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這時候她抓着衛姨母的手腕,沒管衛姨母的驚訝,伸手將她手裏的赤金色『簪子』抽出,握在手心裏仔細看了一眼。只需要一眼,她就清楚,手心裏的這枚『簪子』就是她武器蒼吟內部的一根硬件。
這根金屬硬件插在衛姨母頭髮上的時候,只露出個小頭,難怪水瓏之前沒有認出來。
蒼吟......
這柄利用特殊金屬,靠十三位教官聯合設計鑄造,她的成年禮和組織繼承禮,陪伴了她成年後的海盜生涯,後和她一起意外被吸進黑洞的武器。
水瓏清楚這裏不是個問話的好地方,將這金屬硬件收入懷中,對衛姨母說:"跟我走。"
衛姨母呆愣的點着頭,依舊不敢相信,白水瓏竟然會出現,還......救了她!
周圍的人都隱隱猜出了水瓏的身份,哪裏還敢圍着,個個都自覺的散開,露出一條道路給水瓏他們通過。原本喧譁的賭坊也變得寂靜無聲,連呼吸都放得極輕。
田壁湘早就被嚇得躲對兩腿癱軟,癱坐在地上,生怕水瓏會像殺大夫人一樣,回身就給他心口來一劍。一直到水瓏等人離開了賭坊,他才驚覺自己一直憋着氣,這時候一松心,就被嗆住了,急促難受的咳嗽着。
"之前那人是白......吧?"
"沒多久不是就要成婚了嗎?竟然爬來賭坊玩樂,未免太沒有大家閨秀的規矩了。"
"哎,皇室居然娶這樣的女子,可真是......"
"雖然戴着面具,可那身衣着打扮,那身煞氣,敢來賭坊這等地方的女子,也只有她了。"
眾人議論紛紛,看向田壁湘的眼神也各不相同,有同情,有幸災樂禍,也有鄙夷。
原來剛剛水瓏來到的時候,田壁湘不僅雙腿癱軟的跌坐地面,還尿了褲子。這時候他還坐在地上,眾人低頭就能看到他褲子的濕印,他屁股下面的地面還流着水滯,傳出一股難聞的尿騷味。
田壁湘自己也覺得丟臉至極,沒有臉再繼續呆在這裏,急急忙忙的起身的往外跑,心裏想着:等那臭婆娘回來了非要讓她好看不可,竟然讓老子丟了這麼大的臉!
水瓏帶着四皇子和衛姨母等人,一路朝郡主府的方向走。只是她走的不是大道,而是少有人跡的深巷裏。待到一個無人的深巷時,她就停下步伐等待着,並交代衛姨母等會兒呆在這兒不准出聲也不准動。
衛姨母自然不敢反駁她,不斷的點頭。
水瓏又轉頭對四皇子和五皇子說:"等會見了人,就把麻袋拿出來,往人頭上罩,罩好了,就往人身上揍,斷胳膊斷腿也沒關係。"見兩人愣住了,又笑着說:"你們要是想弄出人命,那也沒關係,不過最後就得你們自己負責後果了。"
沐雪是她的人,自然不需要多交代。
四皇子和五皇子怎麼都沒有想到水瓏將他們帶來這裏竟然是為了揍人,兩人面面相窺,滿臉的無奈和疑惑。由四皇子開口問道:"這無緣無故的,揍什麼人啊?"還是套了麻袋揍?這樣的勾當,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當然不是無緣無故。"水瓏將裝着銀兩的麻袋放在地上,語調輕緩淡涼,"敢在背後說我的人,該揍。"
四皇子和五皇子聽着她的話語,雖看不見她的表情,卻覺心頭一寒。
兩人好奇水瓏這話的意思,還沒有問出口,又聽說了說:"你們不揍也沒關係,將麻袋往人頭上套總是會的吧?"
"這......"五皇子期期艾艾的說:"從未做過,說不準會不會。"
水瓏望了他一眼。
五皇子頓時僵直了腰身,乾笑着說:"不過這種小事兒,是個人都會的。"
這是個人都會了,豈不是說不會的就不是個人了。
四皇子干瞪了五皇子一眼,也沒話說了。
"麻袋掏出來。"水瓏對兩人說。
兩位向來尊貴的皇子,一臉無奈的從裝的鼓鼓的袖袋裏掏出麻袋,心理打着鼓兒。
這是要他們作流氓勾當啊。
今天這事兒絕對不能傳出去,否則他們的臉面往哪擱。
"六殿下,我們這是上哪啊?"
