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法則 第七十九章罪與罰的鎮魂歌上

    小三廊深處慢慢老出來的年輕女人,和齊烈陽他們距面一惋,五十米,在這麼近的距離,雙方都能清楚的看到對方的身體和面部細微表情,但是這個年輕的女人卻沒有做出伸手捂住自己身體的舉動,她就那樣大大大方方的站在走廊里,只是突然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然後不停聳動自己的鼻子,足足過了一分鐘後,她才嘗試着向齊烈陽他們站立的方向挪動了一步,然後她又開始聳動鼻子。

    「老齊你注意沒有」鄭凡低聲說道:「她的眼睛好象看不到東西。」

    齊烈陽還沒有回答,走走停停一直用鼻子嗅着什麼的年輕女人,喉嚨里突然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衝着齊烈陽他們站立的位置跑過來。看着她雙手雙腳一起沾地衝刺的動作,齊烈陽和鄭凡的臉色再次變了,她「跑」得好快,而她的奔跑動作更讓齊烈陽和鄭凡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貓!「砰!」

    只跑了幾步,她的腳就被一處突起的水泥坎給勾到,連續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又重重撲到在地上。

    明明眼前只是一個手有寸鐵甚至是身無寸縷的年輕女人,就連眼睛都瞎了,根本就沒有戰鬥力,但是看着她象打開一把摺尺般,一節節重新支撐起身體,然後蹲在地上弓起腰肢,擺出一個即將對獵物起攻擊的姿態,冷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滲透了齊烈陽的手心。

    從種種跡象上來看,他們都是這幾十年來,第一批闖進基地的入侵者。那麼請問,眼前這個看起來更象是一隻貓,或者象一隻狼的年輕女人,究竟是什麼?!

    年輕女人顯然也明白,她眼睛看不到東西又不熟悉地形,高衝刺只會讓自己受傷,所以這一次她選擇了慢慢往前爬。看着年輕女人雙腳雙手沾地,微微弓起腰,用兩隻手一點點向前探,再帶着身體小心翼翼向前挪動,鄭凡眼裏的警戒越來越濃。從他接受過的練課程中,他清楚的明白,這個女人是以他們為目標,擺出了攻擊姿態!

    在他們視線無法觸及的走廊最深處,重物在牆壁上敲擊的聲音仍然一下接着一下傳出來,這說明她並不是一個人,在後面至少還有一午和她相同的人,或有一群!

    年輕女人一點點重新支撐起身體後,她卻沒有直接站起來她就象是一條貓般。四肢着地不停聳着鼻子。她的纖細而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腰突然彎成了弓狀,齊烈陽和鄭凡還沒有搞清楚她想幹什麼,年輕女人突然閃電般的向前撲出,身體還沒有落地,她雙手十指上猶如小刀般尖銳的指甲就猛然前探,在燈光都無法完全罩蓋的走廊角落裏,傳來一陣「吱吱」的尖叫,她雙手十指赫然同時深深刺入一隻面對光明,根本無所適從的老鼠身體。

    哭泣聲消失了,她臉上明明還帶着淚痕。可是抓着那隻足足有一尺長,不要說是在近距離面面相覷,就算是在路上突然跳出來,也足以嚇得女孩子們放聲尖叫的老鼠,在她的臉上露出來的分明就是一個快樂的笑容!

    那隻已經受到重創的老鼠拼命掙扎嘶叫,可是它還沒有叫幾聲,女人就張開嘴,露出兩排森森白骨,一口咬斷了它的喉管。

    看着那個年輕女人蹲在地上小先「滋滋」有聲的吸乾淨老鼠身上的血液,然後撕扯着將老鼠肉嚼碎,就象是品味美食般,將老鼠肉都吞進肚裏,齊烈陽就覺得胃袋不停抽搐。剛才這個年輕女人聞到他們身上的味道,又聽到他們的聲音。就突然向他們飛撲過來,難道就是想要把他們按倒,然後象吃剛才那隻老鼠一樣,把他們生吞活錄了?!

    把手心上滲出的冷汗在褲子上擦掉,齊烈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連空氣中,似乎都有令人作嘔的老鼠肉味道,齊烈陽低聲道:「老鄭你在這裏等着,我過去看看,如果現不對就直接開槍,打準點!」

    鄭凡輕輕點頭。

    齊烈陽解下身上過於沉重的背包,一個人迎着那個年輕女人慢慢走過去。聽到齊烈陽的腳步聲,年輕女人也緩緩站了起來,可能是摔怕了,也可能是其它原因,她沒有再對着齊烈陽起衝鋒,她把雙手伸到面前,一路摸索着小心翼翼的迎着齊烈陽走過來。

