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了?那你聽我說,你又不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見了你哭就要哄呢?」他反問了一句,然後道,「喝酒是你的自由,可是在我的場子裏喝,你就失去自由。這裏是我說了算,所以我叫你走,你就必須給我走,別說哭了,就是尋死也沒用。」
他對戚琪還是沒什麼好話,就是想讓她明白其實自己並不適合她,讓她去找一個更好的,更可以一心一意照顧她的男人。
「今天你來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無非想看看我到底會不會管你。」他又說道,「我就管了,怎麼着?我不想你在我的場子裏出事,免得回頭你還賴我不管你。離開這裏,你想幹嘛幹嘛,反正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管。咱倆斷絕關係,這是你自己說的,我也沒打算求你繼續當我乾妹妹,那樣沒意思。所以七七,從今往後,你最好還是別來這兒喝酒,免得大家都不痛快。」
如果一個女人覺得用脅迫和眼淚可以換取他的傾心的話,那肯定是大錯特錯,徐無雙的情況和戚琪大不相同,王柏心裏愛着徐無雙,所以會中招。
可是他原本就對戚琪談不上喜歡,而她用這種招數對他,只會讓他更加厭煩,雖然會管,但不會放任她無休止地鬧下去。
戚琪是很漂亮,大概在衛校也是排得上號的,可是這個世上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又不是個個都喜歡,如果以後每個人都用這種方式來換取他的青睞,那他忙得過來嗎?
所以說,有些事因人而異,徐無雙用起來可能管用。可是戚琪使出來,反而弄巧成拙,激起王柏的反感。
戚琪開始無聲地落淚,因為王柏的態度很冷,讓她的心一陣發涼。接着是揪痛,原來他真的可以不在乎我……
回想自己當初還傻乎乎的,以為他認自己做乾妹妹,可能是看中了自己的美貌,想要找藉口接觸。
但是他卻一直沒有什麼行動,直到自己漸漸地對他產生好感。卻發現事情原來並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
原來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廂情願……
戚琪心裏忽然非常難受,比當初在家裏發出那條絕交短訊時還要難受。那時候她是生氣才亂發脾氣,心裏還不確定王柏的想法,仍然抱着一絲期望。
可是現在,他表明了態度。讓她徹底失望。
「走,我送你回去。」
王柏又說了一次,把她拉離座位,戚琪恍恍惚惚的不知抗拒,一隻手被他拉着,另一隻手在無聲地抹着眼淚,顯得格外委屈。
她沒有喝醉。她其實酒量很好,不大容易喝醉。可是現在,她多希望自己剛才醉着,那麼就不會聽明白王柏所說的話。
帶着戚琪離開酒吧,掃了一眼附近,沒找到她的車:「你沒開車來嗎?」
她不說話,只是扁着嘴發愣,他又問了一句:「聾啦?問你車停在哪兒。」
「沒開啊!來喝酒開什麼車!」戚琪竭力地喊了一句,偏頭看向路邊,不去瞧他。
「那打車走。」
「誰要跟你走。」戚琪隨口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就走。
王柏拉住她,皺眉問:「你要去哪兒?」
「你不是說了,出了你的酒吧,愛上哪兒上哪兒嗎?你不賣酒給我,我找另一家酒吧去喝行不行?放手!」
「啪」地一下。很輕的聲音,王柏輕拍了一下她的臉蛋,「再鬧,我真的抽你。」
戚琪捂着被拍的臉,滿是不置信的表情:「你打我?你居然打我!」
出手又不重,不痛不癢的至於這麼誇張?他嘖了下嘴道:「我是提醒你,老老實實回家,走。」
「從小到大,我就沒被人打過!」戚琪一把推開他,「你給我走開!我不想再見到你!」
說罷她負氣而去,邊跑邊哭。「麻煩……」王柏輕嘖了聲,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此時,遠處的長街上有一道身影正在漫無目的地晃悠,此人名叫葉閒,悠閒的閒,最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
可惜,家裏不讓。
老頭子、老媽子、老舅、老叔,全家都逼着他當兵,那就參軍入伍吧,誰知一不小心太出風頭,讓特殊部門給看上了,送去特訓基地,在那個像監獄一樣的牢籠里被困了整整兩年。
如今訓練期滿,出勤實習,葉閒的心思卻不在完成任務上,他連自己的聯絡員都沒有去找,馬上離開組織的視線,跑到海東市這個繁華之地,心中暗想:總算逃出來了,以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老子可不想當什麼特工,實習考核?切,不及格就不及格!
海東啊,老子的極品人生就從這裏開始!
