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似乎刺激到他了,我看着他一下子沖了起來,身上的鏈子被拽的嘩嘩響,阿勇帶着十幾個人使勁的按着他,我看就看着他在我眼前咆哮,很憤怒,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這個人看來很厲害,也很桀驁不馴啊,不怕死,我喜歡這種硬骨頭,啃起來很帶勁。
我看着他被強行的按在地上,我說:「看來,你選擇了一條死路,讓他死一回。」
阿勇把鐵鏈子往房樑上一拋然後使勁的往下拽,這個叫阿財的人就被吊起來了,脖子被勒住了,很快他就翻白眼喘不過氣來了,阿勇很適合的把鏈子放下,然後使勁的在他的肚子上錘了幾拳,他才猛然喘過氣來。
他瞪着我,突然,說:「你有種就殺了我,否則」
我招了招手,沒有讓他說下去,我覺得這個程度顯然還不夠。
阿勇知道該怎麼做,就說:「放下來,找拿衛生紙,濕水之後,蓋在臉上。」
說完阿勇立馬招呼人去做,我就坐在旁邊,聽着那幾個女人鬼哭狼嚎的,朝着我身邊爬,我看着覺得挺可憐的,我招呼人,說:「送她們上路吧,下輩子投胎學聰明點,千萬別被這種蠢貨給騙了,也別謝我。」
幾個人把這些女人給拖了出去,她們活着還不如死了。
這個叫阿財的人被放在地上,幾個人死死的按着他,阿勇把衛生紙濕水之後蓋在他的臉上,一層,兩層,一直蓋了十幾層,我看着這個叫阿財的人身體不停的抽搐着,雙腿亂蹬,我沒有同情他。
要殺我的人,要殺我女人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我並不主動攻擊別人,但是當別人攻擊我的時候,我的反擊將比他惡劣一萬倍。
我看了看時間,我沒有說話,阿勇看着我,給我使眼色,在這麼下去,人就得死了。
我沒有叫停,我就是要他感受死亡的滋味,我走過去,拿着拐杖,把衛生紙給戳了個窟窿,突然他猛烈的吸氣,嘴裏發出痛苦的哀嚎聲,這種聲音是自然而然發出來的,是因為痛苦而發出來的。
我把衛生紙給踢開,我蹲下來,我說:「我還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你感受一下死亡,我會在地上挖一個洞,然後把你放進去,只把頭露出來,填上土,你不會立馬死,一個小時,兩個小時可能也不會死,但是,你會生不如死。」
「你想知道什麼?」
我聽着這個叫阿財的硬漢子問我,我就站起來,說:「說說你的條件吧,你要怎麼樣才肯說實話,我這個人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白來的午餐,所以我們做個交易吧,你想要什麼?」
他看着我,眼神非常的惡毒,跟我說:「給我個痛快,不要折磨我。」
我點了點頭,我說:「看你說的是不是實話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瞪着我,我問他:「誰讓你派那個胖子去華人社區謀殺那個女孩的?」
他說:「我大哥。」
我說:「誰?」
他搖頭,說:「就算你折磨我一萬次,我也不會出賣我大哥的。」
我聽他的話,不像是開玩笑的,這個人骨頭很硬,如果他下定決定不開口,那麼就算是我用全天下最惡毒的酷刑,也不會讓他招供的,他不是那個死胖子,是一個真正的心腹類型的死侍,為了他的大哥,會不要命的。」
我問:「我相信你大哥也是接受別人的委託的,我也相信,你見過那個委託的人,我跟你大哥之間沒有什麼厲害關係,之所以找到你,也是因為那個委託人,告訴我,那個委託人是誰?」
他看着我,沉默了一會,最後說:「他是你們內地人,前段時間來我們這裏,跟我大哥達成了某些協議,他叫王,王金生」
聽到他的話,我意外,但是又在意料之中。
我問:「怎麼能聯繫到他?或者從那能找到他?」
他看着我,說:「他藏在曼德勒的華人社區,你到社區九十五號樓就能找到他。」
我聽了之後,說:「交易結束了,我答應你的一定會滿足你的,去外面挖個坑,把他埋進去,看着他,如果這個期間有電話來找他,只管聽,不要說話。」
他看着我,很憤怒,說:「你答應我的,你答應我的,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我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比起這個王金生,我更想知道你老大是誰,但是我知道你不會說的,所以,你就忍着吧,或許,你消失這些天,你大哥會打電話來找你,別怪我惡毒,你他媽接受命令的時候,就應該知道自己會有這個下場。」
