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那熟悉的折磨人的感覺襲來,一波空虛的感覺在身體深處叫囂,很快,因為一雙大手得以撫.慰……
睡得正香甜,耳邊猶如螞蟻在爬,漸漸地,意識越來越清晰,張開眼,對上的是一張迷人而慵懶的俊臉。
男人的俊臉上儘是柔和的表情,帶有稜角的下巴上,爬滿細小的青色鬍渣,性.感得教她心悸。一雙黑漆漆的飽含柔情的眸子,緊緊鎖着自己。
鼻息間,是他身上的成熟味道,和一股溫熱的氣息。
「醒了?」聲音沙啞,磁性十足,說完,他的虎腰動了動。
「啊?」她心頭一熱,瞪大了雙眼,「你,你居然已經……」
這*!
一大清早地趁她在睡夢裏,他就胡來,並且得逞了!
男人得意地笑了,低下頭,換來她的驚呼。
「韓太太,用這樣的方式叫醒你,還滿意麼?嗯?」她昨晚睡着前,對他命令過,不許他比她早起的。他早就醒了,一直盯着她的睡顏看,由最開始的純情地注目,漸漸地,受晨間的影響,就動起了色心。
「你,你……韓遇城!叫你*真是一點沒錯!韓*!」她又氣又羞,說話時,鼻孔外張開,呼出熱氣。
全身都已經融化了,閉着雙眼,感覺那麼清晰,心口癢着,撓着。
「不滿意?」他邪笑着問。
「滿意!」她連忙道,生怕他走開,抬起頭,主動吻住他……
——
短暫地恩愛一番後,韓遇城去做了早餐,上午不用上班的何初夏,穿上了他的白襯衫,和他共度溫馨的早餐時光。
「崔女士和她相認了嗎?」她狼吞虎咽地吃着蔥花餅,邊問道,兩腮塞得鼓鼓的。
韓遇城點頭,「昨晚,崔女士又去了,何初微和她相認了,崔女士的目的是,利用何初微對付我!」
他冷哼道。
穿着白襯衫打着黑色領帶的他,看起來睿智、迷人。
「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她們說的每句話,你都聽得清清楚楚!你怎麼會想到這一招?」何初夏揚聲道,覺得他這麼做很妙。
韓遇城並不覺得這一招有什麼好的,「也是不得已的辦法,我現在,很想立刻跟何初微翻臉!」
提到何初微,他的表情沒那麼溫柔了,臉上閃過一絲狠意!
「不行!你一定要沉住氣!不能功虧一簣,這樣多好啊,她們母女想算計什麼,你都能知道!」何初夏連忙道。
「我是心疼你!明明是我韓遇城名正言順的老婆,卻不能光明正大地跟我在一起!」他沉聲道。
「現在的分離,是為了以後更好的團聚嘛!我沒事的,十二年都能熬過來……不在乎這一星半點的時間,最擔心的是你,何初微病房的監聽器,你要保護好啊……」
「這些你不用擔心,我用的都是軍方最新的間諜儀器。」說着,他沖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要保密。
她只覺得好神秘,沒有細問,也不知道他的這些東西都哪來的。
她吃飽後,剛走到他身邊,韓遇城聽到了手機鈴聲,立即起身,響的不是餐桌上放着的這部手機,另外一部。
她才知道他有兩部手機。
很神秘似的,他去了衛生間才接電話。
「x,崔女士要對,何初夏,下手!」機械化般的女聲傳來。
韓遇城站在洗手台前,放在枱面上的左手,手指按緊了台面,指節泛白,表情陰沉。這老妖婆是不是懷疑他與何初夏是在演戲了?不然,對她下什麼黑手?!
他懷疑崔女士是想試探他!
「我知道了。」他沉聲道。
對方沒有多餘的話,迅速掛斷。
「你跟誰打電話呢?神神秘秘的!」見他出來,她撅着嘴問。
「肯定不是小三!」他玩笑道,「你最近都是夜班?」
她搖頭,「是小夜班,和大夜班是有區別的,下午上班,晚上九點下班。除了兩台手術是白天,其它都是小夜班。怎麼了?」
「夜裏下班你就別往公寓跑了,醫院沒有宿舍?搬過去住!」她若出事,他怎能不救,最好是,她不要出事,但是,他的人又不能大張旗鼓地保護她,崔女士會起疑心。
「醫院哪有醫生的宿舍,不過,如果太晚的話,我一般會借住實習生的宿舍!你不放心我啊?我們演戲演得這麼逼真,他們不會懷疑的吧?」
韓遇城點頭,不想給她帶來恐慌!
