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薅神 第五百五十章 保駕

    馬雲騰回到何府打開,其中一個錦囊寫着(一),按照慣性思維,於是就打開了它,上面寫着:上策攻心,大漢朝餘威猶存,此策只會增加民心;中策,  開國庫救濟洛陽百姓,為下策做準備。下策:使百姓三餐溫飽,有家可歸,所以必須屯田,減賦,洛陽繁盛則指日可待。

    看到這幕,  馬雲騰心想:果然,歷史不可信啊。」但馬雲騰無意中看到這張紙下方寫着幾個大字:此計不可用,  是人都知道。

    馬雲騰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翻了個白眼,「不可,你寫它幹嘛。」然後打開另一個錦囊。

    片刻,馬雲騰將錦囊燒掉,許久看着那馬雲騰指上的一點紅,才道:「真不愧為鬼才郭嘉,後人評價倒也不虛此名,歷史可信啊,可惜棋差一招,最終還是要落在我的手裏。」

    與此同時,在另一座府邸的屋子裏一個男人同樣看着那馬雲騰指上的一點紅,看似輕浮着道:「你終究棋差一招,不過這樣對你好像也沒什麼壞處,大不了你鬱悶下,不就得了,可謀士、謀士必先謀己啊。」

    第二日早朝時,馬雲騰依然什麼也沒說,文武百官自然有了非議,  雖然他對此並不在乎。

    待到午時已經下朝,一道突兀的聲音在馬雲騰的耳邊響起,任務世界中出現另一支隊伍:鳳舞隊。三國劇情會因此發生變化,難度提升e(通竅)級。

    (原來:難度:f(通竅)

    隊長:馬雲騰實力:f(御氣)屬性:c(升靈)

    隊員:郭嘉實力:無)

    「太師,袁紹、曹操等人已出洛陽,是否追捕?」在何府中馬雲騰正在接受主神的信息,一人突然出現,半跪在地上,雙手抱拳道。

    「不用了,你們追不到的。」

    「是,太師。」對於大人的命令,他們只能執行,所以這人便退下了。

    「郭嘉的暗衛、輪迴鳳舞隊、主神的干預,這個世界可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實力,真是可笑!」馬雲騰眼中閃爍着名叫瘋狂的色彩,然後一拳打在大地上,裂了。

    然後他起身走到皇宮,不久天下四海便傳出了一個消息;太后旨意,召西涼刺史董卓進京參加新帝登基儀式。」

    然後他起身走到皇宮,  不久天下四海便傳出了一個消息;太后旨意,召西涼刺史董卓進京參加新帝登基儀式。」而遠在西涼的一個並不起眼的山丘上,兩位驚世大賢藏於其中,手執黑白,論天下之事,其中一人說道:「文和,此事你怎麼看?」

    「可在戲弄於我,明明心中已有定計,居然還說的出口。」另一人道。「何進召吾主進京,豈不是正中下懷,吾主大事成矣。」

    「但願如此。」

    「難道文和並不贊同?」說話的這人便是李儒,李文優

    那人只是下着自己的棋,沒有回答。

    「不想說,也不逼你,不過為何你不投靠吾主,這樣我們不是又在一起了嗎?難道看不上吾主?」

    「非也!」

    「那是為何?」

    「此事以後在談,下棋、下棋。」那人故意避開話題,只是訕笑着說道。另一人見此十分鬱悶,但無可奈何之下也只能苦笑。

    洛陽,天底下唯一還算繁榮的地方,此時馬雲騰身在宮中。

    離開皇宮的時候,他再次恢復了以往的神色,不過不同的是,他的心似乎有了些溫度。

    「兄長,你怎麼來了?」何太后此時正在御花園賞花,看見馬雲騰來了便道。

    「沒事,想來看看你。」

    「嗯。」何太后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象徵性的點了點頭。

    太子劉辯此時與其兄劉協並肩而行,其實他們兄弟的關係還是不錯的,給何太后請安後,馬雲騰不知怎麼回事,動了惻隱之心,對那兩個孩子提點道:「人生在世什麼最重要?」

    「好玩,遊山玩水,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劉辯率先答道。不愧是他父親的種,愛好都一樣。

    然後便是劉協,他思考了一會兒,答道:「情。」馬雲騰眼神爆發出一陣精光與濃濃的疑惑,劉協架不住馬雲騰探究的眼神,只得道:「這是我在一本典籍中看到的。」

    「說。」馬雲騰使勁力氣吐出一個字。

    「典籍上只有寥寥幾句話,分別是:

    情之一字,

    世人皆迷。

    情為何物,

    誰人真知。

    世間萬物皆有情,

    世間眾人皆無情。

    古之今來皆悟情,

    到頭來,皆傷情。

    情,

    問情問己問心,

    何為情,

    情本就是情!

