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
莫曉梅一邊給我上藥,一邊問我,她很不平靜,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
我說:「只是被人搶了而已,,,」
莫曉梅把瓶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站着離開我,看着窗外,說:「謊話連篇,你有什麼可搶的,你身邊那麼多人,誰能搶你,你是不是連我也要騙,」
我聽着莫曉梅的話,我心情也很不好,我不想跟她吵架,莫曉梅轉過身,蹲在我面前,抓着我的雙手放在她臉上,她哭了,無聲的哭泣,,,
「我好怕,,,」莫曉梅說,
我把莫曉梅摟在懷裏,她說:「今天公司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林總被罷免了,公司易主,而你又被打成這個樣子,人心惶惶,我怕會失去你,,,」
我撫摸着莫曉梅的秀髮,我沒有說話,只是心裏很感動,沒有人知道我發生了什麼,連遇到我的張瑜都不知道,只有莫曉梅知道,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人真正的關心我,懂我的話,那非莫曉梅莫屬了,我不會讓她在擔驚受怕了,
我抱着,心裏很衝動,她感受到了我的需求,緊緊的抱着我,我將她拋在床上,她看着我,眼神裏帶着一絲慌亂,但是卻伸出手,渴望擁有我一樣的呼喚着我,
而我要做的,就是把我所遭受的一切厄運都發泄出來,
人在受到極度驚嚇之後,內心的需求是無比強大的,渴望被關懷,渴望被擁抱,渴望把受到的不公平的厄運發泄出來,
她不停的滿足着我,給我製造了一個又一個的璇旎的時光,我很感激她,而我能做的,就是在我發泄的同時,施捨一些憐愛,讓她安心,告訴她,我永遠都在她身邊,汗水能證明一切,
「滴答,滴答,,,」
耳朵里傳來轟鳴聲,身後的她還是那麼溫柔,我們沒有交流,我努力的想要忘掉林悅對我做的一切,而她也總是在我呢喃惡夢的時候撫慰着我,讓我像兒時受到毒打後,媽媽給我唱兒歌一樣,讓我在一個又一個的惡夢裏熟睡,,,
當黎明來臨的時候,我從惡夢中醒來,渾身已經汗濕了,我張開雙手,在自己臉上麻木的拍打了幾下,惡夢,林悅給我的惡夢,比我父親給我的惡夢還要強烈,她是真的要殺我,
身邊的人早已經不在了,我下樓看到她在做早餐,看到我之後,就對我笑了一下,
這是我渴望的早晨時光,我們兩個坐下來,品嘗着早餐,沒有任何負擔,,,
但是我知道,這只是奢求,有人要殺我,現在的平靜只是占時的平靜,
莫曉梅問我:「昨天的那個女孩,很漂亮,,,」
我知道她在試探我,昨天她說怕會失去我,有一半來自張瑜,我看着莫曉梅,如果在張瑜跟莫曉梅之間選一個的話,我肯定會選張瑜,但是我說:「她愛別人,,,」
莫曉梅很惆悵的低下頭,她了解我,我也了解她,
莫曉梅小聲的說:「你今天要做什麼,林總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站起來丟下餐巾紙,我說:「我也不會,,,」
瑞麗大世界,我坐在沙發上,濤哥沒有問我的傷是怎麼來的,我們都沒有說話,而是在等,等那位大律師幫我們官司搞定,
林悅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棄公司,她會上訴,但是,我們的一切手續都是?全的,現在只是需要時間證明罷了,
我以前覺得那麼對林悅挺可憐的,但是自從昨天晚上發生了那件事之後,我覺得我做的還不夠,真的,,,
濤哥的電話突然響了,濤哥像是久等一樣,終於盼來了回應,我知道,肯定是傑哥給他回應了,
濤哥等了一會,接了電話,笑着說:「傑哥,,,」
我聽到是傑哥的電話,心裏也緊張起來,看着濤哥,他能來,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濤哥聽了一會,掛掉了電話,看着我,笑了一下,說:「明天,傑哥會來,,,」
我聽了之後握緊了拳頭,一切進展還算順利,,,
濤哥問我:「下面該怎麼辦,」
我說:「下面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交給我去辦,,,」
濤哥突然很欣賞我一樣看着我,說:「從來沒有想過你會走到這個程度,,,」
我沒有開心,而是站起來,丟給濤哥一句話,「這只是一個開始」,
我覺得只要我變壞,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應該是怕我的,
我去找了張馳,想要找他並不容易,因為他不在店鋪,不在家,電話也不是很容易能打通,這個時間點,他可能在熟睡,,,
