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哼哼哼,姐夫可是連他這個做小弟的醋都會吃,他就不信姐夫聽了這個話,還不去找那個花孔雀的麻煩。
白千樺的小算盤打得好,卻逃不過水瓏的眼角。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千樺,直把白千樺看得臉紅耳赤,笑容訕訕。
"是嗎。"長孫榮極的一聲低語淡淡響起。
白千樺當即來了精神,"必須是。"
"嗯。"長孫榮極頷首。
他態度淡然,讓白千樺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既然問了,那麼就說明在意了是吧,應該是的吧。
水瓏朝長孫榮極看去,"你明知道他是故意......"
"什麼故意。"長孫榮極打斷水瓏的話。
什麼故意?你都吧我的話打斷了,還敢說你不知道什麼故意?水瓏無語,卻從中明白長孫榮極的意思。他就是要借題發揮,就是要去找阿爾曼的麻煩了。
"好吧。"水瓏聳了聳肩,在心中把阿爾曼給賣了,"男人的友誼就是打出來的。"
"誰和他有友誼。"長孫榮極嘴角輕微的下撇,一股子的不屑霸氣油然而生,讓人很想痛扁他。
當然,前提是你扁得過。
水瓏知道長孫榮極早就先找機會教訓阿爾曼一頓了,只是礙於她的存着以及阿爾曼的滑溜,一直沒有理由和機會動手。
這次白千樺的一句話可謂就是個無上的好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放過。
這行為不得不說,有點兒孩子氣。
為了以防萬一,水瓏叮囑了一句,"你知道他和我有合作,出手悠着點,別弄死了。"
長孫榮極微抬下顎,沒有回答水瓏的話,外人看着會覺得他根本就不屑於水瓏的叮囑。
水瓏卻知道他這是應下來了,且將自己的話給記在了心上,便不再多言。
白千樺見兩人簡單的對話就將事情給定下,還有些雲裏霧裏的,訝異於水瓏說的和阿爾曼有合作,興奮於長孫榮極真的要去找阿爾曼的麻煩。
"姐,你什麼時候和外邦的人有合作了?"外邦有什麼好合作的,除了人長得高大壯實一點,野畜牛羊馬多點,草原地方大點之外,還能有什麼。
"姐夫,你什麼時候去和阿爾曼打架啊?"耶耶耶!想那阿爾曼一臉傲慢還不屑和小爺打,最好被姐夫打得滿地找牙,小爺我必須要好好的圍觀。
在水瓏和長孫榮極面前,白千樺的心思完全寫在了臉上,水瓏壞心眼沒有回答他的話,長孫榮極則是根本就不打算回答。
兩人有意無意的漠視,讓白千樺像是霜凍的茄子一樣蔫了,一臉哀怨的看着兩人。
這幅表情怎麼看怎麼的好玩。
祁陽城溫渲閣里,幾名衣着特別的健壯男子在裏面,倍受他人的注目。
在四名高大男人的跟隨下,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同樣的高大健碩,大約有六尺高,身穿深藍色的服飾,一頭近黑的深棕色頭髮襯得他面龐更白。這種白不是蒼白,而是一種岩石般的白,給人一種堅硬的感覺。他的五官不柔和也不深刻,配合在一起卻有種特殊的魅力,並不文雅也不俊朗更不性感或者邪氣,這是屬於男人的魅力,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息,強烈的熱度和氣概,讓女子看到時都會不由自主的臉紅耳赤。
"哈切!"男人忽然打了個噴嚏,皺着濃眉環視周圍,"太香了,果然還是青草的味道聞着最舒服。"
男子說的話卻不是西陵的國土語言,而是一種拗口的言語。
這話語一出來,周圍的人就知道這人定是外邦的人。
"客人有什麼要求,可以向我們提出來。"溫渲閣的年輕女子店員朝男子輕聲說道,她無法確定男子是否聽得懂自己的話。
"不用了,我自己看看。"男子這次說的話,卻是西陵的本土語無疑,並且說得很流暢。
女店員點頭,聽話的沒有的打攪。
"身體軟綿綿,說話細細的,跟水兒一樣的女人,看起來真弱。"男人嘀咕了一聲。
"王......"後面的人才開口,被男人瞪了一眼後就改了稱呼,"少爺,您別忘了......"
