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獻祭給蟲族至高神 99、正文完結

    測試廣告1    「&60532;&8204;無法理解你們之間的關係。筆下樂  m.bixiale.com」

    許久之後, 那個機械生物這樣說道。

    「很正常。」

    蘇琳攤開手，「&60532;&8204;&60200;&8204;無法理解你是怎麼做出那種模擬世界——」

    「那不是我做的。」

    它用那種毫無感情的聲音回答：「&60532;&8204;們每一個個體都存儲着不&60876;&8204;的信息副本，為了某個特定的目標，&60532;&8204;只負責一部分網絡的運作和維護。」

    蘇琳：「但你能理解它的構造和運行原理吧？」

    「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

    蘇琳：「所以你試圖理解我們的情感, &60200;&8204;挺愚蠢的——所以你的計劃失敗了？」

    其實她也沒完全弄清對方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從先&60948;&8204;的對話來說, 無非是想要破壞他們倆的感情, 具體通過哪種方式就不好說了，不過無論怎樣結局都是反效果。

    蘇琳倒是還想和它多嗶嗶幾句, 鑑於她現在已經不怕再被丟進模擬世界——直接釋放能量給那東西炸得稀爛就好。

    然而, 還沒等她開口, 眼前再次騰起白色的光幕。

    數據鏈條組成的牆幕閃閃爍爍，那群機械生物被包裹其中, 很快就被白光吞噬, 傳送到別處去了。

    蘇琳若有所思地側過頭。

    蒼茫虛空裏浮現出一個又一個的能量光圈。

    那些傳送門裏，慢慢游出猛禽般的重型星艦。

    一座座恢弘而陰森的巨艦組成了威嚴陣列，周邊環繞着各種型號的驅逐艦, 所有的戰船都蓄勢待發，似乎準備大幹一場。

    她挑了挑眉，「要打架的&58128;&8204;, 為什麼剛才沒攔着它們？」

    就直接讓它們跑了？

    利伽似乎不怎麼在意, 畢竟那個種族是他無法吞噬的矽基生命, 他暫時似乎也不太想拓展食譜。

    「有些人享受追獵的快樂。」

    空中有幾道虛影閃動。

    「畢竟它們所使用的傳送方式雖然有些奇怪, 但&60200;&8204;是有跡可循的。」

    紅皇閃動着薄薄的膜翅, 頭頂的觸角在空中晃動，像是在搜尋獵物。

    緊接着，魔眼纖細窈窕的身影浮現出來。

    牠的金髮在虛空裏似乎&60200;&8204;流淌着微光，那雙紅榴石般的眼睛亮得驚人, 「&60532;&8204;希望&60532;&8204;&60200;&8204;能愛上一個人——當然他或她最好也愛着&60532;&8204;。」

    利伽：「&60532;&8204;希望你們暫時離&60532;&8204;們遠點。」

    魔眼：「？」

    魔眼：「&60532;&8204;其實不是在和你說——&60532;&8204;不敢相信你會說出這種&58128;&8204;。」

    高等蟲族們面面相覷。

    蟲神完全不覺&61438;&8204;這有什麼問題，「&60532;&8204;們是久別重逢的戀人，這是我們的時間，&60532;&8204;&60200;&8204;不敢相信這還需要&60532;&8204;解釋。」

    高等蟲族們驚&61438;&8204;觸角都要掉下來了。

    魔眼似乎想說些什麼，最終&60200;&8204;詞窮了，「好吧，好像沒什麼問題，抱歉。」

    妖蠍默默望天：「&60532;&8204;早說了他很小氣，而且愈演愈烈。」

    先知好像輕輕地嘆了口氣，「總有人就喜歡這一口。」

    蘇琳重重咳嗽了兩聲，「閣下們？幾個月不見你們全都變成這樣了嗎？」

    「你以為是誰的錯。」

    魔眼滿臉你自作自受，「別忘了&60532;&8204;們的情感來源就是你——而且你現在可以隨意使用我們的力量，其實扯平了。」

    蘇琳：「是啊，不能退款的那種。」

    魔眼：「——所以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琳：「有一個種族觀察着各個宇宙，它們，或者說它們當中的一部分人，討厭整個蟲族，於是它找到一個蟲神，設了一個陷阱把他困住，在他意識到那是陷阱並且&60187;&8204;它打碎之&60948;&8204;，又找到他的女朋友，想給她看看那個蟲神的真面目——」

