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是一段不停翻牆的過程,翻過周圍環境的阻礙,接觸新的更真實的世界,最後站在自然這個巨大的牆面前,翻過去成神,翻不過去,一生受此阻礙,沒有多少人可以最終站在自然牆面前。www
速很用力地掙扎着,沒有多少作用,在各種規則中,在各種碰撞中,努力活着而已,當撞擊來臨的時候,當風雨大浪來臨的時候,當在和平規則束縛來臨的時候,速作為個體,只是在努力活着而已。
適應,掙扎,活下來。速生活的區域遭受外界的進攻,對方對這裏的人員一個也不想放過,看到人就直接殺。速他們這些人基本無法反抗,找地方躲起來是唯一的選擇,速一個人找了地方躲着。
直到一天,速覺的再躲着就會死的時候,速走出了躲藏的地方。有些事情對於不同的人來說,是會成癮的,就像寫小說,能否戒掉,真是一個難題,根本不想割捨掉,感覺割捨掉,自己會失去一些東西,很明顯會失去。
只是如果感覺不想寫了,那就不強迫自己寫下去。自己沒有不想思考的感覺,如此每天都基本上有些內容需要記錄下來,這樣的自己寫的時候,並不像是在寫小說,更多的時候是在記錄。
最多過去一個月而已,被燒毀的痕跡還是存在的,草都沒有任何生長,就知道那時候燃燒的有多麼強烈。速躲藏的地方是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以前在這裏受到欺負,受到傷害的時候,速都躲藏在這裏,一個人靜靜呆着,慢慢地平復自己的情緒。
接下來要做什麼,速要離開這裏,尋找吃的。他不知道這周邊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來到這裏的時候,速並不知道來的路是怎麼樣的。在這裏生活的時候,這裏的人不允許速走出木籬笆,也沒有人說外面相關的環境,這裏在世界的位置。www
周圍環境被燒毀了,速沒有被燒毀,這讓速翻出了這道牆,不幸,幸運。或者說燒毀是件好事。為什麼人從一些結果來判斷前面做的事情是好,還是壞呢?燒毀本身就是壞的事情,即使真出現一個好的結果,那也無法洗白這壞事情的本身。
「兄弟,你還沒有走。」速來到了一個村鎮,被如此稱呼,還是頭一遭,雖然不知道兄弟兩個字什麼意思,不過在環顧了周圍後,速肯定對方是叫自己,可能這是一種當地的打招呼方式。
「兄弟,我好餓,有沒有吃的。」速真的好餓,能撐到這裏已經是極限了。
「爸,你又領你的兄弟到家裏相濡以沫了,惡不噁心,一想到一起吃飯菜,沾上別人的吐沫,就噁心,晚上我不想吃飯了。」
「兄弟,不要理我女兒,自從她信了科學後,就變成這樣了,不僅不聽祖宗的話,連父母的話也不聽了。」
「科學不是被外界滅了嗎?」速狼吞虎咽地吃着飯,但是還是回應着對方的話語,受人恩惠,目前能回報的不是沉默,認同對方的想法,奉承下是必要的。
「確實被滅了,還好我兄弟多,信息也多,在科學被滅之前將小丫頭帶回來了。」
「兄弟,剛才碰到你的時候,你說為什麼我還沒走,是什麼意思?」速多看了幾眼丫頭,並沒有見過。
「據可靠消息,外界要對魔界邊緣地帶進行清理,科學被滅不是偶然。整個村莊的人都搬走了,我們一家也準備今晚走。兄弟是否要和我們一起走?」
「去什麼地方?」速吃飽了,也考慮以後怎麼走,現在是一個選擇的機會。
「希望你有魔鬼的實力讓周圍所有人都顫抖,希望你有神的光芒萬丈讓周圍所有人都信任你。我們要去的地方就是這裏。」
「神界?」速想不出來這個地方在哪裏?聽上去如此正義,應該是神界。
「精神病界。」丫頭沒好氣地插嘴說。
「兄弟,別聽丫頭瞎說,那實際是神經病界。」
「兄弟,我也沒地方可去了,就和你們一家一起去那裏吧。」速沉默了片刻,有讓周圍所有人都感覺到恐懼的實力,那時候自己就不會恐懼了,有如神一樣萬丈光芒讓周圍所有人信任,行事風格仁愛善良,這符合自己的性格。
「你是科學的信徒,你穿的衣服出賣了你。」速被兄弟安排和丫頭睡一個房間,他們準備明天清晨走。
「科學已經被滅了。」速很累,他不想多說了,在丫頭面前不用裝。
「我們倆都沒有死,這是天意,我們可以造出信徒。」丫頭在速身邊躺下,速挪了下身體,懶得理她,信科學者,不會有羞恥的,羞恥感覺是不存在的,是主觀意識,是不對的,相信唯物主義。
