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馳伸出手,我們的手握在了一起,
他拉我起來,我們站在台階的邊緣,看着遠處的山林,張馳說:「對面如果還是我們的國土多好,,,」
我聽着有些驚訝,我說:「不要亂說話,有很多人都是因為說錯話才倒霉的,,,」
張馳點了點頭,說:「雲南的翡翠市場現在很慘,無論是從製造業,還是原石業,都到了寒冷的冬天,每天都有玉石店鋪倒閉,每天都有賭石店鋪關門,從一二年開始,他們打仗之後,我們的日子就很難熬了,以前我從來都不擔心我會從紅滿樓搬出去,但是最近幾年,我不得不常年的往外跑,,,」
我笑了一下,我說:「這也是你把那個妞從馬白溪手裏搞到手的原因,你怕你享受不到了,很難想像,你這樣的人都會有這種危機感,,,」
張馳看着我,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他說:「不僅僅是我,所有的玉石商人都有危機感了,老緬在前幾年就發了一個政策,凡是到緬甸經營翡翠玉石生意的人,全部免簽,而且提供免費的土地使用,而雕刻的玉石工人更是兩年內免簽,加上最近幾年他們封鎖了一切原石出口,你知道他們是要幹什麼,,,」
張馳說的話,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如果是這樣的話,老緬就是司馬昭之心了,他們想把國內的翡翠生意搶到他們國家,要知道,國內的玉石生意,每年都有上千億的交易額,如果全部都搬到緬甸去,國內的翡翠市場將會受到重創,也難怪張馳會擔心,因為那時候他賴以生存的事業就會崩塌,
但是很奇怪,為什麼張馳不去緬甸,而且,我也很少聽到有玉石商人去緬甸經營的,對方給了這麼大的優惠,為什麼都不去呢,
張馳看着我在思考,就說:「翡翠離不開我們內陸人,只有我們華人懂得欣賞翡翠的美,翡翠是我們華人一手創造出來的奇蹟,如果被人奪走,我們寧願放棄,馬老已經很久沒去緬甸,更沒有玩翡翠,而是去找一種新的玉種來代替翡翠,,,」
我笑了一下,說:「這不亞於是創造奇蹟,很難,他都那麼大年紀了,還不知道能活幾年,,,」
馬老是翡翠賭石界的傳奇,關於他的故事說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他都放棄了,可想而知,翡翠事業已經到了一種什麼地步了,
但是,對我來說無所謂,因為我是賭徒,,,
張馳拿着照片,說:「所以,我們國內的玉石商,想要重新振作,國內的收藏家,賭石友人手裏的貨,特別是好貨都很多,但是一個個都如視珍寶,不想拿出來,還在等着漲價,這麼一來,翡翠事業必定被越拖越萎靡,,,」
我笑了一下,我說:「所以,我們急需一個絕世精品原石橫空出世,來振興翡翠事業,,,」
張馳笑了笑,拿着手裏的照片,看了很久,不過他很快就搖頭了,說:「這塊還算不上絕世精品,在老緬的倉庫里,相信有一大堆這樣的石頭,不過,在國內,他就是精品,我會聯繫馬白溪的,到時候,紅滿樓會有一場賭石聚會,,,」
我聽了心裏有些驚訝,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場賭石聚會會由馬白溪參與進來,因為他跟他的父親一樣,對於翡翠賭石有一股熾熱的心,他們痛恨虛假,而且眼力毒道,如果他們參與進來,那麼我會害張馳承擔一些麻煩,,,
張馳看着我,問我:「怎麼了,被嚇到了,」
我聽着笑了一下,我有些心虛,我說:「是的,是被嚇到了,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居然有一天,能跟賭石界的傳奇一起聚會,,,」
張馳拍了我一下,說:「他們並不神秘,只是你的高度不夠而已,等你的高度達到了,你會覺得他們跟你沒什麼區別,都是賭徒而已,,,」
我笑了一下,點了點頭,說:「什麼時候能開辦聚會,」
張馳說:「一個星期左右,我需要做一些宣傳,請一些人,,,」
聽到張馳的話,心裏謀和了一下時間,還算緊湊,我說:「有兩個人我要請,第一,廣東的冰種翡翠大王羅建良,第二,瑞麗紅酒商陸天明,,,」
張馳聽着我的話,覺得很奇怪,笑着問我:「這兩個人有着天差地別,你好像有什麼目的,,,」
張馳很敏銳,我說:「私人恩怨,需要在這次賭石聚會上解決,,,」
張馳想了一下,說:「雖然,這裏殺了人,外界絕對不會知道,往緬甸的邊境一丟,屍體爛了,都不會有人管,但是我不想我的地方染血,更不想被丟出的那個人是你,羅建良不好惹,廣東四大家族從來就不是什麼好貨,,,」
我知道張馳是關心,我說:「放心吧,不會讓你有麻煩,也不會有人死,只會有人賭石,就這麼簡單,,,」
張馳看着我,說:「我信你,阿麗亞,過來,,,」
