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知道上面有什麼危險,但是可以從她的眼神之中看的出來,二樓似乎是一個不可觸碰的禁地。
我遙望着樓上的環境,卻依舊是一片黑暗,心裏面在這個時候也是不停的打起了鼓來。
現在那裏很久的女孩,舉着刀直直地看着我,眼神中除了無盡的空洞之外就剩下之前那一絲的恐懼。
就在我和她對峙的時候只看見女孩突然大喊到:「快走!」
而我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但是聽見背後那不尋常的聲音之後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
或許二樓真的有那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女孩眼神中恐懼佔據了全部,只見她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刀扔在了地上,隨後瘋也似的逃離了這個房子。
我見情況不妙,趕忙追下了樓去,但等跑到門口時卻發現之前躺在地上的大叔也不見了地上連血跡都看不見。
而自己腹部的傷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癒合。
瞬間整個房子裏面出奇的安靜,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停在了房子的正中央,看着四周,一切都沒有動過,依舊靜靜地躺在各自位置上面的家具時刻提醒着我這裏很安靜。
看了許久,發現真的沒有事情在發生之後便轉身向着睡覺的房子走去。
打開了緊閉的房門時,我卻突然意識到之前的門早就已經開了,怎麼會是緊閉着的,同時在漆黑的夜裏我還發現床上正躺着一個人。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發現自己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
驚慌的我強壓住自己的心情,儘量讓自己的腳步聲很小,同時還拿了起來一把掉在地上的刀,這似乎是我撞開大叔時所掉下來的那一把刀。
不過我顧不了那麼多,撿起刀就是朝着那床上的人衝去,但是令我沒有想到。床上的人似乎早就知道我的動作一般,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黑夜埋沒了他的臉龐,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就在我和他僵持的時候,卻聽見他說到:「你是誰?」
我愣住了,這次換成我瘋也似的離開這棟房子,掙脫了我自己的控制,憑藉着自己之前對房子的觀察。我迅速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頭皮陣陣地發麻,而這個時候發現自己的腹部又開始疼痛起來,此時的我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傷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有出現了。
我癱倒在地,無力的看着四周,發現這裏是那樣的熟悉,湖畔的蒲葦正在隨風擺動,冷空氣中瀰漫着寒冷的水氣,低矮的灌木遮擋住了我的視線,但我依舊可以分辨的出這裏就是離廠房不遠的湖。
我記得我曾經來過一次。但我沒有想到自己再次來到這裏的時候竟然會這樣重的傷。
倒在地上的我意識逐漸微弱,我所聽見的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聲,直到沉重的呼吸聲自己也聽不見了。
凜風瑟瑟,湖面隨着風徐徐擺動,只剩我獨自一人正在躺在湖的旁邊,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疼痛,睜開了不知道閉上了多久的眼睛。
眼前依舊是黑暗,甚至晴朗的天空中,任何星辰都無法遇見。微微抬起了頭,看向四周我發現自己並不是睡在一張溫暖舒適的大床上,並不是眼前就有着可以遮風擋雨的屋頂,自己依舊是在野外,在那個沒有任何生氣的湖邊。
「或許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就在我還躺在地上的時候卻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女聲,這個聲音在我的腦海裏面已經不知道出現了多少遍。
我四下望去,發現自己身邊並沒有任何人,但是林琳的聲音依舊在我的四周迴蕩着。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
我無力回應她所說的話,反倒是覺得在這個寂靜的世界裏面,有了她的聲音我甚至有了一絲的安全感。漸漸地我再次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躺在這無邊的黑暗之中。
「也許一切你都沒有想到,不過以後的路還長着。」
話語中透露着邪惡,而黑暗中的我獨自走在路上,這像是一條無邊的路,除了可以看到無盡頭的路面,四周只剩下無邊的黑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在失血過多,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
世界上沒有永遠的黑暗,就算是在黑暗的一切也都會有亮起來的一天,也不知道在黑夜裏面走了多久,我開始發現自己眼前的出現了一絲的光亮,而隨着我越往前走,這些光亮也是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明亮。
直到我完全沐浴在整個光明之中時,我才知道自己已經睜開了眼睛正躺在一張床上。
一切終歸是夢境,即使再黑暗的一切,睜開眼來都會煙消雲散。
「你醒了。」
隨着聲音看去,我發現自己身邊正坐着一位膚白貌美的女孩,滿臉微笑的一直看着我,而我則是腹部裹着紗布,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
顯然是被她救了。
看着滿臉微笑的她我一直沒有說什麼,並不是我自己說不出口,只是在我剛要說出口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她是怎麼把我弄到這裏來的?
想到這裏,我的理智讓我對她之前所要說的一切感謝的話,全部都咽到了自己的肚子中去了。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不過看着如此清秀的面龐我實在想不出她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這裏就你一個人住?」我試探性的問到。
「那你以為我還會和什麼人一起住?」她笑着回答了我的所說的話,笑着的時候眼睛也彎了起來。
我笑了笑,看着甜美的笑容,內心依舊在不停的打鼓,如果沒有之前遭遇,或許我會追求眼前這位可愛的女子,但是現在我只想着自己如果從這裏成功脫險。
「這是什麼地方?」我問到。
「我家啊!」
「我是說具體的地點。」
「具體的地點嘛,這裏沒有啥具體地點的,就是一個小村落,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就我一個人在這裏生活着,所以說我也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了。」說着她撓了撓自己那順滑的長髮,動作很是迷人。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她。一個人生活,整個世界就沒有可以一個人生活的人,作為群居動物,人最需要的就是同類的陪伴,即便是宅男,宅女也是需要需找同類的慰藉。
而她說就她一個人生活,我從聽到那就話開始,便沒有再相信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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