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盯着夜魅,想到她連續兩次甩掉蘭泉的事情:「你們女人是不是都這麼理智?當初蘭泉向你求婚的時候,你可有一絲想要答應的衝動?」
夜魅被戳中什麼,昏暗中,牽強一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顧慮和立場,不必強求,順其自然就好!」
九年前她把自己給了蘭泉,那時候的蘭泉特別熱情陽光,斯文白淨,他興奮的給她準備了一場極其浪漫的求婚儀式,如今想起來,依舊覺得浪漫到她的心都要微微的顫抖,可惜她狠狠的拒絕了,當時真的沒有一絲猶豫嗎?
夜魅記得那也是個細雨綿綿的日子,當時怎麼敢猶豫?當時蘭泉那麼弱,十個他都不夠養父捏死的。
冷夜謹看她的表情,有點遷怒,十分不爽:「你們女人!」
夜魅拿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霧:「哥,我繼續跑步去了。」
冷夜謹卻叫住她:「陪我喝酒去!」
「我酒量不好,求放過。」
「你不是千杯不醉?」
謊言被戳穿,夜魅硬着頭皮跟上,她的酒量確實不錯,千杯不醉,卻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練的,目的不過是怕自己喝醉後會被養父……,自從十五歲開始知道養父對她強烈的佔有欲,她被捧在掌心的少女時光也就徹底宣佈了告終,之後的歲月里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如何在養父的掌心保全自己,為了不至於酒後喪失自保能力,她曾將自己鎖在房間裏日日練酒量,練了足足兩個月才千杯不醉。
冷家的私人酒坊里,冷夜謹仰頭連干三杯,心口的胸悶才散去了些。
他摸出手機,按下免提鍵,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蘭泉,不過背影音樂很吵,男男女女嬉笑的聲音,與他和夜魅這般安靜飲酒形成鮮明對比。
冷夜謹皺眉:「又在尋歡作樂?」
「大半晚上的,不尋歡作樂,難道我還悶在家裏看無聊泡沫劇?找我幹嘛?」蘭泉剛說完,夜魅就皺了皺眉頭,忽然有種從電話里把人揪出來家暴的衝動。
冷夜謹忽然惡劣一笑:「不幹嘛,就是想,其實你也挺可悲的,被一個女人連續拒絕兩次,到如今也沒搞定,忽然想打個電話慰問你一下。現在我更加確定,你挺可憐……」
「你神經病,我逍遙得很!」蘭泉口氣陰沉不爽:「這個世界能有我搞不定的女人?每天左擁右抱,女人一天換十個!」
冷夜謹捏着高腳杯,瞥了眼身邊的夜魅:「可憐的男人。」
然後,道:「魅,繼續乾杯。」
電話那段:「……」
下一秒,暴怒:「冷夜謹,你這個賤人!」
電話被惡劣掛斷,夜魅的手機馬上響起,她將號碼直接拉黑,手機丟在旁邊,不聞不問。然後,冷夜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不接,淺抿一口,對夜魅說:「早點告訴他蘭庭的存在,別瞎折騰。」
夜魅卻喃喃自語:「兩國軍人,好像不能通婚。雖然他掛牌的軍銜也就那樣,但我感覺,蘭泉真正的身份……可能,我們想通婚更難。不然,以他的性格,隔三差五就會往這邊跑,但目前為止,他也就在反~恐會議那次來過一次。」級別越高,隨便出入其國越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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