    這個女人能生吃老鼠,行為無異於野獸,但是她的身上卻並沒有野獸特有的餿臭味,就連她身上都乾乾淨淨。只有經常清洗,才會形成這樣的結果。

    說實話,單從容貌上來說,她長相算是中等偏上,再加上過於豐滿的胸膛和病態蒼白卻細膩的皮膚小與及她那彈性驚人纖細得性感的腰」如果不是這裏的環境太陰森,她出現的方式又實在過於詭異,齊烈陽真的可能會產生男人的衝動。

    她什麼也看不到,就憑聲音和氣味,一步步小心翼翼的迎着齊烈陽走着,直到她豐滿的胸膛直接頂到了一件冰冷的物體,她才終於停下了腳步。

    她的眼睛裏看不到焦距,也看不到任何神采,她真的是瞎子。她當然不知道,頂住自己胸膛的。是齊烈陽手中的衝鋒鎗,只要齊烈陽的手指向下一扣,子彈就在近距離會直接打穿她的身體。

    不止是衝鋒鎗,在齊烈陽的左手裏,還緊緊握着一枝南部哦式手槍。在這種環境下,面對這樣一個詭異的女人,還能不緊張的人,不是瘋子就是死屍!

    她輕輕吸着氣,似乎想要憑氣味來確定齊烈陽的身份,面對一個陌生人,她當然失敗了。最後她象下定決心似的,舉起了雙手,在她的手裏捧着的,赫然是一隻吃了一半的老鼠。

    本來就情緒高度緊張的齊烈陽,看着鮮紅的老鼠肉,差一點就當場吐了。

    無論是人類還是野獸,願意和對方分享食物,這大概都是一種善意的表示吧?

    她明明剛才還在哭,但是遇到齊烈陽,所有的蔣苦和悲傷卻沒有抵過面對陌生人的好奇,現齊烈陽一直沒有伸手接過中的老鼠肉。她又舉了舉雙手。直到齊烈陽把年槍聯口邯匣內,用左手接過了老鼠肉,她臉上才露出了一絲不雜摻任何水份的單純笑容,然後她順理成章的伸出雙手,探向了齊烈陽的臉。

    齊烈陽的呼吸猛然凝滯了,看着這個年輕女人手指上,那足足有兩厘米長的鋒利指甲,他簡直不敢想像,如果這個女人突然狠,在他的臉上抓一下,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女人的手指上還帶着老鼠身上滲出的血絲,還沒有落到齊烈陽的臉上,齊烈陽就清楚的聞到一股濃重的腥味。

    站在遠方眼睜睜的看着齊烈陽就像根木頭似的站在那裏,任由年輕女人隔着一枝衝鋒鎗,把雙手搭到了他的臉上,就連劉鵬飛都不得不承認,這個才認識一天時間小子的膽兒夠肥!

    她的手很涼,順着他的臉部輪廓一路向上摸,齊烈陽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到豎而起,當她的手摸到自己的眼眶部位時,他的眼角更不由自主的在跳個不停。要知道,如果這個女人突然起攻擊就憑她才才抓老鼠的「功力小」絕對能在第一時間把齊烈陽的兩隻眼睛都挖出來!

    「兒子,你記住。人與人之聞相處就是一面鏡子,如果你對他笑,他也對你笑。如果你對他怒,他也會對你怒!雖然這個世界上有人會恩將仇報,但是你絕不能因為這樣。就否認了整個世界。只要你始終抱着一顆真誠的心,絕大多數人會回應你的友善,並把你當成他的朋友。」

    沒有人知道,在這個要命的時候,母親馮長青的話,就在齊烈陽的耳邊迴響。就是因為這些話,還有年輕女人臉上那個單純得沒有摻雜半點水份的友善笑容,支撐着齊烈陽,讓他無論有多緊張,都死命克制住自己,沒有真的扣動扳機。

    他想知道第二條出去的路,想要從正常人根本不可能生存的絕境突出重圍,他就要有比正常人更堅韌的神經,做出正常人絕不可能做出的舉動!

    她終於摸完了齊烈陽的臉,當她的手接觸到齊烈陽身上的衣服時,她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疑惑,她竟然不知道身為一個人類,為什麼要穿衣服。

    齊烈陽把那半隻老鼠又還給了年輕女,然後迅從口袋裏翻出一根火腿腸,錄掉外面的塑料皮後,把它送到了女人的嘴邊。面對齊烈陽表達友善的行為,女人輕輕聳動着鼻子,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張嘴咬住了火腿腸。


    只咬了一口,年輕女人臉上的表情就變了,她突然劈手搶過齊烈陽手中的火腿腸,跳到牆角用身體護住手中的火腿腸,然後低下頭就是一陣瘋狂的咀嚼。她一邊吃得狼吞虎咽,一邊豎直了耳朵讓全身都處於最警戒狀態,當一根火腿腸吃完後,她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繼續向齊烈陽討要,而是直接撲向了齊烈陽順手丟在地上的火腿腸外衣。

