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國,幽暗寬闊的溶洞裏面。
伴隨着一聲巨大的嘶吼聲,整個溶洞都是不安分的震動起來,大塊大塊的碎石從上空墜落下來,砸在地面上,引起大地發出隆隆的聲響。
巨大無比的甲蟲巨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急劇縮小着,棕色頭髮少女的身上,籠罩着一層凝視的紅色查克拉羽衣,隨後紅色查克拉羽衣慢慢融入了少女的身體裏面,從身體上消失。
將尾獸的力量全部融入身體之後,琳的臉上滿是汗水,身體已經疲憊到極致,臉上的笑容只是勉強掛在那裏,氣喘吁吁的在那裏站立起來。
「琳!」
帶土從遠處跑了過來,叫喊着琳的名字。
「帶土……」
呢喃一句,琳感覺到眼前一暗,大腦昏沉沉的,身子直直的向前倒下。
帶土眼疾手快,一個快步上前,接住了琳快要倒在地上的身體,穩穩讓琳靠在自己身上,沒有倒下。
「放心吧,看她的樣子,只是疲勞過度昏迷過去了。」
和帶土一起負責琳進行完美人柱力修煉的漩渦霧子,也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一邊結印,解開了籠罩在四周的強力結界。
「剛才那個情形,和平常不太一樣呢?」
帶土想到剛才的情形,他和霧子還沒有正式出手,尾獸的力量就被琳主動收縮回去了,雖然很勉強,但確實和平常的表現不太一樣。
「嗯,能夠自己收縮尾獸的力量,看樣子琳的人柱力修煉大有進展。」
之前的琳做不到自己一個人收縮尾獸的力量,必須配合帶土的寫輪眼,還有她的封印術才能夠做到。
現在琳能夠自己做到這一點,顯然在人柱力的道路上,再次深入了一步,而且效果不凡。
已經初步擁有完美人柱力,自由控制尾獸力量的手段了。
雖然距離完美這個程度還有一段距離,需要消耗大量體力才能做到,但總的來說,已經看到了成為完美人柱力的希望。
白石最初給出的時間是三年,現在琳正式進行完美人柱力修煉,已經過去兩年時間,接下來的一年裏面,按照這個進度,成為完美人柱力應該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
「身為水影,你可是個大忙人,這個時候突然前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在招待室中,白石對着坐在對面的矢倉笑道。
自從霧隱村政變之後,矢倉把大量時間都投入到工作之中,以儘快恢復霧隱村的力量為主。
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派親信傳信就可以了,沒必要親自過來一趟。
能讓矢倉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白石心想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值得矢倉這樣做。
「我也不想過來這個時候過來打擾,主要是你提到的曉的事情,讓我有些坐立不安。」
儘管還未和曉的人打過交道,但能夠聚攏三忍大蛇丸、砂隱天才傀儡師赤砂之蠍等s級叛逃忍者,曉的首領,在矢倉眼裏無疑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s級叛逃忍者是很難懾服的一群桀驁不馴之輩,而且每一位s級叛逃忍者,基本上都擁有一人攻陷一個小國的力量。
尤其是大蛇丸和赤砂之蠍這種。
「暫時穩步穩打就行了,我們限制不了他們的腳步。」
而且,以鬼之國的立場,似乎也沒有必要去阻止曉的行動。
曉的威脅是在於遙遠的未來,和五大國這種貫徹現在與未來的威脅,是截然不同的。
只有把當下的五大國壟斷制度打開一個小口子,他才能有空閒去搭理曉的事情。
這個時候和曉交惡,就等於給自己豎立一個巨大的阻礙,這個阻礙,在很多時候,比五大國更要麻煩棘手。