    劉協說完話後就與劉辯在旁嬉戲起來。

    片刻後,馬雲騰睜開眼,不自覺宛然一笑:「那典籍現在何處?」此次對他的幫助太大了,可以說他對情的感悟上了一層。並且剛才靈老的聲音再次徘徊着,「情道感悟進度0.5%,技能:天道之力解封。」

    備註:天道之力(技能):冥冥天道之音,內含天道之勢,可築天道之基。

    「那書,已在多日前不慎丟失了。」劉協突然被問,有點緊張,渾身全是冷汗,因為多日前董太后曾告誡他:「孩子以後對何進要像長輩一樣,必要之時,也許可保你一命。」所以劉協才這麼謹慎,另加上他比劉辯年長許多,對朝政之事,也知一二。


    六月的風,在空中散開,下了一場雨。

    此時宮中張讓受馬雲騰指使,正在密謀叛逆之事,好將執行他的計劃。

    「不若,我們現在就反了吧,有蹇碩的軍隊,再加上我們的「捕風」和「捉影」,未嘗沒有勝算啊!」十常侍中被靈帝稱其「母」的趙忠道。」捕風「乃是殺手組織,而」捉影「則是打探消息的。

    「好,我們就大幹一場!」

    「沒錯。」

    顯然他們都被趙忠的話給打動了,當然蹇碩與張讓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他們的命根子已經有了反應,所以為了馬雲騰手上的藥,忠誠到家了,馬雲騰手上的藥,叫做「生長吧,孩子」,為了得到這種藥,別說背叛,讓他們自斷一臂都寧願啊!

    而且,自從練了那《葵花碧野》,腰不酸了,頭不痛了,吃飯還棒棒噠!你說這麼好的條件對一個太監是不是太好啦?

    而在何府的馬雲騰正在拿着那本書,就是劉協前幾日丟的那本,馬雲騰為什麼能找到呢?這還要起源於那日。

    唐雪見走的那日,馬雲騰便又兌換了一個能裝活物的容器「靈獸袋」,將「小黑」扔了進去。直到前幾天,他看了幾本書《破鏡重圓》、《愛,要懂得放下》,心情才徹底從那次打擊中恢復過來。

    誰知道他有沒有放下?之後馬雲騰便見「靈獸袋」開始不斷的震動,於是就打開,誰知小黑像一條黑影般的立馬沖了出去,回來時,口中便多了這麼一本書。也許狗鼻子靈吧?也許此物對它有用?之後,它又再次被扔了進去,只有馬雲騰不看書的時候,這隻小黑狗才有份。

    回到正題,「將軍,張讓等人在宮中謀反,力圖以太后為要挾,此時正傳出信函說要見您。」將士急匆匆的闖進何府,臉上全是焦急的神色。

    「大膽閹人,竟然如此囂張,拿我刀來,隨我進宮。」

    「是,將軍。」

    到了皇宮門口,那守城將士可謂「忠良」,一手伸出,將其攔住,「張大人只說過讓何進何將軍一人進去。」

    「伱不要欺人太甚?」旁邊那位將士道。

    馬雲騰轉過身去拍着那位將士的肩膀,「我不會有事的,這一去便是龍潭虎穴,你還年輕,不必隨我去這險境。」

    然後馬雲騰使勁對拍了下手掌,發出聲響。於是那年輕將士就這樣順理成章地被留在了外面。

    馬雲騰再一次進了宮門,一聲大吼:「出來吧!」兩邊都是刀斧手,一人從中緩緩走出,端着妖嬈的步伐,出聲道:「何進,沒想到吧你也會有今天。」

    馬雲騰只是輕笑道:「是嗎?趙忠。」

    「不得不說,你的藥挺管用的,那居然不是毒藥。」

    「你怎麼知道?」馬雲騰嚴重此時已有殺機,難道有人背叛了?

