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囚犯還沒來得及躲開這撲之而來的影子,幾滴血已經濺到了她的脖子上。回頭一看,那個男的獄警被小丫頭一棒刺中喉管倒在地上,血像岩漿衝破地表一樣往外冒。小丫頭像獅子一樣在他的身體上嚎叫,仿佛只有他的鮮血才能使她興奮。
通行的女獄警亂了腳步,叫不住小丫頭,連使兩棒砸在她的腦袋上。
小丫頭見額頭的血流過她呆呆的眼睛,滴入了微微張着的唇里,暈死過去。
那新囚犯看得發呆,心跳得差點使她喘不過氣,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兩個人的鮮血同時侵入他的鞋底。
娜娜也尖叫了起來,這個結局是她怎麼也不會幻想到的。
肥姥姥在吃驚的同時也暗暗的為自己慶幸,這木錐子本來是用在她熟睡的時候插入她的心臟的。
所有的人嘩的圍了上來,幾個穿白衣的抬着擔架隨同獄警衝破人群將他們帶走,是搶救還是清理屍體?實屬未知。
圍觀的囚犯失去了看戲的幾分熱度,散去,又重新把注意力轉回到那新囚犯身上。
「原來關於小丫頭精神崩潰的傳聞是真的!」娜娜還在為剛發生的事心潮暗涌。
「可惜她們相信得太晚了……」梅諾口中的她們指的是那些獄警。
小丫頭大學一畢業就找到了自己理想的工作,在公司里又找到了理想的另一半,開始的暗生情愫發展到最終是暗結珠胎。可是兩位可憐的小情人都剛畢業、生活還未穩定。也因此他們的關係得不到雙方家人的諒解和支持,眼見小丫頭的肚子像是吹風的氣球一天大似一天,他們唯有萌發盜用公款遠走高飛的念頭。
就在他們將念頭付諸實際的那天,悲劇也跟着誕生了。在盜取公款的時候那男的百密一疏不小心觸動了警鈴,引來了附近大批的警察。
在企圖逃走的途中,那男的為了掩護小丫頭安全離去,被一個警察誤殺。而那幫警察卻沒有因此放過小丫頭,追着一個大肚婆過了幾條街,像是一群變態的玩物者遛着一條拖着腸子的狗。
小丫頭由於驚慌和體力不支一不小心從階梯上滾落,孩子沒了。她也因此免不了因盜用公款而坐牢。本來在中國的法律中孕婦是可以免去牢獄之災或是緩刑,可她因為失去了骨肉而因此享受不到這待遇,說來真是諷刺,老天喜歡雪上加霜的把戲。
她同時失去了人生中兩個最寶貴的親人,無怪乎她對穿制服的男人這麼仇恨。
監獄裏的囚犯並沒有因為她的遭遇而可憐她,因為對於每一個坐牢的人來說這世界最無辜最可憐的是自己。
小丫頭被獄警帶走了,我們不知道她是死了,還是被帶進了精神病院,反正從此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她。
而此時我站在地上,那顯得很害怕的女囚突然看向了我,仿佛我們一直的認識一樣,我們對視了幾秒鐘之後,她就給我一個微笑,是十分詭異的微笑。
豬婆走了過來,衝着我說到:「暴力狂,我知道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但我不希望你搶我的人。」
「都還沒有確定是你的人,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呢?」我早就看這個豬婆不爽了。
那豬婆被我梗了一下,頓時氣得肥肉發抖,而巨無霸和小籠包這時候住了過來,站在我身邊,齊聲對豬婆說到:「你幹啥?說!你想幹啥!」
「算你們狠,以後別讓我單獨遇到你們!」豬婆摔下幾句話之後就和她的太妹離開了。
一枝花笑着說道:「你有是何必呢,暴力狂,為了一個新人,得罪豬婆,這女人我也拿她沒辦法。」
「放心,到時候除了什麼事情,我不會為難你的。」我說到。
而娜娜說到:「哥,過兩個月我離開之後,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做的,儘管說。」
「到時你離開的時候再說吧,現在說的早了,怕你忘記。」我笑道。
娜娜笑了笑,也不說話了。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娜娜跟我說了一些女子監獄的事情。
女子監獄有個老規矩就是她們用自己的方法測出新女囚的三圍:胸圍、腰圍、臀圍的尺寸。
把所測到的三圍尺寸分別除以身高得出一個指數a、b、c。普遍的標準是三圍與身高的商分別是0.51、0.34、0.542,所以她們又用a、b、c分別除以0.51、0.34、0.542得到最終的結果d。她們把這個最終結果d視為超標指數,看三圍中哪一圍的超標指數最大,新囚犯所服侍的人就最終定了。
