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娘打了水,給徐小樂洗臉洗腳。
就在徐小樂轉身爬上床到時候,胡姐姐看着那渾圓的小屁股,一時情不自禁,啪地打了一巴掌,只覺得肉在手中抖了一抖,笑得花枝亂顫:「沒想到小屁股還挺翹,難怪你嫂嫂老喜歡打。」
徐小樂嘴咧開老大,臉上笑開了花,故意搖了搖屁股,道:「嫂子都是用棍子打,還是姐姐打得舒服。姐姐再打、姐姐再打。」
他那種瘋魔似的笑法讓胡媚娘着實有些吃不消,只好硬板起面孔,說道:「快些乖乖躺下睡着,不許胡鬧了。」
徐小樂啪地倒在床上,右手支着腦袋側臥,左手在屈起的大腿上上下摩挲:「美人姐姐,你還不上床麼?」
胡媚娘斜眼看他,笑意已經填滿了整間房間,彎腰端起水盆:「我這伺候人的命呦,哪有那麼輕鬆就上床睡覺的道理。」她起身略慢,說話時一雙眼睛只看泥漿一樣的洗腳水,突然聽到汩汩作響。
正是徐小樂看着斜開領口中瀉露出來的春光,忍不住大大吞了口口水。
胡媚娘端着水盆到了窗口,支起窗子,往外一潑,回身笑道:「你這小鬼頭,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徐小樂直坐起身子,雙手在空中虛抓:「美人姐姐,為何……這麼大!」
胡媚娘過去側身坐在床上,伸手便也是一記「毛栗子」,不過跟佟晚晴的比起來卻是天壤雲泥之別了。她非但沒打得徐小樂肉痛,反倒叫這小賊爬了過來,眼巴巴地瞅着自己。
胡媚娘就說:「你又不是第一天見我,不知道我姓什麼,叫什麼美人姐姐。」
徐小樂認真道:「我就是十分高興的時候要叫你美人姐姐,若是**分高興,便叫你胡姐姐。」
胡媚娘故意問道:「那你不高興的時候,又要叫我什麼?」
徐小樂假意想了想,道:「我若是萬分不高興的時候,只要叫我看到你,便又有**分高興了,還是要叫你胡姐姐。若是你肯給我香香面孔,我就幾十分高興啦,少不得要多叫幾聲美人姐姐。」
胡媚娘笑得前俯後仰,突然聽到隔壁書房裏傳來一聲咳嗽,連忙捂住嘴,瞪大了眼睛看着徐小樂。
徐小樂也湊了上去,拼命睜着眼睛,心道:胡姐姐這眼睛真的是會說話呢!她分明是叫我小聲一些,別讓師叔祖和師父聽到我們說話。
他就壓低聲音說:「好好,我小聲些,不叫他們聽到咱們的私房話。」
胡媚娘鬆開手,湊近徐小樂的耳朵,低聲道:「誰跟你說私房話。我是叫你快快睡着,別吵了師叔祖和你師父。」她想了想,起身吹熄了燈,就着窗外投進來的月華星光,解開衣帶,脫下了外衣。
徐小樂看得眼睛都直了,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嫂子之外的女子寬衣解帶。皮皮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湊了上來,三兩下就跳到了徐小樂的頭上,同樣怔怔看着胡媚娘。
胡媚娘手按在羅衫的衣領,見徐小樂痴痴地看着自己,不禁為自己一把年紀還能讓少年神魂顛倒而自得。自得之餘卻又有些踟躕:若是不脫羅衫,這個天氣恐怕睡得會熱。若是脫了羅衫,裏面可就只有一件抹胸了……
她雖說徐小樂還不到避諱的年紀,但終究也是個大男孩,嘴上已經隱隱可以看見粗黑的絨毛,嗓音也有些變得低沉了。
每夜隔牆私話,徐小樂這小****也有意無意地將話題往《**經》、秘戲圖上引,要說他心中乾乾淨淨沒有半分齷蹉心思,胡媚娘是怎麼都不肯信的。
胡媚娘想着,身上卻有些發粘。五月是一年最熱的時候,晚間剛衝過澡,沒做什麼事就又有些汗津津的了。她解開衣帶,褪下羅衫,往呆滯狀態的徐小樂臉上一掃,低聲道:「快些進去,我要趕蚊子睡覺啦。」
徐小樂連忙退到牆邊,仍舊側着身看胡媚娘映射出月華銀毫的嬌軀。
胡媚娘拿着羅衫在蚊帳里扇了扇,轉身上床,拉起蚊帳,輕輕擰了邊,塞在蓆子下面。她平躺睡下,轉頭對徐小樂道:「你快點和你兄弟一起睡覺,明天還要早起背書。
徐小樂這才發覺皮皮就趴在他頭頂。他便將皮皮抱下來,腿從胡媚娘身上跨過,小聲道:「借過,借過。我叫皮皮自己睡外面,免得睡着了壓到他。」
胡媚娘只覺得一燙,正是徐小樂翻跨過來的大腿。這小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了褲子,只穿着一條堪堪長過大腿根的褻褲,滾燙的肌膚就烙在她的側腰。
她心中暗道:到底是童男子,身上就跟火爐似的。
徐小樂見胡媚娘沒有推開他,膽子更大了。正好皮皮湊趣,死活不肯出去,吱吱叫着表達不滿。徐小樂福氣來了,心竅大開,假裝跟皮皮周旋,趁勢騎在了胡媚娘身上。
胡媚娘忍不住輕輕哎呦一聲,卻夾雜着濃濃的鼻音。
徐小樂只覺得胡姐姐的肌膚清涼消暑,恨不得整個人都撲上去。
胡媚娘不用看都能在腦海中映出那個不雅的姿勢,從鼻中長出一口氣,壓低聲音,佯嗔道:「你還不下來!」
徐小樂非但沒有害怕,反而俯下身,貼着胡媚娘的面龐說:「壓壞姐姐了麼?」
胡媚娘鬼使神差道:「女人才不怕壓。」她說完立刻覺得有些不妥,找補道:「只不過你這麼坐在姐姐身上,不雅觀得很呢。」
徐小樂嘿嘿裝傻,見胡媚娘眼中水光流動,映着月光就跟亮晶晶的寶石一樣,一股莫名的衝動在身中衝撞。他道:「好姐姐,你這雙眼睛水靈靈的,跟寶石似的,真是美極了。能給我親一親麼?只親一下,親好了我就立刻安生睡覺!」
胡媚娘故意眨了眨眼睛,流露出濃濃的媚態:「你若是親了還不肯安生睡覺呢?」
徐小樂一聽有戲,連忙道:「那我就是小狗!」
胡媚娘只是假意為難,手卻放在了徐小樂的腿上。
徐小樂覺得身體裏原本的小火苗怦然之間成了大火堆,激動得扭動身子,就是不肯下來。
胡媚娘只好道:「好啦好啦,就讓你親一下。親了就快些睡覺,別擾我休息!」
徐小樂如蒙大赦,連忙一口親了下去。
這一口卻是親了許久,久到胡媚娘忍不住用手推他。徐小樂嘟着嘴,就是不肯離開胡媚娘的面孔,非但親了眼睛,竟是連額頭臉頰耳朵脖子都親了。
胡媚娘只覺得一顆心像是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似的,用掌根頂起小樂的下巴,低聲叱道:「說話不算數是小狗!」
徐小樂就說:「汪汪!」說罷又要親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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