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着報紙,我氣的把報紙丟在了地上,
「瑞麗賭石富豪酒吧強暴大學生被捕,,,」
我指着地上的報紙,我說:「黃帥,把寫着個報道的人給我抓回來,媽的,他那隻眼睛看到我做了,」
柳方晴攔着黃帥,說:「街邊新聞,理會幹什麼,現在要是你真的抓記者打記者,吃虧的是你,輿論不會站在你這一邊的,反正你沒有做,你怕什麼,別人說什麼是別人的事情,法律怎麼判是法律的事情,」
我很憤怒,這種事子虛烏有,但是別人就可以藉助這個事情來罵我,雖然我從小被罵到大,但是現在不同了,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來罵我,
這時候張馳來找我,一進門,他就說:「你啊你啊,搞大了這次,」
他坐下來,我有些生氣的問:「什麼意思,什麼叫我搞大了,」
張馳說:「啊,你也看新聞了,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的,玉石協會的人都在批判你,早上馬白溪跟我們通氣了,要拿你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把你逐出玉石協會,」
我聽了就笑了,我說:「他敢嗎,」
張馳說:「你低估了馬白溪的決心,你都要跟他搶會長的位置了,你覺得他敢不敢,」
我聽了之後,靠在沙發上,張馳說的對,這件事不是馬白溪敢不敢的事,而是他做不做的事情,我都要把他的會長的位置給搶走了,他還有什麼不敢的呢,
我冷靜了下來,看來這件事,我必須要謹慎的對待,否則的話,就會被馬白溪利用,這件事可是品德與犯法的問題,如果馬白溪利用那個菲菲來對付我,那麼我還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我看着柳方晴,我說:「你有什麼辦法,」
柳方晴說:「對於這種輿論,就是打官司,只要法院判你沒有罪就行了,而我相信,光是憑着那個菲菲空口白說,法院是不會判你強姦罪的,」
我點了點頭,我說:「張馳,你幫我在協會裏跟邱老他們一起聯絡一下,高速他們,這件事不會影響到我,」
張馳點了點頭,說:「我勸你儘早把這件事處理完,那種女人如果要是陷害你,無非就是想要錢,拿錢把事情給擺平就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但是,我心裏卻不是這麼想的,這個賤人想要錢,哼,門都沒有,
張馳走後,我打電話給陳飛,但是這個臭小子不接電話,我有些生氣,真的是個臭小子啊,為了女人,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
柳方晴說:「你別怪陳飛,如果是我被別人欺負了,你會生氣嗎,陳飛很單純,而那個女人擺明了要搞你,肯定會把陳飛弄的神魂顛倒的,你現在越着急找他,反而會適得其反,讓大家都冷靜一下就可以了,」
我點了點頭,只是心裏還是比較氣,原來,做有名的人不是那麼簡單的,有些人想要害你,只要隨便往你身上潑一些污水,那麼大眾的輿論就會一邊倒的討伐你,
這個時候,黃帥進來說:「磊哥,陳嘉樂的女兒陳小姐想要見你,,,」
我聽了他的話,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陳卿卿居然會來見我,我說:「請她進來,」
很快陳卿卿就被請進了別墅,我看她精神有些不好,眼睛還有些紅腫,看來是哭過了,我問:「陳小姐找我有什麼事,」
陳卿卿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柳方晴,她說:「我爸爸手術成功了,也清醒了過來,但是因為中風留下了後遺症,沒有辦法說話跟行走,現在公司的一切都落在了我媽媽的手裏,,,」
柳方晴笑了一下,說:「那不是很好嗎,她終於得償所願了,」
陳卿卿說:「你不用這麼說,自從爸爸動手術之後,媽媽沒有看過他一眼,而且,還把公司的一些財產都給轉移變賣了,我去找她理論,但是卻被她罵了一頓,而且,還把我在公司里所有的職位都解除了,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很冷血,不再是像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媽媽了,」
我說:「陳小姐,你的媽媽是不是當年的那個媽媽我不知道,但是她是冷血倒是真的,當年方晴的媽媽肯定跟她聯繫過,但是最後她的媽媽徹底消失了,所以,我猜測,你的媽媽跟這件事脫不了關係,有可能還是他直接殺了人,」
我的話讓陳卿卿有些害怕,她說:「你不要亂說,我媽媽怎麼會殺人呢,」
我說:「我也只是猜測,這件事需要查清楚,對了,你還記不記得你舅舅呢,」
