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放君這次是真的動怒了,所以懲治起來絲毫沒有手軟。
兩撥人似乎是舊識,不過這會都是自身難保,被綁着扔在一邊,渾身顫抖。
「少爺,夏小姐好像有些發燒」正當璽放君教訓到一半,黑戰匆匆接了個電話,低聲報備。
如果說原先這些人還抱着一絲僥倖心理,現在徹底癱軟在地,誰不知道璽家的身份地位?
素聞璽放君不近女色,但這次突然蹦出個女的,還被他們整治了一番,本來就已經膽戰心驚,這會聽到她又發起了燒,頓時有一種我活不過明天的感覺。
尤其是這兩個警察,當初只不過是當地的小混混,拍馬屁上道被安排了一官半職,上蘭庭軒打架滋事的,也是有點來頭,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急於表現,最後還把自己給栽進去。
幾個人手足無措,尤其是那個叫梁子的男人,腫着一張面目全非的臉,考慮了眼下情況,深刻意識到如果他不再表示一下,那槍子就要挨在他的身上。
眼珠子一轉,腿上用勁,上前就要扒住璽放君的大腿,不過,被眼疾手快的黑戰先一步,一腳蹬在了他心窩子上。
梁子頓時哎呦哎呦倒地叫喚不止。
靜謐,一室靜謐。
「先留着他們的命,等夏田醒了再做打算」璽放君言簡意賅,幾句後定了他們的生死。
隨後快步往別墅走去。
「怎麼回事?」停在屋外,璽放君看着眼眶一片青紫的江湖。
「剛剛突然發起了高燒,我已經打了退燒針,還是不見燒退下,再加上……」前幾天被你折騰狠了,這句話沒敢說出來,瞥了眼他黑的嚇人的臉,繼續說道。
「她這幾天情緒變化太大,加上今天受驚,所以……」
「怎麼會情緒太大,不是被催眠了嗎?」
江湖撓撓頭,低聲道:「這大腦的東西我們誰都說不準,可能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導火索……」
話沒說完,璽放君徑直走進房間,眾人只見他筆挺的背影消失在眼帘。
H市某空軍總醫院,一架私人飛機的到來徹底打亂了夜裏的平靜。
院長在接到電話後,顧不得睡得正香,率先帶着精英隊伍守在醫院門外。
璽放君面容依舊冷酷,只是面對懷裏包的嚴實的人後,才融化了一點柔情。
「人教給你們了,務必給我治好」只是冰冷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小心翼翼把她放在了病床上。
院長小心翼翼打量了一下夏田的臉色,擦擦額頭溢出的冷汗,這人,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症吧?
趕緊招呼着手下的精英,做CT、驗血、心電圖、彩超……一系列精密檢查後,又連夜召開專家開會,最後所有的跡象表明,哎呦喂這小姐只是得了感冒。
這一大批的人力物力下去,也太糟蹋了吧?
可是,院長看着門外一大批身穿黑衣,面容冷峻的保鏢們,他敢說一句怨言嗎?
半夜誰都沒想到,退燒針點滴下去,這燒非但沒退,反而有不斷升高的趨勢!
這這這……
那閻王的神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
甚至那些人只要看一眼這醫院的天花板,院長都在思忖着他們是不是在找角度,要炸掉他這個醫院!
「她怎麼還沒有退燒?」璽放君接連幾天沒睡好,臉色可想而知。
院長擦擦頭上的汗,「我們也不太清楚……」
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敢下一個準確的原因,更不敢打包票說她什麼時候能醒,直到Ryan示意他離開,院長這才如釋重負,匆匆離去。
這間單人豪華病房,有電視、冰箱、微波爐、浴室,窗簾是粉紅色,少了璽家別墅里那些珍貴的文物,多了些溫暖。
璽放君此刻面對她,卸下了一身冰冷,握着她掛着點滴的手,低聲道:「你怎麼還不醒?是不是我要把他們都殺了,你才能解氣?」
夏田依舊毫無知覺。
璽放君慢慢起身,兩臂支撐在她腦側,視線盯在她乾燥的唇上片刻,壓下身子。
慢慢含着她的嘴唇,反覆吮吸,只是輕輕碰了她一下,就再不想和她分開。
反反覆覆,直到他的氣息亂了,床上的人依舊沒有知覺。
不過因為璽放君先前的動作,她的唇上水光瀲灩,沒了先前的乾澀蒼白。
夏田這一睡,整整兩天兩夜。
在這期間,璽放君簡直成了一台人形制冷機,雖然江湖還有醫生不止一次保證,她沒有大礙,退燒後就會好,但是他的臉色籠罩了冰雪。
第三天早上,璽放君因為公司總部的事情暫時離開一會。
江湖在給夏田檢查身體,剛把藥推進鹽水瓶,就感覺她的指頭有動靜。
江湖險些痛哭流涕趴在床上。
夏田薄薄的眼皮慢慢掀動,在他希冀的目光下睜開了眼。
「夏田,你可算是醒了,你要再不醒,璽會把醫院給炸了的……」
話說一半,剩下的突然哽住。
「你……怎麼了?」夏田的嗓子沙啞,困難開口。
江湖懊悔的捶床!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倒霉!
璽他在病床上衣不解帶照顧了兩天,瓷娃娃都沒有動靜,這璽剛剛離開不到半個小時,這人就醒了,醒了就醒了吧,更關鍵的是!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璽!
而!是!他!
要是被璽這個小心眼的人知道了,他還能安穩的享受生活嗎?肯定會新賬舊賬一起算!
想到這,簡直有一種淚流滿面的感覺啊。
挪動幾步,小心翼翼在她面前蹲下來,「那個,夏田,你還是再睡會吧?」
夏田極為不解,啞着嗓子道:「為什麼?」
因為璽他回來了會吃醋的啊!
不等他說話,夏田皺皺眉頭,「江湖,我的腿有些麻,你幫我揉揉」
江湖轉念一想,也是,躺在這兩天多,身子肯定麻,蹲下身子,無奈道:「好吧,那我只稍微幫你捏一會,等璽來了,我就得走的」
夏田點點頭。
江湖解開袖口,替她掀開褲腿兒,手捏着她小腿一截。
低聲道:「是不是這兒難受?」
手下是溫香軟玉,肌膚細膩方香,但江湖腦袋中沒有享受,也沒有『哦,我這是摸着璽放君女人的小腿兒』這種竊喜,相反而是一種做了壞事,似是在偷情一般膽顫心驚。
一直提心弔膽,但是揉了五分鐘後,璽放君也沒回來,膽子越來越大,技術也越來越熟練……
「你在做什麼!」兀的,一聲夾着寒意的暴怒之聲,從門外傳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4.047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