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欲沒有什麼心思聽對方胡八道,他感覺自己好像和現實的世界分開了,這裏看似像是回到了過去,可依舊不是完全的真實。
他的身體立刻後退,與這大祭司拉開距離,螃蟹如影隨形,耀武揚威。
「即入了老朽的世界,後退又有什麼用?」大祭司開口的一瞬,身體像是瞬移了一般,出現在騰欲的身後。
「你……」騰欲猛地停頓了下來,欲言又止。
他不待猶豫,翻手中,黑光閃爍,直接施展了第一次的神速。嗡的一聲,消失在原地。
就在他消失的時候,大祭司的的的手,像掀起了滾滾海浪,一掌拍來。
這一掌雖然落空,但卻打破了這世界裏的寧靜,來自無數凡人的信仰之力,統統匯聚在大祭司的身上,化為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手印,追着騰欲連連拍去。
不死不休。
好在黑光閃爍下的神速快的無影無蹤,一次又一次的躲過。氪總是躲避也不是辦法,騰欲的眉頭皺起來後,目光中,寒芒可冰封三尺,可見血封喉。
他強行的轉身而去,衣衫咧咧作響,直奔大祭司而來,手中揮出無名短劍,殺機滔天。
嗤——
一劍命中,割下了大祭司的頭顱,鮮血飛灑,如薔薇花般妖艷。
只是大祭司的目光已經嘴角的笑容,都是那麼的從容不迫。似乎一切都早已料到。
「不退反進,放手一搏,這是你一貫的風格啊,嘖嘖。」大祭司的腦袋明明被割了下來,可嘴巴還在動,眼睛也沒有失去光彩。
這一幕,讓騰欲心驚膽戰中,又重新面對那白鶴的錯覺,甚至有那麼一瞬感覺自己走錯了一步,不應該這麼魯莽的去反擊。
畢竟他對於這個來歷不明的大祭司,根本一無所知。
就在他懊悔的時候,拿着無名短劍的右手,被狠狠的一拍,短劍立刻離手,向下落去。
騰欲一愣之下,神色驟然大變,這麼猝不及防的變化,令他措手不及,全然沒有想到。
再看大祭司,與身體分開的頭顱在漫天的信仰之力下,居然重新連上,好似不死之身。
「甭想了,失去了這把無堅不摧的劍,你就慌了?」大祭司陰森森的乾笑着,充滿着戲謔和玩味。
「不可能……」騰欲看着完好無損的大祭司,倒吸了一口涼氣。
對方不是分身,也不是法身,實打實的本體,為什麼會殺不死。
就算這是對方過去,就算這是過去的歲月,也不足以成為所謂的不死。
問題到底出在哪裏,騰欲一籌莫展,看着無名短劍消失在視野中,沒有衝動的去追,他強行的按下心中的惱怒,收斂自己魯莽的行為。
對方的很對,他自從得到無名短劍後,那份依賴感與日俱增。當方才忽然的失去,心中莫名的出現了一些慌亂。
此刻想起,發覺非常的不妥,對方為何沒有直接奪取無名短劍,而是任由此劍掉落呢。
他越想便越發覺不對勁,對方很強,但還沒有達到白鶴的程度。之前那接上頭顱的一幕,源於這無窮無盡的信仰之力。
也就是,對方能不死,來自於這方世界的力量,而不是本體的力量。
也就是,這個古老的世界,或許才是真正的本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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