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廢物。」一把血紅的劍刺了過來,在椅子上打盹的絕主突然睜開了眼睛,原來剛才是他做的夢,看着旁邊的那把劍,絕主陷入了沉思。那把劍是他曾經的仇人所用,不過現在這把劍的主人是他了。
「大人,你說的那個帶修羅面具的人來了,就在獨行刀的酒鋪前!」一個黑衣殺手抱拳說道。絕主眯起了眼睛,「她在獨行刀那!」冷笑一聲絕主抓起了一旁的劍向小老頭的酒鋪方向飛去。
今天靈霜兒剛打開酒鋪的門就看到了一個頭戴修羅面具的女人站在門口,靈霜兒被嚇了一跳,還有為什麼靈霜兒能確定這個人是個女人,那就是女人天生的直覺了。
靈霜兒問過修羅使是要打酒嘛,修羅使只是搖了搖頭並不言語。就這樣靈霜兒看着這個奇怪的女人站在這一上午,直到小老頭的出現。當小老頭看到修羅使時他楞了一下,陪同小老頭的羽文軒發現了這個跡象。
「你可還記得我!」修羅使發出了不陰不陽的聲音毫無感情的看着小老頭問道。「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記得,當年若不是你,傲雪也不會死。」小老頭的情緒很激動,這句話他是怒吼出來的。
修羅使面具底下的紫色瞳孔冷冷的看着小老頭,充滿了不削與輕蔑。「你是來殺我的。」小老頭嘆了一口氣問道,「你將自己畢生的功力給了這個小子。」修羅使上下打量了一下一旁的羽文軒問道。
「你想怎樣!」小老頭的刀已經抽了出來,「哼哼,放心,我對這個小子不敢興趣,我感興趣的是她。」修羅使指向了一邊的靈霜兒,靈霜兒害怕的跑到了羽文軒的背後。「天生的媚骨,若將那部心法交給她,我想鎖局人的實力又會增強。」修羅使抱着膀子笑到。
劍,出鞘,羽文軒冷冷的看着前面的修羅使,「誰也別想傷害她。」羽文軒用劍指着修羅使。小老頭急忙將羽文軒拉住。「你不是她的對手。」羽文軒冷冷的看着修羅使。
「我想要的東西可從來都不會放過。」說着修羅使動了,她沖向了羽文軒身後的靈霜兒,羽文軒一把掙開了小老頭的手,提劍向修羅使砍去,修羅使輕鬆的閃過了羽文軒的寶劍,一腳將他踢了出去,羽文軒抱着肚子疼得起不了了身,他咬着牙死死的看着修羅使。
拿着劍的手一甩,劍向修羅使飛了過去。修羅使一轉頭,一把就抓住了羽文軒飛過來的劍,又一甩手劍向羽文軒飛去,「文軒哥~」靈霜兒大叫道,羽文軒看着越來越近的劍漸漸睜大了眼睛。這時在一邊的小老頭一把抓住了飛向羽文軒的劍。
「我告訴過你,劍是一個劍客的第二生命,永遠都不要丟掉你的劍!」小老頭冷冷看着羽文軒,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羽文軒點了點頭。「你要帶走着女娃,就先殺了我!」小老頭看着修羅使陰冷的叫道。修羅使把被弄暈過去的靈霜兒提在手上,轉過身看着小老頭笑了。
「真是可笑,你現在拿什麼來阻止我。」修羅使的眼睛裏充滿了嘲弄。「就憑我這老頭子的命。」說着,小老頭沖向了修羅使,「臭老頭,不要,這是我的事。」羽文軒從後面追了上去,想要攔住小老頭。「你和那女娃是我老頭子的酒徒,那麼我老頭子就把你們當做一家人!」小老頭平靜的說道。
羽文軒聽到了老頭子的話後,他更賣力的腰追上小老頭。「既然是一家人,那麼這事就要一起抗!」羽文軒平舉起劍。「喔!~司空家的追命劍,不過你還不夠看。」修羅使從懷裏摸出一顆彈珠彈向了羽文軒。一個黑影突然襲來,長劍豎舉,將彈珠劈成了兩半。
「修羅使大人!」來者頭戴斗箕,一把長劍杵在身旁。「劍狂!」修羅使冷冷的叫道。突然,修羅使丟下了靈霜兒,從腰間抽出一把鐵鈎向劍狂襲來。劍狂抽出長劍擋住了修羅使揮來的鐵鈎。「劍狂閣下,你可知道黑白雙俠的事情!」修羅使陰森森的問道。
劍狂抬起了戴着斗箕的頭「在我的眼裏只有紅色,與那血一般的眼睛。」劍狂冷冷的回道,「鬼使!」修羅使半眯起了眼睛。說着,又是一鈎揮向了劍狂。劍狂舉劍亦擋,長劍卻被修羅使的鐵鈎給一擊斬斷。劍狂身體向後一仰,勉強躲開了那鐵鈎,但胸前還是被帶起了一片血肉。
「不管是你,還是鬼使,我都會殺!」單手一舉,鐵鈎閃着寒光遮擋住了太陽的光芒。劍狂,拿着斷片對着修羅使橫劈出一劍,他使出了絕情劍了。但,修羅使的眼神充滿了不削。鐵鈎落了下來,沒有一絲血花飛起。修羅使的鐵鈎如同幻影一般從劍狂的身上穿了過去。