"知道了,知道了,阿姆也真麻煩,又不是沒有,還非要我買什麼土特產。"男人,也就是阿爾曼頭痛的搖頭。
這時候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直唯恐避之不及的某人給惦記上了,心情頗為輕鬆又無奈的挑選着溫渲閣中物品。
阿姆啦,阿妹啦,表妹啦,堂妹啦,連表弟......一堆亂七八糟的傢伙,個個在他過來之前千叮囑萬囑咐,讓他別忘記了多帶點有趣的小東西,尤其是水瓏店子的東西。
該死的白水瓏,全是她的錯,要不是她拿出那些古怪的小東西勾得他家裏的人惦記得不行,他哪裏會受這樣的罪。
想他堂堂一個番邦王子,來着西陵搞得跟個土包子似的,到處買東西,那些個商人看他的眼神就跟看着傻土財主一樣。
一想起水瓏,阿爾曼不由的朝身後的隨從問:"那個什麼白水瓏和長孫榮極還沒有回來了嗎?"
後面的人回答:"聽說前些天聖旨已經傳過去了,按時日來算,該回來了。"
阿爾曼恍然大悟,"那兩個傢伙狡猾得跟狐狸投胎似的,說不準現在他們就已經回來了,只是沒有人知道。"說着說着,他話題一下又轉到了別處,"青草香的,不對勁啊,這分明就寫着青草香味,怎麼就沒有一個對味,和那個該死的女人給的哪一款有區別,難道又被她算計了?"
後面的人再度回答,"說不定白姑娘給少爺的那個是她特別研製。"
"咦,這話我愛聽。"阿爾曼笑了每一秒又苦大深仇起來,"難怪啊,難怪啊我收下那香皂的時候,那頭大貓臉色陪兒的難看。"
原來他就是在那一刻,被那頭易暴的大貓給惦記上了。
"這不行,我還真用慣了那味兒。"阿爾曼沒有多想,對隨從說:"明兒去武王府逛逛去。"
後面四人內心吐槽:您當武王府是菜市場還是商品街,隨你說逛就逛?莫名的有種不祥的預感啊。
翌日,四個隨從的預感就成真了。
這裏不是外邦姜蜀,武王府更不是他姜蜀皇室的後院,任由他阿爾曼王子想逛就逛的地兒。
阿爾曼和四個隨從氣勢洶洶的來到武王府大門時,就被守門的人給攔住了,任他說了自己的身份也沒給進去。
"嘿,我敢肯定,那兩隻絕對已經回來了。"阿爾曼被攔了,不怒反笑,朝身後四名隨從得意洋洋的說道。
四名隨從默然,他們的王子有時候聽不靠譜。
"走,我們走別路進去。"
阿爾曼轉身就走。
武王府西面的圍牆,阿爾曼矯捷的一躍而上,翻牆入內。
他還沒落地,就見眼前黑影一閃,伴隨着一聲地哼,一個悶棍就打在了阿爾曼的頭上。
咔嚓——
棍子斷了!
阿爾曼完好無損,只是皺眉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回頭朝偷襲他的人看去。
白千樺目瞪口呆的看着手裏斷了半截的棍子,對上阿爾曼兇狠如狼的綠眼,面色一正,就朝他低頭,"阿爾曼王子,實在抱歉,我為我的行為向您表達無盡的歉意,希望您能夠原諒。"
"啊呀?是你這小子啊。"阿爾曼似笑非笑的盯着白千樺,"前兩天看你還挺傲,不是想和老子打嗎?怎麼現在就軟了?"
白千樺氣閒神定的說:"我打不過你。"
他這不瘟不火的態度讓阿爾曼感到一陣的無趣無奈,冷着臉說:"這話不是你自己心裏想的吧。"
"沒錯。"白千樺一臉的驕傲,"我姐教我的。"
"嘿!"阿爾曼就知道是那隻狡猾的狐狸。
白千樺仰着頭,笑眯眯的說:"我姐說了,你走不了大門就會翻牆,讓我在牆這兒等着。她還說了,我要是不服氣,就拿棍兒偷襲你,用足了力敲都沒關係,敲完了之後我就會懂了和你動手沒好處。事後再跟你道歉,態度要誠懇,你胸襟寬廣,不會和我這個做小弟的計較。"
阿爾曼又好氣又好笑,他娘的!他自己都沒這麼了解自己呢,心思行為就被那隻狐狸給猜透了!?
"胸襟寬廣?這個不會也是白水瓏叫你說的吧。"
"哎呦喂。"白千樺誇張的一叫,豎起了大拇指,"王子您真是太聰明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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