    她用力撕扯了幾下後,似乎也現塑洲皮不好吃,也不能吃但是她卻可以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把塑料皮裏面帶着肉汁的部分,全部舔得乾乾淨淨,直到塑料皮上再也沒有半點味道,她才依依不捨的把塑料紙丟掉。

    重新站到齊烈陽面前時,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錯覺,齊烈陽現她的臉上似乎揚起了一片紅暈,就是這樣一抹艷紅,讓眼前這個本來就身無寸縷的年輕女孩身上突然多了一種說以言喻的嫵媚與性感。她伸出雙手一陣摸索,最終終於找到了齊烈陽的左手,似乎對於齊烈陽到這個時候手裏還握着手槍很不滿意,她連連搖頭,嘴裏還出一連串沒有任何意義的音節。

    齊烈陽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把手槍放回了槍套里,任由她用雙手握住了自己的左手,然後齊烈陽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算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孩突然變成了一個白蒼蒼臉上皮膚如掛子皮的老巫婆,齊烈陽都不會這麼吃驚,因為隨着年輕女孩的雙手一帶,他的左手竟然就那樣直接幕到了年輕女孩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胸膛上!

    觸手一片柔膩,那股年輕女孩特有的彈性和突然揚起的熾熱體溫,還有她那激烈的心跳,都讓齊烈陽在瞬間口乾舌燥,甚至連他在本能的驅使下,不由自主指下用力,握得女孩的胸部一陣變型都沒有覺。

    「嗚,」

    女孩的眼睛裏沒有焦距,但是隨着齊烈陽的回應,她卻媚眼如絲,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充滿誘惑與情動意味的低吟。就連她身體的皮膚上也揚起了一片醉人的嫣紅。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傻子也應該明白,她已經用自己的身體做出邀請,只要齊烈陽願意,可以隨時隨地佔有了她。一直靜靜站在不遠處,親眼看了整個事件展的鄭凡,雙手依然穩如泰山的緊握着衝鋒鎗,只要年輕女人稍有輕舉妄動,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對方當場擊斃,可是在鄭凡的臉上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鄭凡在學校里接受過特殊職業練,他清楚的明白他在那所特殊學校里學到的任何一門課,都是最寶貴的驚人財富,所以他讓自己就象是一塊乾枯的海綿,拼命吸收着一切知識。他清楚的記得,在上行為心理學課時,一位老師拿黑猩猩的各種行為和人類進行對比做出的總結。

    在黑猩猩群體中,如果公猩猩想要和母猩猩交配,就要「服務。好母猩猩,其中最常見的一種方式,就是公猩猩幫母猩猩抓虱子和搔癢。如果這個黑猩猩群體中,母猩猩較多,公猩猩提供「服務」的時間就可以較短,但是如果反過來,母猩猩少公猩猩多,公猩猩就必須拿出足夠的耐心,把母猩猩服侍得舒舒服服,才能登堂入室。

    黑猩猩的很多行為習慣和人類無限接近,不同的是,它們比人類更直接也更坦率。黑猩猩想要和母猩猩交配,才會去討好對方,而母猩猩只要接受了公猩猩的討好,就是代表了接受對方,只要對方的討好份量到了,雙

    至於什麼欲迎還拒,什麼仙人跳,什麼吊胃口,黑猩猩們不懂這些,也不會做這些!

    而眼前這個年輕女人的行為,幾乎就是黑猩猩群體的翻版!她接受了齊烈陽的饋贈,也很滿意,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為,齊烈陽想要她的身體,現齊烈陽一直象木頭似的杵在那裏,她索性就主動出了「愛」的信號!

    她的所有行為,都象動物一樣簡單而直接,人類的爾虞我詐,女人的姿態與心機,在她的身上竟然沒有分毫!

    現到了這個時們,齊烈陽整個人依然象塊大木頭似的杵在那裏,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更沒有當場「推到」她,年輕女孩臉上疑惑的神色更重了,但是很快她就若有所悟了,她抓着齊烈陽的左手,帶着他就往回走。

    這種行為看起來就象是一個已經情動如火的少女,拉着心愛的情郎往自己的臥室走。

    面對這一幕,齊烈陽略一思索,回頭又看了鄭凡一眼,看到鄭凡對自己略一點頭,他再也不疑遲,就這樣真的跟在年輕女人身後,一起走向了後方。鄭凡也沒有任何猶豫,雙手拎着衝鋒鎗,不緊不慢的跟在齊烈陽他們身後,一起向前走去。在這個時候齊烈陽突然對身後的鄭凡有了一種近乎五體投地的佩服,別看鄭凡平時不喜歡動心機。更不會象劉鵬飛那樣損人不利己的喜歡弄些小道具配合着鬼故事嚇人小並樂此不疲,那是因為鄭凡根本不屑於搞這些小動作,到了該拼命的時候,說到玩心理戰,鄭凡絕對屬於老狐狸級別的。

    鄭凡就是清楚的知道,齊烈陽不喜歡喝酒,所以他才把那瓶好酒「送」給了齊烈陽,他就是要在齊烈陽的心裏安插一道安全鎖。無論眼前的一切有多麼不可思議,有多麼驚世駭俗,齊烈陽都可以這麼想:老子口袋裏還有一瓶烈酒沒喝呢。你們這些東西又算冷鳥玩藝?!

