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千金狠大牌 122有負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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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a城的事事非非,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蔣承宇幾天來不停奔波,只希望在夏明月……不,許雲依出現之前將事情壓下去。

    為此,他幾乎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關係。

    從來沒想依賴自身的優越條件,今天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得來的。有些東西素來不屑,可是真當無力的時候,便不得不說有的時候權勢比努力更重要。

    吳雪吃過早飯去精神病院看夏明星。

    路上的時候接到林啟賢的電話,原本帶着藍牙不防礙開車,手一抖,忽然打到路邊停下。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確定:「林哥,你說什麼?夏明月沒事了?」

    這怎麼可能?公方不是立案調查了嗎?而且為保萬無一失,他們都是托人打點過的。

    林啟賢也是沒想到,電話里嘆口氣說:「夏明月的嫌疑被解除了,剛剛我接到老李的電話,說調查小組將問題歸結到了周若明身上,定性表示那些帳目本身存在問題,夏明月雖然整理過,可是,方法不存在問題,以此推斷她也是被蒙在鼓裏,所以責任解除了……」

    吳雪急着說:「即便她真的沒有問題,可是蘇婉清不是說從法律的角度可以將她弄成周若明的共犯嗎?」一想到夏明月就要逃出生天,她的聲音都開始變得不正常:「林哥,你再找李警官說說。」

    「弟妹,你先別急,聽我慢慢說。」林啟賢安撫她的情緒,然後說:「老李說京都有人打過電話專門交代過這事,他們也沒辦法了。」

    吳雪挫敗的靠在椅背上,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做夢都想看到夏明月不得安生,哪裏想到那是只打不死的小強。而且她想不明白,她一個舉目無親的孤女,怎麼會和京都的人扯上關係?

    聽林啟賢的意思,那人的來頭很大。以至於他們能托到的關係也都表示束手無策。臨掛電話的時候,林啟賢告訴她:「弟妹,這事以後再說吧,來日方長,總有你報仇的機會。」

    吳雪掙扎不已:「林哥,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林啟賢仍是嘆氣。

    吳雪心灰意冷,將一切就都想明白了。只是過不去心裏的這道坎,她的兩個孩子一死一傷,都與夏明月又拖不了的關係……何況那又不是真的夏明月,不過就是許曼麗的養女,來夏家招搖撞騙。

    說到底許曼麗這一生是敗在她的手裏了,生了一個女兒同樣是個廢物,到頭來要別人替她們報仇雪恨。

    而她自己也這樣不爭氣,到現在為止竟拿一個不起眼的丫頭沒有辦法。

    吳雪再沒了做任何事情的心情,心裏聚積濃濃的恨意,有那麼一個瞬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被夏符東所害。一雙手攥緊之後,指甲將自己都掐疼了,卻似全然不知。現在在她的腦子裏就只有一個念頭,便是無論那個女人是誰,只要跟許曼麗扯上關係,她都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

    國森財務欺詐的事件有了新轉機,所有矛頭通通指向周若明。

    可是,現在周若明暫逃海外,將人抓回來前一切也都無從定論。

    遭受切實損害的人是付謠。她在看守所等待審判,日子過得渾渾噩噩。

    比起以往雷厲風行的自己,現在每天做些重複性的手工活,着實暗無天日。如果最後真的不能免於刑罰,她倒希望那一天能早早到來。

    律師來看過她了,情況也都細緻了解過。

    這次的案情簡單,甚至一目了然。律師能做的就是儘量幫她爭取較輕刑罰,至於免罪,那是不可能的。

    付謠心知肚名,所以也不報那樣的遐想。現在每天想得最多的就是素素,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想。人就是如此,有機會的時候總覺得有這樣那樣不可抗拒的事由佔用所有時間,於是連陪伴家人的時間都騰不出。直到有一天被迫停下腳步,寸步難行的時候,才發現那些覺得不能擱淺的往往都是浮雲。你花費再多的時間和精力給它,最後也有可能變得一無所有,沒有一樣是真正屬於你的。

    就像她自己,曾在工作上花費大把心血,可是到頭來,不僅一無所有,在這條路上也沒辦法再走下去了。

    什麼功勳與金錢,她抬起手來,捫心自門,攥着的還有什麼?

