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養女 第二五零章 意亂情迷

    正源商行中,少東家是有名的好脾氣。

    乍然被少東家如此呵斥,掌柜的一下子驚呆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見狀,鄭直更是來氣,吼了一聲:「還楞着作甚,快點去辦。」

    這下,掌柜的沒再遲疑,腳不沾地的去櫃枱後拿東西。

    剩餘的七盒無名膏到手,鄭直臉色極臭的讓掌柜的繼續追查剩下兩盒的下落。

    開張做生意這麼久了,掌柜的還是頭一次接到這樣的任務。賣出去的東西,千方百計的追回來。

    不過少東家下了死命令,他就是硬着頭皮也要上。但是店裏一天來這麼多人,無名膏不是什麼值錢東西,也不是大件兒,賬上不過記個售出日子。

    這要找起來,無異於大海撈針。

    好在掌柜的做了這麼多年生意,腦袋轉的比尋常人快,直接在門口貼上了懸賞告示。

    在告示上,掌柜的誠懇道歉,聲明誤將過期的藥膏放到了貨架上,如今尋扎買主願意加倍賠償。

    貼了告示後,掌柜的也不曾一勞永逸,還是按照鄭直的吩咐,努力尋找着。

    到了黃昏,賣出的兩盒藥膏已經收回來了一盒,另一盒卻仍無蹤跡。

    鄭直陰沉着臉,將手中現有八盒無名膏全部焚燒,以免為患人間。

    從這點兒上來說,鄭直是個極負責的人。

    爐中火光閃耀,散發出刺鼻的氣味。出于謹慎,鄭直離開了原地,走到了完全不受影響的地方。

    這件事兒,鄭直十分感激辛夷,沒有她的話,也許他就要釀成大錯。

    正源商行一直以誠信為本,若是鬧出了販賣有毒藥膏的醜聞,會給其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黃昏的光影慢慢黯淡,街上店鋪紛紛關門。