    那瓶酒齊烈陽就是喝了,酒精上涌也不會改變什麼;但是它放在齊烈陽的口袋裏,精神上「你還留有餘力」的暗示與鼓舞作用,卻可謂是立竿見影!

    「咳!咳!咳!」

    身後突然傳來了鄭凡假得不能再假的乾咳聲,齊烈陽不解的再次回頭,看到鄭凡竟然對自己比劃出一個抱住身邊年輕女孩腰肢的動作。

    鄭凡的這個提醒,可不是一時叉腦熱做出的判斷。

    眼前這個年輕女孩明顯眼睛不能視物,鄭凡甚至做出了他們這些人在黑暗中生存了很久,突然燈光通明,他們的眼睛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強烈光線變化,在瞬間全部被光線刺瞎的判斷。也就是說,這些人在黑暗中生存,全憑聲音和氣味來做出判斷,如果實在不行,才會伸手撫摸對方的臉龐。換句話來說,齊烈陽的氣味和他們中間的一個同類越接近,就越可能不受阻攔的深入內部!

    這些東西當然不能單憑一個動作就向齊烈陽完整傳達出去,齊烈陽愕然了片刻,但是他從心底里對這個認識沒有多久的朋友有着信任感,最後齊烈陽心一橫,伸出手直接抱住了身邊年輕女孩的腰肢。

    觸手一片火熱的滾燙,年輕女孩就象是正在融化的冰一樣,出一聲情動的低吟,整個人都膩到了齊烈陽的懷裏,然後她很不滿意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顯然對身邊這個男人身尖竟然還披了一層奇怪的「皮」感到很不滿意。

    一個身無寸縷身材又相當豐滿的年輕女孩,在自己的懷裏即象是融化的冰,又象是一條蛇般輕輕扭動,早已經擺出了任君品嘗的姿態,面對這一切,還是小處男一個的齊烈出不由在心裏狂叫了一聲要命。

    短短的幾十米路,熾熱的汗水就浸透了齊烈陽的內衣,從他左手裏滲出來的汗水直接膩到了年輕女人的腰部,每一步踏出去,那種因為汗水潤滑多出來的柔膩,都會讓齊烈陽的心臟跟着狠狠一顫,直到這個時候,齊烈陽才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天堂與地獄並存的煎熬!

    眼前出現了一個通體用鋼板焊接成的鐵門,當他踏過鐵門的時候,齊烈陽猛然呆住了。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他已經忘記了身邊那個年輕女人帶來的致命誘惑,甚至連年輕女人輕輕拖拽他,示意他繼續跟着自己走,齊烈陽都沒有任何知覺。

    展現在齊烈陽面前的是一個依託天然形成的地下岩洞為主體,建造出來的地下牢房。當年四腳隊地下研究所就是用這個牢房關押他們手中的**試驗目標。做為牢房,當然不會下功夫裝潢,放眼望去在這片足足有四五百平方米大小的空間裏,到處都是最粗擴和堅硬的岩石,在距離地面足足十幾米高的洞頂小甚至還有經過漫長自然變化形成的石筍和石乳,隱藏在其中的十幾盞吊燈依然還有一半能夠使用,把整個世界照得燈火通明。

    在燈光照耀下,齊烈陽可以清楚的看到二十多個和身邊的年輕女人一樣身無寸縷的人類。在他們當中大部分人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異變,都表現出無所適從的恐懼,把自己縮在牆角,全身瑟縮着不停哀鳴;還有些人眼睛疼得受不了,直接抓起身邊的東西,對着面前的牆壁拼命拍打,似乎想要用這種方法泄出自己的痛苦與恐懼;還有一些人就象是沒頭蒼蝸似的到處亂闖亂撞,齊烈陽身邊的這個女人看樣子就是其中的一員,在誤打誤撞之下竟然打開了牢門,走到了外面的長廊里。

    可以預見,如果不是齊烈陽他們啟動電機,強行驅散鼠群,在她打開鐵門走到長廊里,不由一分鐘就會被蜂湧而上的老鼠啃成一堆白骨,就連裏面的人也不會有一個倖免。

    老鼠?!

    突然間齊烈陽想吐,因為他終於想明白,這些人是如舟生存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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