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銘銘,要記得姐姐對你的好啊!」水仙花趙朋對我嬌媚的一笑,站起來扭動着腰肢,裊裊婷婷的向外走去。
一門巾劉一手也沒有多留的意思,對着我們拱了拱手,隨着水仙花趙朋向外走去。
我看的出來,自從劉一手做了那個手印,江小魚和蟒蛇仙便都沒有了動手的意思,而是選擇了靜觀其變。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一次我忍不住了,無論是那些五花八門的,還是江小魚這個廟鬼,對我都有一種渴望,我在他們的眼中就好像是一塊唐僧肉,我實在是不明白,這一切是為什麼,就連蟒蛇仙也是如此。
「從小到大,你生過病嗎?」蟒蛇仙沒回答,反問道。
我搖了搖頭,從我有記憶以來,我確實沒生過病,一次醫院都沒去過。
「受過傷嗎?」蟒蛇仙繼續問道。
我再次搖頭,還是沒有。
「受過挫折嗎?挨過揍嗎?受過針對嗎?」蟒蛇仙不斷的發問。
我被問懵逼了,只是不斷的搖頭,她問的這些我都沒有受過,如果說一個兩個沒有遇到過還正常,但是所有這些我都沒遭遇過,那就完全不對勁。
我家一沒錢,二沒勢,我長得又不帥,學習也一般,但是仔細想想這些年來的經歷,我可謂是順風順水,同學關係融洽,老師對我也不錯,太順了!
如果說有挫折,那便是大學畢業那年,我爸媽出車禍離開了人世。
「這些能證明什麼?」我咬了咬牙,嘴硬頂着問道。
「證明你的身世啊!」蟒蛇仙嘆了一口氣,看向我的目光有一種說不出的嫉妒。
她竟然嫉妒我,我不明白,我有什麼值得她嫉妒的,她是一條修煉了幾百年的老蟒蛇,而我是一個人。
「我的身世是什麼?」我緊接着問道。
蟒蛇仙搖了搖頭,不說了,開始玩起了神秘。
「姐姐不知道你的身世,但是姐姐能夠感覺到,你身上的陽氣很旺很旺,如果你願意和姐姐雙修,讓姐姐吸上那麼幾次,天劫對於姐姐來說,都是小意思!」
江小魚又貼了上來,在我的耳邊噴吐着香氣。
我哆嗦了一下,這叫什麼雙修,還吸上那麼幾次,這叫人干是怎麼煉成的才對!
「這又是怎麼回事?」
從她們倆嘴裏得不到真話,我趕緊轉移話題,指着茶几上的那半張人皮問道。
「按理說,以五花八門的實力,他們完全沒有必要和蠱王硬碰硬!」蟒蛇仙皺起了眉頭,有些遲疑的說道。
「那個蠱王有傷在身,那股子腐臭味,隔上十里我都能聞到!」江小魚這個時候插了一句嘴,又在我身上揩了一下油。
「那個蠱王到底是什麼來歷?」我趕忙問道。
「沒什麼來歷,就是一個死要錢的,原本是倒騰鬼牌的,結果太貪,自己惹上了大麻煩,當初都以為他活不下來了,沒想到他跑到湘西那邊,玩了一招以蠱代命,不但活的好好的,回來還把仇家滅了滿門!」
江小魚含糊的說道,想要糊弄過去。
我看了一眼蟒蛇仙,又看了一眼江小魚,她們倆明顯是不想將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一切。
「至於為什麼找上你,可能是和我的目的差不多吧?」江小魚輕笑了一聲,又靠了上來,半邊身子都壓在了我的肩膀上。
聽她這麼說,我差點吐了,蠱王,一個男人,目的和江小魚一樣,要和我雙修,我死的心都有了。
我也不想再問了,她們一個鬼,一個蛇靈,沒有一個能說句痛快話的,都在那遮遮掩掩的。
想要知道真相,還得等我的鬼媳婦蔡若涵徹底恢復才好,從始至終,只有她對我沒有任何的要求,她只是單純的想要我好,為了我,她甚至不惜魂消魄散!
只要等上兩天,若涵就會恢復,到時候就能知道一切,我暗暗咬了咬牙,兩天的時間,我可以等。
見我沉默,江小魚和蟒蛇仙對視了一眼,說不用我擔心,他們自會替我解決,到時候只要我出個面當個誘餌就行。
然後便再次提起了她的天劫,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要放的血在我的接受範圍內,就算是報答她這次的救命之恩了,我會答應下來。
還好的是,需要的血不多,大約是能裝滿一個可樂瓶的量,算起來也就五百多毫升,這點血我還出的起。
說做就做,對於天劫,江小魚很重視,沒用上一個小時,抽血的器具,還有蟒蛇仙需要的東西便都被村民送來。
不過我有些好奇的是,這都快兩個小時了,大春和石榴姐竟然還沒下來,他們也太堅挺了!