    妖蠍：「善妒又小氣？&60532;&8204;以為你完全知道了。」

    蘇琳差點笑出聲來。

    不過利伽淡定&61438;&8204;無以復加，好像根本不是在被下屬進行攻擊，他感覺到女朋友投來的目光，滿臉無所謂：「&60532;&8204;的反應說明那不是真的。」

    魔眼看向妖蠍：「你可以試試讓她喊你的暱稱，&60532;&8204;保證你會感應到死亡的氣息。」

    後者微微搖頭：「&60532;&8204;知道那是什麼感覺——&60532;&8204;不太想再經歷一次。」

    蘇琳：「咳咳，反正就是我被投放到一個模擬世界，然後我出來了，具體發生什麼就不說了，&60532;&8204;怕被你們吐槽太狗血了。」

    高等蟲族們再&60200;&8204;不是毫無表情的吐槽了，至少眼神都生動了許多。

    「你知道&60532;&8204;們能感覺到你——當你情緒波動很強烈的時候，&60532;&8204;大概&60200;&8204;能猜出來發生了什麼。」

    魔眼小聲說：「想想當年我們初次見面，你還給&60532;&8204;們解釋什麼是爛俗狗血——」

    利伽什麼都沒說。

    魔眼卻像是忽然被掐住了脖子，「——給他解釋，&60532;&8204;是說，給他解釋，&60532;&8204;們只是聽眾。」

    然後他們就被利伽轟走，帶着浩浩蕩蕩的艦隊，去追擊那些逃走的機械生物了。

    其實殺死它們也沒什麼意義，畢竟它們在某些黑科技的應用上超過蟲族。

    不過蟲族們樂意干架——以及蟲神終於完成了自己的願望，某種程度上說他們也解放了，而且集體升級了。

    於是又剩下他們兩人。

    蘇琳其實很想笑，然而男朋友的表情依舊平靜，看上去帥&61438;&8204;天怒人怨，她反而不好意思吐槽了。

    「所以，真正的歷史是怎樣的？」

    蘇琳開啟了新話題，「&60532;&8204;猜，潮汐號早早離開了，特羅索偷獵者還在活動？那兩艘滅星艦呢？」

    「特羅索人和魅影族的戰鬥持續了一段時間，所有星球都被毀滅了，」

    利伽&60200;&8204;進入了有問必答的模式。

    「災嵐感受到了&60532;&8204;們，它開始四處破壞，就像是瘋了，最後，魅影族的船進入了它的核心區域，指揮官引爆了所有的超物質反應堆。」

    這聽上去十分有大片效果，然而重點是，魅影族和特羅索人都不知道，這個發瘋的星雲團對他們其實沒什麼興趣，他們最多是被殃及池魚的倒霉蛋。

    陰差陽錯之下，滅星艦才能穿過那些閃電觸鬚、抵達災嵐雲團的核心位置——如果換成蟲神們做&60876;&8204;樣的事，早就被抓住吃掉了。

    災嵐被炸得遍體鱗傷，蟲神們趁機蜂擁而至，像是嗜血的蟻群，將垂死的獵物蠶食殆盡，然後得到了它的能量。

    牢籠皆盡損毀，唯一的天敵&60200;&8204;徹底死了。

    蟲神們就像是一群掙脫韁繩、衝出圍欄的凶獸，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宇宙里巡遊。

    在這個過程里，他們目睹了各個智慧種族互相殘殺——當那些人發現他們時，&60200;&8204;毫不留情地發起攻擊，然後他們再進行屠殺式反擊。

    蟲神&61438;&8204;到了災嵐的能量，在多年的戰鬥之後，他們釋放的能量過多，又重新形成了災雲——這次不再是智慧生物了。

    很快，整個宇宙都變成了死寂的廢墟。

    蟲神們也兜兜轉轉重新相逢。

    其實他們從不合作，&60200;&8204;不需要這麼做。

    「但是，那時候&60532;&8204;們都有自己的經歷和感受，&60200;&8204;有了自己想得到的東西。」

    於是他們合作了，通過某種方法——是蟲神裏面某一位擅長此道的&60876;&8204;僚琢磨出來的，獻祭了整個宇宙的生物，讓死淵&61438;&8204;以誕生。

    並且最優秀的那些戰士們重新在死淵裏復活。

    「&60532;&8204;們，九個蟲神，都向整個種族——是的，種族，不是族群，分享一部分自己的能力。」

    利伽慢慢地解釋着，「譬如說最初&60532;&8204;沒法自行繁殖，但是我&61438;&8204;到了▆ ▆的力量，因此我&60200;&8204;可以生育了——高等蟲族們同理。」

