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很長時間,我不知道他為何會笑這麼長的時間,不過他在笑完之後說了一句讓我匪夷所思的話。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老鼠了!」正是這一句話,讓我所有的思緒頓時迸發了出來。
住在這樣的房子裏面雖說乾淨,但是四周環境並不好,蛇蟲鼠蟻肯定會有的,更何況對面還經常散發着一股血液的腥氣,更會招來這些動物,但是他為什麼會說很久沒有看見過看過老鼠了?
就在我一籌莫展時,大叔示意我回去睡覺,畢竟現在已經是凌晨的兩點了。
而我也是帶着忐忑與不安睡了下去,不過此時的我怎麼能睡去,輾轉反側了很長時間依舊沒我就任何睡意。
估摸着時間,我準備在天剛亮的時候就離開這裏。但是就在我這個想法剛出來的時候便已經聽到了兩個人在小聲的對話。
聲音很小,以至於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裏面我甚至沒有聽到他們再說什麼,不過聽的出來是一男一女正在說着話。而最後一句我卻聽的清清楚楚。
「這樣你又能吃上好幾天了。」
這是一個男聲說出來的,聲音很是熟悉,正是大叔的聲音。女聲沒有聽出來,不過我現在已經斷定,這個大叔不是好人,但是正當我還在聽着的時候,兩人的腳步聲已經逐漸向着房門靠近。
我急忙從床上起身,將房間的窗戶打開,隨後朝着門後走去,而就在我剛躲進門後便就是聽見了門鎖被打開的聲音,隨後門逐漸的講我遮擋住了,好在門的旁邊是一個柜子,正好有一段空間。
打開門之後我從後面看見了大叔,和對面的那個女孩。而且兩人手上都拿着一把刀,煩着寒光的刀在月光下透露着致命的氣息,我屏住氣息靜靜地望着兩人。
「他逃走了?」女孩指着窗戶說到。
隨後便看見大叔和女孩瘋一般的朝着門外跑去。
我依舊靜靜地沒有出聲,只是稍稍放鬆了自己的心情。
然而女孩突然將門拉了開來,讓我剛剛放鬆的心情頓時緊繃了起來。
只見女孩握住刀,朝着我刺了過來。而我閃過這次攻擊,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將她手上的刀給奪了下來。
只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孩的力氣竟會那麼大,就在我想要控制住女孩的時候,只見女孩一個轉身便是掙脫了我的束縛,同時一腳踢在了我的腹部。
被這一腳踢中的我,疼的幾乎失去了戰鬥能力,我根本想不到為什麼一個看似弱小的女孩竟會有這樣大的力氣。
被踢中的我鬆開來的手上的刀,也是被這個女孩第一時間撿了起來,並且在此向我刺來。
根本躲閃不及,我眼睜睜的看着那女孩的刀子刺進了我的腹部。冰涼的感覺從刀子刺入的地方瞬間傳遍全身,隨後劇烈的疼痛的再次從那裏襲來,我幾乎癱倒在地。
而無法動彈的自己根本就無力再去抵擋她的下一次攻擊。只是眼睜睜的看着她將鋒利的刀刃從我身體之中抽了出來,再次朝着我刺來。
「住手!」就在我絕望的眼神中突然聽見了背後的一個聲音。
女孩也是在這個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朝後面看去,而我向後看去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令我匪夷所思的場景。
只見那大叔一身睡衣站在我的房門之外,手上沒有任何武器,同時睡眼惺忪,一臉驚訝的朝着房間裏面看去,而在見到女孩望着他的眼神時,他的眼神中竟然透露着一種恐懼,在他慈祥的眼神中恐懼的神情是那樣的明顯。
而在女孩回頭看向他的時候竟然對着他說到:「爸爸,我希望你不要管這件事情。」
我雖說很驚訝,但是眼前自己的傷害顯然讓我明白了自己的危機,強忍着疼痛我猛地推開了那女孩,朝着房門外沖了出去,而想不到的是,衝出去的一瞬間,大叔的瞬間變了一個人,滿臉兇惡,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了一把刀。
瞳孔在這個時候瞬間放大的我,只能是朝着他衝撞了過去。
撞開了他,我捂着被刺穿的腹部,想要逃離這個房間,卻不知道什麼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是那種看不到邊的漆黑,讓我根本無從逃脫,但是後面的危險依舊沒有消失。
大叔被我撞開之後,很快就轉身朝我衝來手上的泛着寒光的刀刃在黑夜中是那樣的顯眼,而我卻沒有絲毫還手的能力。一個閃身將將躲開了那大叔的一次攻擊,卻沒有想到那女孩已經從房間裏面跑了出來,眼神中嗜血的樣子讓我膽寒。
不知在什麼時候整個房間裏面的燈光全部亮了起來,而且不知道什麼整個房間裏面充滿了血腥,我已經感覺到了整個房間裏面擁有着死亡的氣息,而且先前坐過的沙發之上竟然躺着一個已經四肢不全的人,他的皮已經成為了沙發的一部分,令人跟驚訝的是他還沒有死,依舊在那裏痛苦的呻吟着。
我根本管不了這麼多朝着儘量和他們兩個保持距離,不過這兩個人的顯然不想離我很遠,都朝着我衝過來。
我只能舉起了板凳的腿,朝着他們砸了過去,但是區區一個板凳根本就不是什麼阻礙。
而我也是趁着這個時候朝着二樓跑去。
」別讓他跑了!」
我正在跑的時候卻聽見背後那女孩喊道,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女孩朝着我衝來的時候大叔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一把攔住了她,想要阻攔她繼續朝我衝來,還喊着我讓我離開。
卻沒有想到女孩一刀刺向了那大叔,竟然將他的腹部刺穿了過去。
我不敢相信她竟然會將這刀刺向自己的父親,或許我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這個大叔會一臉的傷痕。
倒在了地上的那大叔,無力的看着自己女兒,眼神中只剩下了無限的憐愛。
我看着她向我衝來,本能的一腳將她踢飛了出去,但是她根本已經沒有了任何意識,似乎也不知道疼痛,依舊朝着我衝來,我只能朝着二樓跑去,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女孩竟然沒有跟上來,舉着刀站在樓梯間等了很久,呆滯的目光之中似乎在感覺了一絲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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