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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曹依依和任春生他們行走之間,可謂小心翼翼,根本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從他們和大夏探查先鋒小隊匯合以後,他們就不敢再逗留在原處,趕忙撤退。
可是,縱使他們行動迅速,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並不順利。
只能說,扶桑在發覺任春生他們的蹤跡之後,在之後的行動中,扶桑國放置的力量越來越大。
本來集合以後,任春生副將和原先探查小隊領頭人都是日游使,按道理說,他們的力量更加強大,也會更加容易回歸。
但事實卻恰恰相反,因為扶桑方面立刻加大了追蹤力度,最近幾天緊迫的追蹤,把任春生他們搞得可謂疲累不堪。
至於扶桑方面派出的大部分追蹤者,說實話,他們的實力並沒有太過強大。
但是他們的手段卻詭異至極,有時候就算是日游使,都對此防不勝防。
而就在剛剛,原先的探查小隊隊長發出預警,所有人立刻小心謹慎後撤。
而任春生只不過一個手勢之間,整個隊伍就頗有默契一般,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只不過,在他們撤退途中,任春生和曹依依卻都有些疑惑,為什麼扶桑可以這麼容易就找到自己的蹤跡?
要知道,這幾天他們都在往深山老林中逃匿,按道理來說,這樣很難鎖定他們的蹤跡。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不可思議,他們根本就擺脫不了對方的追蹤。
這一次,他們也不知道具體跑了多長時間,任春生的日游使副將和之前探查小隊隊長,同時鬆了一口氣。
因為在他們的感知下,這時候他們終於沒有再感知到敵人的氣息。
而眼前卻是一個廢棄的村莊。
扶桑的建築四四方方,比之大夏矮小了很多,此時廢墟房屋之上,掛滿了青苔。
任春生剛才派人檢查過,這裏好像許久都沒有人住過,應該是此處村民遷移到了別處。
只不過這裏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不知道為何,這裏成為了廢棄之地。
但是,任春生他們畢竟不是扶桑人,所以也沒有太過在意,現在抓緊時間休息。
越早恢復體力,就可以越快向大部隊靠攏。
可是,大家在空地休息的時候,任春生副將突然預警。
緊接着整個廢墟村子外圍,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
任春生臉色難看。
這情況一看就很明了,他們中了扶桑的計謀,已經被他們包圍,成了瓮中之鱉。
「快,所有人退到房子裏去,小心對方詭異手段。」
因為之前吃了扶桑詭異手段的虧,任春生靈光一閃,立刻指揮所有人分別躲進幾個房子內。
「任春生,你這法子若是不靈,咱們可就都成了瓮中之鱉,想逃走都難。」
曹依依此刻靠在窗前,小心探頭,瞧了眼外頭嚴陣以待的架勢,而後連忙合上這破爛窗柩。
她這話其實沒說全,畢竟他們分散躲在屋子裏,豈止是瓮中之鱉,更像是對方案板上的魚肉!
若是外面的扶桑武士,不顧忌他們的性命,不想留活口,恐怕他們一擁而入,憑着人多的優勢,恐怕己方根本沒多少還手之力。
任春生這時候倚在牆角,一邊抓緊時間恢復自己的內氣,一邊搖了搖頭。
這幾番和扶桑對峙逃脫,他都是作為指揮者,硬生生糾纏了幾天,這時候才完全被包圍。
所以,饒是他有過最壞打算,可到了實際包圍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沮喪。
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扶桑可以這麼快就找到他們的蹤跡,要知道他們自己都繞了好幾次路,自己都差點繞暈。
還是任春生隊伍現在有兩個日游使,所以先前在敵人合圍中,才能成功逃離。
但他們也早已撐到了極限,內氣消耗七七八八不說,就連渾身關節都在嘎吱叫喚着要散架,眼下很多將士,全憑意志硬撐。
這時候任春生聽見了曹依依的疑問,先是恢復了一番體內內息,而後再長長的呻吟一聲,把自個整個身體半躺半坐,攤散在了地板上,這才衝着曹依依笑道
「沒有辦法,扶桑這些武士詭異手段太多,咱們暴露在野外,簡直就是活靶子。
躲在屋子裏面,咱們需要提防的範圍減小,應該更好守一些。
不過這法子到底靈不靈,還得看對方到底想不想留活口。
不過,」
說到這,任春生突然停下來,而後看着曹依依一動不動,緩慢開口
「不過,如果最後真的撐不住了,你記得一定要逃,我和其他人就算死也會保障你離開。」
