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左右,不就是為奴為婢?而對為奴為婢的女子,用得着娶嗎?
祈少傷想當然的道:「古老師,當然用得着娶,因為她們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讓我的女人無名無份。」
古嫦媛等的就是這句話。
「小痞,我女兒可是自小就被那冤家說着要嫁給你的,她也聽她爹爹的話,自小就以你的妻子自居,所以她自然就算是你的女人,所以你是不會讓她無名無份的吧……」
祈少傷聽到這話,很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祈新芽倒也聰明,替祈少傷解圍道:「這位夫人,您女兒想要名份也不難,首先她得配得上我家主人,因為我家主人驚才絕艷,不是什麼歪瓜裂棗都配得上的,其次她得做小,叫小女子和小女子的姐妹姐姐,再次她要懂得取悅我家主人,還不能有爭寵的心思,最後……還要看她有沒有能力俘獲我家主人的心,因為您也明白,沒有感情的婚姻是長久不了的。」
祈新芽這些話並不算刁難,但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全部做到。
對上這等招數,古嫦媛笑吟吟的道:「小痞啊!放心,這些小事我女兒都能做到,就算做不到,大不了你把欠那冤家的三次救命之恩,兩次再造之恩,八年的教導……」
「停!古老師……停下!停下!」
祈少傷擠出比哭還難看的微笑,投降道:「古老師,您贏了,我會娶您女兒的,您放心好了。」
古嫦媛揮了揮手,隨意道:「小痞,你不必勉強的,畢竟這婚姻大事,講究一個你情我願。」
祈少傷連連搖頭:「沒有勉強,我情願,我相當情願。」
古嫦媛輕輕的揉了揉他的臉,笑着道:「你情願就好,免得我和那冤家逼你。」
「您已經在逼了好不好!」
祈少傷心頭悲呼,可有什麼辦法?誰讓他欠老頭兒的那些恩情沒有哪一樣是那麼好還的。
但祈少傷是不會放棄掙扎的,且通過祈新芽剛剛的那一番話,他已經想到了一個很有幾率成功的主意。
……
昭焯和孫漣婀夫妻倆把晚餐都準備好了,祈少傷和祈新芽只能留下來吃晚飯,古嫦媛本就時常過來蹭飯,更不用客氣。
飯桌上,昭焯幾次想開口,卻又幾次猶豫,最終還是在孫漣婀的幾次示意下,開口問道:「小痞,你……願意做懵懵的哥哥嗎?」
昭焯擔心祈少傷誤會,連忙解釋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懵懵她一直想找回她的哥哥,可我們夫妻都很清楚,她哥哥是找不回來了,只是懵懵不信,還時不時的跑出去貼尋人啟事,有時還滿大街的去找……
懵懵到底還小,還沒有自保能力,萬一在貼尋人啟事或者尋找她哥哥的途中遇到了什麼壞人或者危險……我們夫妻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了,不想再失去懵懵,所以……請你幫幫我們好不好?」
可憐天下父母心,可憐天下父母。
祈少傷不是鐵石心腸,就微笑道:「我可以幫你們的忙,就是……我有我的事,我不可能每天都呆在這裏,我只會一有空就過來看看,還有……我只是做她的哥哥,不是做你們的兒子,所以我不會叫你們爸爸和媽媽……」
孫漣婀連連點頭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昭焯也點頭補充道:「小痞,一切都依你,一切都依你。」
祈少傷見他們夫妻這麼說,微微擠眉道:「你們就這麼相信我?你們就不怕我做出什麼傷害你們女兒的事?」
孫漣婀和昭焯對視了一眼,齊齊的笑了。
祈少傷搞不懂他們為什麼笑,古嫦媛卻懂,還笑着道:「這事很簡單,因為他們相信我。」
祈少傷還是不懂:「相信你和相信我有什麼關係?」
古嫦媛反問道:「你難道不是我的未來女婿?」
祈少傷驚訝的道:「這事……這事他們也知道?」
古嫦媛點了點頭:「他們本來不知道,我告訴了他們,他們就知道了。」
怪不得晚飯前,古嫦媛去了趟廚房,原來是去說這麼一個事。
可這事八字都還沒一撇,就這麼說出去,真的好嗎?
