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痛,她亦有多傷。
一場酒醉,她將他看得明白,知道他在乎她的過去。
一場戲,她將他摸得通透,深知他可能就此心灰意冷。
她醞釀了許久,終於使得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再哽咽,「男未婚女未嫁,你可以說我放\盪,但無權干涉我與誰在一起。」
如果可以,她想直接將這些痛苦的過程快進掉,讓她滾回21世紀去好好洗禮一下自己的內心。
一看到他的眼,她就恨不得甩自己幾巴掌,再狠狠地抱住他,吻着他。
左晴歌:可是呵,大石頭,我不能再自私地佔有着你的愛,讓你為我傾覆天下……
「左晴歌!」
在她剛要踏出門檻的時候,他嘶吼的聲音震響整個桃花淵……
她腳步頓了頓,最後……
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左晴歌深刻記得,他那聲震耳欲聾的吼聲,似要挖心掏肺的那種發泄……
在他離開的時候,她悄悄地跟在了他們身後,看到他屢次用戰劍指着君卿然,像是在喊他滾,可是君卿然仍一步不離地跟着他。
後來,不記得他和君卿然是何時離開的桃花淵,印象深處,她的腳下,飄落了許許多多的櫻花,就仿佛在悼念着她逝去的真愛。
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是遲早要面對的局面,只不過,她提前迎接了它,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當你選擇了愛情的時候,卻被人無數次傷害,可真正別人來選擇你的時候,上天又和你開了一個玩笑,真愛還受期限約束。」
她悵惘地走在回屋的路上,自嘲着。
那幾個星宿就像是看怪物似得,一直盯着她走回自己房裏……
「原來人類也挺可憐的。」
牛宿有種心塞的感覺。
而危月燕哭得就更悲慘了,仿佛失戀的人是它一樣,哭得妝都花了,露出了原本就秀氣端正的面目。
「左姑娘明明那麼喜歡青龍大神的主人,為什麼要做背叛他的事啊,我好不能理解啊……」
聽着危月燕的哭聲,牛宿很是心酸,「燕兒不哭,乖哦。」
「乖你爹啊!還不快去給左姑娘準備豐盛的晚餐?!」
「是,馬上去。」
危月燕吼完,繼續哭。
斗宿站在一旁,看了看左晴歌的房間,然後又想起事情發生之前,她突然拉着另一個男人衝進它的屋子時,說的那句話「借一下你們的房間,只要一會兒!我保證今晚讓你們所有人冰釋前嫌,謝謝哈!」
當時它們就只見她和那個男人脫了外衫就睡在一起,那麼短的時間內,應該是什麼事也不會發生的。
可是她到底為什麼要那麼做……
關鍵的是,她還記得自己說要讓它們星宿間冰釋前嫌的事嗎?
「賤人就是矯情。」
哪知,一直冷眼旁觀的壁水貐忽然不解風情地看了一眼還在哭的危月燕,說了它一句。
「你說我什麼?你罵我賤人?」
這個壁水貐簡直是討厭到了極點,多麼悲傷的氛圍,它居然說出這種大煞風景的話!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它燕拳十八招!
「啊……」
隨着一聲慘叫,壁水貐被打飛進了左晴歌的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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