所以即便知道曉的威脅很大,白石也不想要去搭理,何況,長門為了以防萬一,還和他交易陰陽遁。
這同樣也是給鬼之國提供了一個比較安穩的發展環境。
「我沒想着限制他們,你的心思我大概能夠猜出來,是想等着最後在戰爭階段,一勞永逸,一口氣解決掉所有威脅吧。」
「嗯,如果原計劃不變的話。畢竟這麼龐大的計劃,某個環節出現意外,就可能導致計劃更變,不能保證完全按照我們的路線走。」
這個計劃,是和實倉商量,得出來的結果。
想要結束一國一村的制度,他們能想到的只有戰爭這種暴力手段。
無血改革,還是關於國家的制度以及存在方式,難度和耗時太長,必要時還要對既得利益者做出妥協,一旦對既得利益者做出妥協,那就意味着改革不徹底。
而他和矢倉,都不是喜歡向人妥協的人。
要做就做的徹底,現在不改,往後要更改,就要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這個計劃,已經處於行動之中。
熊之國的星忍村,是這個計劃起始的訊號,也是無聲的第一槍。
「現在木葉已經疲軟,雲隱和岩隱在暗中積蓄力量,砂隱村在自我舔舐傷口,但接下來的時代會相對和平很多,四個忍村的力量也會逐漸恢復和發展。曉也利用了這個空檔期,完成了一次大的蛻變,儘管曉現在還沒有構成太大的威脅,但也不能完全放任他們不管。」
矢倉這般說道。
「你打算怎麼做?」
白石問道。
矢倉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一份資料文件,遞給白石。
白石拿起這份文件,打開來進行閱覽。
上面記錄着幾名忍者的詳細資料,都是霧隱村的精銳忍者。
而且,這些精銳的霧隱忍者,都有一個共同特徵……那就是他們的前身是霧隱血霧派的忍者,隨後被矢倉釋放招攬。
這些人的忠誠度應該是沒問題的,矢倉在拿出這份資料之前,就早已對上述的霧隱精銳忍者,進行了詳細調查,多次審核,才確定了他們對霧隱村的忠誠問題。
「原來如此,你是想要在曉裏面,塞入一根釘子嗎?」
在看完這份資料文件之後,白石一下子明白了矢倉的用意。
矢倉不可能平白無故拿出這些機密資料,給他閱讀,肯定有着更深層次的用意。
隨着進一步的合作,鬼之國和霧隱村的間諜人員,其實有一部分已經進行了接軌,也就是情報共享。
當然,接軌的間諜人員,都是忠誠度極為可靠的人員,而且數量稀少,但負責的卻是重要的情報轉移工作。
如果矢倉不是被水之國的貴族體系逼急了,也不會這麼快下定決心。
血霧的慘痛教訓歷歷在目,讓矢倉對水之國的貴族體系不再賦予任何信任。
信任需要長年累月的維持,而喪失信任,往往只需要一瞬間就夠了。
「你對曉的事情比我熟悉,你覺得讓誰去比較合適?」
矢倉並不否認白石的觀點,他的確想要在曉裏面,塞入一根屬於自己的釘子。
他淡定喝了一口茶,詢問着白石的看法。
白石思考了片刻,便給出了答案。
他把文件放在面前的茶桌上,手指按在最上面的那張紙上,說道:「就這個人吧。」
干柿鬼鮫。
就是白石所認為的那根比較好用的釘子。
原血霧派忍者,在霧隱村中不受待見,有背叛前任上司的惡劣行為,種種劣跡,都表明這個人在霧隱村之中,就是一個不安分的危險分子,被很多人懷疑其忠誠度有問題。
到時候等他羽翼豐滿,做出一些有損霧隱村利益的事情,背叛村子成為叛逃忍者,也是水到渠成,不會惹人懷疑。
最重要的是,他是忍刀七人眾之一,根據矢倉在資料上給出的評價,其勇力更甚前任大刀·鮫肌持有者西瓜山河豚鬼,查克拉量在數以萬計的霧隱忍者之中,也是名列前茅。
他一旦叛逃,能力足以被列為s級叛逃忍者。
依照曉的個性,會招收實力強大的忍者為核心成員,到時候絕對會找上身為s級叛逃忍者的鬼鮫,將他吸納進曉,執行尾獸捕捉計劃。
鬼鮫謹慎冷靜的性格,也非常合適這個工作。
「跟我想的一樣,我個人也是傾向鬼鮫,讓他進入曉裏面,為未來的戰爭做好準備。」
曉的力量未知,那就儘早把曉的具體力量探查出來,免得到時候戰爭突發,應付不及。
「那就這樣定了吧。」
白石點了點頭。
