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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戲院再次失火,許貫武會怎麼處置呢,是選擇繼續退讓還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呢?
敬請期待!
「什麼?!」許貫武大吃一驚,上個星期的縱火案還沒有破,這個星期又燒了一家?
「京都戲院着火了,你快過來看看吧。」電話那邊的人焦急地說道。
「好,我馬上就過去。」許貫武掛了電話,大步跑出了酒店。
許貫文、洪京寶、麥佳等人還站在路邊,一輛輛的叫出租車送兄弟們回家,見許貫武風風火火的從酒店裏跑了出來,不僅全都吃了一驚,「許先生,出什麼事了?」
「大哥,京都戲院着火了!」許貫武急促的說道。
「什麼?!」許貫文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好像被雷擊的蛤蟆一樣。
「京都戲院着火了?」洪京寶等人也嚇了一跳,連忙把還未走的兄弟攔住,「許先生,我們跟過去,先看看情況再說吧。」
許貫武此刻心急如焚,點了點頭,帶着洪京寶、許貫文、麥佳以及七八名武師一起趕往火災現場。
此次失火的京都戲院位於香港島銅鑼灣,同樣是位於熱鬧繁華之地,分為四間影廳是當地最著名的龍頭戲院。
得知它被人縱火,許貫武焦心的不行,一路之上。頻頻催促保鏢加快速度。
「二弟,不要那麼激動,消防員應該在現場搶救了。我們早到一會兒晚到一會兒,不會有什麼影響大局的。」許貫文見狀連忙勸解道。
「是啊。許先生,車開太快,傷到人,就更加不好了。」洪京寶也勸道。
許貫武點了點頭。用力地呼了幾口氣,「聽大哥的,開慢一點,穩一點。」
保鏢點了點頭,十幾分鐘之後,眾人就來到了火災現場。
離老遠,就已經看見火光沖天,樓下停了七八輛救火車,幾道高壓水柱滅火。現場真的亂作一團。
許貫武等人下了車直撲救災現場。剛到警方封鎖線。就被在場的警員拉到了一邊。
「你就是輝煌院線的老闆?」一位警官問道。
「不錯,我就是。我想問一下……」許貫武點了點頭,正要詢問失火的情況。
卻見那警察擺了擺手。「請跟我過來一下,這裏有幾位員工。請你辨認一下。」
許貫武心裏一驚,隨着警察來到不遠處的警車旁,就見十幾名護衛員正坐在地上。
一見許貫武過來,那些護衛員連忙站了起來,「許先生!」
許貫武成立護衛隊,對旗下物業、公司進行巡邏時,曾經給他們見過幾次,訓過兩次話。依稀還記得一些人的模樣。
此刻見他們個個臉色慘白,身上衣服都有褶皺,沾染了不少的灰塵,不禁皺了皺眉頭。
「警官,他們這是怎麼了?」許貫武疑惑的問道。
「半個小時前,有一群歹徒手持刀具,撬開門鎖闖進大廈,並且將這些護衛員統統捆綁起來,拖出大廈然後又潑上汽油縱火。」警官介紹道。
許貫武聽得渾身直打顫,明火執仗闖進大廈之中,再將人捆到大街上,然後縱火燒房子,實在太明目張胆了,實在太肆無忌憚了。
「阿sir,這到底是誰做的?」許貫武厲聲問道。
「這個我們現在還在調查,許先生,你最近有沒有跟人結怨?」警官詢問道。
「有,就是毒梟馬氏兄弟。」許貫武肯定的說道,「他們之前就曾經勒索過我,上個星期還燒了我一家影院,這些情況我早就反映給你們警方。但為什麼事隔多天,你們警方沒破案不說,現在又讓他們燒了我另一家影院?你們警方到底怎麼辦事的……」
許貫武越說越激動,忍不住就要飆粗口罵人。
「許先生,你先不要激動,這個情況我們會核實的。」警官臉色尷尬的說道。
「哼!」許貫武知道警方所謂的核實,無非是一種託詞而已。
對於像馬氏兄弟這樣馳騁黑白兩道的人物,警方就算派人去與人家核實,人家也不會賞臉接見他們。
懶得同警方再打官腔,許貫武冷哼一聲,快步走到護衛員跟前。
「老闆,實在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護衛隊長低着頭認錯道,「他們衝進來的實在太快了,而且足有四五十個人,每個人都拿着大片兒刀,一進來就把刀架在了我們脖子上。」
「算了,這件事不怪你們。」許貫武擺了擺手。
他知道馬氏兄弟的厲害,人家那些手下都是混黑的,個個殺人不眨眼睛。這些護衛員不過是尋常百姓,防個賊防個火還行,怎麼夠膽和那些亡命之徒火拼。
再者每月工資還不到一千塊錢,許貫武也沒奢望這些人會為這點工資跟人拼命。
聽許貫武這麼說,這些護衛員既感動又有些不安。感動的是許貫武沒有追究他們的責任,沒有埋怨他們干拿錢不辦事;不安的是會不會人家其實已經生氣之極,卻不想同他們這些人發火,只等明天一起芹菜炒魷魚?