    都從指縫間流走了,一樣也沒剩下。

    原來,一直以來她那麼努力的做着無用功。想一想,真是可笑至極。

    律師說,挪用的那部分公款一定要及時補足,這樣對定罪量刑有很大的好處。

    家裏的積蓄都用光了,再拿不出什麼錢來。

    這些日子段楚生把素素抱到付媽媽那裏,而他脫出身來到處借錢。親戚,朋友,但凡能借的地方他都借遍了。打了借條給人家,落款處簽上自己的名字。

    段楚生握着筆的那一刻覺得自己很絕望,仿佛什麼都失去了,想想二十歲的時候媽媽因車禍意外喪生,父親找了別的女人一起將家業敗光了,他曾因為反對被父親用皮帶失手將腦袋抽破,鮮血順着臉頰直流。那時的自己也絕望,一度以為就是低谷。可是都沒有現在絕望。那時家境陷落了,可是,還有希望。不像現在,這是他自己的家,忽然塌陷的時候就感覺是天塌下來了。

    可是,他沒有退縮,還是毅然的簽上自己的名字。加上罰金,幾乎將錢都借遍了。

    段楚生嘲弄的想,以後日子再怎麼艱辛,想借錢怕是不可能了。多少人看到他都是躲着走。而他從小到大雖然沒什麼值得稱讚的成就,但是人品沒有問題。也沒做過渾噩的事情,現在因為賭博,卻將自己搞得聲名狼藉,一輩子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幾天後他拿着大把的錢回來。

    一進門,喚了一聲:「爸,媽,我回來了。」

    付爸爸懶得答理他。

    付媽媽心裏也氣的不得了,可是事以至此,還有什麼辦法。不情願的「嗯」了聲。

    段楚生把錢放到茶几上說:「錢我都借到了,這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在卡里,到時候把付謠挪用的那部分還回去,再把罰金交上就好了。」

    他一臉的疲憊,眼睛裏都是紅血絲,整個人無精打采的。

    抬眸問:「媽,素素呢?」

    付媽媽說:「在臥室里睡覺呢。」轉而又說:「這幾天你不在,她很想你,晚上老是鬧,怎麼哄都不管用。直到哭累了才肯睡……」說到這裏不是不心酸,素素平時最依賴段楚生了,畢竟從出生就是他一手帶起來的。可這並不代表付謠就不愛這個孩子,做為一個母親她割捨的東西實在太多了,為了這個家也同樣的付出了太多。可就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跟她親近,她還那么小,不知道付謠為了讓她過上好的生活每天承受了多麼巨大的壓力。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原本充滿希望的家庭,卻深陷一個難以自拔的困境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翻過身來。

    付媽媽一想到自己的女兒以後的日子將有多難過,就忍不住的眼眶發紅。

    那滋味如同是割裂她的心頭肉。

    一邊沉默的付爸爸頓時火冒三丈,衝着段楚生吼:「我女兒都是被你給害的,你不學好,自己不幸也就算了,現在還把小謠害成這樣……她自從嫁給你,哪有一天的好日子……」

    原本付謠嫁給段楚生,付爸爸是堅決反對的。家庭條件太差了,就一棟老宅子本來就值不了什麼錢,況且面積小,段父和後找的女人住着,即便付謠嫁過去也沒他們的地方可以住。

    如此也就罷了,竟還連一輛車都買不起。現在哪個孩子嫁人不是有車有房的,他們的女兒倒好,哪裏都不比別人差,要學歷有學歷,要能力有能力,卻嫁了一個這種家境的人。做為父親,如何能放下心來讓女兒嫁過去。

    付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可是付謠從小到大也沒缺過什麼。別人家孩子有的,付謠也都有。

    令人欣慰的是付謠打小就懂事,學習成績優異,一路走來順風順水,本以為這樣的女兒命好,能嫁個好人家。哪裏想到最後看上了段楚生這個窮小子,不顧付爸爸的反對嫁他為妻。

    如若段楚生這一輩子能始終如一的對付謠好,像他最初說的那樣讓付謠過上好日子也行。可是,瞧瞧他們婚後過的那叫什麼日子?