等我抽完血,又躺在沙發上睡了一覺,他們倆才扭扭捏捏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不過一小天的時間,大春明顯有了黑眼圈,腿都哆嗦了,石榴姐則是精神抖擻,臉紅撲撲的,容光煥發。
「爽嗎?」我對着大春擠了擠眼睛。
「我疼,都破皮了!」
大春一張嘴我就笑噴了,石榴姐臉色一變,上來一把揪住了大春的耳朵。
「爽,可爽了!」
大春苦着臉說着違心話,他這麼一說,石榴姐更生氣了,恨不得把他耳朵扭下來,最後被氣的跑去了三樓,幫忙去了。
「小銘,這次你可要小心!」
看着石榴姐上了樓,大春又小心的掃了四周一眼,湊到我跟前,在我的耳邊小聲道。
我看了大春一眼,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我總感覺不對勁,但是說不上來!」大春鎖着眉,撓了撓腦袋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幾天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了,老張的慘死,他背後的蠱王,還有江小魚和五花八門的表現,特別是蟒蛇仙婆婆,我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不過你放心,哥們就算是拼了命,也會保你安全的!」大春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跟我起了誓。
「別說這些喪氣話!」
我給了大春一拳,看向了外面,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
我剛轉過頭,大門便被咚咚的敲響了,還有一陣狗吠聲。
「誰?」大春扯着嗓子問道。
「我吳老六啊!」
大門外,一個僵硬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和大春對視了一眼,吳老六怎麼來這裏了,算起來,他應該是第一個發現江小魚附身在老張身上的。
「怎麼辦,開不開?」
大春有些拿不定主意,玉崗村也不是完全安全的,那個蠱王神出鬼沒的,誰知道他跟沒跟在吳老六後面。
「嗷!」
沒等我們拿定主意,就看到院牆上多了一個棕色的大腦袋,吳老六的藏獒上牆了,然後是第二顆棕色的大腦袋出現。
兩條藏獒低吼着,粗壯的前爪扒在院牆上,微微用力就跳了下來。
跳下來後,它們竟然如同人一樣,轉過身把門閂劃開,放吳老六進院了。
吳老六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腳向着兩邊撇着,好像是一隻螃蟹,手裏好像是還拎着什麼東西!
他向前走了兩步,將手裏的東西猛地一甩,那東西正好糊在了窗戶上。
那東西有鼻子,有眼睛,還能看到上面連着的頭髮,這他媽的是一張女人的臉。
「趙朋!」
我有些不敢相信,如果我沒認錯,那是趙朋的臉,她不是五花八門裏面的水仙花嗎,怎麼這麼輕易的就被人扒皮了?
吳老六好像是很滿意我的反應,扯動了一下嘴角,僵硬的笑了笑,露出了兩排森白的牙齒。
那兩條藏獒也異常的安靜,大張着嘴,大滴大滴的唾液從嘴裏滴下,猩紅的舌頭吐在外面,仔細看的話,還能發現上面粘着一絲肉絲。
它們看我們的眼神也很奇怪,就好像是在看兩塊肉。
「臥槽!」
大春被嚇了一跳,跳起來就把鐵劍握在了手裏,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被嚇了一跳,如果是鬼,是蟲子,我們還可以撕吧撕吧,那兩條藏獒站起來都快趕上我高了,這他媽要怎麼打?
江小魚她們在三樓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下面這麼大的動靜,她們竟然沒人下來。
「堵門!」
我心裏一急,兩步就跑到了大門前,將門鎖上,說啥也不能讓他們進來。
大春也反應了過來,站在了窗前,拿着鐵劍緊張的看着走過來的吳老六和那兩條藏獒。
「開門啊!」
吳老六敲了敲門。
「藏獒呢?」大春站在窗前向外望了望,驚詫的喊了起來。
「什麼?」
我側身問道,那麼大的兩條藏獒能說沒就沒嗎?
「咚!」
下一刻,門猛地被撞了一下,我一個趔趄,差點被撞飛了。
「咚!」
沒等我緩過神來,門又被撞了一下,轟的一聲倒在地上,吳老六僵硬的走了進來。
那兩條藏獒跟在他的身邊,嘴大張着,向外吐着猩紅色的舌頭,兩對眼睛全是猩紅色的,看我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食物。
「姐,江小魚,婆婆!」
大春死死的握着鐵劍,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着,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樓上沒有回音,她們三個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
「艹!」
兩條藏獒不斷向我走來,大春和我不斷後退着,再退就要到樓梯口了。
我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她們三個不是去三樓用我的血調試東西了嗎,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一下子想起中午她們說過,想要解決蠱王要拿我當誘餌,不會就是現在吧!
還有那些五花八門的人,他們上午是來裝逼了嗎,弄出一張人皮,現在倒好,反倒讓人給扒了皮,怎麼就沒動靜了?
「上!」
吳老六僵硬的咧嘴一笑,向着我們揮了揮手,兩條藏獒猛地躍起,向着我們沖了過來。
「去你媽的!」
大春一劍橫掃而出,正好斬在一條藏獒的腦袋上,發出砰的一聲。
這條藏獒好似不知道疼痛一樣,根本就沒反應,徑直撲向了大春,它畜生的力量也遠比我們想像的大,一下子將大春撲到在地,兩條前爪搭在大春的肩頭,將他固定住,張嘴就向着大春咬去。
大春一橫劍,牙齒和鐵劍碰撞在一起,發出叮的一聲。
另一條藏獒也在同時向我撲了過來,一下就將我撲到,兩條粗壯的前爪正好卡住我的肩膀,散發着腥臭氣息的大嘴奔着我的喉嚨就咬了過來。
「艹!」
我徹底懵逼了,這他媽的哪是誘餌啊,這是要我命啊,這麼一口下去,我敢肯定,我的喉嚨會被咬斷,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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