說完我就離開了別墅,坐上車,我看着阿勇讓人處理屍體,我招招手,說:「曼德勒是華人聚集最多的地方,我們不能把事情鬧的太大,有什麼辦法能悄悄的把他給抓住嗎?」
阿勇說:「恐怕很難」
我說:「兄弟,別跟我說難,我跟你說說一件事吧,杜恩琴是我女朋友,她女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我覺得比我親生的還要親,那天三輛車從三個方向撞過去,很慘啊,又有一輛大卡車從正面撞過去,他們是想必殺小煜啊,有人這麼對你女兒,你覺得你會怎麼辦?」
阿勇看着我,很堅定說:「幹掉他全家。」
我拍拍阿勇,我說:「給你一個億發展勢力,我要檢驗檢驗成果,他死之前,我要看到人,否則,等他死了之後,我們最後的線索就斷了。」
阿勇點了點頭,說:「放心吧磊哥,交給我辦,但是這個人,難道就一直這樣嗎?我看他很耐熬啊。」
我說:「抓到人之後,就給他個痛快吧。」
說完我就搖上車窗,但是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說:「要是找到他妹妹,記住,直接殺掉。」
阿勇有些驚訝,或許他還從來沒有殺過女人,我沒有管他,這是他要處理的事情。
離開了鄉村別墅,我回了自己的別墅,我一直思考,我是不是有點不擇手段,但是後來一想,他們為了殺小煜,不也是不擇手段嗎?
媽的,那麼多車,全部都來撞擊一個有自閉症的小女孩,也他媽的能做的出來,比起不擇手段來,他們更加的不擇手段啊。
進了別墅,我看到小煜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她看到我之後,就跑過來抱着我,身體還在不停的發抖。
「我要回家」
她的話說的很可憐,我聽了之後,心都碎了,我知道她害怕,非常的害怕,她經歷過一次這種毀滅性的畫面,那一次是她的爺爺槍殺了她的父親,而這一次是那些惡毒的人來殺她,如果是我,我也會很害怕的。
我說:「小煜啊,哥哥也很想回家,但是你知道嗎?人啊,有時候是有家不能回的,總有些人為了某種利益而傷害我們,我們必須把他揪出來,像是割韭菜一樣,把他們給割掉,這樣我們才能短暫的安全下來。」
小煜很奇怪的看着我,問我:「韭菜割了還會長啊,為什麼不連根拔掉?」
我苦笑了一下,我說:「總有一些人會害我們,所以我們除不盡啊,只能出現一個割掉一個,除掉一個割掉一個,哥哥答應你,我一定會把傷害你的人全部都割掉,好不好?」
小煜點了點頭,然後就趴在我腿上,不再說話了,我摸着小煜的頭髮,真的很希望她能安全的,快快樂樂的長大,我跟她一樣,從小都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被人欺負,被人辱罵,被人惡意的傷害,但是她比我幸運,她遇到了我,我就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會把所有欺負他的人,都像韭菜一樣割掉,統統割掉。
「真沒想到,她跟誰都不說話,只跟你說話」
我聽到有人說話,就看了過去,居然是顧宛霖,她的臉色有些難看,像是經歷了什麼事情一樣,我知道,她可能會慢慢知道一些真相了,所以她開始不安起來了,我內心在譴責我自己,但是我又告訴我自己,我會彌補她。
我說:「是啊,她跟我特別親。」
顧宛霖坐下來,有些不安的看着我,她好像有話要說,但是到嘴裏的話又咽回去了,我也沒有問,我不想跟她過多的交流,因為我會害怕,我會後悔,但是為了達到目的,我必須不能後悔。
顧宛霖突然像是鼓足了勇氣一樣看着我,說:「我們算是朋友嗎?」
我很意外,沒想到她居然這樣問,我說:「當然是,怎麼了?」
她突然握着我的手說:「我感到了害怕,我以前的家早就不在了,那裏變成了廢墟,像是經歷過戰爭一樣,而我也四處打聽了,我聽道了一下讓我覺得完全不可思議的事情,我發現在緬甸,我姐夫是重刑犯,而我姐姐居然也是紅色通緝令上的重刑犯,所有的事情跟我想的都不一樣,所有的事情都像是夢一樣,我覺得好不真實啊,我現在有些幻覺,我不知道我到底生活在什麼環境之中,我不知道我該相信誰。」
我看着她的眼神,她真的很痛苦,讓我想要憐惜她的衝動,但是我知道,我不行,我必須狠下心來。
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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