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看到大漢將司馬沖作為人質,其餘四個袁府農奴也急忙跑到了那大漢身後。
「你放了我們,我們就放了他,你如不放我們,我們就和他同歸於盡。」一個大漢光棍地道。
突然的變故,讓司馬衝心中既驚又怒。
感到喉嚨上的刺痛,他緊咬嘴唇,竟然沒有再說半句話。
如果他有能力,他可能已經將這幾個大漢大御八塊。
象這樣的人,死不足惜,可惜剛才他還想為這幾人求情。
女子雙眼一眯,看着那五個大漢冷笑道:「你們真是死不足惜,立即放開他,我還可以讓你們少受一點痛苦,否則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聽了女子的話,拿匕首的大漢手一哆嗦,又在司馬沖喉嚨上劃出了一道口子,但他卻將司馬沖抓得更緊了。
其實五個大漢在女子的眼中,已經是五個死人。
象這樣的用人質威脅的做法,對待凡俗武者還有些用,對待修真者,卻是大錯而特錯了。
修真者要殺人,並非非要靠近或者使用兵器。
他們具備神識,對待凡人武者,只需要一個意念就可殺人於無形。
凡俗武者又怎麼防得住神識的攻擊?
只見女子眼中厲色一閃,那抓着司馬沖的大漢便「啊」地一聲慘叫,雙手抱頭,開始在地上翻滾起來。
那殺豬般慘叫的聲音,暴露了他受到的痛苦是何等的猛烈。
剩餘四人看到那個大漢突然倒地,這才真正明白了在女子的面前,他們拿這個小孩子當人質是多麼可笑的行為,紛紛面無人色,轉身就跑。
可是,在女子的面前,他們又哪裏有逃脫的機會。
女子身形一晃,便如鬼魅般出現在一個大漢身旁,一根小手指輕輕在那大漢額頭上一點,那大漢便「啊」地一聲慘叫,仰頭就倒,開始邊叫邊翻滾起來。
女子身形再次晃了幾晃,剩下的三個大漢也倒在了地上,開始慘叫和翻滾。
女子拍了拍手,對着小樓里喊道:「袁世勛,你的手下都被我殺光了,你怎麼還做縮頭烏龜,再不出來,我就將你這小樓一把火燒了。」
袁世勛正是司馬沖看到的那個猥瑣老頭,他五年前搶到了李家的「長生經」,經過這些年的修練,已經小有所成。
但他不願意讓人知道是他殺了李府上下,因為李府有人在修仙門派,這是十年前就傳遍了整個泗水縣的事情。
那一年泗水縣來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大街上看到了在李府外面玩耍的年僅五歲的李府小丫頭李小易,說她是什麼玄陰體質,在李府露了兩手仙家法術之後,便帶着小丫頭去了。
可是這一去便是十年,泗水縣的人都傳言,那個小丫頭已經死了,但只有李府之人知道,其實小丫頭在她八歲那年曾經回來過。
「長生經」,就是她那次留下的。
只是那次她是跟着門派的師姐下山做任務,當天晚上就離開了,李府也沒有聲張,便少有人知道。
李小易留下「長生經」,本來是想讓父母偷偷修練,袪病延年,卻不想因此而害了李府上下幾百口性命。
而袁世勛,正是賣通了李府夫人的貼身丫環,知道了李府有修仙功法的事情,才謀劃了那次屠殺。
可是他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連賣消息給他的小丫環也一併殺了,卻哪裏知道雪山派還有讓死人說話的還魂之法。
當小丫頭剛來到小樓前,無形中將那守門大漢震飛時,他就知道情況不妙。
小丫頭廢掉八個先天手下的事情,他在樓上看得清清楚楚。
本想讓八名手下消耗一下小姑娘的體力,他再伺機偷襲,一舉將小姑娘擊殺,卻不想那八個手下竟然那麼不經打,只幾個照面,便全部死的死,廢的廢。
他本想逃走,可是一來他並不認識小姑娘是誰,二來看到司馬沖和她在一起,便只以為小姑娘是司馬沖請來救剛買來的那個人奴的。
買那個小姑娘,雖然花了他幾千個金幣,但修練長生經已經小有所成的他,卻早已看出了那小姑娘體質的不凡。
她為什麼會在人奴販子手裏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她是純陰體質,他卻是知道的。
而且他還知道,只要小姑娘滿十八歲後,他吸收了小姑娘的元陰,他的修為便有可能一舉突破。
小姑娘對於他,無疑就是一顆可以突破修為的仙丹。
花幾千金幣賣一顆仙丹,那實在是太划算了。
在這崇武大陸,修真用的東西,都要用靈石來交換,金幣在修真界一文不值。
可是小姑娘再值錢,也沒有自己的命值錢。
他已經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那女子的對手,如果她是那小子請來救這人奴小姑娘的,那麼他也只有忍痛放棄這顆到手的「仙丹」了。
此時聽到女子直呼其名,便幾下解除了自己下在女奴身上的禁止,將她抱着從窗口直接飛了下去。
「姑娘,我不知道這小女孩和你有關係,我也是花錢買來的,不過既然你來救她,那就帶她走吧,她已經自由了。」
袁世勛不舍地看了一眼小姑娘,面色誠懇地說道。
女子一看到袁世勛,眼裏便閃出一絲殺意,但馬上就被她隱藏了起來。
她已經看出來,袁世勛修練「長生經」已經小有所成,對付他,不會象對付他的那八個手下那麼簡單。
她看着司馬沖道:「你的朱珠已經自由了,你怎麼還不快去帶他走?」