一個男子的聲音忽然出聲,在無聲的深巷裏格外清晰。
六皇子的聲音緊接着傳來,"自然是好地方,跟着就是了。"
隱藏在暗處的四皇子和五皇子聽見聲音,互相看了一眼。心想,原來小六(六弟)是被白水瓏叫做引人的勾當了。
一會兒,五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六皇子,後面的四個男子,個個穿着錦衣玉食,明顯不是普通的百姓,卻也不是四皇子他們熟悉的那幾位不好得罪的權貴,想來身份地位也不算太高。
這也讓四皇子和五皇子暗鬆了一口氣。
當他們走到他們不遠,背對他們的時候,水瓏做了一個手勢,"動手。"
一聲落下,水瓏身影鬼魅的來到那白衣男子的身後,眨眼就將麻袋討套到了白衣男子的頭上,遮住了他的視線和半個身子,一拳打在他的肚子裏,使白衣男子悶哼一聲,捂着肚子跌倒地上。
這變故讓其他人都嚇了一跳,連六皇子也不例外。
因為水瓏只讓他將人帶到這來,卻沒有說到底要做什麼事。
"誰!?"藍紫色錦衣的男子驚叫一聲,回頭朝水瓏看去。
只是他還沒有看到水瓏的樣子,雙眼就猛地一痛,一堆熊貓眼出現,緊接着膝蓋似被什麼用力的撞了下,痛得他雙膝跪地,只能痛苦的喘氣了。
剩下的兩人都被嚇住,沐雪趁機用麻袋套住了一人,那人尖叫着掙扎,脖子被小蟲咬了一口,就渾身痙攣的倒地。最後一人倒是聰明,也不管對方是什麼人,朝着前方就跑。
水瓏將一錠碎銀射出去,射中人脊骨,那人痛呼一聲,不甘心跌倒。
這一幕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四皇子和五皇子早就看呆了,等四人全部倒地後,他們才回神過來,看着自己手裏的麻袋,又看着站在四人中的水瓏和沐雪,不由的一陣臉紅。
咔嚓——
一聲骨響,伴隨着人的痛呼聲。
四皇子和五皇子剛紅的臉瞬間就褪去了紅暈,看着水瓏一腳踩在一人的手肘關節,從面具後面傳出的卻是一道陌生的聽不出男女的聲音,"你可以再試着回頭睜眼看看。"
"不敢了,我什麼都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你是不是要錢?我給你,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了我。"身嬌體貴的公子哥們哪裏受過這樣的苦痛,被水瓏一腳錯了關節後,什麼脾性都沒了。
"錢?"水瓏淺笑的鬆開腿,朝沐雪看了眼。
沐雪明了轉身去將放在暗處,裝滿大半袋銀兩的麻袋交拖過來,交給了水瓏的手裏。
果然還是自己身邊的人一點就通。
水瓏拿着裝滿銀兩的麻袋,鬆了鬆手再抓緊,然後一轉身將沉甸甸的麻袋提起來,向後甩去。
砰!
這一下砸中的正是頭套着麻袋,手持匕首,憑藉着聲音定位,想要暗中偷襲水瓏的白衣公子。
一袋子的銀兩,硬度可想而知。白衣公子被砸中腦袋,身體就飛了出去,足足兩步開外才掉落下來,然後就沒有了動靜。
嘶......
三位目睹了這一切的皇子都暗中吸了一口寒氣。
這一手動作,真彪悍利落。
只是這一下對水瓏來說只是開始,她提着銀錢麻袋,徒當錘子來用,對着地上還哀嚎着的三個公子左右打擊,整個深巷裏就只剩下男人的哭喊哀嚎聲,以及重物的敲打聲。
一會兒後,水瓏停下手,回頭看向四皇子他們。
四皇子三人幾乎同時後退一步,一臉謹慎糾結的盯着她。這樣子,就好像是三個黃花大閨女,望着一個虎腰熊背,試圖對他們做些和諧之事的惡徒。
水瓏挑了挑眉,說:"你們似乎忘了做些是人都會做的事。"
四皇子和五皇子聞言,臉上的無奈更甚,無可奈何走到水瓏面前,用眼神示意她要做些什麼。他們可不會水瓏這變聲的本事,若是被人聽出聲音,雖不怕地上的人能拿他們怎麼樣,但到底不是做了什麼光彩的事,不讓人知道最好。<!--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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