陳卿卿點了點頭,說:「我舅舅在我七歲的時候得肝癌死了,怎麼了,」
我有些可惜,我說:「你舅舅肯定知道當年的事情,所以,想查清楚當年的事情,你舅舅很至關重要,你舅舅還有沒有什麼親人沒有,」
陳卿卿說:「有的,我舅媽還活着,他住在舅舅的老房子裏,這麼多年,我媽媽也沒有幫助過她,你不說,我也不覺得奇怪,但是這麼一說起來,好像舅舅死了之後,我媽媽就再也沒有提及關於我舅舅的事情,連我舅媽也沒有接觸過,我記得小時候媽媽跟舅舅關係非常好的,,,」
我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陳小姐,你能帶我們去見見你的舅媽嗎,」
陳卿卿點了點頭,說:「我來找你,就是要把這件事弄清楚,爸爸雖然不能說話了,但是他用一隻手寫了下來,他讓我來找姐姐,,,」
柳方晴冷冷的瞪着陳卿卿,說:「姐姐,別亂說,我可沒有你這個金枝玉葉的妹妹,」
陳卿卿的臉色很難看,我說:「方晴,對事不對人,你勸我冷靜,你自己現在也不是暴躁起來了呢,」
柳方晴看着我,眼神有些複雜,我很理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旦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麼很難不亂陣腳了,
準備了一下,黃帥開車,帶我們前往瑞麗農村的郊外,陳卿卿說他的舅媽住在民族村傣家大院裏,這是一個民族大院,裏面都是傣族人,所有人的工作,幾乎都是旅遊表演,
陳卿卿帶着我們,來到了一棟吊腳樓下,我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坐在門口洗衣服,看到我們的到來,她有些奇怪,看到陳卿卿之後,她臉色變得高興起來,
「舅媽,你還記得我嗎,」陳卿卿問,
這個女人佔了起來,不停的點頭,說:「記得,記得,卿卿嘛,你都這麼大了,記得上一次見你,還是你舅舅出殯的時候,好多年咯,長的越來越漂亮了,」
我看着他們在敘舊,又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一棟農家的吊腳樓,周圍的環境很差,屋子裏也沒什麼電器,雖然看上去很乾淨整潔,但是卻很艱苦,我有些詫異,陳燕妮這個女人,腰纏萬貫,雖然之前她沒有掌權,但是她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要她一句話,肯定能照顧她這個嫂子的,但是這麼多年,她連看都沒有來看一眼,足以見得這個女人有多狠心,
我們聊了一會,就問陳卿卿的舅媽還記不得二十年前陳卿卿的舅舅跟一個女人聯繫過,又沒有賣房子之類的事情,
陳卿卿的舅媽一聽我這麼說,立馬就緊張的說,她記得,她還說,她丈夫死之前告訴她,很多年之後肯定有人會來找他的,陳卿卿的舅媽說,他丈夫囑咐他,如果以後有人來找他提及這件事,就讓他把一個賬本拿給對方,
我跟方晴聽了這個消息,極為的驚訝跟驚喜,沒想到居然還有賬本,我們在樓下等了很久,陳卿卿的舅媽很快就把賬本拿了下來,
舅媽把賬本給我,我打開之後,看到裏面居然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有很多人,我看到了一個英明神武的人坐在最中間,而他的身後站着一大群人,突然,陳卿卿說:「媽媽,媽媽也在這裏面,還有舅舅,,,」
我看着陳卿卿指着的人,確實是陳燕妮,這張照片有些老舊了,人物也不是很清晰,但是輪廓還是能辨認的,
我問舅媽:「這是你們家的家族照片嗎,」
舅媽搖頭,說:「我們家哪有這福氣,這是當年賭石大王陳元坤的家族照片,中間的就是坤爺,站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女兒陳艾莎,,,」
我聽着就奇怪了,我問:「那為什麼你丈夫跟小姑子陳燕妮都在裏面呢,而且穿的衣服都很像,難道是一家人嗎,」
舅媽苦笑了一下,說:「是一家人,不過是下人,這個賭石大王很有錢的,我公公跟丈夫一家很早就在他們家做工了,直到解放後還住在他們家裏,這個坤爺對我丈夫一家很好的,當做是自己人啊,而且,我的小姑子因為出眾漂亮,坤爺還出錢幫他拍攝電視劇,一下子就火了,那時候不得了啊,整個瑞麗人都知道燕妮這個人了,」
我聽了之後,震驚不已,我看着照片,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個糾葛,原來這個陳燕妮當年只不過是坤爺家的下人,人生果然猶如一場戲,比拼還是靠演技,如今的陳燕妮,你怎麼可能會想到當年的她只不過是一個下人的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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