鬼之國這邊抽調不出合適的人手,很多部門都需要人管理,說到底是人手不足。
隨着鬼之國的各個行業興起,需要的人手也逐漸多了起來,現有的人手自然會變得緊張起來。
「嗯,就這樣定下好了。你也聽到了吧,鬼鮫。」
矢倉這麼說道。
在他說完,在矢倉的背後,地面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灘水跡,隨後水流開始凸起,化作了一名身體高大的男性。
深藍色的皮膚,有着鯊魚一樣的面孔,背後背着一把綁着白色繃帶的大刀,咧着尖利的牙齒,哼哼笑着。
「聽到了。」
又是戰爭,又是什麼曉的間諜,說實話,這裏面的內容真是相當令他感到有趣啊。
在矢倉的身旁,一直有一個神秘的盟友,這件事,在霧隱村的高層之間,並不是什麼秘密。
但由於這個盟友實在是無跡可尋,矢倉的保密工作又很到位,所以他們一直都不了解矢倉的真正盟友,當時政變時協助矢倉的,到底是什麼人。
因此,這次跟隨矢倉隱藏行蹤來到鬼之國,鬼鮫是頗為意外的,但很快就恍然大悟過來。
矢倉在很早以前,就和鬼之國進行了深度合作。
「那麼,鬼鮫暫時就拜託你了。半年時間如何?」
矢倉從座椅上站起來。
「半年時間足夠了,培訓他的問題倒不是關鍵,你得幫他規劃好叛逃的合理經歷,曉裏面負責情報和搜查工作的白絕,他們的耳目也不簡單,越少人知道越好。」
「嗯,我知道。霧隱村我已經讓人幫我掩飾一下了,鬼鮫的替身也在村子準備妥當。那麼,我就告辭了。」
矢倉不拖泥帶水,把鬼鮫一個人留在這裏,獨自離開了招待室。
哪怕鬼之國距離水之國不算遙遠,只需要走海路就可以直接到達,但矢倉擔心,自己離開村子太久,會發生什麼意外,這個時候,他需要儘快返回霧隱村。
「那麼,在這半年的時間裏,就請多指教了,千葉白石先生。」
鬼鮫哼哼的愉快笑聲,在招待室里響起。
◎
間諜。
絕對不是一個很好的名詞。
鬼鮫在過去,也從未想到自己,自己會踏入這樣的一個領域。
不過,對此鬼鮫也沒有什麼排斥心理,對他來說,完成任務不分種類,只要是任務,就要完成的漂漂亮亮。
忍者不能因為任務的困難,就知難而退。
執行任務,拋棄生死,抱着必死的決心進行,這是最基礎的心態。
忍者的戰鬥和間諜工作,不是在過家家,背叛,偽裝,殺戮,甚至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在必要時,還要當着別人的面,狠下心來傷害自己的同伴。
鬼鮫見過很多當過間諜,退休下來的霧隱忍者。
雖然成功退隱,受到了村子的庇佑,得到了安享餘生的豐富金錢。
但是因為各種複雜的心理問題,導致他們回到村子後,生活並不是愉快和心安,而是伴隨着愧疚和掙扎。
這就是鬼鮫親眼見到過的事實。
間諜,考驗的是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被證明擁有間諜的天分,某種程度,也是對某個忍者心理承受能力的認可,儘管這種認可,並不是讓人非常愉快。
但前提也說了,既然是忍者,就要漂漂亮亮完成自己的任務。
無論任務多麼困難,都不能當做半途而廢的理由。
踏入這一條路,就意味着腥風血雨,見識到忍界真正的黑暗。
無名的英雄,被人唾棄的英雄,鬼鮫並不覺得這會成為自己的負擔。
有挑戰的任務,才是忍者存在的意義。
矢倉給他在鬼之國接收間諜培訓的時間只有半年時間,半年之後,他就要返回霧隱村,隨時可能擔任間諜的職位,離開村子。
不想要在霧隱村內進行間諜培訓任務,是因為人多眼雜吧,而且鬼鮫本來就在村子裏不受待見,所以他這樣的人,在接受間諜培訓時,肯定會受到高層的層層阻攔,導致矢倉的計劃失誤。
這也是矢倉為什麼帶他來鬼之國的原因,因為只有在這裏,鬼鮫的信息不會暴露,同時也不會受到霧隱高層的阻礙。
鬼鮫自然也是明白這一點,才開始安心在鬼之國的間諜部門中,學習如何成為一名出色間諜的本領。
只是,所謂的曉,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組織,需要矢倉這麼慎重對待呢?