他是被她趕着去醫院的,一再叮囑他要去做檢查,韓遇城答應她,會去檢查,但不是華仁,他得悄悄地做,以免崔女士知道。
——
何初微正在把.玩那隻鐲子,見韓遇城進來,立即塞進了枕頭底下。
他看見也裝作沒看見,喊何初微吃早餐,早餐都是外面最差的小攤上買的,他都騙她說是他親自做的,何初微明明覺得難吃,還得裝作很好吃,討好他。
看着上鹼過多的黃色的包子,她皺眉。
「怎麼了?這包子是我手工做的,沒有用任何增白劑,純鹼發酵,沒賣相,但很健康。」韓遇城說着,拿着包子往她嘴裏塞。
何初微張口含.住,好難吃啊!
剛吃一口,感覺食鹽攪拌不勻,她吃到了一小塊鹽,皺着眉,咸死了,就如同吃米飯突然吃到了沙子,膈應得難受。
以前沒吃過韓遇城做的飯,當然不知他的廚藝。
「不好吃?」韓遇城柔聲問。
「唔……唔……」何初微連忙搖頭,嘴裏塞得滿滿的,忍着吃完,一副不好吃也要吃完,很愛他的樣兒。
心裏卻沒忘記,答應親生.母親要對付韓遇城的。
何初微復健的時候,韓遇城故意鬆開她,她沒少摔跤,她雙腳明明能走路了,還裝作不能走,讓他抱。
——
韓遇城抽空去朋友的私人醫院,做了核磁共振檢查。
何初夏很快收到了韓遇城匿名寄給她的檢查報告單,看着核磁共振圖片,和醫生的診斷說明,確定他並沒有大礙,小.腿的骨骼還在生長中。
她鬆了口氣,韓遇城應該不會做假吧?
小.腿的照片和他在華仁拍的片子大體上一致,腦部的也相似,但顱內沒有任何陰影區,內臟檢查也沒什麼問題。
她不放心,拿了片子去找杜墨言了。
杜墨言一直相信,她和韓遇城沒有真正決裂,看到她還在關心他,更證實了自己的判斷。
「從片子上看,沒任何問題。當年他顱內出.血沒有5毫升。」杜墨言沉聲道,坐在病房沙發里,正在看醫學雜誌。
他的手術時間已經定下了,指名讓何初夏給他做,不然,他不肯做。
「也許是我多慮了!你當初執意要離職,是不是早就發現自己有這病了?」穿着白大褂的她,站在一旁,看着仍然外表冷酷的杜墨言,淡淡地問。
不知他怎麼把林曉給罵走的,聽說她兩天沒來了。
「無可奉告。」杜墨言酷酷地說道,何初夏撇嘴,聳聳肩,默默地出去了。
剛到外科辦公室,宣傳部的主任在,給每個人的辦公桌上發了宣傳單。
「許主任,這什麼呀?」她疑惑地問。
「小何啊,這沒你的事兒!我這走的是形式,咱院裏捧你還來不及,是捨不得把你送去支援西部開發的!」許主任揚聲道,走到她身側,小聲道:「這都是內定好的,八成讓徐白或是周天去。」
她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徐白和周天進來的時候,她沒多嘴。
晚上九點下班,周天今天沒纏着她,她一個人從醫院的正門出來,最近小心謹慎,從不走側門,也從不走小路,連出租車都不打,都是乘地鐵或是公交。
不想給韓遇城添任何麻煩,保護好自己,就是對他最大的幫助吧?
「四嬸!」韓翊,站在明亮的路燈下,穿着西服,內搭白襯衫,沒打領帶,一臉邪痞的他,右手食指轉着車鑰匙,左手插在褲袋裏。
何初夏見到他,沒給他好臉色,韓翊給她的感覺是,既不是好人,也絕不像壞人。
但是,他現在是向着崔女士的,能不知道她和韓遇城的恩怨?能不幫助崔女士?
對他,只能繞道走。
「我不是你的四嬸!醫院病房裏的那位才是!」何初夏嘲諷道,說着,繞開他。
韓翊連忙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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