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陰雨綿綿的天氣過去,天空終於恢復晴朗,艷陽高照。
金色的陽光映照在濕漉漉的馬路,帶給大地溫暖。
一輛的士停在魅力酒吧門口。
的士里走出一男兩女三個身影,正是王輝、周音鈴、唐婉柔三人。
三人走進酒吧,耳邊傳來一個聲音:「阿輝,鈴兒、婉柔,來這邊。」
王輝轉身望去,韓月靈和胡心月正坐靠窗的位置,便笑着走了過去。
「月姐姐,我們又來光顧了,這次能打折嗎?」周音鈴坐在了胡心月旁邊,笑着道。
胡心月微微一笑,說道:「這次月靈請客,你們盡情的喝吧。」
「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唐婉柔頓時笑道。她身上這套嶄新的藍色衣裙可花了她近半的薪水,再加上身上的名貴香水和包包,全身就剩百來塊了。以後想要盡情喝酒的機會不多了,這次當然要把握。
韓月靈點點頭,說道:「這次我請客,大家盡興。」
幾人打過招呼,王輝坐在了韓月靈旁邊,問道:「這麼急着找我們來,是不是案子有什麼進展了?」
唐婉柔也望向韓月靈,他也希望那個痴情的帥小伙能夠有一線生機。
韓月靈沉吟了片刻,說道:「可以說是吧。這是最後一天,本來我都快絕望了,可是昨晚有個女人給了一些資料。因此,案子有了轉機。不過警局裏有奸細,所以需要你們幫忙,。」
王輝神情認真的望着韓月靈,道:「說吧,只要力所能及,我絕不推辭。」
「事情是這樣的,陳氏集團與黑狼幫勾結,販賣人口。許多乞丐、流浪漢、死刑犯無故失蹤,都是他們的手筆。如果我們能夠一舉抓捕這個犯罪團伙,擊垮陳氏集團,我們就有機會扭轉局面。」
宋超的案子之所以如此難辦,就是因為陳氏集團複雜的關係網。可一旦陳氏集團垮了,這些人絕對會落井下石,撇清關係。原本消失的證據也會再次冒出來,徹底將陳家推入無底深淵。
韓月靈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他們的一處秘密窩點,但黑狼幫和陳氏集團的實力都非同小可,我們必須做到悄無聲息,所以只能請你們幫忙。」
王輝點點頭,說道:「沒問題,什麼時候行動。」
韓月靈微微一笑,說道:「謝謝你,阿輝。如果可以,我希望儘早動手。」
王輝起身,說道:「那好,我們就行動吧。」
「喂,說好的盡情喝的。」
唐婉柔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神色不甘的跟上王輝和韓月靈兩人。
只有周音鈴一個人留下來盡情暢飲,神情陶醉。
郊區,一處廢棄建築工地。
建築很大,卻只有底下三層勉強建成。門窗空蕩蕩的,破損的磚石隨意散落,牆壁上爬滿了綠色青苔,一片衰敗景象。黃泥地面卻佈滿了腳印,顯然常有人來這裏。
遠處的茂密草叢,王輝微微探出頭來,仔細望了望,只見門窗位置都站着一個黑衣男子。
這些黑衣人,各個神色淡漠,不時打量四周,非常警惕。
王輝沒敢多看,朝匍匐着的韓月靈說道:「現在情況不明,先讓婉柔去刺探一下。」
韓月靈點點頭,十分理解,讓一個女鬼當偵察兵,這是多麼的合適。
「又是我當偵察兵。」唐婉柔翻了個白眼,喃喃道。不過,她沒有遲疑,走到一個偏遠的死角,身形忽然化為一縷粉紅煙氣隨風飄向建築工地裏面。
淡薄的粉紅煙氣順着窗戶飄入屋內,幾乎每一個房間都有一個黑衣人站崗。
到了裏面中間的一間屋子,唐婉柔忽然發覺心中一驚。只見一個個蓬頭垢面的人被關押在這裏。這些人男女老少皆有,足有二十幾個。雖然他們穿着打扮像是難民,不過臉色倒是挺紅潤,似乎生活不錯。門口則站着兩位持槍的黑衣人,神情冷酷。
唐婉柔在整個工地轉了一遍,發現二樓、三樓居然都有一間,同樣關着二十幾個人。
唐婉柔沒有動手,而是迴轉到了王輝身前,細說了大致情況。
韓月靈聽了,俏臉浮現怒容,說道:「在現代社會居然還有這種喪心病狂之輩,將人當作奴隸販賣。他們的良心都讓狗吃了,他們就沒有父母姐妹嗎?」
唐婉柔笑了笑,說道:「不論是那個朝代,社會都存在陰暗的一面,不用奇怪,還有更可怕的黑暗你沒見到過。」
王輝點點頭,說道:「不用生氣,等下我們將他們全部制住,自由法律制裁。」
韓月靈點點頭,說道:「不過,為了人質的安全,我們需要小心,別弄出聲音。婉柔,你先去拔掉外圍的眼睛。」
唐婉柔點點頭,看了王輝一眼,見後者點點頭,也就不避諱韓月靈,化一道紅色煙氣飄了過去。
韓月靈頓時目瞪口呆,她怎麼當着我的面變身,我要不要裝作很驚訝的樣子?
