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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黑的矮小男子一臉痛苦,他與放出的黑蜘蛛性命相連。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一下子燒死幾十個,他心疼死了,修為受損,腦子裏更是劇痛難忍,像是火焰燒着了一樣,那是火焰規則之力,沿着他與蛛網黑蜘蛛的聯繫,燒到他身體內里,外面看不出半分異常。
誰又會料到出現如此變故?
太陰險了,一個掌握了陰陽勁力規則的修神者,遭受重創之餘,居然還能使出犀利霸道又帶有雷電屬性的火焰規則,看來受傷為假,實則是給他設置陷阱!
誰讓他怕火呢。
矮小男子竭力撲滅那一絲作亂火焰,眼睜睜看着一道火焰身影自五六丈外衝來,有若蜻蜓點水,沿着地面劃出十餘道呈弧形身影。
看着似乎不快,每個身影都顯得很清晰,卻眨眼間身影疊在一起變作了一個。
灰色刀光挾着晶亮火焰,如奔雷閃電,當頭劈殺而來。
殺氣熾烈如火,矮小男子心頭恐懼,腳下以極慢速度後撤,他此時正遭受體內火焰的灼燒做亂,咬牙手頭一動,拋出一團漆黑蛛網和一支黑色短矛,該死的,怎麼沒有其他老怪物給予他援手?
只要替他擋一下,他便能壓制住那絲並不是很強悍的火焰規則。
普通的神元火焰他怕個屁啊,他現在需要些許時間,他的法寶根本擋不住擁有火焰規則的修神男子,待他緩過勁來,不惜消耗,用本命毒液與那個陰險的人類斗一回。
「嘟」,螺號聲尖銳爆響在常思過殘影身後,常思過速度太快了。
「噗嗤」,漆黑蛛網裂做兩半,燃起格子狀火焰,短矛磕在空處。
視線中失去了追殺他的人類身影,矮小男子心知不妙,叫道「救我……」他竭力往側面地下翻滾去,此時哪還顧得什麼形象不形象的,性命要緊。
這鬼地方,害他一身逃命本事沒法發揮。
不能蛛絲飛天,不能遁地,真是晦氣。
刀光自後面突現,「嗤擦」,斬下一顆烏黑頭顱。
這還沒完,一個拳頭跟着狠狠砸在無頭軀體的後心,「咔嚓」,身軀崩裂,有悽厲慘叫聲絕望響起,常思過這才顯出身影,緊着又一晃,身影消失,躲過姍姍來遲慢了半拍的螺音攻擊,留下一地在火焰中燒得焦臭的散亂軀體。
他化作十餘道似慢實快的身影,以一種奇怪的身法,射向接連出手攻擊他的魚尾女子。
「鮫漓,快躲!圍攻他,別單打獨鬥!」
龜背男子在心中大罵一群鼠目寸光的蠢貨,再這樣一盤散沙下去,他們將吃不了兜着走。
數十道鞭影遽然自三個方位砸向常思過將要抵達的前方。
「嘭」,場坪邊緣骸骨碎成粉末,常思過變換方位陡然停住、轉向,手中遲悲刀順勢往斜前方一遞,他終於找到了一點廝殺的感覺,身體的戰鬥本能變得敏銳。
「嗤」,一條青色須子被切下。
「窮寇勿追,常師弟速與我匯合,搶進道門要緊!」
維持着一方小空間的魏維恭大喜,發出心語,生怕年輕人殺發了性子,陷入眾多圍攻之中,這些蠻荒遺種各有獨特本領,切不可輕視大意,再則雙拳難敵眾手,何必做此無意義冒險呢?
常思過恍如沒有聽到,自鞭影空缺處一閃而過,瞬間殺到了手持螺號的魚尾女子前方,做勢一衝,刀光與身合,化作一道道灰芒火影。
「鐺鐺鐺」,一支黑色尖刺從側面探出,連擋數下。
是那頭梭形劍魚,約三丈長,尖刺便有八尺,更奇特的是與遲悲刀碰撞數下,尖刺安然無恙,他看到有透明的水液自尖刺到劍魚身上流動不息,剛才連續碰撞,那些透明水液蒸發了一些。
他猜測是古怪水液保護了尖刺?
