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不與她爭辯,走過去拿走了她手裏的漫畫書,然後躺回自己床上翻看了起來。
知道他在看哪類書,讓唐旖琴生出一種奇怪的心思,下意識地看向他的兩腿之間,很快便發現那處頂起個小帳篷,讓她兩耳一紅,把視線挪開。
她抱着腿坐在床上,靠着牆壁,雖然偏着頭,眼角餘光卻時不時地偷偷瞄過去,看了一眼又一眼,為什麼會這麼做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只覺得隱隱有種興奮感,讓她忍不住窺視的欲望。
昨天夜裏雖然她聽到了王柏和劉燕做那檔子事,也看到了模糊的人影,可是因為房間裏視線太暗,她根本沒有看清楚那個東西。
也不知道是大是小,是長是短,到底長什麼樣子……
王柏看了一會兒,忽然換了個姿勢,面朝里側躺,唐旖琴好奇地瞅了過去,只見一手拿着書,隔一會兒翻一頁,另一隻手好像伸到褲子裏去了?
我靠,這傢伙在摸鳥嗎?無視我的存在也要有個限度吧?
其實王柏只是在撓癢,掏了掏就拿出來了,還順手撓了撓頭,唐旖琴見狀又是一陣寒,摸完小頭摸大頭?你都不洗洗手嗎?
這傢伙真噁心,他要是敢過來,我一定踹死他!
這麼憤憤地想着,她也翻身躺了下來。
一本書看完,王柏好似來情緒了,突然坐起來,對唐旖琴說道:「我去看看劉燕睡了沒有,你把門鎖好,一會兒我會叫門的。」
你去看她睡了沒有?是去找她打炮吧!自摸不夠舒服是不是?想女人了吧?那為什麼非得是劉燕呢!
唐旖琴腹誹不已,嫉妒心又開始膨脹,猛地下床站起來,伸開手攔在他面前,死死地瞪着他,就是一言不發。
雖然不說話。但是態度很明確,就是不許他去找燕子親熱。
回了海東以後你們倆怎麼樣我不管,反正在這次旅行中就是我說了算!她如此任性地想着,要是讓他去的話,肯定又是大搞一番,那她把他倆分在不同的車廂不就沒意義了麼?
說不定丫的一晚上都不準備回來,還讓我鎖好門呢不是?
「你準備做什麼?難道要以身飼鷹嗎?」王柏的目光掃過她胸前。因為挺胸的姿勢,短袖t恤衫把她豐滿的胸部裹得緊緊的,兩團"xiong zao"的痕跡若隱若現。
女人對於男人的這種視線是很敏感的,唐旖琴粉面一紅,恨然道:「你給我老實點,哪兒也不許去!也……也別想打我的主意!」
你要是先去洗洗手的話咱們可以再商量一下……呸!滾滾滾。這念頭太危險了,會把我害死的。
「唐小姐,請你搞搞清楚,我只是你旅行的同伴,不是你的僕人,沒必要聽從你的吩咐。」王柏用儘量平和的語氣跟她說話,然後站起來客氣地說道。「麻煩你讓一讓……」
「不許走!」唐旖琴不管不顧地撲了上去,把他抱住,柔軟的胸部死死地壓在他身上,以至於衣領處兩團白肉像突然被擠的牙膏一樣鼓出來。
「不許走……不許你走……不許……」她把頭埋在他肩上,靠得緊緊的,嘴裏碎碎念着,越來越輕,最後是帶着點哭音。「……不……不要走……」
如果這樣都被他丟下的話,她覺得自己會心碎的。
唐旖琴並不傻,她當然知道一個單人間和一個雙人間應該怎麼分配才合理,可是她既要拆散劉燕和王柏,內心又有想和王柏有獨處的想法,所以才故意那麼做。
只是她自己都不想承認這是她真實的想法,想要跟他在一起的這種想法。
王柏和她住進了一個房間。卻不搭理她,現在又要去找劉燕,叫她實在忍不住了。
「你鬆開點……」
「不行!」唐旖琴抱得更緊了,「我一放開你就肯定跑了!」
王柏吃力地說道:「我答應你不走。你快鬆開點,我都要喘不上氣了……」
「嗯?」唐旖琴這才意識到自己把他抱得有多緊,兩人的身體完全是零距離接觸,而且他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似乎沒藏好,頂得她很難受。
她臉上頓時一燙,雙手稍稍鬆開了一些,王柏也隨之鬆了口氣,說道:「唐旖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咬着嘴唇微微點頭,這種行為已經和告白沒有多大區別,如果他的理解能力不是太弱的話,當然應該明白她此刻的心情。
王柏皺眉道:「你不是說自己喜歡女人嘛?」
「我沒說過那種話!」不管她以前是怎麼想的怎麼做的,反正她沒在他面前親口承認過,現在抵死否認就是了。
「呼……」王柏撫了撫額頭,心想她真的是沒救了,怎麼會搞成這樣?我做的事應該是讓她討厭的吧,為什麼還會產生這種效果?