    段楚生主內,他的女兒風裏來雨里去的在外奔波,分明知道她想孩子,仍舊忍受着。付媽媽就不止一次說看到付謠走的時候掉眼淚,他們當父母的也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但那是她自己選擇的生活,付謠說這樣的生活有奔頭,他們也就不說什麼了。

    「但是,段楚生,瞧瞧你是怎麼對付謠的?這就是你兌現承諾的方式?不僅沒能讓她擁有別人所擁有的,反倒將她推進牢獄中,付謠她到底欠了你什麼呢,你要這樣回饋她?」

    付爸爸越說越激動,恨不得掄起拳頭打他。

    付媽媽見他就要動手,馬上攔住他說:「你行了,還閒不夠亂麼。事情已經出了,你打死他又能怎麼樣?要怪就怪你那寶貝女兒命不好,當初我們不是阻攔過,她不聽又怨得了誰呢。」

    段楚生眼光暗淡,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

    夕陽透過窗子打在他的身上,投下落寞的影。

    段楚生想起兩人結婚時的光景,那天他帶着車隊來這裏接付謠,推開門的一剎,看她身着鳳冠霞帔坐在床上,唇齒嫣紅,奮外妖嬈。他激動不已,覺得付謠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女人。比起驚艷,更多的其實是感動,他在心底深處是感激付謠的。她從不嫌棄他窮,也不計較他能給她什麼,在付謠答應嫁給他的時候,他就發誓這一生都要對這個女人好。

    可是,如付爸爸所說,他沒能做到,到底辜負了她所有的好。

    付媽媽看他傻站在那裏,氣得要命:「還站在那裏幹什麼?非把你爸氣死是不是,趕快進去看素素吧。」

    段楚生抬頭看了兩人一眼,這才轉身進去。

    素素睡醒了,攬着他的脖子含糊不清的發「叭叭」的齒音。

    段楚生托着她的小屁股將人抱在懷裏,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小情人,到了這一輩子仍舊疼惜不已。段楚生就是,每每抱着女兒就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他抱起來在室內轉了幾圈,看幾天來女兒有什麼樣的變化。最後將頭沉在女兒小小的肩膀上,只見他整個人微微顫抖,隱約的嗚咽聲從段楚生的喉嚨里發出來。這一生他同時對不起兩個女人,兩個想用生命去呵護的女人,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彌補了。

    「素素……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媽媽……」

    那一日的斜陽似格外溫暖,落在段楚生的肩頭和散發上,金燦燦的一片。

    彼時年幼的素素根本沒有任何記憶,然而長大以後她憶起自己的童年時光,卻仿佛隱隱記得這一幕,記得父親輕伏她肩頭失聲痛哭的模樣,以及那些落在他肩頭的金色粉塵。

    那是她對自己父親的唯一記憶。

    存儲腦海中,無需任何輔助*物便能知曉父親存在的唯一證據。


    國森原始股被大量收購,移主再所難免。

    夏符東跟幾個銀行家的談判都不順利,想抵押貸款並不容易。

    一早上就坐在客廳里打電話,聽說宋開驊回來了,眼裏頓時閃過欣然的光,馬上將電話給他打過去。約他到會所去打球,順便一起吃早餐。

    電話里宋開驊仍舊客氣。

    「難得夏兄有這樣的雅興,我哪有不奉陪的道理。」

    夏符東掛斷電話後,對吳雪說:「我要出去,不吃早飯了,你自己吃吧。」

    接着拿上外套出門。

    宋開驊遲到了,比約定的時間足足晚了二十幾分鐘。

    原本夏符東的耐心有限,可是考慮到是有求於人,便一直等到人過來。

    宋開驊一進來,看到夏符東面色不佳,臉上扯出笑說。

    「夏兄,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接了你的電話就要出門的,結果被小孫子絆住腳了。小孩子啊,難纏得很,這不,耽誤了好一會兒才好不容易出門。」