司馬沖自從朱珠出現,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朱珠,此時聽到女子的話,便幾步跑到朱珠的面前,拉起朱珠的小手便走。
朱珠聽到袁世勛說她自由了,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此時看見一個青面小孩跑過來拉起自己就走,也沒有多問,便跟着司馬沖跑到了袁府門口。
司馬沖面容大變,朱珠從面貌上已經無法認出他,但朱珠卻從司馬沖的身上,感到了曾經的熟悉。
「朱珠,我終於將你救出來了。」
司馬沖一把將朱珠抱在懷裏,心疼地說道:「朱珠,你有沒有被嚇着,以後我再也不會讓別人欺負你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朱珠一句話,卻將司馬衝激得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他正想給朱珠說自己就是司馬沖,門內卻傳來了袁世勛和那女子的聲音。
「姑娘,人你的朋友已經帶走了,你要不要進屋裏去喝杯茶。」袁世勛已經試探着開始下逐客令。
「袁世勛,你知道我是誰嗎?」
然而女子卻並沒有走的意思,她雙眼裏漸漸地射出冰冷的目光,整個小樓前的溫度驟然下降,就連站在門外偷看的司馬沖和朱珠也打了一個冷顫。
「你……你是誰?」
這時袁世勛才感覺到問題的嚴重,他最不願意面對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其實在現在,他已經對面前女子的身份有了猜測。
可是他還是心存一絲僥倖,顫抖着問道:「你是誰?」
「哈哈哈哈……」
女子突然一陣大笑,笑聲里充滿了悲痛和憤怒,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笑了一陣,她停住笑聲,看着袁世勛一字一頓地道:「袁世勛,你該不會忘記了你五年前屠殺了李家兩百三十八口人的事情了吧?」
聽到女子的問話,袁世勛面色大變,指着女子道:「你說什麼我不明白,什麼李家,關我什麼事?」
女子冷哼一聲,一抖手,面前便出現了一具骷髏,那骷髏兩個眼窩裏紅光閃爍,突然發出憤怒的聲音:「袁世勛,你終於知道怕了嗎?你不用否認,當日你殺光了所有人,拿到『長生經』時得意地揭開蒙面黑巾,我就看到是你了……」
骷髏眼窩裏的紅光變弱,女子一下就將骷髏收起,紅着眼睛道:「娘,你好好地休息,我會替爹和你,會為我李家兩百三十八口人報仇的。」說完已經望向那面無人色的袁世勛。
此時袁世勛已經知道了面前的女子是誰,也知道了今日已經難逃一死。
「哈哈哈哈……」
知道了自己的處境,袁世勛反倒一陣大笑,身體不再顫抖,還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
「不錯,是我殺了你李家兩百三十八口,你不就是那個去修仙的小丫頭李小易嗎?你來殺我呀,你殺了我又能怎麼樣?哈哈哈哈……」
「殺你,你想死嗎?你以為死那麼容易嗎?」
女子正是袁世勛口中的李小易,現在是雪山派內門弟子。
李小易紅着雙眼,眼裏射出兩道有如實質的冰冷光芒:「我要將你的魂魄放在寒冰洞裏,用地獄之火炙烤一百年……」
李小易臉上露出殘忍的笑,突然舉手一指向袁世勛點去。
袁世勛其實早就防着李小易了,李小易一動,他已經從原地消失,快如一道青煙向門口飛去。
「哼!」
李小易一聲冷哼,身形一閃,就已經出現在門口,袁世勛差點就撞在她的身上。
「想跑?你跑得了嗎?」
眼看袁世勛去路被封,再轉身逃跑已經來不及,他面色一狠,雙掌一錯,就向李小易胸前拍去,同時大喝道:
「滾開——」
袁世勛這一掌已經用上了全力,如果打在李小易身上,恐怕即便李小易是修真者也會不好受。
但李小易卻不躲不避,眼裏閃出一道輕蔑之色,雙手一幻之間,指尖已經出現了鴿子蛋大小的一朵冰花。
她小手輕輕一拂,那小小的冰花便脫離了她的指尖,飛向袁世勛的手掌。
袁世勛一見到那冰花,感受到了那冰花里的寒冰之氣,眼裏頓時露出恐懼之色,但收回雙掌已經來不及,他只好心一橫,運起這幾年修得的『長生經』真氣拍向那冰花。
「長生經」一運轉,袁世勛的雙掌上便出現了一層青蒙蒙的光暈。
李小易看了一眼那青色的光暈,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她向那冰花吹了口氣,那冰花便開始滴溜溜轉動,速度變得更快。
「啪!」
一聲輕響,冰花和袁世勛的雙掌撞在了一起。
那『長生經』的青光並沒有阻擋住冰花,冰花「噗」的一下便在袁世勛的右掌心上融化了。
於是令人震驚的一幕便出現了,袁世勛的手掌突然之間就僵在了空中,上面出現了厚厚的寒冰。
不僅如此,袁世勛手上的寒冰還在飛快地向他的身上漫延。
只是兩個呼吸時間,袁世勛的整條手臂,就已經完全被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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