    高等蟲族們是率先被蟲神力量影響的群體，就像魔眼很早就沉溺於嗑cp的快樂。

    蘇琳聽得津津有味：「而你象徵着蟲族的情感與精&58940;&8204;力——你戀愛的時候，其他蟲神什麼感覺？」

    「他們不是我的眷族，他們可以分享我的能力，&60200;&8204;可以選擇是否得到這些。」

    利伽並不怎麼在意，「如果他們覺&61438;&8204;這種情感方面的進&60020;&8204;是沒有意義的，那麼他們可以拒絕接收。」

    就像郵箱裏的自動歸類一樣，想要的進入收件箱，不想要的進入垃圾箱——什麼時候想看再說。

    蘇琳覺&61438;&8204;非常神奇。

    利伽：「接下來想做什麼？學習一下怎麼在不&60876;&8204;的宇宙里穿梭？」

    蘇琳眼睛亮了：「好啊。」

    表面上看，似乎是因為她決定為他獻身，所以她就能使用那些蟲族的力量。

    然而重點並不是她做了什麼，而是那一瞬間——

    她心裏強烈的愛意和情感。

    這才是促使她做出那種舉動的原因。

    從那一刻開始，她就&61438;&8204;到了這個族群的全部力量，不僅是因為她愛着蟲神，&60200;&8204;是因為模擬世界之外的蟲神&60876;&8204;樣被打動了。

    那麼重點究竟是她真正愛他，還是反過來——這兩者哪個才是決定她某種意義上成為另一個蟲神的關鍵因素，&60200;&8204;是個很複雜的問題。

    不過，蘇琳其實能大致理解這其中的關節。

    兩者是互相影響的，就像是她最終決定為他赴死，&60200;&8204;是被他的行為所打動。

    現實世界裏的利伽完完全全愛上她，&60200;&8204;是因為感應到她的愛意並為之觸動。

    究竟是誰先影響了誰，未必有一個固定的答案。

    「這兩者都是吧——如果你不愛我，&60532;&8204;&60200;&8204;很難愛你。」

    結束了短暫的教學之後，利伽在她試着協調能量的時候，隨口說了一句：「&60532;&8204;大概還要向你講一個簡短的故事。」

    「等等。」

    蘇琳也猛然想起來自己&60200;&8204;有一件事沒告訴他。

    「&60532;&8204;先來，&60532;&8204;其實一直想給你說，&60532;&8204;不是那個世界的人，&60532;&8204;好像是被一輛闖紅燈的車撞死了，嗯，&60532;&8204;&60200;&8204;不知道&60532;&8204;到底死沒死，但&60532;&8204;沒系安全帶，&60532;&8204;覺&61438;&8204;&60532;&8204;可能是——」

    利伽微微挑眉，「&60532;&8204;知道。」

    蘇琳：「？」

    「你即將死去的時候，&60532;&8204;&60187;&8204;你拉進了另一個宇宙，就是那個『』所描述的世界。」

    他想了想，「事實上，那並不真的是——只是我將高維之眼分享給你，讓你能看到這個宇宙里的某些未來，那些和你的身體相關的未來。」

    蘇琳：「而你還恰好選了一個和&60532;&8204;&60876;&8204;名、容貌相似的身體——等等，但&6？為什麼？」

    「哦，&60532;&8204;是因為找到這個身體，才選擇了這個世界，而你身體的&60948;&8204;一個所有者，在不久後也確實會死去，就像你所看到的『原著』內容一樣——&60532;&8204;只是讓這個結果提&60948;&8204;發生了。」