「你安排丫頭和你的兄弟在同一間房間,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我的兄弟老實善良,丫頭能跟他是高攀,丫頭自從信了科學後,整天和精神病人一樣,沒有倫理,沒有羞恥,不會偽裝,結婚生娃這事情都不做了,她覺的這個噁心。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丫頭好像對我那兄弟發情了,那表情就像當初你見到我一樣。」
「你就臭美吧,當時你如果不是死纏爛打等到我發情的時候,我還不一定是你的。」
「那我也是在追你的人中,最適合你的那一位,你才會選擇我。」
夜裏,速還是做夢,這就沒有斷過。既然都是化學反應,必然可以找出端粒如何生成,如何激活的過程,也可以控制端粒。做夢就和思考一樣無法得到真實的數據,真實的現象,只能到一個大概的程度,知道一個大概的過程,這也是說知識儲備量不夠,如果足夠就可以完全細節推演得出真正的理論。
這種真正的理論就差按理論做實驗驗證的界限,而不會是如此模糊的概念,概念不是真實的理論,也沒有辦法稱為真正的理論,連猜測都不算,只是一個方向,可以按這個走的方向,也是比較重要的東西,如果沒有概念,就沒有方向感。
理論物理這反而簡單,沒有太多細節認識,也容易用思想來推演出來。而複雜點的系統,思想可以出概念,如果沒有更多的細節認識,根本無從推演,必然需要一些更細的現象級別的細節認識存在才可以推演。
無法推演,不是說思想不行,思考的失敗。要推演出複雜的系統,需要花費很多很多時間,不值得,現實已經存在,觀看,實驗得到數據,這簡單的多。持續積累各種這些數據,最終和理論物理結合,形成一個系統的世界演化過程,這是一個科學的,可行的方式。
速夢到很多植物都是季節性生長的,動物和人也一樣,端粒的激活化學反應可以在生長期被看到,原本是很正常的夢,但是後面畫風改變。速醒來後,所有的關係發生了改變,丫頭變成了妻子,兄弟變成了父親,作為科學的可能信徒,速接受這種改變。
「兄弟,你竟然對我的丫頭做出如此齷齪的事情,算我看走眼了,從今以後,我們斷絕關係。丫頭跟你走,如果以後被我發現你對我的丫頭不好,我會打死你的。
記住,不管是我的舊傳統,還是你的科學,或者說是神經病界,只要不服統治者統治,都會被消滅,現實的世界。」
速沉默了,他感覺這是一個深坑,只是確實自己做錯事情了,或者說錯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了。
「我們去過生活吧,不管這世界紛擾。」丫頭很興奮,自由了,從舊傳統裏面解放,不用去神經病界,和自己相同信仰的,願意相處的人在一起,都在自己主動下如願以償。
「不是去發揚科學,培養科學信徒嗎?」速在夢裏面迷茫,在現實世界也充滿迷惑。
「科學是唯物主義,是現實,現實世界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們就按現實世界來。科學已經被現實世界消滅了,統治者再次降臨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找個統治區相對和平的地方生活吧。」丫頭一夜之間變的正常了,難道科學傳說不交配會導致精神病是正確的?
「如果科學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正確的,我們無可反駁,現實是說的人做不到這樣,我們也做不到這樣。統治者說的每一句話也是正確的,我們也無可反駁,現實是統治者自己做不到,我們同樣也做不到這樣。
科學的話是我們自願無限接近去做到,做不到就被消滅,或者責罰。統治者的話是我們被強迫必須做到,做不到就被消滅,或者責罰。為什麼他們都如此相似,科學信仰和統治者對我們做的事情?」
「這就是規則,科學信仰和統治者只不過是規則的代言人,他們本身自己並不知悉。所以我說我們去生活吧,不管世界紛擾。沒有人可以對抗規則,或者說對抗神,我們都是凡人。」
「可是我想要對抗神,我的感覺如此想要去對抗,不知道為什麼。」速沉思了,如果神真的無可對抗,那自己的感覺是怎麼回事?自己的感覺是規則的一種嗎?如果自己的感覺也是規則,為什麼規則要對抗規則,感覺的規則又要對抗什麼規則呢?
如果感覺是時間規則,其他的是至高規則,那一切都得到完美解釋,時間規則一直在對抗至高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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