「誰喜歡誰這種問題,咱們不去深究,可是通常這種事,都應該由男的提出來,如果女的提出來,是很吃虧的……你明白自己的立場嗎?」
誰先表態,就等於把主動權交到對方手裏了,完全處於劣勢,王柏是在用心理戰術打擊她,激起她的傲氣,讓她考慮清楚。
如果她要是還執迷不悟……那就……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唐旖琴咬了咬下唇,繼續說道,「可是這種心情讓我無法忍耐,從小到大,我沒有什麼得不到的,只要是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可是你不一樣,你不是東西……」
「哎,這話有點難聽啊……」
「別打岔!」唐旖琴忿忿地瞪了他一眼,你以為在說相聲呢,本姑娘可不是跟你說笑,「你不是……想要就要的,你是一個人……想要得到你的話,不僅要得到你的身體,還要得到你的心……我……第一次有這種感覺,想要……得到一個人的心……」
「送你香水的那個女人呢……」
「她不一樣!」唐旖琴又瞪了他一下,隨即解釋道,「我從沒想過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我對她的感情很單純……跟對你的感覺不一樣……」
「到底哪裏不一樣?」王柏稍稍有些好奇,心說一個心理扭曲以為自己是百合的女人,到底對我是什麼感覺,才會讓她放下矜持說出這種話來?
唐旖琴的俏臉微微漲紅,突然閉起眼睛鼓足勇氣大喊:「我想着你的時候,腦子裏想的都是一些下流的事情!都怪你這個流氓,對我做了那麼多不要臉的事,害我也變得奇怪起來!這都都怨你!」
她粉拳亂舞,砸在他身上,有點疼啊,可見她的羞怒不是裝出來的。
原來不同的地方是在這裏,想着那個女人的時候,是美好單純的,而想着我的時候就會產生"xi yu",這女人性情爽直,說話倒是直來直去。
「喂,你自己想着下流的事情,怎麼能怨到我頭上?」王柏打斷她道,「發生那麼多事,還不都是你造成的?你以為我想對你動手動腳啊?」
要不是你搞出那麼多事,我會吻你會尿你會吸你嗎?我是有節操的男子好不好。
唐旖琴愣了一下,被他輕蔑的語氣給氣壞了,她忽然一撩衣服把t恤衫猛地脫掉,露出內衣包裹下的曼妙身軀,咬牙道:「我到底什麼地方不好?不值得你動手動腳?」
明明看見過她穿比基尼的樣子,甚至是一絲不掛的樣子,可是看着她只穿內衣的樣子還是讓王柏有種目眩的感覺。
藍色的蕾絲"xiong zao"將雄偉的"shuang feng"撐得又大又挺,胸口處的勾縫更是誘惑十足,白玉無瑕的身子透着股粉嫩的味道,細膩精緻,美不勝收。
這麼漂亮的女人,這麼特殊的背景,出去旅行都要國防部派專人保護,受了點委屈居然能牽動一群官員下台,擁有這麼高高在上的家世與身份,卻在我面前露出這種姿態……王柏心裏就像長了草一樣,很癢。
金孝麗坐着公交車安然地回到廣林,一路上還是那個有着軍人氣質的陌生男人護送,下車的時候,她對那個男人說了聲謝謝,男人擺手笑道:「不敢當,這差事是最簡單的了,如果再辦不好,我就只能提着腦袋去見四哥了。」
今天由於他的出面,那個富家子趙晉並沒有繼續糾纏,而是明智地選擇了離開,不過他走了以後,便聯繫了自己的下屬,讓他幫忙打聽一下金孝麗的情況,當然也包括她比較親近的人。
金孝麗和護送她的男人一起走出公交總站,她還要打車去廣林中心醫院,半路上她忽聽得一聲喊:「爸爸!」
便見一個小男孩從一個女人懷裏掙出來,噠噠噠地跑向一路護送她的男人。
「哎!」男人樂呵呵地將他一把抱起,「飯吃了嗎……餓不餓啊……今天有沒有被媽媽罵?」
男人抱着孩子向微笑等他的女人走去,聲音也漸行漸遠,金孝麗駐足看了一會兒,覺得這溫馨畫面很讓她羨慕。
她坐上一輛出租車,去往廣林中心醫院,和母親碰了面,然後便搭她的車子一起回家。金遠道在電視台加班,要忙到很晚,所以今晚潘秀英帶女兒出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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