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無辜躺着也中槍的一口好牙默默的表示:主人,別以為我沒有生命,沒法說話伸冤,就可以把我當替罪羔羊呦!
長孫榮極曲勾了兩下手指,目光一掃就落在水瓏的嘴唇上,"咬得不輕啊。
水瓏神色不變,內心吐槽:前一刻還是小清新霸道傲嬌系,下一刻怎麼就變成了腹黑妖孽系了,瞧那眼神聽那說話的小調子,不清楚事情真相的還以為這裏發生了什麼十八禁的sm啊!知道你翻臉比翻書快,但也不用這麼說變就變,扭曲了事實真相吧。
長孫榮極目光一閃,很不滿足於水瓏無動於衷。
"痛。"長孫榮極神情語調一變,妖孽大變禁慾悶燒派,酷帥狂霸拽的伸出手指,對水瓏再理所當然不過了的命令,"給我舔舔。"
水瓏目光落在他的手指處,發現那淺淺的齒痕竟然裂大了口子,猩紅的血慘兮兮流淌過玉白的手指。在猩紅液體下,襯出晶瑩剔透的惑人美感。
水瓏眉頭輕輕一皺。正常情況那齒痕有內力相助,很快就能癒合才對。絕對不可能裂開,還流這麼多的血。唯一的解釋的就是,長孫榮極自己做了手腳,使自己傷口嚴重。
這傢伙真是有夠幼稚!
水瓏暗罵一聲,抓過他的手,順了長孫榮極的意,伸出舌頭舔舐他的傷口。
她的動作沒有任何曖昧,簡練了當得像是完成任務。依舊讓長孫榮極身體一緊,望着水瓏的目光漸漸的幽深,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水瓏的全身,最後落在她嘴唇和舌頭定格。
痒痒的觸感,像是能夠癢到了心底,酥酥麻麻得令人慾罷不能。
長孫榮極感受着享受着,水瓏則不滿了。長孫榮極的血有種特殊的味道,鐵鏽中有股絲絲的腥甜以及滑稠感,淡淡的藥香味喝進口腔還有股溫熱。只是無論如何,這都是血不是飲料,除非有特殊嗜好的變態,有哪個人會真的喜歡喝人血呢。
何況,他就為了讓她舔舔,居然自殘流血,真是犯二!
水瓏抬頭,眉頭輕皺,對長孫榮極輕聲說:"我不喜歡喝血。"
她知道,如果義正言辭的教訓長孫榮極只會適得其反,倒不如輕言溫語的以退為進來得有用。
果然,長孫榮極一見到她的神態,手指的血總算不流了。
水瓏用大紅的衣袖幫他把剩下的血擦乾淨,看着裂開的口子在玉白的手指顯得幾分猙獰來,眼梢一抬看着長孫榮極,又說:"以後別自殘了,我看着不舒服。"
長孫榮極最無法應付的就是水瓏的軟姿態,一旦她收斂了自身的強勢,以溫軟的態度對他,就會讓他打從心底的不知所措,覺得讓她不高興了的自己實在是罪大惡極,事事都想如了她的意。
這次也不列外,長孫榮極幽深的眼眸漸漸恢復了澄澈,沒有表情的面容隱隱有些無措以及歡愉,"阿瓏哪裏不舒服?"
水瓏望了他一會兒,隨即一笑,"心裏不舒服。"
長孫榮極眼神的波光越發的明亮,"心裏如何的不舒服?"
若是別人這樣不斷的問,水瓏早就不耐煩了。對長孫榮極,她總特別的有耐心,以及縱容,一般情況下猜到他心裏到底是想要什麼,她也會順了他的意,讓他高興。
例如現在,長孫榮極的不斷詢問,似乎為了求證些什麼,又或者是得到些什麼。
水瓏不厭其煩的說:"捨不得。"她輕聲的喟嘆,坦然的注視着長孫榮極,"捨不得懂不懂?我喜歡你,所以捨不得你受傷,捨不得你難受。"
長孫榮極怔住了。一秒,兩秒,三秒......足足十秒,他定定的看着水瓏,"喜,喜歡?"
