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歌正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桃花似錦,心有感觸。
忽然腳底被一異物所絆,低頭一看,原來是壁水貐被打得鼻青臉腫,飛了進來。
危月燕兩手叉腰,一副母老虎之勢沖了進來,當着晴歌的面再次拳腳相踢,「讓你罵我,罵我,我告訴你,我已經忍你很久了知不知道?!」
令左晴歌感到吃驚的,並非是親眼見識到危月燕的暴力傾向,而是它的面容也已經恢復正常的樣子。
所以說,它是真的想試探牛宿到底是不是真愛她,而不是因為它的容貌而喜歡它。
「再打,就死了!」
斗宿跟在它們後面走了進來,像是阻止危月燕,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見危月燕還要再打,左晴歌連忙出手阻止。
「左姑娘,你……」
危月燕皺眉,似乎不滿她插手管它們的事。
「你們這麼打來打去,就能解決彼此之間的矛盾嗎?我想請你們玩個遊戲,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參與?」
她說着,一把揪起地上的壁水貐,冷聲說道,「你知不知道有句老話叫禍從口出,這個世上最可憐的人不是不會說話的人,而是懂得說話卻說不好的人!而你偏偏就是這種人,你想改變自己的命運麼?」
壁水貐清高地瞥了她一眼,不說話。
「想改變的話,就別用這種眼神看人!」
她將地上準備好的繩子拿了起來,繼續說道,「自命不凡也得有資本,你要是能夠贏得過在場的任何一個星宿,那你就繼續扮演你這孤傲的性格,如果你全輸了,那就得交出避雷丹,怎麼樣?」
「我憑什麼要聽你一個黃毛丫頭的?」
壁水貐仍然不服。
「就憑你打不過我。」
左晴歌隨腳一勾,將它絆倒在地,走到斗宿身邊,意有所指地說道,「這個世界裏,本來就是弱肉強食之地,你要是寧死都不屈服於人的話,那就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否則,你的下場就只有死。」
玄武七星以斗宿為首,要不是斗宿這種永不屈服於人的強勢性格,那其它的星宿也不會跟着它鑽死在一個牛角尖里。
「你們玄武應該有七個星宿,鎮守方位不同,但目的卻是一致,都想讓玄武神獸安全現世,完成使命。避雷丹在你壁水貐身上,可你就是不想交給任何人,不就是想要讓其他星宿對你卑躬屈膝一些嗎?你就沒有想過,當你協助別人成功讓玄武神獸降世的時候,與玄武的力量融合為一的那瞬間才是你們最自豪的時刻嗎?」
左晴歌說這話的時候,剛好看到牛宿也走了進來。
「不知道你們會不會也這麼認為,但至少我看到青龍七星的力量匯聚於青龍身上的時候,它們是幸福而自豪的。」
四個星宿同時沉默,她將繩索遞給壁水貐,「拔河比賽,敢和它們比嗎?」
也許是她的話讓壁水貐有所領悟,又或許它還是不願意認輸,接過左晴歌手中的繩索,毫不猶豫地點頭,「比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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