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與我何干?」馬雲騰沉着聲問道。
「將軍只要控制住我就行了。」蹇碩為了活命也是豁了出去,竟想出了這樣的辦法,螻蟻尚且偷生啊!
「你的把柄,可沒用?那麼,只有將你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中,才可。」馬雲騰忽然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我有辦法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只要你服下這顆丹藥。」
蹇碩心中着實不願,也根本不相信何進的話,不過還是服下了這顆丹藥,他知道,從此之後,他便是何進的奴僕了。
「怎麼,不相信,這裏有本武功秘籍《葵花碧野》,可助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馬雲騰看着蹇碩一臉不願的樣子說道。
此時馬雲騰心中:「丹藥自然有毒,為了控制身體。而那秘籍也的確有效,是他當年在異界皇宮中的一個太監手中得來的,後來這太監還成為了一個強者。幾日後想必蹇碩就知道了,這樣做是為了控制人心。身體與人心都在我的手中,蹇碩,看你怎麼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自古以來,天下生靈,便分雄雌,雄為男(陽),陰為***),陰陽結合,互濟互存,方可延續。
不知何時,就出現了不陰不陽(太監)即為人妖的產物,大概是某位皇帝突發奇想才創出這麼一個偉大壯舉,一個偉大壯舉。
而蹇碩面對成為「男人」的誘惑,他能抵抗住嗎?答案當然是不能,前提是有效的話。
所以他現在正跟着何進,去尋皇子劉辯,使之立君、正位、成帝。到了皇子劉辯居住的地方,雖然不如「帝宮」,但也十分奢華了。
「來人,快去把皇子劉辯請出來。」馬雲騰仍然眉頭緊鎖,指揮着身後的士兵,當即便有兩人從軍伍中站了出來,「是,將軍。」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只見一位身穿皇子服飾,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雍容、貴不可言的氣質的男子,蹦蹦跳跳地跑了出來畢竟年紀還小。
「舅舅,你找我有什麼事啊!還帶這麼將士幹嘛?」劉辯在馬雲騰面前一副天真的樣子,雖然他很聰慧,但是他母親(何皇后)曾無意中告訴他:「你舅舅現在是當朝權貴,以後可要多多仰仗他啊!」所以劉辯並沒有什麼懷疑和害怕。
「辯兒,今日你父親,也就是當今聖上駕崩了,所以舅舅要讓你登基皇位,繼承大統。」看到這個孩子,馬雲騰也不知怎麼回事,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的沉默冷淡好像緩緩消逝,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父皇死了,真的嗎?舅舅。」劉辯畢竟是小孩子,聽到親人死了自然傷心,屬人之常情。
馬雲騰假裝着一副忠孝義的面孔,「天子這麼年輕就去了,真是天妒英才啊,我大漢朝不可一日無主,所以還請皇子立刻繼承大統。」
這劉辯也甚是聰明,一擺長袖,擦了一臉淚水,順水推舟地大喊道:「父皇,兒臣一定會治理好這個江山的,您老人家在天上瞑目吧。」
後面的將士都被這兩狐狸給耍的團團轉,都在感慨陛下,果真任人善用。沒見到大將軍和皇子都哭成這副模樣了嗎?