或許那劍魚的神通厲害,有抵擋遲悲刀的法子?
常思過腳下順勢轉向,斜刺里呈弧形往攻擊魏維恭的缺了條觸手的烏賊怪殺去,他只要不在一個地方停留,便不懼魚尾女子的螺音偷襲。
上過一次當,學一次乖,他即使在追殺、轉向途中,眼角餘光注意着女子的動靜,螺音偷襲前,那女子會有一個細微的眯眼動作。
劍魚身形在低空中一扭,閃電般自側面截殺向常思過。
「轟」,一團火焰像活物一樣自地面彈起,燒到了劍魚腹部上,只是瞬間便蔓延丈余大小一片,劍魚吃痛,大驚着一扭身往魚尾女子方向逃遁,魚鱗上的透明水液涌去,發出劇烈的「噗嗤」聲響,蒸發出騰騰白氣,撲滅燒到身上的火焰。
準備追擊的龜背男子腳下不覺定住,他失去半截龍鬚,領教了那個人類的狡詐,眼珠子轉動,看那鍾魁一個人拖着圍攻的各族精英,廝殺不休往這邊靠攏,身上傷勢越發加重,他馬上叫道「擋住鍾魁,千萬不能讓他接近道觀!不能讓他踏入石坪!」
他返身往鍾魁方向擋去,口中不停下令,調兵遣將加強攻擊。
魚尾女子吹着螺號,「嘟嘟」連續兩下螺音落在空處,不對常思過造成妨礙,她只得無奈停了下來。
「擋住修神人類,不要讓他與……」
話音未落,烏賊怪噴吐毒汁躲去了一邊,根本就不敢奮勇爭先擋一擋常思過,它吃過虧,斷了一條觸鬚,雖然出了這座破骸骨山便能長出來,它也不願面對讓它留下心理陰影的人類。
何況那個修神人類的火焰,幹掉了佔盡上風的黑蛛,連殘魂都給燒沒了。
它憑啥去擋?頭鐵嗎?還是小命重要。
「賊五你個混蛋!」
魚尾女子氣得大罵,黑蛛勇氣有餘,腦子稍顯不夠用,死得可惜了。
烏賊怪回敬道「半斤八兩,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
魚尾女子氣結,見那修神男子身影從不在一個地方多停,速度極快,已經接了青袍男子,所向披靡沖向那座令他們外域望而生畏的道觀,其他幾個蠻荒遺種虛張聲勢,沒誰敢真正上前搏命攔截,她乾脆調轉螺號,往被圍困的鐘魁方向飛去。
烏賊怪也覺着沒甚意思,和燒得黑一片白一片的劍魚,紛紛掉頭。
常思過踏上道觀屋檐下的台階,頓覺得安心,這座古舊道觀似乎有神奇的力量,能夠讓他平復心緒,從剛才緊張的生死大戰中走出來,見魏維恭收起法寶,整了整破碎的青袍,臉上神色瞬間變得肅穆,再用雙手輕輕推門。
「等等!」
常思過把遲悲刀收入竅穴叫道。
他站定屋檐走廊上,回頭看去,追殺他們的幾個傢伙,早就放棄他們兩個,轉身往大師兄廝殺的方位趕去,道「咱們……為何不救大師兄?」
魏維恭把門推開一半,定格在那裏,沒有回頭,臉上浮現一絲苦笑。
「咱們救不了大師兄,他身陷重圍,如何去救?」
真是個死腦筋,逼着要他說出不救的話語來。
「不試試,如何知道救不救得?」
常思過也沒有回頭,他沒有戰場上拋棄胞澤逃生的習慣。
這場混戰,他目前還是稀里糊塗,缺乏許多重要的信息,但知道是大師兄故意拖住了眾多的來犯之敵,在給他們創造逃生機會。
否則,憑大師兄能夠鏖戰到此時的本事,捨棄他們逃到道觀來。
應該不難吧?
雖然他也不知逃進道觀如何就是生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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