我看着那個女孩走了出來,張馳說:「帶我的朋友好好享受一下,,,」
我聽到張馳的話,有些心馳神往,這個叫阿麗亞的女孩子婀娜多姿的過來,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顰顰一笑,露出潔白的浩齒,口吐方蘭,伸手勾着我的下巴,我笑了一下,她很有誘惑力,我決定要品嘗一下這塊黑蛋糕,但是不是現在,
我說:「等慶功宴結束之後,我會來享受的,,,」
張馳笑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我們握了一下手,就分開了,
回到瑞麗,我心裏有種難以表達的情緒,對於男人分享女人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我不得而知,我沒有辦法分享我的女人,也絕對不會把我的女人分享跟任何人,
我琢磨了很久,我以為張馳有一種變態的心理,但是最後我才真正的發現,張馳只是把阿麗亞當成一個玩物,而這個玩物又剛好能夠讓他興奮,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玩物跟自己的朋友分享,就想我們小時候發現了某種新的好玩的東西,然後迫不及待的邀請我們的朋友一起去玩是一個道理,
對,他看待女人,就是玩物,,,
一切都按照我想的那樣在進行着,,,
回到了瑞麗大世界,我看到了貴子在包紮傷口,臉上都是血,我有些奇怪,我問:「怎麼回事,」
貴子罵了一句,說:「那個小白臉不簡單,背後有人,我帶兄弟去抓他回來的時候,被人給襲擊了,哪些人都不簡單,像是職業軍人,幾個小弟都進醫院了,,,」
我聽着有些訝異,濤哥說:「瑞麗的勢力複雜,靠近緬甸,而緬甸又是運毒的重要地方,我覺得,那個小白臉的背後,可能存在一個黑勢力,,,」
我聽到濤哥的話,就坐了下來,我說:「難怪林悅說那筆錢我們拿不走,遭了,我們有麻煩了,那筆錢是不是已經合法化了,」
濤哥有些奇怪,說:「是的,柳律師已經把那筆錢補繳了稅款,而股票也已經賣掉了,所有的錢都進入了銀行,被凍結了,有什麼問題嗎,好像,你有什麼事情在隱瞞我,,,」
我說:「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只是覺得沒必要,昨天,我被林悅給抓去了,她把我裝進麻袋裏丟到了河裏,襲擊我的人都是厲害的打手,我能活着,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濤哥拍了桌子,罵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要死了,我們都得完蛋,現在你要明白你不是以前的那個小臭蟲了,你要知道你現在有多重要,,,」
我喝了一口酒,濤哥不是在誇我,我聽的懂,我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我說:「他們在洗錢,他們想用林悅的公司,把錢給洗白了,,,」
濤哥無奈的搖頭,捏着?梁骨,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得罪了一些能葬送我們的人,賭石的行業不需要洗錢,只有黑錢才需要洗,從他們的人手來看,不是販毒就是人蛇,這些人在緬甸,連政府軍都敢打,傑哥都不會輕易招惹,如果我們拿了他們的錢,我們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說:「別擔心,把錢還回去就好了,,,」
「你他媽以為小孩子玩泥巴呢,搶了人家的泥蛋子還回去人家就不找你麻煩了,哪些人跟我們不一樣,我們是黑道,人家是亡命之徒,誰拿他們的錢,他們就要誰的命,,,」濤哥憤怒的對我吼,
我有些惱火,這件事突然變得這麼複雜是我始料未及的,突然,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我急忙打電話給劉裴,她昨天沒回別墅,我打了很久,但是電話一直沒人接,我又給莫曉梅打電話,我問莫曉梅劉裴去那了,她說不知道,,,
我掛了電話,腦子一片空白,,,
濤哥走過來,在我臉上打了兩巴掌,說:「出事了吧,你他媽的,我告訴你,現在不管怎麼樣,這件事先不要談,我需要你集中精神,把下面的事情給我做好,傑哥馬上就會來,我說過的,不要被女人絆住腿腳,聽懂了嗎,」
我點了點頭,濤哥又給了我一巴掌,問我:「聽懂了嗎,」
我看着濤哥,我說:「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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