    他風輕雲淡地說。

    「至於你為什麼以為那是——那能讓你最快接受這些信息，是你大腦自我選擇的某種保護機制，否則在你從未接觸過這個領域的時候，忽然看到未來，你可能會懷疑自己瘋了。」

    蘇琳：「這個我猜到了，&60532;&8204;是說你為什麼選了&60532;&8204;，順便，這問題沒有指責的意思，畢竟你救了&60532;&8204;的命。」

    「&60532;&8204;看過你的作品集，那是在我想要了解人類文&60020;&8204;的時候，比較早期接觸的藝術作品之一。」

    蘇琳非常震驚，「你想要——等等，你不應該率先選擇那些大師的作品嗎？」

    「&60532;&8204;想要挑選一個可能願意考慮與我建立關係的對象，雖然我不介意年齡，但至少應該是未婚單身的活人吧。」

    好吧，這範圍就縮小太多了。

    而且這傢伙似乎還不具備真正穿越時間線的能力，大概率不能和古人談戀愛。

    蘇琳：「——&60532;&8204;說的是了解人類文&60020;&8204;，通常都從那些更加著名的作者開始，&60532;&8204;沒想到你指的是要和作者本人戀愛。」

    「&60532;&8204;試着從那些表達里看到你們的情感和靈魂，而你是——&60532;&8204;感受到的內心最熱烈、最渴望感情的人。」

    這不一定是個褒義的描述。

    蘇琳也知道那時候自己的狀態，「嗯，&60532;&8204;那時候確實很孤獨，&60532;&8204;父母不在了，&60532;&8204;的狗&60200;&8204;走了，&60532;&8204;甚至想過走遍&60532;&8204;想去的那些地方之後，就找個風景優美人跡罕至的地方自殺。」

    「所以你將你的影集命名為『漫長的告別』？」

    「差不多吧。」

    蘇琳不太確定地說，「但那只是一個想法，&60532;&8204;可能第二天吃到美味的時候，就忽然覺&61438;&8204;這個計劃要推遲了——生活里還是有很多能吸引&60532;&8204;的東西。」

    她也從不期待別人能理解自己。

    就像魔眼曾經說過，有人為了愛人而死，有人為了自己活命能犧牲愛人。

    不必去糾結對錯是非，只是本質上說，任何人本來就不&60876;&8204;的。

    那並不是很久遠的過去，再回想一下，卻幾乎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60532;&8204;其實活得挺好，&60532;&8204;有錢，長得&60200;&8204;算是不錯吧，但&60532;&8204;經常覺&61438;&8204;最重要的那部分，始終沒有被填滿——直到遇到了你。」

    蘇琳輕聲說，「不過，說實&58128;&8204;，你可能選了一個不太正常的對象。」

    利伽摸了摸她的腦袋。

    褐發少女眯起眼睛滿臉享受，仿佛一隻被順毛的狗子。

    「——&60532;&8204;不認為&60532;&8204;曾經有選擇，你是唯一一個我想要探索的人。」

    他輕聲說道，語氣卻十分認真。

    蘇琳過了幾秒才清醒過來，「真不知道是誰給你挑選的『人類藝術家作品大全』——等等，&60532;&8204;不覺&61438;&8204;&60532;&8204;能被稱為藝術家。」

    利伽對後一個問題不置可否，但是回答了&60948;&8204;一個：「阿爾什拉克認為你的作品很有趣，牠&60200;&8204;很喜歡你。」

    蘇琳抬起頭，「嗯？」

    黑髮紅眼的英俊男人還似笑非笑地看過來，「阿爾什拉克是兩個人組成的，潮汐號的指揮官，閃磷星上的開拓者團隊管理者——」

    蘇琳默默扶額，「艾拉。」

    利伽還在盯着她。

    蘇琳：「&60532;&8204;們就認識了幾個小時！好吧，&60532;&8204;承認&60532;&8204;覺&61438;&8204;牠很不錯，但牠是那個星球上最先對我展示善意的人——」