這時,王輝拍了拍她肩膀,說道:「婉柔是陰魂,我想你不會怕吧?」
韓月靈嫣然一笑,說道:「婉柔姐姐這麼好,我怎麼會害怕。」
王輝眼眸凝視着她,神情認真的說道:「為了配合行動,我們必須坦白,對彼此的能力有個了解。」
韓月靈心下一慌,難道他知道自己調查他了?不過,她很快恢復鎮定,笑着道:「好,我坦白。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的身份了,請見諒。我的能力是射擊,命中率99%。不過,現在不適合用槍,所以我帶了匕首。我的搏擊水平一般,只學了一段時間的軍中搏殺招式,不過對付這些人還是不成問題,不會拖你們的後腿。」
王輝沉默片刻,隨即笑道:「你果然調查了我們。不過,這也沒什麼,換了我也可能會這麼做。我們先處理掉上面的這些人吧。」
一個黑衣人正在窗口觀望,忽然一股粉紅煙氣飄來,沒入他的眉心。黑衣人知覺眼神一陣迷糊,旋即緩緩倒地。
門口的黑衣人聽見輕微動靜,過來查看,發現了地上的屍體。卻還沒得及發出驚叫,他的頸部忽然浮現粉紅煙氣,凝為一根紅色繩索,將他的脖子勒住。黑衣人奮力掙扎,卻毫無用處,發不出絲毫聲音,很快窒息而死。
同樣的事情,很快就在二樓和三樓上演,看守的人要麼是窒息而死,要麼是被粉紅煙氣迷暈。唐婉柔精通迷魂之術,那粉紅煙氣只需輕微一縷就可讓人昏睡一天。若是沒有外力刺激,就算是饑渴、排泄這些生理現象都無法令他醒來。
王輝見了,也毫不驚訝,一個凝形後期的厲鬼對付這些普通人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處理掉了眼線,他們也可以上場了。兩人輕點腳尖,身形矯健,片刻間便躍到了樓下的門口。
這時,屋內的守衛還沒擦覺,自顧自的掏出了煙和火機。
韓月靈藏在門邊,拔出綁在腿部的匕首,在黑衣人低頭點煙的一瞬間,就地一滾,眨眼間就到了屋內黑衣人跟前。黑衣人察覺,神色一驚,還沒來得及拔槍,一道寒光閃過,匕首從他的喉嚨划過。韓月靈扶着屍體,悄然放下,繼續尋找下個目標。
窗口位置,王輝悄悄微微冒頭,伸出右手,屈指一點,一道黑色指勁擊中窗內的黑衣人眉心。然後他身形一閃,抓住了即將倒下的屍體,平穩放下。要做到悄無聲息,實在是有點費勁。王輝將死者衣服拔下,給自己換上,然後光明的走進裏面的屋子。
裏面房間的黑衣人在王輝走近的瞬間,忽然察覺眼前的人面孔有些陌生,便要伸手拔槍。這時,王輝已經一指點出,玄陰真氣洞穿他的大腦。
處理掉這個人,王輝漸漸把握了節奏。這些人雖然訓練有素,不過人在遇到危險的第一瞬間就是拔槍,這是求生的本能。而這點時間已經足夠他解決掉對手。不一會,王輝和韓月靈就解決掉了一樓的敵人,解救了裏面的人質。
而唐婉柔的速度卻比兩人快多了,已經將二樓和三樓的人全部解決。不過,為了留下人證,大部分都只是被迷暈了。她得意的朝王輝說道:「還是我厲害吧,我要加工資,就加一倍吧。」
王輝翻了個白眼,這個口千萬不能開,不然以後月薪上萬,到時候自己哪裏養得起她。
韓月靈搖頭失笑,走向了這些被解救的人,了解情況。
不過,和韓月靈想的不一樣。這裏有些人居然並沒有跟他們走的意思,似乎這裏的生活比他們在外面更好。王輝略一細問,才知道這些人以為自己是要被送往香港,去哪裏打工賺錢。他們都是死刑犯、流浪漢、乞丐,香港的生活再差,也比他們現在的狀況強上百倍。
「你們走吧,反正政府已經放棄我們了,就讓我們自生自滅吧。這裏雖然住宿條件很差,但每餐都有肉,生活比以前好多了。如果被送回去,像我這樣的死刑犯就死定了。」一個紋着刺青的中年男子淡淡說道。
韓月靈頓時氣道:「你以為你們真的是偷渡去香港?如果真的是偷渡,自然有大把的人願意交錢參加,為什麼要選你們這些流浪漢和死刑犯?指不定就是賣到非洲做黑奴,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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