    趙忠看着馬雲騰捏着蘭花指,捂着嘴,突然笑了:「別疑神疑鬼了,這藥我根本不知道,只是試探下,沒想到,嘻嘻,本來還打算逼供你的,現在倒好,一刀殺了了事。」

    「那你還是個太監?!」一種憐憫的眼神,毫不避諱的顯露出來。

    趙忠頓時便惱了,正要拿起旁邊軍士的刀。沒想到那軍士一刀砍在他的身上,最後的結局——死不瞑目只留下了一具全屍。

    馬雲騰盯着趙忠的屍體,將在其身上的刀拔了出來,抹了抹上面的鮮血,搖頭道:「沒想到我竟被一個太監給騙了,不過正如史上曹操所說,宦官勢力已成一股,我要操縱,一人足矣,可惜那人不是你,不是你。」

    「不愧為主公,當真果斷,這幾千條生命可又要消逝了,可惜啊!」郭嘉輕搖手中的摺扇,一副唏噓的樣子。

    「這是你的計謀,奉孝,你也有份。可不要謙虛啊,沒聽過「兵將殺一輩子,能殺多少人;謀士隨便一句話,百姓流離失所,那都是輕的。」馬雲騰頭也不看地回話道,同時心中想着:「嗜血重生,不錯的天賦啊!」

    「抱歉,忘記了。」郭嘉經過現代的薰陶,已經有些分寸了,不過本質上還是個浪子。

    在城門外的年輕將士,見裏面扔出了個人頭,然後裝模作樣對後面的將士大喊道:「大將軍被宦官殺了,我們應該怎麼辦?」

    「殺!」

    「殺!」

    「殺!」

    「沒錯,滅宦官,為大將軍報仇。」年輕將士繼續鼓舞士兵道。

    就這樣戲劇化下,城門外便進行了一番慘烈慘烈的廝殺,而當城外的年輕將士衝進城門後,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悄悄走到了一間屋子,對裏面的人道:

    「將軍,計劃開始了。」

    「嗯,下去吧!」這位年輕將士來頭可不小,是三國時五虎上將黃忠之子黃敘,他本應早夭,馬雲騰將他接來,後服下了從主神購買的藥劑,如今與正常人一般無二了,除此之外,他亦招攬了另一名武將。半月前,馬雲騰見一老人昏倒在路旁,他那可憐的仁慈心又發作了,於是叫來郎中治病,老人醒來後,身體無大恙。

    恰巧此時,老人的兒子從外歸來,見到此幕,當即便拜馬雲騰為主公。百善孝為先,東漢時期,無孝者,連個官吏都做不了。

    就這樣,他在這找到了一員大將:東萊太史慈。

    此時在宮中玩耍的太子劉辯與其兄劉協正在某些有心人的領導下,按照歷史發展的那般出逃了。

    「兩位皇子,現在宮中大亂,還請兩位皇子隨微臣出宮,待宮中安寧,再回皇宮。如若現在丟了性命,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那太監在旁苦口婆心的勸道。

    劉協思考了下利弊,而劉辯這時望着劉協,啥都不知,看着眼前的太監:「那樣也好,我和太子現在就隨你去。」

    在兩位皇子逃出宮門時,已是二更時分,後面追兵趕來,前有軍馬攔路,那太監卻一點也不害怕,因為他的兒子也是個太監,而現在已經不是了,臉上只有使命結束的解脫,「我衛家終於有後了。」於是按計劃般的投河自盡了。

    劉辯、劉協下的藏在亂草中,不敢吭聲。軍馬四處搜尋,不見二人,往別處找去。

    到四更天,二人又冷又餓,哭哭啼啼,摸黑來到一處莊園,睡到房後草堆旁。而莊主崔毅仿佛早有預謀,到後面,問明是太子和皇子,忙扶進莊,獻上酒飯。

    莊外不知何時來了河南中部的閔貢,崔毅領閔貢見太子,請太子回京。崔毅只有一匹瘦馬,請少帝騎上。閔貢與劉協同乘一馬。

    不到幾里,司徒王允、太尉楊彪、與淳于瓊等人尋來,簇擁着少帝回京。正走着,忽見前方一支人馬,眾人大驚,「吾等是誰?」

    軍中正躺在幾人抬的轎子上的那位將軍說道:「我是西涼刺史董卓,特來保駕。」

    在馬上的劉協說:「新帝在此,為何不下跪?」

    董卓忙下,跪拜在道路旁。董卓見劉協言談舉止很有規矩,已生廢帝之心。回到皇宮,玉璽卻不見了。

    董卓在外駐兵,每天帶軍進城,出入宮廷,毫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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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 保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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