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重口難調 18前程萬里,紅塵孤寂,為何不能多一個我?

    謝瑢是沒有想到謝長燕的膽子那麼大,竟然敢在午膳裏面動手腳,等到她暈乎乎的托着腦袋,只看見謝長燕笑的一臉奸詐,緊接着便有丫鬟扶着她進了內室……

    意識清醒後的她刷的一下睜開眼睛,四面昏暗一片,屋內的暖爐燒的噼里啪啦的響,空氣中流淌着不知名的暖香,不是很好聞。

    她摁着塌起身,注意到身邊躺着一個人,她蹙眉,面色陰沉。

    這個謝長燕當真是不要命了!竟然敢如此算計她!

    身子沒有什麼異樣,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她伸出手掀開被毯子蓋住臉的那人,等到看清楚那人臉後,楞了一下。

    謝長翟???

    「呃……」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閉着雙眼的人輕哼一聲,修長的手摁着額頭,慢慢的睜開了眼,他蹙着眉頭,顯然目前的狀態不是很好。

    入眼是一個人的虛影,幾秒後虛影變成實像,眸子中閃過一絲訝然,隨即是瞭然,撐着塌他也坐了起來。

    「你……」

    「你……」

    他們倆同時開口,又同時禁音,緊接着輕笑出聲。

    「……讓我猜猜,我們英明神武的謝大公子應該不是自願出現在這裏的吧?」謝瑢也不謙讓,率先開了口。

    謝長翟勾勾唇角,點了點頭,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他眸光中閃過一絲琥珀色。

    「本以為她這次喊我入宮是為了家族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在這裏藏了一手,當真是防不勝防啊。」他略微疲憊的揉着太陽穴,脖頸處的疼痛提醒着他剛剛被自己家族的人算計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現在就算是什麼都不發生,只怕也是說不清楚了。<>」謝瑢靠着床欄,腦袋還是有點暈乎乎的,心裏就奇怪了,明明她都是在謝長燕下筷之後才去夾得那菜,怎麼就會中招了呢?難道是迷藥下在碗筷上?這後宮真是可怕,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吞了。

    看着守在門口的虛影,她略微嘆氣,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現在就算是想要逃出去也是半點法子都沒有,再看看謝長翟一臉蒼白,也是虛脫的靠在軟墊上,向來情況不比自己好,她撇嘴:「現在怎麼辦?」

    「等。」

    「等什麼?」

    謝長翟睜開眼睛,微微斂起:「等人來。」

    等人來抓、奸……現在只能靜觀其變,要是驚擾外面,只怕到時候情況會更加糟糕,現在只是迷藥,惹惱了謝長燕,過會兒可能什麼宮廷秘藥都上來了。

    謝瑢一想也是,有些懶散的換了個姿勢,還差點從榻上滾下去,好在是謝長翟拉了她一把,慣性作用下她一下子磕在他的下巴處,疼得叫出聲來,她連忙捂住嘴,剛抬頭果然看見了謝長翟促狹的笑意。

    「要是陳夙看到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他會怎麼想?」驀地,謝長翟啞着嗓子輕輕的開口,氣息噴在她的耳邊上,有點癢。

    謝瑢原本努力要退離他的身子停滯下來,她仰頭看他,嬌笑道:「大概會大發雷霆,罵我們是姦夫淫婦?」

    「他不會。」

    「他確實不會。」謝瑢嗤笑一聲,陳夙只會從背地裏算計,表面上裝的比誰都好。這樣想着,她扶着床欄要往後退,卻不防腰上多出一隻手,猛地將她往下拉,一個不妨,她又栽在他的懷裏,靠的更加的緊密,耳邊是他聽不出情緒的聲音:「我發現,你靠在我的懷裏還挺舒服的。」

    「我不舒服。<>」

    「哪裏不舒服?」

    謝瑢咬牙切齒:「哪裏都不舒服!」

    「那你忍着,我感覺挺好的。」

    「謝長翟!」謝瑢偏着頭翻了個白眼,整個腦袋靠在他的胸膛,聽着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她撇撇嘴:「不要白費功夫了,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可能?」摟着她腰肢的手微微用力,他又伸出手一隻手摸着她的頭,固執的不肯她離開。

    「你為女,我為男,你豆蔻年華,我年輕有為,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謝瑢抿着唇,面無表情:「可是你姓謝。」

    「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不姓這個。」謝長翟認真的開口,謝瑢在他的雙眸裏面當真是看不見一點玩笑的意思,內心不由得沉重起來。


    「……我心裏沒你。」好半響她憋出這麼一句話來,不料對方竟然笑出聲,她不由得有些氣惱:「笑什麼?」

    「沒什麼。」謝長翟斂住笑意,抱着她竟然還有力氣翻個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微紅的小臉,果然這個視角不錯。

    「你……」

    「噓——!」食指摁在她的唇邊上,他雙眼變成通體的琥珀色,卻不像以往那樣滲透着危險,竟然有溫柔的光芒在裏面。

    「先別急着拒絕我好不好?」他道,眼角都是滿滿的溫柔之色:「瑢兒,前程萬里,紅塵孤寂,為什麼不可以多一個我陪在你的身邊?」

    謝瑢剛要說話,就發現他猛地出手點住了她的穴道,她眨巴眼睛張了張嘴,說不聲來,再聽見他繼續濃情蜜意的開口:「……你不說話我便當你是默認了。<>」

    這世間厚顏無恥的人可真多!!!

