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建義沒有理會打鬥的王勝兩人,目光回到袁天虎身上,說道:「看來你的手下身手也不錯嘛,我也想試試手。[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這時,袁天虎身邊的兩名心腹也齊齊站出來,警惕着余建義。
余建義慢條斯理地舉起手中的片刀,目光始終沒離開那兩名大漢。突然,他腳步一動,率先發難。
只見余建義身子如同一陣旋風,轉眼間來到兩名大漢身前,一道電光閃過現。自上而下,勢大力沉的一記重劈。這一刀可是融合了余建義身形下墜的慣性以及他自身的力道,刀鋒在劃破空氣的時候都發出嘶嘶的尖叫聲。
兩名大漢早作好準備,一名大漢立刻迎上去,同時將片刀橫在肩頭。
「鐺!」一聲金鳴。東社的那麼大漢倒退兩步,虎口忍不住一陣顫抖,汗水水順着兩腮滑落下來。可想而知剛才余建義的那一擊力道有多大。
「你也接我一刀試試!」
另一名大漢突然竄出,拼盡全力,縱身躍起,力劈華山的向余建義的腦袋全力劈砍出一刀,算是回禮了。
余建義大叫一聲來得好,橫刀抵擋。「鐺!」兩把刀碰撞到一起,又是一聲金鳴。再看場上的大漢和余建義二人,後者站在原地就好像木雕石塑一般,動也沒動,反觀出動出刀的大漢,落地後不由自主地向後連退了三大步,鮮紅的血絲順着他的虎口滲出來,流淌到刀把上,又滑過刀身,由刀尖緩緩滴淌下來。顯然他比剛才那位仁兄更可悲。
余建義嘴角劃出一道弧線。然後腳下發力,翻轉刀身,向前一遞,直取那大漢的小腹。
那大漢一驚,慌亂中扭動身子。饒是如此,余建義的刀鋒還是擦過他的小腹,劃出一道口子。
余建義得理不饒,乘勝追擊,這時,從左邊又掃來一刀。他一驚,迅速低下腦袋,片刀從他頭頂上掠過,斬斷了幾縷屁用不起的頭髮。不過,也使余建義驚出一身汗。再遲一點兒,腦袋就沒了。
余建義退後兩步,暗道一聲好險,看來是不能輕敵,現在自己有絕對的優勢,沒必要犯險和他們拼命,萬一不小心弄個傷口那就得不償失了。但是,若讓兄弟們一起衝上去群歐兩個人,他又拉不下臉來。更何況,這麼好的以一敵二掙面子的機會,他可不想放過。
反觀另外兩名大漢,他們明白,現在己方處在他的包圍之中,最好是能擒下余建義。可是這絕非易事,畢竟他的身手並不弱。
這時,余建義笑呵呵地說道:「你們就這點兒功夫麼,連我的衣服邊都粘不到。」
兩名大漢對視一眼,不是每個人都甘為人後,他的話激起了東社兩名大漢的好勝心,一名大漢氣急怪叫一聲,好像發了瘋似的向余建義瘋狂的掄刀。
其實,他是故意的。在與另一名大漢對視時,兩人心有靈犀,由他出手,*迫余建義漏出破綻,給另一名大漢創造機會。
只是這一次,余建義不再和他硬碰硬,而是左右閃躲,恰到好處地避開鋒芒。他的意圖很明確,就是要耗光對方的體力,到時候,他就成了自己隨意宰割的魚肉。
在一陣瘋狂搶攻之後,那名大漢力氣耗盡,出刀也漸漸慢了下來。余建義樂呵呵地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沒力氣了嗎?閣下的這點本事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他的話又再一次成功激起大漢的血性,他又再一次的瘋狂出刀搶攻,結果和剛才一樣,連余建義衣服邊都粘不上,更別說是讓他露出破綻了。
感覺對方已經到了極限,再沒有實力可榨,余建義也失去耐性,他猛然間將手中的鋼刀向前橫掃出去,直取那大漢的脖頸。
那大漢不敢大意,急忙收刀招架,只聽噹啷一聲脆響,他感覺自己手中的鋼刀上仿佛傳來千鈞之力似的,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一旁歪去,而就在這時,余建義下面毫無預兆地踹出一腳,不偏不倚,正中他的胸口。後者怪叫一聲,身子後仰着倒飛出去,撲通,他摔出一米多遠才落到地上,然後又向後翻滾幾個跟頭,身子這才在地上停下來。
沒等他從地上爬起身,先是哇的一聲吐出口血水,而後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似的趴在地上,只剩下呼哧呼哧喘息的力氣,已然站不起來了。
另一名大漢等不下去了,立刻衝上去攔住衝過來的余建義。
如果說剛才顧忌以一敵二,那麼現在一對一,余建義就有絕勝的把握了。他沒有再閃躲,一邊前沖,同時手腕翻轉,連出三刀。
那大漢面色凝重,橫刀一一接了下來,然而每接下一刀都會退卻一大步。
三刀之後,余建義已經衝到他近前,兩人開始近距離拼殺。可是,即使是不懂打架的袁天虎也看出來,余建義是穩佔上風,而自己的兄弟捉襟見肘。
袁天虎心急如焚,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兄弟去拼命,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然而,他現在也在暗自慶幸袁宏他們不在這兒。這真心話,他並不希望袁宏兄弟倆走上黑社會這條不歸路。
而這時,王勝那邊已經分出勝負,兩人半斤八兩,誰也沒討半點兒好處。雖然是王勝險險地勝了,不過全身上下到處是傷口,倒在地上,好似一團紅通通的異物。
袁天虎不停地看看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群英會的人怎麼還沒到呢?難道衛信只是口上答應自己,並沒有要來救援的意思?