    夏符東說:「宋老弟享受的那是天倫之樂,真是羨慕你啊,年紀沒有我大,卻已經當爺爺了。」

    哪裏像他,年紀越大,反倒成了孤家寡人了。

    兩人到會所的餐廳吃早餐。

    夏符東醞釀須臾,提到借錢的事。

    國森的現狀成了整個業界的焦點,即便不用他說,財經新聞也都報導得一清二楚。

    宋開驊擦了擦嘴,靠到椅背上:「按理說呢,夏兄有難,頭拱地我也該幫襯一把。可是,夏兄你也知道,經濟不景氣,現在的生意着實不好做。我們公司這半年的運營不佳,資金也很是匱乏。所以對夏兄現在的窘狀,老弟實在愛莫難助。」

    夏符東四處求助無門,就連昔日稱兄道弟的人也冷眼旁觀。心中一股無名火頓時燒了上來,加之先前刻意壓制的,通通湧上腦門。

    他臉色難看的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宋開驊微微笑着:「我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夏兄應該心知肚名。」

    夏符東提醒他:「開驊,你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當初有錢的時候一起賺,現在我的公司遇到難關了,你這樣袖手旁觀,就不怕我將那些事情抖出來嗎?」

    「你不會。」宋開驊滿口篤定,繼而說:「國森被收購,你還不至於沒辦法過。但是,有些事情你一旦說出去,那可真是想置自己於死地了。我就不信夏兄不怕死。」

    說着,將手裏的餐巾布扔到桌子上。神色冷淡:「我早上還有會,就不奉陪了。」

    「你……」

    夏符東想要發飆。

    宋開驊已經起身走遠了。

    他坐在餐桌前徹底愁眉不展起來。該想的法子都想過了,可是,不知怎麼,整個圈子似乎都對他敬而遠之起來。再不是那個呼風喚雨,舉足輕重的時候了。像宋開驊這種還算是好的,有的人乾脆連面都不肯見。夏符東打去電話的時候,不是秘書說不在,就是抽不出時間見面。不等他再說,就已經掛斷了。

    人情冷暖,不落破的時候就很難償盡。

    到現在夏符東算是切身體會到了,幾年風風雨雨,竟連一個知已都沒交下。

    他坐了一會兒,突然想起韓霽風。現在他似乎成了國森唯一的希望,馬上掏出電話給他打過去。

    韓霽風在家裏。

    他幾天沒有去公司了,法務部的人以為他辦公差去了。夏符東則以為他在為收購貨款的事情四處奔波,實則韓霽風呆在家裏什麼事情也沒有做。甚至沒有出門,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透過窗子看日出日落,知道一天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而他的頭疼的厲害,總也睡不醒的樣子。

    接到夏符東的電話後,他扶着床沿站起身,想着,是煙抽得太多了。

    一邊握着電話,一邊去將臥室的窗子打開。冬風很硬,那風吹來的時候,利刃一樣劈在頭頂。頓時疼出一身的冷汗來,手上力道一松,手機應聲落地。韓霽風身姿微微向前,一手撐在窗棱上不停的深吸氣。好一會兒,那跳動似的疼意才慢慢緩解。