而遠處的一個小太監看到這般,立馬跑去給十常侍報信,張讓一得到消息後,機智之下,立馬跑去何皇后宮中,哭喊着:「皇后,臣等有錯,請皇后責罰。」
「張公公,你們何錯之有啊?」何皇后見下面平日裏甚為厲害的十常侍向她求饒,大為疑惑。
張讓見何皇后不知,心想還有轉機,「蹇碩想謀害何大將軍,微臣怕受牽連,受無妄之災,故此向皇后求救。」
「那我兄長,現在可否安好?」何皇后當即勃然大怒,一拍座椅上的扶手。
「大將軍現在正朝皇后這趕來,怕是要保護皇后。」張讓作為十常侍之首,當下就道,順便還不聲不響地給何進拍了個馬屁。
「是啊,我哥哥他的確,是這樣……」皇后不知道在回憶什麼,突然瞥見張讓一等着急的樣子,失笑道:「好了,哀家會保你們一命,放心了吧?」
「放心啦,放心啦,謝太后救命之恩。」張讓一等人,見自家性命得以保全,大喜道。
宮殿外突然出現一道聲音,「伱們的命,今天我何進收了,除非……「
「將軍,蹇碩這就去。」收到何進的指示,蹇碩立馬跑了進去,然後對張讓等人說,「你們過來,我有話對你們說。」
「你讓我們過來,以為我們是傻子不成。」只見蹇碩緩緩走了過去,「你們難道不好奇,為什麼大將軍會饒我一命嗎?」
「這還用說,肯定是你投靠他了,不過我好奇的是,他會不知道你並非真心?」張讓不愧為十常侍之首,還是有一定的智慧的。
蹇碩用欣賞的眼光看了看張讓,「不愧是老大,就是考慮周全,至於你說的那個問題,因為他有讓我無法拒絕,無法對他不忠心的籌碼。」
「什麼籌碼?」張讓此時已經猜測到一二,但仍不相信,所以帶着問題與疑惑。
蹇碩沙啞着嗓子,用激動的聲音狂熱地喊道:「他能讓我們成為真正的男人。」這個,非常簡單的願望。起初張讓一行人也很激動,恨不得立馬投降,但是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
可最後,他們還是投降了,因為他們投降還有活下去,甚至成為男人的機會,不然的話今天只有死路一條哪怕挾持了皇后,如今該說是太后了。
「你們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馬雲騰看他們投降,走了進來,淡淡地說道。
「但願吧。」張讓一等人情緒低落,垂頭喪氣的。
馬雲騰見他們如此,也沒有多管,只是對蹇碩道:「你去看住他們,如有意外,你就可以去閻羅殿報到了。」又給了他幾瓶毒藥,「你懂的。」
「微臣領命。」然後蹇碩帶着爽快的笑容,想必是心理平衡了,然後又選了一些兵士隨他去了。
大殿之內突然跑進來一位孩童,大叫着:「娘,我是辯兒。」
「辯兒,快到為娘的懷裏來。」何皇后張開雙臂迎接着他的孩子。
馬雲騰在旁的存在感為零,然後他為了提高自身存在感,增加主角效應,語出驚人道:「太后,陛下駕崩了。」
然後並沒有給他的妹妹何太后緩息的時間,繼續道:「當務之急,是立皇子劉辯為帝,否則,皇宮之內恐怕會有變化。」
「那以將軍看,應該如何?「何太后聽皇上死了,沒有哭哭啼啼的樣子,只是抹了幾把眼淚,畢竟他們沒有感情,而且就算有,皇帝身邊那麼多女人,時間一長就淡了。
馬雲騰並沒有明說,向前一步,做臣子狀:「還請太后隨微臣前來。出了宮殿,對旁邊的士兵吩咐道:「去請各位大人早朝,就說有關於江山社稷的大事,如若不來,便是綁,也要給我綁過來。」
「是,將軍。」
風是那樣的涼,從遠方而來,擊打在馬雲騰的臉上;散開,又吹到大殿內文武百官的面前。
「何進,你叫我們來幹什麼?難不成想造反乎?」大殿內一片混亂。
「大將軍,叫臣等來是否有要事?」最後還是頗具名望的,大儒盧植出面道。
馬雲騰見有人說到正題,才拱手作抱歉狀,向眾人解釋:「皇上駕崩了。」大殿內再次一片混亂。
「肅靜,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本人今日便要輔佐皇子劉辯為帝,百官可有異議?」馬雲騰實在是無奈了,文武百官,天下精英就這幅模樣,耐不住怒氣喊道。
「那陛下可曾留下遺囑?」當下便有一人懷疑。
「那是當然。」
「那是當然。」馬雲騰面不改色對着問話那人說道。
然後就從自己身上拿出事先預備好的「聖旨」,遞給身旁的太監,說:「把它念出來。」馬雲騰可沒有大肆屠殺宦官。
「是,大將軍。」老太監接過遺囑,開始念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已知自己時日不多,未防宮中之亂,特立下此遺詔。」停頓了下,潤了潤喉嚨,在眾官的怒視之下只能繼續道:「朕往日在宮中只顧貪圖享樂,全然沒有關顧天下,在消亡之時,朕潘然覺醒,這才知道以前是多麼昏庸,可笑眾位臣子多次勸導,朕卻一意孤行,所以為了補全朕的的遺憾,決定立皇子辯為太子,何將軍為太師,輔佐太子管理朝政。欽此!」
「謝旨隆恩,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後面這句話聲音可不怎麼洪亮皇上不都死了嗎?還萬歲?