說罷,他也不管曹依依的反應,看了一眼重新開始調息,抓緊時間恢復實力。
有句話,任春生還沒有講。
這裏就算所有人都死,曹依依都不應該死,不然他怎麼對得起梁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扶桑武士包圍了整個村莊,以為勝券在握,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發動進攻。
「看來他們真的想要活捉我們,他們哪來的底氣?」
任春生的日游使境界副將,這時候看到氣氛太過沉悶,突然笑嘻嘻,冷不丁就開了一個玩笑。
「也許他們只是不想有太多傷亡,所以想先圍而不殺,等咱們士氣低落,他們才會動手。」
先前的探查小隊日游使卻沒有這麼樂觀,他一邊說着,一邊沖任春生他們挑了挑眉。
曹依依這時候差點哼了一聲,想說些寧死不屈的硬話,但又想到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當下也不好言語。
明知道士氣低落,這時候還說這些,實在有些不明智。
見狀,任春生的副將連忙笑起來,和了一把稀泥,狀若輕鬆地說道
「所以麼,剛才任統領也說了,咱們不急不急,看看能否想出什麼法子。」
罷了,探查小隊隊長從腰間解下個葫蘆,叩指在上面敲了三下作響,而後聽了聽。
這是之前他在行軍途中,在深山老林中搞到了幾條快產生靈智的蛇,直接泡在了酒里。
這可算是藥酒,所以他帶過來,沒有人多說什麼。
「之前趕路太急,一直沒時間喝,今天這情況,不喝的話怕是有些可惜。」
說完,他作了個舉杯飲酒的手勢,可也看得出來,他好像對現在的情況並不感到樂觀。
「既然任統領說時機未到,扶桑這時候好像在安營紮寨,想圍死我們,眼下左右也是無事,咱們不妨飲上一杯?」
有幾個已經調息完的老卒眼睛一亮,「哦,可是之前你用妖蛇泡的酒?」
「正是。」
探查小隊隊長倒是沒有刻意隱瞞,這明明是生死危機關頭,偏偏透出一些灑脫的味道。
不過麼,曹依依這時候也算是明白過來,看他這幅樣子好像有些過分,但很明顯他在調節氣氛。
因為他這嬉皮笑臉討論喝酒,周圍將士明顯沒有那麼緊張,開始慢慢放鬆下來。
果然,自己還是太嫩了。
剛才曹依依還覺得對方目無軍紀,現在才知道自己太嫩,在困境下,還是需要一張一弛,不等繃得太緊。
這時候,屋內的氣氛,因為喝酒這個話題,明顯輕鬆下來,至於外頭還圍着的扶桑武士,管他的勒!
大不了吃飽喝足,和他們同歸於盡,多殺一個就賺一個。
曹依依這時候也覺得自己不能太過嚴肅,於是學着任春生他們,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就地坐下。
還別說,這廢樓的地板上,覆滿了厚厚的「青苔」,觸感像極了絨毯,一屁股下去柔軟至極,像是墊了一層軟布。
曹依依知道這兩個日游使看似放鬆,但實際注意力全在外面,所以她也放鬆下來,接着隨手一扒拉,扯下一點青苔,在手裏逗弄。
曹依依正發散着思緒,旁邊的探查小隊隊長已打開了酒葫蘆,曹依依鼻翼一抽,頓時便有醇厚的酒香入鼻。
好嘛,這些人這時候竟然真的要喝酒。
除了曹依依不喝酒之外,任春生和其他一些正在調息的將士都沒有睜開眼睛。
只留下兩個日游使和有興趣的將士,小心傳遞酒葫蘆,一人喝了一口,感覺整個身體都暖了幾分
「請。」
在兩個日游使放鬆氣氛引領下,其他人哪裏會客氣,虛敬一杯,便一飲而盡。
酒液質感濃醇,才下肚,將士們就感覺腹中就升起一股子熱氣,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有了這藥酒的刺激,氣氛越發放鬆下來,曹依依在暗中看着這個情況,不由刮目相看。
想不到,喝酒竟然也是激勵士氣的手段。
這時候喝了酒的將士,感受自己的狀況,不由連聲說道
「好酒,好酒。」
這時候,任春生副將看到情況穩定下來以後,想了想,坐到了曹依依旁邊。
他當然知道曹依依的特殊身份,所以才準備過來,讓她也放鬆一些。
「曹鎮衛,你放心,就算我們都死了,也會送你安全出去的。」
曹依依聞言,只是笑了笑,這時候任春生調息完畢,接過酒葫蘆,也大口喝了一口。
「好酒。」
有了任春生的加入,整個隊伍氣氛越發放鬆,推杯換盞了幾輪,最後笑聲越來越大。
曹依依越看卻越是沉默。
因為,在放鬆的心態下,她已經知道之前日游使副將的意思。
他們已經心存死志,只不過他們想要自己活着出去。
就在這時,探查小隊隊長忽而收起了葫蘆,而後指向窗外一角。
「兩位請看。」
原來,扶桑武士聽到這裏的動靜以後,可能感覺情況不太對,竟然開始慢慢緊逼,縮小包圍圈。
「來了。」
此刻,屋子裏的所有人,眼睛發亮。
………………………………
廢棄村莊樓傳出的笑聲,讓外面的扶桑武士面面相覷。
明明已經是一條死路,他們怎麼笑得出來?
