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覺得頭疼的得厲害,而且我覺得有點身子有點着涼的感覺,同時我的手好像觸摸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很柔軟,很有彈性的那種。
「啊,你這個流氓。」一聲驚慌的聲音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我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全部的意識就清醒過來了,趕緊一看,也是嚇傻了,我全身上下就穿着一件內褲,此刻我和一個女人一起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女人身子光光的,「你,你是誰啊?」我馬上問道。
「你這個混蛋,流氓。」面似桃花的女人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憤怒的喊着,然後眼睛深紅,都要哭出來了,「你敢猥褻我,你,你不是人。」
我有些懵逼了,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啊?等一下,我記得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在這裏等露露,然後露露來了之後,我和她喝酒,接着我就被下藥了,露露應該是趁着我去抽屜拿錢的時候給我下藥的,但為什麼醒來的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好,這個女人明顯比露露更加有風韻。
在我還是懵逼的時候,嘭的一聲,有人一腳把我辦公室大門踢開了,我扭頭一看,臉微微變了一下。
劉彪,劉彪帶着三個手下走了進來。看見這個女人的時候,衝過來就是給這個女人一巴掌;「桃花,你這個賤人,你居然背着我勾引這個癟三。」
這個叫桃花的女人立即捂着被打的臉,求饒說;「阿彪,不是我勾引這個癟三的,他猥褻我,昨晚上他喝醉了,我好心關心她,誰,誰知道,他,他居然對我那個,嗚嗚嗚。」說着,大聲的哭起來。
「陳三,你真他媽的有種啊,我的老婆你都敢上。」劉彪指着我的鼻子。「你有種,你真他媽的有種,勾引嫂子,睡大哥的女人,牛筆啊。」
我炸開了一樣跳起來,這個叫桃花的女人是劉彪的女人?我草,,我趕緊說道;「誤會,彪哥,這是誤會啊,我也不知道大嫂怎麼就睡我沙發的。」
「呵呵,捉姦在床,這還誤會。」劉彪罵道,「你當我是瞎啊,桃花啊桃花,你昨晚上打電話給是說不回來,在你朋友家裏,呵呵,原來是和癟三好上了,喜歡年輕的小男人了。」
桃花哭着說;「彪哥,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啊,是陳三強行帶着我進來的。」
「陳三,你勾引嫂子,你會死得很慘的。」劉彪抓着桃花的頭髮,拖了出去。
「小子,真傻比啊,彪哥的女人你都睡了。」
「等着刑法伺候。」
「真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
三個彪哥的心腹打手對我冷言冷語的,然後一個個的出去了。
這是他媽的誤會,這是他媽的被陷害了,我站起來,穿上衣服褲子,很快的,耳釘男也走進來了。
「陳三,出什麼事情了,我剛才看見劉彪抓一個女人的頭髮怒氣騰騰的出去了。」耳釘男奇怪的問道。
「出事了。」我的聲音還是勉強的冷靜的說道。然後說了下關於昨晚上的事情。
「我草。」耳釘男瞪眼看着我。「你不是和露露在一起的嗎?怎麼最後變成桃花了?桃花確實是劉彪的老婆,雖然就是是一個小老婆。」
「我這是被下套了。」我咬牙的說道,「露露這個賤人給我下藥了,然後打電話給劉彪,劉彪再讓那個桃花過來睡我。」
耳釘男問:「不是你睡她的?」
我說:「是她睡我的,我被陷害了。」
「現在只有兩個辦法。」耳釘男的臉前所未有的嚴肅和鄭重,「第一,找到露露,第二,證明你沒睡過劉彪的女人。」
「我馬上給露露打電話。」我說着拿出手機給露露打電話,兩秒鐘之後,我說,「她關機了。」耳釘男說;「這下麻煩了,她一定是躲起來了,我們不會這麼輕易找到她的。」
我呼出一口氣,劉彪給我下了這麼一個圈套,為的就是弄死我,光明正大的弄我。因為他忌憚依然姐的背後的那個干爺爺,不敢公然的對我,所以才導演了這麼一齣戲,讓我睡了他的女人。
在道上混的,睡了大哥的女人,這是什麼概念?絕對要被弄死的節奏啊,不管是同行看不起你,鄙視你,搞不好會一起聯合起來砍我的。
我此刻額頭上汗水都出來了。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啊。」我召集的站起來,來回的走動着,我開始有點焦急不安了,因為這個圈套,真的是太過完美了。
我不應該相信露露的,麻痹的,怪不得說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是不能相信。露露背着我下藥,我當時也是過於裝比了,沒什麼防範她,現在好了,被弄了。我給自己一巴掌:「陳三,你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耳釘男說;「這個時候打自己於事無補,你先給依然姐打電話,看她能不能保你。」
我馬上說道;「對,對,我先給依然姐打這個電話。」
說着我拿手機給依然姐打電話。
依然姐很快接接我的電話。
「依然姐,我出了點事情。」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被劉彪下套了,睡了他的女人。」
依然姐的聲音還很平靜,似乎恢復那種冷漠的氣質:「你說,你睡了劉彪的女人。」
「依然姐,我不是故意的,是被下藥了,昏迷過去的。」我說。
「我知道了。」
我一聽這個話,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是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呢》
畢竟,之前我對依然姐有點耍流氓的?
她不會不相信我的。
要是連依然姐都不相信我的話,我這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乾淨了。
「我相信你。」依然姐對我說道。然後掛了電話。
「依然姐說什麼?」耳釘男見有些傻乎乎的問道。
「她說相信我。」
「那就好了。」
我說:「可是,就這麼一句話就成了?我保證現在四海幫的人都知道我睡了劉彪的女人了,這下慘了啊。」
耳釘男還是有點安慰說:「沒事,有依然姐保着你,劉彪不會弄死你的,不過。」
嘆息一聲,耳釘男接着說;「先走一步算一步。」
這個時候,茂名走了進來,看我的表情很奇怪,我知道森林酒的人也聽說我誰了劉彪女人的事情了。
「1點鐘,我們要祭拜東升哥。」茂名說。
我差點忘記了,東升哥離開了,得要祭拜他,給他上香。
「我知道了。、」我對茂名說道。
茂名走後。
我去洗漱了一下。
耳釘男說道;「我估計總部的人也會下來的,劉彪一定會把你的事情告訴總部的人,你這個時候,要去祭拜東升哥的話,只怕。」
他沒有說下去。
我堅定的說道;「哪怕是斷了雙腿,我都要去給東升哥上香,送他最後一程。」
耳釘男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就是這麼一說,走,出去吃點東西。」
我和耳釘男出了辦公室,果然和我預料的沒有錯,很多森林酒的人一個個看着我,表情要多怪異就多怪異。表情不屑,冷笑,鄙視,還有厭惡,當然了,這些人膽子也大了當着我的面閒言閒語起來了。
我本來想上去教訓一些個傻比玩意的,但耳釘男按着我的肩膀,叫我不要衝動。
我和耳釘男出了酒,來到了一個賣早餐的早點,要了兩籠小籠包。
「哈哈,癟三,你他媽的真有種啊,睡了我小媽。」一輛小車停下來,車裏的人就對我叫着。
我扭頭一看,又有一個蹦躂出來的傻比,連吃個早餐都不能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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