袁天虎暗罵他媽真是個不守信用的傢伙,口上說得到是好聽,就是不落實到行動上。
再看場中,幾乎是沒有什麼懸念,東社大漢在余建義手中幾乎是沒有還手的餘地。不大一會兒,後背和小腿上多了幾條刀口子。
可即便如此,那大漢還在苦苦支撐,他在用自己的生命拖延時間,希望能堅持到陳亞東回來。
可是殘忍的現實卻讓他無法如願以償。原本倒在地上的大漢緩過一口氣,也重新加入戰團。只是以他二人的苟延殘喘,哪會是氣勢如弘的余建義的對手。
不多時,終於雙雙敗下陣來。余建義高舉這片刀,作勢要結果兩人。袁天虎見狀大驚,急聲道:「住手!」
余建義手停留在半空中,看着袁天虎醬紫色的臉,戲謔道:「怎麼,不忍心了。」
袁天虎從地上拾起一把片刀,一惡狠狠地看着余建義說:「我和你打。」
「哦?」余建義仰天大笑,袁天虎要和他打?這就猶如同一個天大的冷笑話,聽在他耳中,想不笑都不行。
袁天虎幾時受過這樣的羞辱,雙手緊緊地抓住片刀,牙關咬得咯咯作響。突然大吼一聲,像前衝出去,現在他是真想和余建義拼命!
袁天虎不管不顧地向余建義劈砍過去。他畢竟不是什麼三歲小孩,而且袁天虎身子骨也較為寬厚,力氣並不小。他的出刀很是兇狠,刀刀都使出全力,聲勢看上去還是蠻浩大的。
但在余建義眼中,這實在太小兒科了。袁天虎畢竟是沒有參加過火拼的人,沒有任何打架技巧可言。出招完全沒有套路,全身上下都是破綻。
余建義也不想直接殺了他,身形左右搖擺,輕鬆將他砍來的片刀一一讓開,同時還沒忘戲『弄』袁天虎,笑嘻嘻地說道:「你就這麼點本事嗎?你的出刀太慢了,再快點,這麼慢的刀可傷不到我!」
袁天虎又急又氣,刀也越掄越快。然而對余建義構不成一點兒威脅。因為他們的本事確實不在一個檔次上,場面就如同如同貓戲老鼠一般,余建義時而『抽』身閃躲,時而揮刀招架,嘴巴一直也沒閒着,不停地戲謔道:「太慢了、太慢了,出刀太慢了,簡直笑掉人大牙!」
在余建義的冷嘲熱諷下,袁天虎眼睛都紅了,玩了命的向他身上掄刀,只可惜他的攻勢傷不到余建義絲毫,皆被他輕易的化解掉。
感覺這麼玩還不夠盡興,余建義哈哈大笑一聲,突然間他回手掄出兩刀。袁天虎一時慌了神,急忙持刀招架,隨着噹啷、噹啷兩聲脆響,袁天虎被余建義的重刀震得連連後退。
「哈哈……」看着他搖搖欲墜的身子,惹得興義幫的人捧腹大笑。
余建義耀武揚威說:「來啊,再來啊!」
都說殺人不過頭點地,余建義這麼戲耍袁天虎,的確是有些過份了。袁天虎現在幾乎是失去了理智,只要能傷到余建義,他就心滿意足了。經不起余建義的挑逗,他再次握刀衝上去。
可結果和剛才一樣,余建義將他的攻勢一一化解,又不時地出刀,在袁天虎傷上劃出一道道小傷口。
不多時,袁天虎的身上已破爛不堪,就如同街道邊上的一個乞丐,而汗水也順着他的兩腮滑落,已經氣喘吁吁了。
他的攻勢一減緩,未等他站穩,余建義又箭步衝上前來,快如閃電的踢出一腳。
嘭!袁天虎胸口中招,痛叫一聲,後退出有四五步,左腳拌右腳,而後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到地上。
袁天虎感覺自己的胸口又悶又疼,裏面如同着了火似的,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他二人坐在地上,臉色也已憋得醬紫,半晌沒從地上站起身。
余建義站在原地大笑不止,口中說道:「起來啊,繼續。」
這一摔到是給袁天虎拉回一些理智,想想自己混跡多年,今日竟落得如此下場,也許是報應吧!自己連余建義衣服邊都粘不上,只有被他戲弄的份兒,自己又是何必呢?他是打定主意了,即便是死,也不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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