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太子以為抓到靳北疆的把柄,想擺儲君的身份傳召,自然是又氣的摔了一套官窯。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卻說靳北疆已經換回了身份,影已經隱匿在暗處,隨時等候再次成為『賢王』。
「你這個替身真不錯,若非和你十分熟悉的人,絕對發現不了你們的不同。」
在靳北疆出現在面前後,柳芽圍着他轉了一圈,才附耳低語道。
本是想和晴嵐吃大餐的柳芽,在晴嵐出去買東西後,卻等到靳北疆的到來,只一眼便看出他是本尊。
「芽兒如何確定哪個才是本王?」
靳北疆頗有興趣,但更多的是欣喜。
之前沒有刻意交代過,靳北疆也是有逗弄之心,倒是沒想到柳芽的分辨能力超出他的意料。
「說這是女人的直覺你一定不信,那就告訴你兩個小細節,也省的你日後穿幫了。」
得意的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柳芽神秘的一笑,隨後將一根手指戳在靳北疆胸口的位置。
「第一點,是你們身上的氣味不同。尋常人分辨不出,可嗅覺特別靈敏的人,尤其是一些動物,絕對能分辨的出來。」
「第二點,便是眼神。他和你再像,可看我的時候那種冰冷和陌生,絕對不是刻意裝出來的。」
柳芽說的篤定,像是找到玩具般,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靳北疆的胸膛上戳着玩。
靳北疆也不阻止,由着柳芽胡鬧。
影對柳芽的態度讓靳北疆滿意,但此刻聽柳芽這麼一說,又覺得是個麻煩。
可讓影表現出對柳芽的在意甚至是喜歡,靳北疆絕對不能接受!
沒有抬頭的柳芽,自是沒看到靳北疆在出神,玩了一會覺得自己很幼稚,忙收回手落座。
怕靳北疆會取笑自己,柳芽在桌下的手心多了兩個香囊,快速的放到靳北疆面前。
「這個是我在船上研製出來的配方,可以屏蔽人的氣味,就算是最有本事的獵犬也追蹤不到。等到了京城,我會多做一些給你,再試着看能不能將這方子改成藥丸,好方便儲存。」
柳芽為這事確實是費了心的,如今正好化解自己的小尷尬。
故作不知柳芽的不自在,靳北疆將香囊拿起來嗅了嗅,只覺得味道很清淡。
可再仔細一聞,靳北疆察覺到自己的嗅覺好似失靈了,竟然什麼都聞不到了。
「你是故意的?」
雖然是問句,可靳北疆卻肯定柳芽在配藥方的時候故意做了手腳。
只不過靳北疆的眼神卻滿是寵溺,哪怕用這香囊的好處和弊端等同,甚至弊端更多,到底是小丫頭為他費了心思的。
「這個嘛……」
摸摸鼻子,柳芽眼神亂飄,嘿嘿一笑道:「聞了這個會讓嗅覺暫時失靈,不過對很多特效藥也會免疫,比如德容郡主給她自己和祁書瑤下的那種。」
靳北疆無奈一笑,揉揉柳芽的腦瓜,明白她這是帶着醋味研製的藥方。
「想做賢王妃的女人太多了,要真的被女人用這種方式得到你,你也覺得膈應不是嗎?」
「放心,你現在可是百毒不侵了,只要不是太厲害的毒藥,就算你中招了也有機會自救。」
拍拍靳北疆的肩膀,柳芽呲着一口小白牙等待誇獎。
不負柳芽所望,靳北疆點頭道:「芽兒果然費心了,既然芽兒覺得這藥效甚好,那本王便可安心使用。」
「這麼信我,就不怕有一天我會因為利益,或者是被人脅迫把你給賣了?」
柳芽本是玩笑的口吻,可說完之後突然神色一變,竟覺得有些害怕。
不再是那個只想替原主安頓好王雲母女的她,現在這一大家子於柳芽而言都是極為重要的。
不僅僅是王雲母女幾個,還有王家人,以及跟着柳芽做事的那些人,柳芽都無法看到他們被別人當做人質而無動於衷。
臉色漸白,柳芽不敢去想像真的發生那樣的事,她會如何處理,如何做到不負如來不負卿。
「傻丫頭,要相信你看重的男人,也要相信你自己。」
靳北疆本也打算當做玩笑對待,可看到柳芽神色漸變,連那雙清澈的眸子裏都帶着驚恐之意,忙出言安撫起來。
不由自主的也想到柳芽這句話的可能性,靳北疆用力握住柳芽的手,低沉的道:「真的有那一日,本王相信你會做出最正確的決定。」
「不論情況如何危急,定要保護好自己,也要相信本王。」
微涼的指尖逐漸變暖,柳芽輕顫的手漸漸放鬆,恢復了清明。
苦澀一笑,心頭那股不安還在縈繞,可柳芽的神色卻是堅定的。
「你也要信我,不管將來發生何事,我若不能自己解決,定會想辦法拖延,等你來和我一起面對,而不會自私的在第一時間選擇害你!」
抬手撫摸着靳北疆臉上冰冷的面具,柳芽低語道:「我不想做出更多的承諾,但你要謹記我接下來說的話。只要我心裏一日有你,而你一日沒有放棄我們的感情,就算會受到傷害,我也絕不害你!」
「亦然。」
握着柳芽的手放在心口處,讓她感受強有力的心跳,靳北疆只用兩個字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相視一笑,這一刻二人間不需要更多的言語,都看懂了對方的情意與誓言。
同樣的,兩人也正視了去京城後即將要面對的一切。
在驛館等了靳北疆一天,屋內的擺件被砸了不知多少,太子的暴戾隨着日落漸漸轉化為陰狠。
「靳北疆,你不將孤放在眼中,孤又何必再留你?」
「先太子一脈,有一個未出世的血脈,足夠堵上那些老頑固和邊關那些莽夫的口!」
「十年、二十年之後,又有誰會在意先太子是否還留有血脈?」
陰惻惻的笑着,太子拂袖離開,這驛館再住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不若快些趕回京城佈局更合適宜。
本以為可以甩開靳北疆,太子上船後竟然不管驛館裏暫住的那些人,便吩咐起航。
「人少一些也好,北上的速度能快些,消耗也少些。」
不知何時回到船上的安逸,得知太子的吩咐後,淡漠的說了一句,沒有勸說太子的意思。
得罪了那麼多家族的嫡系子孫,太子被廢的日程又能提快些,甚好。
靳北疆也早已帶着柳芽回到官船,自然也知曉太子的舉動。
「太子這是何意?想要一個人啟程?」
柳芽愣了一會後,想不到太子的腦子在想什麼,卻也明白太子這舉動定會得罪不少人。
那些官家子弟留在驛館自然有人服侍,可他們的行囊都在船上。
若那些人隨身攜帶的銀子不夠,想要回京就得一路借盤纏,甚至要他們的家族為太子莫名其妙的舉動而搭上人情,不恨太子才怪。
「太子是這裏有問題?」?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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