今年雖然經濟復甦,工作比以前好找了,但是像護衛員這種活計輕鬆,每月又有近千塊工資的工作還是比較難找的。這些人自然不願意自己失去這份工作了。
「許先生,我們……」護衛隊長踟躕着說道,想再探探許貫武的心思。
「什麼都別說了,你們受了一場驚嚇,今天還是早點下班。回家喝碗定驚茶,早點上床睡覺去吧。」許貫武擺擺手道。
「呃……」隊長話說到半路,就被許貫武給攔住了,只要將未說完的話咽進了肚子裏。惴惴不安的帶着大家下班回家。
「隊長!」剛要走。許貫武又招呼一聲,把眾人攔住了,「今天受驚的同事,明天去公司領份壓驚的利是。這點小事兒。過去就過去了,大家別放在心上,今後繼續努力工作吧。」
「謝謝許先生!」隊長滿心歡喜的應了一聲,帶着隊員們下班回家了。
「隊長,許先生這麼好的人,是誰跟他這麼過意不去啊?」
「是啊,真是沒人性啊!上個星期就燒了一家,這個星期還燒。簡直要把人趕盡殺絕嘛。」
「別多嘴了,沒聽見傳言麼。老闆得罪黑x會了。今天人家不想把事搞大。還把我們拖了出來。下一次就直接潑汽油點火了。到時候我們這些人全都成瓮中之鱉,燒成炭灰兒了。」
「別嚇唬人啊,不會那麼恐怖吧。要這樣的話。這份工作我可不敢再幹了。我家就我這麼一個兒子,如果被人砍死了。那我爸媽誰來養活啊?」
……
一群護衛隊員七嘴八舌的說道。
「咳!生意剛剛做起來,就碰上了這種事。這香港真沒有好人生存的地兒了。」許貫文聽了護衛隊員的話,不禁長嘆了一聲道。
「許先生,別生氣,事情總歸是向着好的一面發展的。」麥佳勸解道,「以前美國荷里活,也有一些黑x會滲入,在那裏搞風搞雨,但現在卻全都規矩了。」
「是啊,許先生,不用怕。他們敢再來的話,我三毛第一個沖。」洪京寶拍着胸膛叫道。
「千萬別,有事你要先躲。你的價值可不在和人拼命上。」許貫武走到跟前,一拍洪京寶的肩膀道。
「許先生,你沒什麼事兒吧。別為這事兒犯愁,火馬上就要被救下去了。」洪京寶指着遠處還在冒火光的大樓道。
「我不是擔心這場火災,我擔心的是,像這種事兒還要發生幾次?」許貫武狠狠一拍車頂道。
聽他這麼一說,眾人全都低下了頭。
雖然他們能在熒幕上對那些壞蛋嬉笑怒罵,將他們打得一敗塗地,極盡奚落嘲諷之能事。但現實生活中,面對這些暴徒,卻也難免膽怯。
「二弟,不行的話,就退一步吧。我們目前鬥不過他們的。」許貫文勸解道。
上次火災雖然保險公司賠付一筆資金,但是距離公司的損失還是有段差距。這次再遭受一次火災,公司還要再損失幾十萬。
而且火災頻發之下,觀眾心裏也會有陰影,鬧個兩三次,今後還有人敢來影院看戲嗎?
「我打死不退!」許貫武吼道,「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我也絕不會退縮。」
「唉!」許貫文見狀,不禁長嘆了一聲。
「許先生,我們想請你做一份筆錄。」剛剛那位警官又走過來說道。
「做什麼筆錄?」許貫武隨口問道。
「是關於火災之前,你的所有行程的記錄。」警官解釋道。
許貫武聽了不禁睜大了眼睛,「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自己縱火啊?」
「不是,許先生,我們警方需要全面調查這次縱火事件,在沒有得出結論之前,涉案之人都有嫌疑。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好麼?」警官擺擺手道。
許貫武越聽越氣,「我現在大樓被人放火燒了,你們反而懷疑我自己縱火?你們警方就是這麼辦案的?你們收我們那麼多稅,就是這麼為我們服務的?你們花納稅人那麼多錢,出了事,反而懷疑到苦主身上,你們就是這麼回報我們這些納稅人的嗎?馬氏兄弟明明有嫌疑,你們不去問他,反而來問我……」
許貫武一邊拍打着汽車頂一邊大聲罵道。
「許先生,許先生,別那麼生氣,冷靜一下。」洪京寶見許貫武情緒如此激動,連忙抱着他把他拖到了一邊去。
許貫文雖然知道這是警方辦案必須的流程,但是被人在這時候追問調查,心裏也實在膈應的不行,一貫好脾氣的他也懶得給警察好臉色,鐵青着臉走過去安撫二弟去了。
那位警官拿着紙筆在那裏站了片刻,見也無人來理自己這茬兒,只好苦笑一聲向總部請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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