鬼鮫對於自己將來要加入的組織,稍微感興趣了起來。
聽說這個組織以兩人為一組,希望加入進去之後,這個組織會給自己分配一個強大又能適合相處的隊友吧。
挑戰自我,提升力量,也是忍者必經的成長之路啊。
◎
「媽媽,我出去執行任務了,後天會準時回來。」
已經八歲的鼬,已經成為一名優秀的忍者。
一年前,他以優異的成績,從忍者學校以首席生的成績畢業。
成為了宇智波一族最具代表性的天才忍者。
這一點,足以讓鼬成為宇智波一族的驕傲。
然而,鼬並不覺得這有什麼稀奇的,從忍者學校以首席生畢業,也只是僅此而已的感覺,唾手可得的成就,並不值得褒美。
儘管父親富岳在當時為他舉辦了宴會,說實話,挺讓鼬感到無奈的。
好在他現在已經正式加入上忍小隊裏面,跟隨指導上忍外出執行任務,心中想的更多是磨礪自己的才能,使得自己快速變強。
不過有一點讓鼬感覺到煩躁。
那就是到現在他還沒有開啟寫輪眼。
也不知道該如何去開啟寫輪眼,這一點,他的父親富岳並未詳細說明。
「路上小心一點。」
宇智波美琴微笑着點頭,囑託了鼬這樣一句話。
「我知道了。」
鼬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容易粗心大意的忍者,無論對手是強大還是弱小,都要全力以赴,這是對別人的尊重。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是鼬最喜歡的道理之一。
「哥哥,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帶一些禮物哦。」
一個比鼬更小的男孩出現在美琴的旁邊,對鼬說着。
「佐助,別這樣,鼬是出去做任務的。」
美琴無奈看着對鼬撒嬌的小兒子佐助。
但對於小佐助來說,估計也不知道執行任務,對忍者來說,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吧。
一開始她並不希望鼬這麼快就從忍者學校畢業,一旦畢業了,就意味着鼬要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
而真正的忍者,需要見血。
但丈夫富岳說了,鼬四歲的時候,已經見識過真正的戰場,有自己的獨立思維。
所以任務上的戰鬥,對鼬來說,根本不值一提。讓他晚畢業,就是在拖延他的成長,讓他的天賦浪費掉。
執拗不過丈夫的決定,鼬也希望自己儘快成長起來,所以她的提議只能被埋沒掉。
如果可以的話,她不喜歡自己的孩子走上忍者這一條危險的道路。
但一方面作為族長的兒子,鼬必須承擔一些他該有的責任,為壯大宇智波而付出努力。
鼬每次出去執行任務,她都要心疼許久。
「沒關係的,媽媽,我會盡最大努力做到的。如果媽媽有什麼需要帶的,我也可以幫忙。」
鼬回頭溫柔對着佐助一笑,眼睛裏儘是寵溺。
「你能安全回來,就是送給媽媽最大的禮物了。」
聽到美琴這樣說,鼬也十分感動。
比起嚴肅的父親,母親美琴總會在很多時候關懷他的安全問題。
這就是父親與母親的不同吧。
「那我走了,佐助要記得好好聽媽媽的話,不要搗亂,我回來的時候會給你帶禮物的。」
說完這一句,鼬趕着出門,到木葉大門口去集合,背後還傳來佐助『哥哥一路安全』的祝福語。
木葉大門口處,小隊裏的三忍也差不多剛好到達。
