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趙勤義居然會這樣想,莫名的,蘇懷宇只覺得心口有些堵,看着趙勤義說得這麼幹脆,他有種對方在挑釁自己的錯覺。
捏着煙的手微微一頓,斂起來的嘴角帶着笑意,只是那是冷笑。
「既然你不介意撿我的破鞋,我也——」
「你過分了!」
趙勤義出手很快,蘇懷宇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直接就一拳打過去了,蘇懷宇就算是反應不慢,但是到底還是慢了半拍,拳頭砸在他的側面,他輕輕悶哼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擰起拳頭直接就打了起來。
男人就是這樣,要麼不吵架,一吵架就必定會打架。
「我哪裏過分了,她分明就是我玩剩了的!趙勤義我看你是傻了才會看上司琴那樣的女人,爬過那麼多張床,你也不嫌髒!」
他被趙勤義那一拳激出了戾氣,一邊揮拳一邊開口,說出來的話難聽得很。
趙勤義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的表哥這麼的噁心,他和蘇懷宇幾乎是同一年出生的,兩個人一起上學一起回家,只不過是大學的時候他出國了,而他留在了國內。
這麼些年來,他就連花心都是學蘇懷宇的,而這兩年蘇懷宇收斂了,他也覺得興致缺缺了。
他其實並沒有那麼喜歡那樣複雜而凌亂的男女關係,他只是很討厭一成不變,他甚至沒有辦法接受自己三個月對着同一張臉。
可是司琴不一樣,他也說不出她到底哪裏好,如果非要說一個理由,大概就是無論是她的外在還是內在,都恰好到了他喜歡的那一條水平線上。
不管她之前是怎麼樣的,他喜歡的,愛的,只是現在的司琴。
一個自己從小到大都崇拜的人三番四次地辱罵自己愛的人,趙勤義是徹底火了。
拳頭用盡了力氣,趁着蘇懷宇不注意,直接一拳對着他的下巴就揮了過去。
他的這一拳積聚了憤怒和力量,蘇懷宇被他打得嘴角都出了血,身子不穩地往後退了幾步,直直撞在了身後的欄杆上,才堪堪站穩。
蘇懷宇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譏誚地笑出了聲:「怎麼?心疼了?我說錯了嗎?如果她真的那麼乾淨,你至於現在找我發瘋?」
垂在身側的手不斷地收緊,剛才打在蘇懷宇下巴上骨頭碰撞的疼痛他還能感覺得到。而蘇懷宇倚在那欄杆處,絲毫躲避和還手的打算都沒有。
這個時候揮拳過去他一定能讓自己這個表哥痛恨今天晚上說了這麼一些話,可是他最終還是沒有。
緊握的手鬆了開來,他抬手抹掉嘴角的血絲,突然之間就笑出了聲音,看着蘇懷宇冷眼開口:「哥,我希望你不要後悔你今天晚上說過這樣的話。」
蘇懷宇冷笑,「我後悔什麼?我說的都是事實。」
趙勤義沒有說話,只是看着他的目光一轉,視線落在那不遠處,路燈下的司琴,內心有些緊張也有些彷徨,卻一步都不敢動。
蘇懷宇終於覺察到不對了,視線轉開之前他突然心中一慌,抬起頭順着趙勤義的視線看過去,司琴就站在他們不到三米開外的地方,視線一動不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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