唔?迎面好像跑來一個美女?我的天!哭的梨花帶雨,好是悽慘,不過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嗯,美女,別傷心,哥來安慰你。
葉閒吐掉嘴裏的牙籤,好整以暇地理了理原本就很帥氣的髮型,然後迎上那位邊跑邊哭的美女,露出一個非常溫和的笑容:「姑娘,要幫忙嗎?」
他已經看到了美女身後正在快步追來的那個年輕男子,其貌不揚,不過步伐穩健,身形健碩。
葉閒估計是小兩口吵架,不過看樣子男的對女的不是很上心,追得不緊不慢的,嘖嘖,這麼漂亮的姑娘你還不好好把握,真是暴斂天物,那就由我來接手吧,前男友同志,你可以退休了。
戚琪看到有人攔住自己,又回頭看了一眼,想起剛才被王柏輕扇了下,氣不打一處來,一指他道:「幫我揍他!」
「嗯?」葉閒心想,這小兩口鬧得好像還挺凶,這位姑娘貌似脾氣也不太好,居然叫我這個陌生人打自己的男朋友,這樣不太好吧?
不過既然是美女的要求,他想想還是勉為其難地答應了:「萬一打傷了,你可得負責醫藥費哦。」
他迎了上去,攔住王柏道:「那位姑娘讓我揍你一頓,看來你肯定惹得她很生氣。要不你配合一下,讓我打一拳吧,我下手很有分寸的。」
王柏早就已經注意到他了,而且在走近之前就已經盯着他的臉,心裏一陣驚訝:居然這麼巧?這傢伙不就是組織發佈的搜捕令上的那個葉閒嗎?會不會是長得很像而已?如果他真的是被搜捕的危險人物,那應該不會這麼堂而皇之地出現吧。
戚琪大概是氣急了,剛才下意識地叫人去揍王柏,這一回頭才想起來他的個人武力值超高,別不小心把那個路人給打傷了,那就反而惹麻煩。
她忙在後頭喊:「別打,別打,穿西裝的,你別和他打,你打不過的,你走吧。」
葉閒嗤笑了下,暗想:看來這個年輕人大概挺擅長打架,那姑娘居然還擔心起我來。
王柏邊走邊想:不管是不是認錯了,既然和搜捕令上長得一模一樣,先拿住再說!
「七七,別鬧了,是我不好,我剛才不該對你凶。你別生氣,跟我回去吧。」他看着遠處的戚琪佯裝和說話,然後走近葉閒身邊。
「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戚琪從小嬌生慣養,心裏有委屈,哪有那麼容易氣消,「你明明就不喜歡我,你還來煩我幹什麼!不要管我行不行,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我不是不喜歡你,我其實……」王柏說到這句,正好走到葉閒身側,驟然出手!
戚琪見他突然和葉閒打了起來,暗想:其實什麼啊?話怎麼說了一半,就打起來了!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王柏長臂如刀,沖葉閒左側肋下猛戳,「咦?」就在這時,葉閒輕咦一聲身體一轉,掄起手臂下肘格擋,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正好撞到王柏的手刀上。
兩人硬拼了一記,王柏覺得手心隱隱作痛,暗道:又是八極高手!
葉閒在被人近身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防備,因此才未被王柏偷襲得手,他驟然轉身,暗想:怎麼說打就打?這個年輕人好像脾氣不太好,不過的確有功夫底子,是詠春傳人麼?
「慢着!」他叫了一聲。
王柏卻不與他搭話,見其身手高強,心裏已經認定他是組織搜捕之人,勢必要將其拿下。只見他腳下如穿花一般緊跟其身形遊走,又搶到其側面,弓步沉腰,一拳轟去,葉閒再欲沉肘格擋,卻見他的拳頭驟然疾速一突,手臂好像突然變長了一段,直通到他側肋。
「八卦步!通背拳!」葉閒心頭猛震,暗想此人到底是什麼路數,招法這麼雜。他被奇招所迫,來不及施展別的,只能用出絕招來。
只見他一扭腰,身體形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彎弧,像條大蟒一樣,堪堪避過王柏的拳風,隨即他左手一搭在王柏手臂上,掂足、離地,一招「蟒纏身」!
葉閒幾乎全身的力量都施展到王柏的臂膀上,如果不及時化解,他這條臂膀肯定要被卸掉,王柏不慌不忙,手臂上肌肉彈起,內力貫通,力扛他的招式,然後長臂如槍,沉腰借勢,再發力一頂,好像挑擔一樣把葉閒挑到半空。
制不住他的臂膀,葉閒頓時失去平衡,大吃一驚,沒想到最為得心應手的一招竟被輕易化解,而且自己還落了下風。
他心知不妙,果不其然,王柏趁機運指如電,點中他身上兩處大穴,隨即就把他摁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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