「天絕心法!」小老頭喃喃道,一旁抱着靈霜兒的羽文軒聽到後睜大了眼睛。「軒兒,你要記住,咱們司空家最大的仇人便是會天絕心法的人,從司空家崛起以來便和會天絕心法的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父親的話再羽文軒耳邊想起。突然一把血紅色的劍襲來,瞬間將劍狂分成了幾塊。「千機變,鬼使,你終於來了!」修羅使看着來者笑道。
「你可知,要殺你的是什麼人!」近水先生問道,羽文軒搖了搖頭,「也罷,你只要知道,殺了你全家的人是會一種叫千機變的劍法的人就行。」羽文軒握着劍的手越來越緊。指甲已經深深陷入了肉里。他滿眼仇恨的看着絕主與修羅使。緊咬着的嘴角也流出了血。
但他知道,他不能去報仇,就憑現在的自己連剛剛死去的劍狂都打不贏,他只能忍,羽文軒冷冷的底下了頭,轉過了身去,以免被絕主給認出來。
「哼!獨行刀,你為何將自己的功力傳給司空家的小子呢!」絕主並沒有理會修羅使而是對一邊的小老頭問道。「你可還記得近水。」小老頭冷冷的回答道。「喔~你說的是天行劍吧!我當然記得,他在我胸口留下的那一劍,至今都還未痊癒!」絕主口氣愈發的冷漠。小老頭冷冷的看了絕主一眼,擋住了羽文軒。
「你也要保那個司空家與南宮家的孩子,難道你也和近水一樣,是為了什麼,狗屁俠與義嗎,我就搞不懂了,你們為何費勁一身只為追求那虛無縹緲的東西!」絕主突然瘋狂的大吼道。「等你看透了這個江湖,你就會明白我們為何要追求那虛無縹緲的東西了!」小老頭握着刀回到。
「哼!你也不用緊張,我今天來不是為了要殺他們的,而是為了某個人。」說着絕主看向了一邊的修羅使。「你真的要與我為敵?」修羅使那不陰不陽的聲音變成了女音,如此的動聽。她面具底下的雙眼充滿複雜的看着身前的絕主。「哼哼~我不是要與你為敵,而是要與整個鎖局者為敵!」絕主冷笑到。
「絕天……」「夠了,不要在那樣叫我~」修羅使還沒說完便被絕主的怒吼打斷。絕主從身上摸出了一塊玉佩,舉到了修羅使的面前。「我最後在問你一次,你真的要一身為那個傢伙賣命!」絕主的那雙血色的眼睛,似乎能看到一絲淚光。修羅使看着那塊玉佩沉默了良久。「是,你我從小就是孤兒,被他撫養長大,我只能這樣報答!」修羅使平靜的說道。
「哼哼~哈哈~你為何那麼傻,他只是把我們當做工具,等我們沒有用了他就會殺了我們,你還不明白嗎!」絕主瘋狂的大笑道。「我……我知道,但,我必須這麼做!」修羅使撇過了頭去。「到底是為了什麼,啊!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那個混賬沾污了你,你為何還要替他賣命!」絕主向地上揮舞了一劍,能看到一道深口行成。
「夠了!鬼使,今天我也是來殺你的,該有個了斷了。」修羅使說着抽出了雙鈎。絕主聽到修羅使的話後,無力的往後退了幾步,「是嗎!你是來殺我的啊!」絕主舉着那塊玉佩放到了眼前,「原來,這一切都是為我設下的局,從你出現開始便是,可笑的是我身為棋子,卻還以為自己是個棋手。」絕主舉起了玉佩,向地上砸去。玉佩應聲而碎,「從此,紫琉璃已經死了,從我認識她的時候,她便已經死了。」絕主緩緩舉起了劍。
修羅使的眼神複雜,捏着雙鈎的手也因為太用力泛白。「出手吧,我們應該有個了斷。」絕主用劍指着修羅使說道。修羅使沒有動,而是蹲下了身,將那一塊塊碎掉的玉佩慢慢的撿了起來,「小絕,你已經變了,變得我不認識。」修羅使看着手上碎掉的玉佩輕聲說道。絕主聽到這話後,內心掙扎了一下,「我是變了,因為我已經看清了這個江湖,這個世道!」絕主冷冷說道。
「既然你不動手,那麼就有我來開頭!」說完,絕主腳踩七星步,手握寶劍刺向了他面前的修羅使。修羅使只是捏着雙鈎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劍已經刺到了她的胸前。「為何不還擊!」絕主停下了刺出去的劍,冷冷的問道。
修羅使抬起頭,眼裏以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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