    謝瑢一雙水眸都要冒出火光了,卻看見這個斯文敗類竟然伏下身子來,他要是敢親她,她就讓驚蟄帶着人燒了他家!

    「這麼緊張?」近在咫尺,她的雙眼都要看成鬥雞眼了,雙方近的連毛孔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只看見他薄唇微動,謝瑢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

    只見他輕笑一聲,然後毫不猶豫的壓下來,與此同時門口的大門被猛地踹開,帶着冷風踏進來的人一身龍袍,一雙桃花眼在看見榻上發生的事情後,瞬間冰冷陰沉。

    「陛下息怒!」謝長燕一臉惶恐的站在陳夙的身側:「這少男少女,血氣方剛,又是花一樣的年紀,難免就……」

    陳夙聽不見謝長燕在說什麼,眼眸中只有榻上的人,他走上前一掌將謝長翟打開,然後手腕一勾將謝瑢拉出來,單手扣着她的腦袋埋在自己的懷中,桃花眸裏面佈滿煞氣,看着唇角滲出血跡的謝長燕,他抿着唇。

    那邊謝長翟卻是挑釁的勾唇,單手將唇角的血跡擦拭掉,雖然是靠在榻上,氣勢上卻絲毫不輸人。

    陳夙冷哼一聲,抱着謝瑢甩袖離去,出門的時候還拆了一扇門,只看見門轟然倒下在謝長燕的腳邊上,饒是她也嚇得面色稍稍白了一下,更加不用說那些丫鬟了,一個個嚇得瑟瑟發抖。

    緩過神後,她看着榻上的謝長翟,微微勾唇上前一步:「聽家裏人說,自從千鼎湖回來,你就對這個第一山莊的莊主念念不忘,書房裏還掛了她的畫像,今日之事,大姐也算是成全了你。」

    謝長翟聽完她說的話,轉過眼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唇角譏諷:「成全?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他舔了舔唇角的傷口,有點疼,撐起身子從榻上下來,腳步有些不穩,走到謝長燕跟前:「解藥。」

    謝長燕嬌笑一聲將藥丸放在他的掌心裏。

    「以後若是再算計我一次,後果自負。」謝長翟吞了藥,唇角笑意淺淺,眼底琥珀色若隱若現,顯得那笑意有些森冷起來。謝長燕不由得背後虛汗,訕笑了一下:「大姐也只是……」

    「囉嗦。」謝長翟整理好衣襟踩着那半扇門板朝外面走去。

    留下謝長燕看着滿屋的狼藉,嬌美的面容皸裂,好半響她才擠出一個笑容來,聲音變得柔和:「去吩咐宮裏的工匠下午來一趟,門壞了還是得修的。」

    「諾。」丫鬟領命。

    她嗯了一聲也朝着偏殿走去。

    …………

    「嘩——!」水花瞬間濺起來,將邊上的大理石全部打濕。

    水池子裏的人掙扎了好久才浮出水面,趴在岸邊咳嗽了好半響,溫泉池子四周冒着熱氣,氤氳着她的面龐,顯得有些脆弱。

    「咳咳……你發什麼瘋?!」面具早已經不知道丟到了哪裏,謝瑢覺得肺部像是被撕扯般疼痛。

    陳夙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唇邊笑意嘲諷:「阿瑢,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謝瑢聽到這話,抬頭看他,見他面露笑容,眼底卻是森冷一片,連忙朝後退了兩步:「陳夙你莫要忘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半點關係了!」

    「沒有關係?」陳夙冷笑,桃花眸微微眯起,他蹲下來看她:「你確定?」

    話音剛落,謝瑢便只覺得從胸口開始鑽心的疼,來的如此迅速猛烈,瞬間蔓延到四肢,她無力支撐自己的身軀,栽在溫泉池水中,鋪天蓋地的熱水和疼痛似乎要將她吞噬個乾淨。

    「……阿瑢…你,為什麼……就不肯聽話呢……」耳邊斷斷續續的傳來的話語,她的意識逐漸昏迷,心中只有最後一個念頭:

    陳夙這廝,莫非真的想要淹死她?

    「咳咳咳咳……」被拉出水面,她拼命的咳嗽,雙手緊緊的抓緊身前人的衣服,髮絲雜亂的貼在臉上,樣子可憐的緊。

    「以為我要淹死你嗎?」陳夙單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呵……我才捨不得呢。」

    重新對上那一雙艷麗的桃花眸子,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張口咬住了他的指尖,黑白分明的大眼不屈的死死的瞪着他。

    這個人渣,就算不能立刻殺了他,她也要咬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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