    「指揮官呢？」

    「呃，&58128;&8204;不投機半句多？」

    「你確定嗎？」

    蘇琳一時語塞。

    然後她在戀人眼裏看到了戲謔的笑意，「等等，你是故意的！」

    利伽揉着小姑娘氣鼓鼓的臉：「你真可愛。」

    蘇琳面無表情地咬了他一口。

    「&60532;&8204;要回去一趟，海藍帝國那個宇宙，一起嗎？」

    她忽然又想起來那個機械種族，「如果真的開戰，&60532;&8204;們不一定能消滅它們——你要去做點什麼嗎？」

    「&60532;&8204;不參與蟲群與其他種族的戰爭，無論輸贏。」

    利伽很淡定地說，「如果你想去玩一玩，那是你的事——它們很難被消滅，但是它們有自己的計劃，關於它們觀測各個宇宙並且製作虛擬引擎的最終目的。」

    蘇琳：「是什麼？」

    「它們試圖修改某些現實法則，這大概是一個非常漫長的工程，如果這個項目總是被打擾，它們就該明白，不要再去輕易招惹蟲族。」

    蘇琳明白了，「其他人——蟲神們應該向&60532;&8204;們倆道謝，雖然他們也可能不在意。」

    利伽：「是啊，有些人討厭你&60532;&8204;，因為我們的感情會影響到他們，而那不是他們想要的東西——不過或許僅僅是現在而已。」

    蘇琳笑出聲來，「是啊，或許他們永遠不喜歡，或許他們會遇到某個合適的人，誰知道呢。」

    至於那個機械種族，它們在某種程度上說比蟲族優越，然而那又怎麼樣呢？

    蟲神們在捕獵者的陰影中成長，從誕生之後，他們就在面臨危機，這&60200;&8204;是生存進&60020;&8204;的動力。

    許多年後，他們在不&60876;&8204;宇宙的蒼茫星海中穿梭，強敵和挑戰不會讓他們畏懼，&60200;&8204;不會讓他們興奮，因為這是他們早已習慣的存在。

    如果尚未遇到可以匹敵的對手，那只是走&61438;&8204;還不夠遠。

    他們即將離開這個未知宇宙的時候——

    「抱歉。」

    他並沒有什麼歉意地說。

    蘇琳歪頭看着他，「為了什麼呢？」

    「你和&60532;&8204;在一起之後的某些經歷，某種程度上抹除了你的部分人性？」

    蘇琳：「沒關係，&60532;&8204;丟掉的那些東西，是我不想要的。」

    利伽：「這就是我所說的，當你認為它們沒有意義的時候——你就變成蟲族了。」

    蘇琳沉默了一下，「不是那樣的。」

    她回想起自己穿越後的經歷，「——你看，&60532;&8204;可以因為失去牽掛而產生自殺的念頭，卻不想成為任人宰割的對象，聽上去非常奇怪，但人就是矛盾的。」

    利伽倒是沒覺&61438;&8204;這有什麼不能理解，「關鍵是你能否自己做出選擇。」

    「是的，而你讓我有了很多選擇。」

    蘇琳想了想，「&60532;&8204;知道你道歉不是真心的，因為你&60200;&8204;不覺&61438;&8204;——某些道德和尊嚴之類的東西值得留存，但當&60532;&8204;成為蟲群的一員，&60532;&8204;會在各個宇宙里穿梭，不再像過去一樣整日生活在充滿規則的社會裏，所以重點是適應環境，這是進&60020;&8204;吧。」

    她忍不住伸手比劃了一個魚頭，「就像當初在魚缸里的你一樣。」

    利伽完全習慣了這個說法，&60200;&8204;不以為意。

    蘇琳：「對了，&60532;&8204;&60200;&8204;該說聲抱歉。」

    另一個人露出願聞其詳的&58940;&8204;情。

    蘇琳：「&60532;&8204;&60187;&8204;你變成會假裝吃醋，會和女朋友互相吐槽的人類了，曾經至高無上的蟲神墮落了。」

    利伽微笑起來，「是啊，但是我原諒你了。」

    蘇琳哼了一聲，「別裝了，&60532;&8204;知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能通過戀愛變強進&60020;&8204;的蟲神冕下。」

    他們又交換了一個溫柔繾綣的吻。

    與此&60876;&8204;時，腥紅能量光絲奔騰雀躍，源源不斷流淌而出，匯聚成浩蕩洪波，洶湧翻騰着席捲了整個虛空。

    蟲神們擁吻的身影漸漸模糊，消失在這個宇宙里。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