水瓏看見他愣神的表情漸漸的恢復生動,眼眸流光溢彩幾乎能溺出來,至真至純的波瀾以及強烈的真摯熱情,讓被看着的水瓏甚至覺得自己的肌膚都要被這目光灼化了。
他的情緒那麼的強烈,強烈得不需要言語,就能讓人感受到。
無論是水瓏,還是遠處已經停下練拳的白千樺,又或者是安靜的沐雪。
只要是個人,都能感受到長孫榮極的情緒。
這一刻,沒有一人會懷疑他對水瓏的感情真假,沒有一人會質疑他對水瓏感情的深淺。
"嗯......"他張了張嘴唇,化為一聲沉吟。
他的笑容止不住,眼神的灼熱以及滿足,沒有一絲的複雜的情緒。他看起來就好像是不經世事的少年,這一刻的神情近乎聖潔。
"終於承認了麼。"他故作冷靜,捧着水瓏的下顎,注視着她的眼眸,緩緩說道:"分明早就喜歡我了,卻還死死不說出來,以為我不知道嗎。"
這麼久了,他第一次從水瓏的嘴裏聽到『我喜歡你』四個字。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他聽後喜不勝收,怎麼都止不住升騰的喜悅。
怎麼會這麼高興,怎麼可能這麼高興。不就是一句話嗎,有必要這麼高興嗎。長孫榮極也覺得自己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可是無論他怎麼的質疑,都無法控制住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以及滿滿的滿滿的,幾乎要溺出的暖意喜悅。
水瓏也被長孫榮極過於強烈的情緒被驚愣了一瞬。看着長孫榮極心口不一的彆扭,分明高興得不得了,卻還說着自信滿滿的話,怎麼看怎麼的......可愛啊。
"哈哈哈哈。"水瓏忍不住笑了出聲,早知道一句話的承認能讓他這麼高興,要她說多少遍都行啊。
這個念頭剛起來,水瓏又是一怔,渾然覺得自己何嘗不是這樣。只因為長孫榮極高興,就能讓她也高興的笑出來,自己的情緒何嘗不是被他影響了。
"嗯?"長孫榮極捏着她的下顎,危險的說道:"阿龍這是覺得我的話很可笑?"
前一刻純稚如仙,下一刻危險似妖。這情緒說變就變,一般人根本難以應付。
水瓏笑聲不止,睨了長孫榮極一眼,拍掉了他扣着下顎的手,說:"是啊,我早就喜歡你了,這眉這眼這嘴唇,這整張臉這整個人都喜歡不得了。"
長孫榮極臉頰徒然升起一抹薄紅,看着水瓏似笑非笑的戲謔神色,那睨人時的一絲妖冶風情,讓他心神鼓動。
"真是只不知羞恥的小狐狸,看在你這麼熱情勾引的份上,我就滿足你吧。"淡淡的言語,相反的是急促的行為。長孫榮極抱起水瓏,直接施展極致的身法離去。
"喂!誰勾引你了。"水瓏知道這廝又開始得寸進尺了,霸道的自我扭曲腦補了。
長孫榮極抱緊她的腰,力道重得像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不讓她有掙扎逃脫的機會,包含包容的語氣說:"都說會滿足你了,就別玩欲拒還迎的小情趣了。"
水瓏:"......"
最多的話語都被長孫榮極堵住了嘴唇,沒辦法吐出。
"嗯?"長孫榮極眸光一閃,手指一道無形的內勁打向暗處。然後人影進入已到的我房裏,眨眼房門緊閉,隔絕所有的窺視。
暗處,一道趔趄的黑影快速的飛躍逃離。
十息後,這道黑影才逃出了武王府,在一處深巷裏停留。
他背靠潮濕的深巷牆壁,伸手撫摸過脖子,入手一片濕潤粘滯。將手放在眼前,果然就看到一手猩紅的血液。
"吁。"男人暗吁一口氣,額頭有薄薄的冷汗,臉色略白。他明白了,這一擊是警告。這一擊讓他知道,長孫榮極若想殺了他的話,他現在必已經是一具屍體。
對方為什麼沒有殺了他?也許是沒有興趣,也許是心情好?
這不不得說男子猜中了真相,他之所以沒有死,的確是因為當時的長孫榮極的心情非常好,好得發現了他的窺視也沒有殺人的興趣。
男子沒有停留多久,便再次動身,沒過多久就來到了一座府邸外,悄無聲息的潛入其中。
一處別致的院落里,一名身穿粉紫色衣裙的少女坐在軟榻上,她身邊放着一籃子細小的藤條,藤條有小小的綠葉和墨綠色小花。只見少女正拿着藤條,一根根的編織着,已經有了個頭圈的形狀。
女子生得及其的精緻甜美,圓圓的水眸彎成月牙兒的弧度,粉嫩嫩的嘴唇輕輕勾着笑,那笑純美無垢,讓人看後打從心底升起暖意。<!--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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