    宋曉雪前段時間還說他小的時候太用功了,所以將腦子累壞了,長大了比小的時候還累,腦袋能不疼才怪。所以那段時間就叮囑他不能抽煙,人一走,他便將什麼都忘記了。

    現在想起宋曉雪臨死前的那些嘮叨,似針扎在心口上,着實痛不可遏。

    其實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是母親。

    胎腹之中就心連心,出生之後再一天一天的看着長大,他最恐懼什麼,她永遠一清二楚。

    夏符東還在電話里叫他的名字。

    「霽風,霽風……能聽到嗎?」

    韓霽風沿着牆壁坐到地板上,伸手摸過手機,重新貼到耳朵上:「餵……」

    夏符東問他:「貨款的事情怎麼樣了?」

    韓霽風淡淡說:「我無能為力。」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行雲流水般淌進夏符東的耳朵里。

    他提高了嗓音:「你說什麼?你無能為力?」

    韓霽風索性說:「我沒那樣的本事,一分錢也收不回。」

    夏符東提醒他:「我們是簽訂合同的。」

    「那又怎麼樣?」韓霽風冷冷說:「合同上只說如果我幫你收回全部貨款,你就將屬於夏明月的那些東西給我。除此之外的其他事情不過是口頭約定,起不到什麼法律作用。而我真正想要的,並非夏家的什麼東西。因為我知道夏家到最後終將一無所有。我想要的實則就兩個,一是讓你親口將夏明月趕出夏家,讓她在國森沒辦法立足。二是看夏家如我們韓家一樣大廈崩塌。」

    現在這兩點他都辦到了,所以再沒必要為他做事來換取什麼了。

    這個陽光四溢的早晨,夏符東眾叛新離。

    愣愣的問:「為什麼?」

    韓霽風桃花眸子眯起來:「至於為什麼,難道你會不清楚嗎?」

    夏符東身體僵硬的坐在那裏,想起許雲依最早跟他說過的一句話,那還是韓霽風初次登門向他借錢。然後他爽快的答應了他,那時許雲依就說,他這是在養虎為患。

    其實那時的許雲依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眼光銳利,覺得韓霽風這樣的人非池中物。

    只怕失去的太多,會從別人的身上得到補足。

    那時候夏符東沒有聽從許雲依的勸導,他有一種狂熱的冒險精神在裏面,別人不懂。那種感覺就好比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而他卻要將危險的人物放在身邊,以為在他的掌控內,給他恩惠,為已所用,將是種最為明智的選擇。只有這樣,你才會時時刻刻知曉他的動機,防範於未然,再安全不過。

    況且韓霽風的過人天賦他很早就知道,不讓他為自己做點兒什麼實在太可惜了。

    然而事實證明,他太過粗心大意了,以至於忽略了一些事情。

    韓霽風不單是來報復許雲依的,他要報復的對象是整個夏家。

    夏符東沉默良久,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很明顯韓霽風知道了,知道韓家的落沒和韓禮讓的死,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將仇人的兒子放在跟前,不是養虎為患是在做什麼?

    他閉了下眼睛:「你是怎麼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好一個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夏符東竟然笑得出聲來,然後說:「知道了也沒有用。你不能將我怎麼樣,更不能讓韓家重振旗鼓。」

    韓霽風若有似無的笑着:「能不能你怎麼知道。」

    夏符東手腳發冷,慢慢的感覺自己真是做錯了。

    然而他一生做錯的事情,又何止這一件。

    夏符東在會所坐了良久,知道局面再不能挽回了。

    秦漠成功收購國森,看似順利成為的國森的第一大股東。

    夏符東多年的辛勤努力在這一刻功虧一簣,徹底喪失了對國森的主導權。這個業界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成了別人名下的產物,儘管從商多年,歷經風雨,這一回還是倍受打擊,覺得是不能承受之重。

    為此病倒了,連續幾天住在醫院裏。

    國森進入改制階段,將進行一系列的裁員,從管理層開始一直到下面的技術工,在此之前國森將舉行新的股東大會。

    夏明月做為國森新的股東,任誰都聯絡不上,註定沒辦法參加會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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