祈少傷還多想到一點,那便是昭焯和孫漣婀夫妻請他做他們女兒的哥哥的事,多半也是古嫦媛支的招。
她這樣做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她的家就在隔壁,他要是來做昭蔫懵的哥哥,和來她的家沒有多大的區別。
唯一慶幸的是,古嫦媛是學校的老師,她是會去上課的,因此祈少傷可以等她去上課了,再來做昭蔫懵的哥哥。
祈少傷卻忘了,一般而言,學生不上課的時間,老師也是不用去學校的。
……
晚飯過後,祈少傷謝絕了昭焯和孫漣婀的留宿邀請,拒絕了古嫦媛的「去我家看看」的要求,和祈新芽一起離開了別墅區。
離開了,祈少傷卻沒有急着回「好人事務所」或者雨露的小洋樓,他頂着月輝星光,漫無目的的走着。
祈新芽安靜的跟着,一雙美目沒有去看星辰圓月,也沒有去看燈火夜市,就那麼不轉不移的流連在他的背影上。
某一刻,祈少傷忽然頓步又忽然轉身,祈新芽心思飄遠,沒有收住步子,撞到了他的身上。
祈新芽回過神來,微微慌亂的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祈少傷伸手抱住她,微微低落的道:「抱抱我。」
祈少傷情緒有些低落,祈新芽知道他情緒低落的原因,柔聲安慰道:「主人,您的父母一定會找到的,奴婢和奴婢的姐妹也一定會幫您找到他們的。」
祈少傷的低落不減:「問題是……我的父母是不是還活着都是一個問題。」
祈新芽抬手輕撫他的後腦,寬慰道:「主人的父母吉人自有天相,一定還活着。」
祈少傷低落輕嘆:「他們要是還活着,老頭兒早就帶我去尋他們了,因為他很清楚我多想見見父母。」
祈新芽溫柔道:「萬一是他也不知道你父母的下落呢?」
祈少傷抬頭看她,搖頭道:「老頭兒的本是有多大,是你無法想像的,所以他要是想找到誰,就算那人躲到了月亮上,他也能夠找到他,所以他想找到我的父母,能有多難?再有……每次我向他提找我父母的事,他就找各種藉口逃開,就連這次我之所以被他敲暈丟到南城區來的原因,不乏有我用了一個把柄威脅他幫我找父母的緣故。」
祈少傷眼露傷感,語帶傷感:「我父母只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祈新芽溫柔的把他壓在胸口,溫柔的道:「凡事太早下結論是不對的,太早放棄更是傻傻的,何況就算他們不在人世了,他們的親友總有活着的啊!難道你就不想見見他們?好從他們口中得知你父母的事?再說……萬一你的父母還有子女,你還有兄弟姐們呢?難道你不想見見他們?」
祈新芽還想說些勸慰的話,卻感到胸口處有異樣傳來,她低頭看去,霞飛雙頰。
原來祈新芽的話語有用,祈少傷聽了,消去了傷感和低落,然後感受着臉上觸碰到的柔軟,他想起一個事,就張嘴含向那柔軟的頂端。
「主……主人,您……您這是……」
祈新芽知道祈少傷不是好色之人,還知道他對她這種來自異世界的異族沒有興趣,因此她芳心微亂的想不出祈少傷為什麼會這麼吃她的豆腐。
祈少傷呸了幾呸,呸走了滿嘴的布料味道,隨後抬頭對她道:「新芽小妞,把衣服解開,我想試試吃|奶是怎麼回事。」
祈新芽羞得不行,也惱得不行:「主人,奴婢又沒有生寶寶,沒……沒有奶水給你吃……」
祈少傷拍了拍她的胸脯,咧嘴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奶水,我又沒有想過喝你的奶水,我就是想把它含在嘴裏試試能不能勾起一些和母親相關的記憶。」
祈少傷說得跟它正事一樣,祈新芽就不好拒絕,只是……
「主人,這裏雖不算鬧市,可以有行人路過,所以能不能不在這裏解衣服,我們回去再解好嗎?」
祈少傷用手把握了下大小,點頭道:「回去就回去吧,正好你的小了些,我怕沒有多大效果。」
言下之意,回去換個大點的來試,至於是換鄭嘵卉還是換逸婧靜,就只有祈少傷才知道了。
祈新芽想到此處,莫名的不想被她們換下,就一咬銀牙的道:「主人,就在這裏先試吧,不過……您先等一下……」
祈新芽摸出幾個小事物,布下一道簡單的避凡結界,避開了凡塵凡世和凡人,然後臉紅手顫,輕解衣衫。
祈少傷嫌她太慢,抬手幫忙。
「咦?我倒是有什麼大戰發生,沒想到是一對小情人兒月下偷情……」
突兀的,一聲調笑意味十足的話語傳來。
祈少傷頓下幫忙的動作,祈新芽慌忙的合上剛剛解開的外套。
那調笑聲音再起:「別停啊!停下了,我還怎麼大飽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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