加上鼬,一共是三男一女。
帶隊上忍是水無月柚木。
一個在名字頗為優雅的男姓上忍,然而容貌卻讓鼬感覺十分遺憾。
要嵌入黑色短髮里的護額,像是掃帚一樣的奇怪眉毛,而這樣亂糟糟的眉毛下面,是一對如魚一樣的滾圓小眼睛……
總之看上去是一個容貌不在線的男人。
不過容貌這上面,和忍者的實力無關。
水無月柚木是一名出色的木葉上忍,在這一年裏,給了鼬很多的幫助,教導他成才,讓鼬十分尊敬這位上忍老師。
另外兩人,其中一個叫做出雲傳馬。
實力一般,容貌……也是一般。年齡比鼬大,只是一個比較普通的下忍。
鼬明確感應到,對方在嫉妒自己的才能。
最後一人是稻荷真子,容貌算得上清秀,鼬覺得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很是熾烈。
這種眼神鼬過去在忍者學校里見過無數次——名為花痴的眼神。
雖然帶隊上忍,還有兩名組員,都是性格與行為古怪的忍者,但總體來說,鼬並不討厭這樣的環境。
「既然到齊了,那麼,現在開始正式執行任務吧。這次的任務時護送工作,路上可能會遇到一些小麻煩,不過有我這個上忍看着,你們三個盡情去活躍的表現自我吧。做的最好的那一個人,老師我有額外的獎勵。」
上忍水無月柚木鼓勵三人笑道。
「是。」
包括鼬在內,三人點頭。
◎
昏暗的房間裏面。
團藏睜開了眼睛,冰冷的目光掃向某個位置,旁邊的油女龍馬,也感應到了身體裏的蟲子不太對勁,和團藏看向同一個位置。
一道人影從地下鑽了出來,佩戴着詭異花紋的面具,全身籠罩在黑衣之下,手上佩戴着黑色手套。
全身上下,只有右眼透過面具右邊的小洞暴露出來。
在小洞裏展示出來的眼睛,是一隻猩紅色,帶有邪異氣息的三勾玉寫輪眼。
「哼,你似乎來遲了。」
團藏似乎對於對方的遲來一步,趕到不滿。
「我那邊有點事情要處理,所以來晚了一步。」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老夫可沒有強迫你這麼做,斑。」
團藏繼續冷哼一聲,冷冷盯着眼前的黑衣忍者——斑。
「呵呵,當初在我威名之下只能瑟瑟發顫的小鬼,如今也長出了一副利齒啊。」
斑用無奈的語氣說道,似乎在懷念自己當初無敵忍界的崢嶸歲月一樣。
團藏沒有答話,眼中的嘲諷代表了他的意志。
曾經不可一世的宇智波斑,也學會了老鼠的藏身技巧,真是可笑至極。
如果不是有需要用到這傢伙的地方,他直接會下令讓根部剷除這個老不死的傢伙。
可惜,他因為日向一族的事情,被暗部盯得十分緊,影響力都被收縮在村子裏面了。
「交易完東西,你直接離開吧。我現在被暗部盯得很緊,最近儘量少和我接觸。」
團藏說道。
斑不以為然,即使被暗部盯上,團藏也有脫身的技巧,只是不想和他有過多的交流,泄露更多的情報,才故意這麼說。
團藏對他的警戒心理很重。
不過目前他和團藏沒有利益衝突,相反,他們有着共同的目標。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也是他找上團藏的理由。
不過,好想問一問團藏這傢伙拉大便是什麼感覺啊。斑心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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