明顯是扶桑武士頭領的中年人,忍不住冷哼一聲,轉頭和其他人商議。
恰如任春生日游使副將所言,他的確是投鼠忌器,因為他們的確想留活口。
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花費這麼長時間,引誘他們進入此地,而後完成包圍。
此地早就有所準備,剛才就是他們最後的準備動作,現在他們終於可以放手捉拿這些大夏人了!
「準備,進!」
一聲令下,這些扶桑武士立刻向任春生他們所在房屋出發。
對於頭領的想法,他們自然也非常清楚,他們需要活捉這些大夏人。
這樣一來,等到正面戰場上,可以利用這些大夏人做很多事。
可就在這時,突然霧氣突生,轉瞬間,這些扶桑武士駭然發現,霧氣之下,伸手不見五指。
「怎麼回事!?」
這不只是扶桑武士頭領的問題,此刻廢物房屋之內,任春生他們也是面面相覷。
本來已經做好了大戰一場的準備,誰知道霧氣突生,根本就看不到對方的身影。
而且,很明顯可以看出來,對方好像也沒有料到這種情況,因為霧氣之中,驚呼聲不斷?
「噗嗤!」
此刻,有人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緊接着,像是傳染一般,笑聲在整個房間內蕩漾。
這扶桑武士莫不是來搞笑的?
抱着想活捉自己這些人的心態,搞了這麼久的謀劃,把自己這些人困在這廢墟當中,竟然鬧出了這樣的烏龍。
……
不管任春生他們在怎麼嘲笑,此刻扶桑武士卻怎麼也笑不出來,扶桑武士頭領更是臉色發青。
因為,就在剛才,扶桑陰陽師告訴他,之前他們做好的困死大夏將士的手段,竟然全部失效。
而且,不知為何,他們還被反制,甚至進入了一種莫名陣勢當中。
這讓扶桑武士頭領臉色難看之餘,恨不得罵一聲廢物,這些扶桑陰陽師果然不靠譜。
本來是自己準備許久的陷阱,竟然變成了自己的麻煩!?
這上哪裏說理去?
但好在此刻夜風又起,開始吹散了濃霧,這讓扶桑武士不禁鬆了一口氣。
但隨後,他們卻驚訝地發現,這霧氣在血月的照射下,越來越淡,但霧中卻沒了之前的廢墟房屋。
「不對!看,對面是什麼東西?」
本來準備包圍大夏將士的扶桑武士,忽而響起聲驚呼,眾人隨之看去。
他們這才愕然發現,那些原本覆蓋了整個廢墟的厚實苔蘚,正在迅速退去,露出下面的瓦礫、條石與朽木。
緊接着,朽木變作了樑柱,砂礫還作了磚瓦,片片的亂石堆仿若時光倒流,又變回了原來的房舍。
而後扶桑武士更是頭皮發麻,因為緊接着他們就聽得一陣喧囂,死寂的廢墟村莊,竟然瞬時間熙熙攘攘,恢復了往日的繁榮。
扶桑武士頭領此刻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喃喃道
「這怎麼可能!?」
他話聲剛落,血月之下,濃霧再起,而後又漸漸變淡,剛才繁榮的村莊,又在頃刻便沒了蹤影。
只剩下之前走投無路的大夏將士,龜縮在眼前的廢墟房屋之中,好像之前的景象都是他們的幻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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