦暗不明。
「這位朋友,不知到我客棧有何貴幹?」
夜鎮司鎮守看着錢伯的站姿,心中也在感嘆,是個老江湖。
他現在的姿勢,進可攻退可守,可謂是深得江湖三味。
「想不到在我夜鎮司不遠處,竟然燈下黑,住了您這樣一位陣法大師。
要不是機緣巧合,恐怕我都不知道有您這麼一號人物。」
此刻,錢伯表情依舊放鬆,一臉笑意。
「原來是夜鎮司的大人,我可是守法良民,您說的高人我可不敢當,我就一個苟延殘喘的老傢伙而已。」
「是嗎!?」
夜鎮司鎮守,此刻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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