馬雲騰見場面控制住了,在合適的時機出聲道:「三月後便是太子登基之日,眾官可有異議?」
「一切交由太師決定。」文武百官可不是傻子,見事無轉機,也無利益可談,洛陽軍隊也被何進牢握在手。萬一誰反對,這屠夫吃了哪門子風,一刀下去,那可真是比竇娥還冤了。故此沒有反對,只有幾位漢室忠臣面露擔憂,不知想到了什麼。
大殿旁的太監適時地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太師,如今天下烽火四起,百姓流離失所,更有甚者,易子為食,請太師打開國庫,救濟天下百姓於水火之中。」還真有不怕死的。
馬雲騰心想終於有個出頭鳥了,可以來立他初為太師的威信,「大膽,國庫一事,理當啟稟聖上,你讓吾做此事,是記不得大漢朝的律法了,還是欲害汝乎?」
那位大臣頓時汗流浹背,眼神不時的向袁家朝臣看去,馬雲騰要是不知道什麼意思那他真的可以死了。
「袁司徒何在?」
「臣在。」
「袁司徒,為何這位「大人」一直在看向你袁家,難不成你袁家想取代我大漢朝不成?」馬雲騰走下大殿,指着剛才說話的官員,拔出劍來指向袁逢道。
袁逢袁司徒可不敢背這個罪名,當即便跪了下來,大喊道:「臣冤枉啊!」雖然他袁家的確這樣做了,但是只有宗族內少數人知道,難道何進知道?
馬雲騰的確不知道,他是胡謅的,所以下一刻,他就收回指向袁逢的劍,「明日再議,退朝。」然後馬雲騰便給了滿朝文武大臣一個牛逼的背影。而且他對民生什麼的可不懂?問他還不如,撞牆算了,所以他果斷而巧妙地迴避了這個問題。
那明天怎麼辦呢?當然是找他的智囊郭嘉郭奉孝,不然要他幹嘛。有人不用是傻子,所以下朝之後馬雲騰交待了些事情後,就急匆匆的找郭嘉去了。
但是當他找到郭嘉的住處時,他竟然在睡午覺,門外寫着:將軍,請三顧茅廬,於是馬雲騰笑了,笑着笑着就把那扇不知好歹的門給拆了。進去後第二道門,又寫了一句話:將軍,不要說,不要說,我們是不會有結果的。
還沒等馬雲騰發脾氣,郭嘉就出來了。「主公找我來,恐怕是為了治理洛陽一事吧!」郭嘉依然我行我素,隨手就從身後拿出一把摺扇輕搖着笑道。
一位傑出的青年男子,衣衫不昂貴也不便宜,手中始終拿着一壇15年的女兒紅,旁邊的嘴角邊始終有那麼一絲放蕩不羈,眼裏,看上去充滿了一堆渾濁,如此平庸如此奇特,竟然就是成為三國鬼才的郭嘉。
「沒錯。不過你怎麼就知道我就是那個人呢?」馬雲騰明知故問地道,他們同知三國劇情,自然知道三國何進和洛陽令之子,兩者反常的時間如此巧合如此相同,還用明說嗎?
郭嘉沒有回答,只是一副你是在侮辱我智商的表情的在那默默地看着馬雲騰。最終馬雲騰忍受不了,他尷尬地笑了笑,以用來解圍,「奉孝,可有良策?」
「當然,我胸中便有一策。」郭嘉指着自己的胸口,然後靠在園中的假山,徐徐道。
「那就請奉孝直接說出此策的內容吧。」馬雲騰也同郭嘉一樣,因為這樣更好溝通,那貨竟然直接躺下了。
然後郭嘉怨憤地看着他,指着自己的胸口,然後大喊:「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然後從胸口處拿出來兩個錦囊,扔到了馬雲騰的面前。
待馬雲騰彎腰拾起時,郭嘉已經回到府上喝酒賞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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