    在一片祥和的歸寧氣氛中,麗人樓前的喧鬧,讓夜色顯得不再寂寞。

    燈紅酒綠,香風陣陣,美人歡聲笑語,絲竹聲聲直入雲霄。

    薛城下了馬車,直接在小廝的引領下上了樓。他不像當初那樣,進個青樓還要猶豫再三。

    他上了樓,秋媽媽照例到薛城面前問了好,接着不用問,便給薛城安排了雅間。

    只是這次走的方向似乎不太對,薛城沒在意,推門之後才發現房中已經有人。

    再看坐在桌邊,笑靨如花深情凝望着薛城的人,不是喜姝又是何人。

    進了房間後,薛城鼻間鑽入一股熟悉的馨香。他時常與喜姝獨坐,自然知道這是她身上的味道。

    屋內羅幔重重,床上錦繡羅帷,一看就是女兒家閨房。

    相處了這麼久,這還是薛城頭一次來到喜姝閨房中,新奇之外又覺察出一絲反常。

    喜姝抿嘴淺笑,看着薛城打量房中陳設,臉頰飛起紅雲,嬌羞的問:「公子,小女子閨房簡陋,還請公子不要嫌棄。」

    一聲公子,讓薛城的眼神變得晦暗不明。他不再打量周圍,掀起袍子坐在喜姝旁邊,溫柔的說:「姝兒,你叫我表字便可,何須多禮。」

    薛城早就將表字告訴喜姝,但是喜姝一直恪守本分,從來都是以公子稱呼,不敢有絲毫逾矩。

    能在麗人樓當上花魁,喜姝也是一個聰明女子,男人寵愛不能肆意揮霍。她刻意放低姿態,小心服侍,為的不過是喚起薛城心中的憐惜。

    自從第一次見面後,薛城在喜姝的忐忑不安中,終於第二次出現。

    從那之後,喜姝心中盤算萬千,就是為了將薛城變為裙下之臣。

    女人引誘男人,最下乘的便是色誘,依靠色相換得男人寵愛。這半年來,喜姝在薛城煩悶時,扮演解語花的角色。在薛城無聊時,為他彈琴跳舞。

    每次薛城來時,喜姝總是含情脈脈的看着他,當她走時露出萬般不舍之情,又乖巧的從不開口挽留。

    正是如此,喜姝在薛城心中的位置才會越來越重。

    在剛開始時,薛城只是存着打發時間的念頭來找喜姝,到了後來,兩人相談甚歡。薛城不由為喜姝命運嘆息,她要是未曾遭逢巨變,如今該是多麼溫柔可人的女子。


    世間男子,卻是能娶一個身世清白又像喜姝一樣善解人意,能歌善舞通曉文墨的女子該有多好。

    偶爾,這種想法會在薛城腦海中一閃而過。

    對於這個美好的女子,他心中有惋惜有愛慕,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掛。

    燭火噼啪作響,兩人誰也沒開口,門外絲竹聲隱約傳來,氣氛意外的和諧。

    身無彩鳳一起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兩人彼此默默無言,又怎能說沒有默契。

    喜姝今日穿着大袖衫,胸前一抹潔白分外耀眼,她似乎有些不自在,不經意的扯着領口試圖遮掩裸露在外的肌膚。

    她細微的動作,自然逃不過薛城的眼睛。美色在前,薛城心底一陣燥熱。

    今天和往日似乎有些不同,來了這麼多次,喜姝從不曾在薛城面前,穿着暴露過。

    雖說喜姝是坊中女子,但是她穿着打扮十分保守,與尋常閨秀無異。平日裏,兩人偶有親昵,薛城一直很尊重她,兩人始終未越雷池。

    喜姝皓腕微露,明眸皓齒,眉眼中有着說不出的魅惑。眼前女子,精緻的像上好瓷器,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到頭來,還是薛城先開口:「姝兒,這些日子過的可好?」

    薛城的溫柔,換來了喜姝的嬌嗔,她杏眼微橫眼眸蕩漾,委屈的說:「不好,喜姝過的不好。」

    因她生的美麗,一嗔一怒之間,面色如霜雪桃染分外動人。薛城心念一動,大手將喜姝柔荑握在手心,關心的問:「怎麼會不好,又與秋媽媽爭吵了麼?」

    手被心上人握着,喜姝低垂螓首低聲抱怨:「不關秋媽媽的事,公子半個月沒來,喜姝以為您早就將我忘記了。」

    說完話喜姝抬頭眼中淚光點點,無限深情盡在不言中。美人的抱怨,就像一根針,淺淺扎在身上,又酥又癢還有點疼。

    被一個絕色美人記掛,薛城如何不喜,他伸手點了下喜姝的額頭寵溺的說:「姝兒就愛胡思亂想,我怎麼會忘了你。只是家中最近事務繁多,沒時間過來罷了。」

    提及清遠侯府,喜姝眼神變得暗淡。薛城家有妻妾,她只是青樓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女子,連陪伴他身邊的時間都是偷來的。

    感覺到喜姝的低落,薛城伸手拍着她的後背,一下一下,像安撫孩子一樣。

    最近薛城的日子也不好過,侯府本就門風森嚴。薛城偶爾來麗人樓一兩次,畢竟已是成人,無人過問。

    但是後來因着喜姝的緣故,薛城一個月總要來個一兩次,放到其它客人身上不算什麼。擱到了侯府,可算捅了馬蜂窩。

    薛城這段時間,被祖父還有父親輪番教誨,嚴禁他再踏足麗人樓中。

    對於清遠侯府說,府中子弟竟然流連在青樓紅館,着實貽笑大方。好在,薛城只是白天到麗人樓小坐,故而還沒受到真正嚴厲的懲罰。

    夫君流連花樓,薛城的妻妾被娘親責問,怪她們留不住夫君的心。受了長輩苛責,薛城妻子自然心有埋怨,哭哭啼啼纏着他保證不再去麗人樓。

    家中三令五申不讓薛城來麗人樓,妻妾又爭風吃醋,薛城煩悶之下,反而更難克制自己。

    每當來到麗人樓,在溫柔解語的喜姝面前,薛城整個人都會放鬆下來。

    但這絕不是長久之法,薛城明白侯府是不可能接受喜姝入門的,兩人之間有着無法跨越的鴻溝。

    面前男子牽着自己手,神情卻變得恍惚,喜姝有些害怕拉了拉薛城的手,楚楚可憐的說:「公子,喜姝逾矩了。您能來麗人樓,喜姝太過歡喜,這才失言。」

    喜姝的不安透過顫抖的手指,傳入了薛城心上,他細心凝望着眼前人,有些無奈的說:「姝兒,如果沒有我,你該怎麼辦?」

    一句話,讓喜姝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伸手抓着薛城的袖子,猶如雨後嬌花般顫聲說:「公子,您厭棄了喜姝麼?」

    方才薛城不過是想到家中阻攔,心頭煩躁,這才隨口說出離開喜姝的的事兒。

    見她聽了之後,受了這麼大打擊,薛城於心不忍的說:「傻姑娘,我只是說笑的,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

    雖說一開始喜姝不是懷着純粹的心接近薛城,但是此次此刻,想到薛城可能離開自己,她的心還是尖銳的痛着。

    也不知從哪裏迸發的勇氣,喜姝起身,主動環着薛城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暖香溫玉盈懷,薛城吃驚過後,反手將喜姝抱得更緊,兩人肌膚緊貼,唇舌糾纏難捨難分。

    吻了許久之後,喜姝氣息不穩的和薛城分開,面上艷光四射,眸中映着燭光像是有火在燒。

    兩人姿態**,男子的氣息將喜姝整個人環繞其中,喜姝大起膽子,哀哀說到:「公子,今晚留下,好麼?」

    兩人相擁時,薛城已經意動,佳人主動邀約,他又怎能把持住。

    薛城微微一笑用行動代替言語,打橫將喜姝抱起,走向床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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