當電話打通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張馳告訴我,讓我在「紅滿樓」找他,
紅滿樓是什麼地方,我聽都沒有聽過,我從來都沒有聽過咱們瑞麗有這麼一家酒店,或者娛樂場所,而事實證明,我是孤陋寡聞,
我把那塊石頭拍了照片,跟陳飛一起去找張馳,我發誓,我以後出門,絕對不會一個人,不論是見什麼人,都會帶上兄弟一起的,
而黃帥,他有重要的是,他跟潘仁美如膠似漆,在沒有收到潘仁美跟陸天明離婚的消息之前,我是不會打擾他的,
紅滿樓這個名字頗有一種古典的味道,他的位置也很偏,在一院兩國附近,
一國兩院已經靠近邊境了,哪裏的位置很偏,我跟陳飛找到地方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們到了紅滿樓才知道為什麼叫紅滿樓,因為林立的矮樓全部都是紅色的,牆上畫着一些暴露的女人畫像,院落里有人看守,地方很大,有十幾棟樓,
我們被人帶進院落里,看着張馳穿着緬甸的人穿的斜袖長衫,站起來迎接我,我看着他像是剛睡醒的樣子,就過去擁抱了他一下,很快有一個皮膚黝黑的女人過來給我們拿了鋪墊,然後給我們倒水,
她穿的很清涼,幾乎等於沒穿,一件布條裹着胸,下面是兩片長衫,頭上戴着珠寶,我不是很喜歡皮膚黑的女孩子,覺得不漂亮,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很漂亮,她皮膚雖然黑,但是卻把她的美貌襯托出了另外一種境界,
說她是黑鳳凰也不為過,
屋子裏還有其他女人,打扮機會都是一樣的誘人,她們手裏端着果盤之類的東西放下之後像是女僕一樣後退着離開,而張馳像是一個皇帝一樣,
我笑了一下,不得不說張馳很會享受,他把享受的境界提升到了一個讓我無法想像跟企及的高度,,,
張馳拿出雪茄點了一顆給我,說:「這裏是我跟幾個玉石商人一起修建的,每年的費用在一億左右,這些女人漂亮吧,可不便宜,都是從東南亞精挑細選的美女,要不要進來,我保證,你會樂不思蜀的,,,」
我笑了一下,在這裏,你就是皇帝,但是費用不低,這種享受,我占時還玩不起,
張馳笑了一下,說:「看到那個之前那個女孩了嗎,她是紅滿樓的頭牌,我花了一千萬把他從馬白溪手裏買來的,相信我,她有一種魔力,讓你醉生夢死,我已經有一個禮拜沒有回家了,,,」
我看着張馳抽着雪茄,臉上的表情很享受,但是也很疲倦,看來那個女孩快要把他榨乾了,但是我更在意他嘴裏說的那個馬白溪,,,
我說:「是騰衝翡翠大王的兒子馬白溪嗎,」
張馳點了點頭,說:「是啊,他們父子兩在八十年代,幾乎把全中國的翡翠的錢都賺完了,就是那個馬白溪,馬老不會享受,他生個兒子是極端的奢華,紅滿樓就是他提議建造的,他把八十年代第一批走夷方的老玉石商人都拉攏到一起,然後建造了這個奢華的紅滿樓,你知道這裏的木頭都是什麼木頭嗎,」
我敲了敲地板,發出很沉重的聲音,我說:「不會是緬甸紅木吧,」
張馳點了點頭,說:「這一棟樓的成本價在一億左右,一共二十六棟,每一棟樓每年的維護費用得上千萬,,,」
張馳的話,讓我有些心驚肉跳,他們的奢華真的到了一種奢侈的地步,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不可能用純的緬甸紅木來建造樓房,簡直不可思議,很難想像,那批八十年代去緬甸的玉石商人,他們到底賺了多少錢,而我,也開始羨慕張馳來了,
他的父親為他創造了這樣奢侈的生活,而我的父親為我創造了什麼,只是為我鋪了一條艱難充滿荊棘的道路,
我看着他,我說:「羨慕你,,,」
張馳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老弟,沒有什麼可以羨慕的,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在別人看來,我只是墮落而已,說吧,找我什麼事,如果借錢的話,就免了,我這個人,前賬不還,後賬難借,不要怪我說話難聽,,,」
我笑了一下,這是自然的,交朋友最怕什麼,就是怕結交到那種每次見面都問你借錢的人,我當然不是那種人,
我把照片拿出來,交給張馳,我說:「我希望他成為你賭石大會上的頭牌,,,」
張馳拿起照片,忽然把手裏的雪茄給掐滅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對我說:「雖然我沒準備要舉辦什麼賭石大會,但是看到這塊石頭,我決定辦一場,,,」
我們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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