好比品嘗烤鴨的文化,有人喜歡以鴨胸配酒下肚、有人鍾愛鴨屁股的特殊味道和酥嫩多肉,有人則沉迷於鴨頭的嚼勁。
豬婆喜歡把玩屁股大的女囚,牛b妹則喜歡虐待胸部大的女囚以泄自己胸部平小之恨,水裏火則更中意腰粗力大的人服侍。所以按老規矩,倘若胸圍最終測出的超標指數d最大那麼新囚就歸牛b妹,以此類推。
豬婆,水裏火,牛b妹是一枝花手下的三個小頭目,可以說一枝花只是掛個名號,並沒有實際的權利,因為一枝花和其中一個女獄警是親戚,所有什麼話都很好說,而女子監獄陣陣是屬於這三個人的。
我聽了嘖嘖稱奇,而這時候娜娜給我看了一個視頻,這個手機是他用工錢偷偷的問黑人湯姆斯買的,這秘密很少人知道,而視頻裏面的畫面卻相當驚悚。
那新囚犯被眾人按住,剝得一絲不掛,然後被幾個兇惡的女人抬着撞在已經放滿水的小洗手池裏,放佛一顆原子彈投入公海,不過是屁股先着地。那新囚雙腿被往上折着幾乎可以讓額頭碰到兩腳踝,屁股舂撞在洗手池裏的時候,脊椎骨受牆壁重創,臉上浮出痛苦狀,不過她緊咬了牙,沒讓這幾欲折斷身子的疼痛發出喊聲。
她們就是一貫以新囚的臀部在水池裏撞出的水來粗略計算臀圍的大小。豬婆看到洗手池裏經那麼一撞,水已溢出大半,不禁大喜,暗想這新囚的臀圍已經嚴重超標,她已是囊中物。
牛b妹打從那新囚被脫精光的一刻就暗自懊惱,長得又高又大的一個女人,她的胸部卻顯得如此不稱,好比一棵參天古樹上掛着兩個枯黃的橘子。
不過她並沒有因此放棄,懷着科學家般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的態度,也深諳結果並非都是最重要、求證過程才是最享受的道理。於是她拿出了她們的殺手鐧。
那是一塊用木板做成的、上面鑲着兩個杯罩狀的塑料,杯罩的上頂着用橡皮筋緊繫着的小皮球。以此木板用力拍打在一個女性的胸部上,當胸部撞擊在塑料杯上的時候就能把杯上的小皮球彈出,她們以皮球彈出的距離來給胸圍下一個數字,真不知道這是依據何科學家的演算方法,只知道她們視之為教條,也許正如她們所說的結果精確與否並非重要,重要的是過程。
那新囚手腳被幾個滿臉壞笑的女人緊緊抓着,動彈不得,背部上的疼痛還沒消失就見牛b妹拿着那木板沖沖而來,冷不防朝她的*猛地一拍。那新囚慘叫一聲連退幾步,這痛苦使那伙人不約而同時大笑起來。
「禽獸!」我暗自罵給自己聽,當那木板拍在那新囚的胸部時,我就像看鬼片時突然心一涼、頭皮一麻、手上同時冒出了很多雞皮疙瘩。
牛b妹看那兩個小皮球似乎不為之所動,也只好失望之即將新囚拱手相讓,但是她心裏卻有一絲變態的滿足!
「牛b妹,太不好意思了……」豬婆得意地奸笑,笑得那肩膀一聳一聳的,那頭差點因此縮進身體裏而拔不出來。
「你得意得太早了吧?」水裏火發話,她見那新囚腿粗腰也粗,更想收為己有。
她示意幾個手下準備給那新囚驗明正身。
那新囚從頭到尾都沒有求饒過,水裏火拿出一條長長的布弄濕了,然後在那新囚要上裹了一圈,露出兩段,她們就分成兩伙人拉着這兩段濕布拔起河來。那新囚的身體被兩邊的人拴得越來越緊,腸子幾乎都要擠到一塊,她滿臉通紅,唯有咬緊牙齒暗暗在腰盤使力,纏在腰上的濕布在兩頭用力的情況下擠出的水順着她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加油!加油!」那群人瘋狂地當起了拉拉隊。看拔河卻帶着看黑市拳的興奮。
那新囚的腰被勒得像根纏繞在一起的繩索,她開始雙眼發暈。這時水裏火喊停了,因為她看到再也沒有水滴從布中擠出來了,在水乾的同時結果也就出來了。兩邊的人站住不動,水裏火叫人把圍在新囚腰上的布做了個記號,好比裁縫師傅量做衣服。
她們用最終纏在新囚身上的布的長度再乘以一個內定的系數就當是所要的腰圍數字。其實她們在開始給新囚圍上濕布的時候就大抵知道她的腰圍了,只是變相地折磨一下她的身體以悅大眾。
而從無數經驗可知這不足於令人死亡,但是卻可以讓她們體驗一下古代鍘腰之刑的痛苦,而那些新囚唯一可以做的是乞求上天讓那布上的水儘快被擠干,少受一會折磨。
驗明正身的最終結果是把眼前的羔羊判給了豬婆,那新囚癱倒在地上,苟延殘喘,而我看的已經非常生氣了,但這個女人我也不認識,也不變去為她求情,畢竟我是男人,身在男子監獄也無法幫助到她。
娜娜說到:「哥,你覺得怎麼樣?」
「你繼續拍吧,我總感覺她很眼熟,可就是一瞬間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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