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顧翰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岔開了話題,「你想好了,這間房裏,全都是跟你兒子同一天出生的小孩,只要你看中,都能帶走。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什麼意思?」似乎他另有所指。
「你只是想要孩子而已,他們還那么小,不會有過往的記憶,還是你對自己沒信心,怕對別人的孩子沒辦法視如己出?」顧翰道。
我聽明白了,顧翰似乎是想讓我在這其中找一個替代品,取代我和傅慎言的孩子?
傅慎言私底下找我的事,顧翰並不知道,按理說,他不應該討好我,最重要的是,這個想法實在滑稽。
搖了搖頭,我嘲弄的看着顧翰,冷笑道,「時至今日,在你眼裏,還是沒有什麼不能找替代品的。」
親情血緣,雖然看不見摸不着,但也正因如此,斬不斷抹不滅,這個道理,顧翰大概永遠也不會明白。
「我很好奇,你這麼做究竟能得到什麼?」
千方百計的把我騙過來,到現在卻想讓我帶着別人的孩子逃走,不是自相矛盾嗎?
顧翰雖然固執,可並不愚蠢,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顧翰眯了眯眸子,思考了一下,才又開口,「跟着傅慎言有什麼好,你和孩子,他一個都保護不了,小姝,只有我才是永遠以你為先的,只要你點頭,我們現在就帶着孩子,逃離這些恩恩怨怨,我向你承諾,我一定會保證你和孩子的安全。」
保證?
在這一刻,顧翰的保證太廉價了。
但有一點是對我有利的,顧翰雖然執着於得到我,卻並不想傷害我,看來他並不是操縱這一切的主謀。
「拾簡和孩子是不是在他們手裏?」我問道。
也許正是因為這個,顧翰才會為他們所用。
提到這個,顧翰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有些惱羞成怒的看着我,「我現在問你,假使你的兒子永遠也找不回來了,現在有一個機會,我可以帶着你和這裏的一個孩子離開,你要不要走!」
危險的感覺撲面而來,我被他看的心慌意亂,不自覺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但底線就是底線,我不可能任由我和傅慎言的孩子自生自滅。
張了張嘴捏緊拳頭,我冷靜下來,正要開口回應他,一道身影突然從門外閃進來,眨眼的時間,已經擒住了顧翰,透着冷光的刀刃抵上他的脖頸。
那人控制住顧翰,才慢慢的露出半個身子,居然是阿若。
他們不是一夥的?這是自相殘殺?
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道陰森的聲音悠悠的從門外傳進來。
「嘖嘖嘖,我警告過你的,不要自作聰明。」
話音落下,穆深的身影猶如鬼魅,從阿若身旁探出來,幽幽站定。
他看着我,薄唇一張一合,眼中噙着笑意,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陰森可怖,「沈姝,我說過的,很快就會再見了,我說話算話吧?」
我猛的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無言以對。
雖然早猜到這其中可能和穆深有關,但真看見他出現在這兒,心裏還是吃了一驚。
不知底細的對手固然可怕,可是用在穆深身上,卻並不盡然。
有的人,就算知根知底,也永遠無法想像他能做出多惡的事。
「先生,這傢伙怎麼處理?」阿若說話時,手裏的刀又往顧翰脖子上蹭了蹭,臉上洋溢着興奮刺激的表情,似乎對嗜血這件事情充滿了期待。
原來阿若是穆深的人,這樣一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就說得通了。
穆深聞言,抬腳走過去,在離他們只有半步的地方停住,沉默了幾秒,隨後一腳將顧翰踹翻在地。
出國這段時間,穆深的體能似乎強健了不少,顧翰倒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離,撞在牆上才停下來。
「給你機會,怎麼不知道好好珍惜呢?」穆深雙手撐在膝上,弓着身子,像是看獵物一樣打量顧翰,「我的人,你也敢打主意,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顧翰靠着牆,臉上並不服氣,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似乎對穆深十分忌憚。
「先生,別髒了您的手,交給我吧。」阿若自告奮勇道。
看起來,阿若比穆深更想要顧翰的命。
穆深看了看顧翰,又偏頭看我,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答應,「算了,先關起來,留着還有用。」
「可是,先生……」阿若明顯有話要說。
穆深沒給她說完的機會,冰冷的眼神甩過去,聲音淡漠,「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不,我不敢。」阿若壓低了頭,立刻認錯,「我這就照您的吩咐去辦。」
說完,便轉身走出房間,在回來的時候,身後跟了兩個全副武裝並且帶着槍械的外國男人,一左一右,將顧翰架了出去。
轉身的時候,顧翰意味不明的往我身上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被硬生生拖走。
大概因為剛剛的動靜太大,連原本安睡的嬰兒們都被驚醒,這會兒全都哭鬧起來,整間屋子鬧得不可開交。
「走吧,換個清靜的地方說話。」
穆深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他一說完,便率先抬腳走了出去,阿若站在門口,瞪着一雙媚眼看我,像是門神,不好招惹,我愣了一下,便跟上去。
穆深並沒有離開這間地下工廠,反而帶着我越走越深。
拐了幾個彎之後,終於又進了一間屋子。
屋子裏只有一張石床,天花板上吊着冰冷的白熾燈。
走進去之後,阿若就在外面關上了門,屋子裏只剩下我和穆深。
他背對着我,一隻手搭在石床上,繞着邊緣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他終於開口打破沉默。
「沈姝,你辜負的人可真不少,這些情,你這輩子還得清嗎?」
感情不能勉強,這是所有正常人的思維。
但在穆深這一類人眼裏,就變成了虧欠。
兩個世界的人,誰也無法說服改變對方,又有什麼爭論的必要。
我不想回答,抿了抿唇,靜觀其變。
現在我只想知道,穆深大費周折,目的究竟是什麼。
如果不把這個弄清楚,今後我和傅慎言的小家將永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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