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認真的看着這兩幅壁畫,剛進來的時候,他也只是大略的看了看這大殿裏的畫,輕易的就把這兩副畫忽略過去了,現在看了這大門封印的介紹,再仔細一看,總算是明白了這兩幅畫說的是什麼了。
大門左側的那副畫上,明顯是兩個族群的戰鬥場面,一群金光閃閃的金人,以及一群明顯施展着水系法術的人,正混戰在一起,其中有個女人,她的身體周圍,無數條水藍的飄帶飛舞,周圍老大一片,無人能近。
那明顯就和千葉,和她使用千葉刃戰鬥時的樣子何其相似,只是那份強大的神韻,自然不是現在的千葉能比的。
而另一幅畫面上,一個葫蘆在天上,直接將整座金城都吸了進去,同時跟着進去的,還有千葉。
畫面雖然簡單,事情的真相大概就明確了,金人戰敗,被連人帶城的收進了葫蘆里,而水鏡仙子,也作為封印的關鍵,犧牲了自己,將幾萬金人封印在了葫蘆里,那這樣看來,解開封印的關鍵,不在於這扇門,而是整個葫蘆,以及千葉了。
至於千葉,那就有些奇怪了,她是不是水鏡仙子呢?或者,還算不算完整的水鏡仙子呢?這個問題,着實不好回答。
事情既然已經明了,也沒什麼值得繼續探索的了,正在他打算帶人魚們出去,先問問千葉情況,再回來處理時,一股強大的神念瞬間襲來,他根本沒來得及阻擋,那股神念就已經鑽進了他的腦海,跟着,一個聲音在他的腦中響起:「鎮天葫蘆的擁有者,切記,不要告訴我的分神,這裏的情況,封印多年,我的意志已經嚴重衰退,才分出了分神,讓她離開這裏,以絕了我退出的後路,除非你能確信,有了十足的把握對付幾萬金人,切記,不要讓我的分神回到這裏,切記!」
這聲音是一個女人的,清脆而優雅,完全不像千葉那份破破爛爛的難聽聲音,王治心中震撼,如此強大的神念,都說自己嚴重衰退了,真不知道她鼎盛的時候,是怎樣強大的一個存在,王治還想跟她說點什麼,可那份神念已經消失無蹤,等他朝封印的門看去時,那裏的影像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一個黑洞洞的,完全看不見內在的深淵。
王治嘆了口氣,看向周圍,發現三個人魚還在研究大殿裏的情況,看來剛才的神念只是對自己專門說的了,他整理了一下思緒,大概明白了,這水鏡仙子,和千葉之間,或許有些像師傅戒身,但更多的應該像是宮枼的狀態,一個原本強大的意識,被強制分開,變得弱小,看似虧了本似的,可這其中的玄妙,王治漸漸的有了一絲明悟,她們,這都是在強行突破天地規則的局限,走出一條別人沒有走過的陌生道路。
收拾了一下心情,王治考慮了一下怎麼安置這三個人魚,這鎮天葫蘆顯然有些不合適了,這裏面雖然龐大,可是沒有生機,要是自己忙得忘了,還真有可能把他們餓死在這裏面,那自己這個救命恩人,就徹底變成惡人了。
至於浣花嶺的話,東湖看來也不適合,那裏面畢竟是淡水,而且是流動的水,想來想去,也只有隱界裏面稍微合適一點,又適合將他們暫時藏起來,王治之所以收留他們,多少還是有些私心的,如果華夏修真和光輝島真的打起來,這三個人魚或許可以分化不少鮫人,不管用處大不大,有總比沒有的強吧,反正自己也沒什麼損失。
考慮好了去向,他還得先去徵求一下宮枼的意見,雖然隱界確實是自己的地方,可人家宮枼在那裏住了那麼久,把那裏打理得也井井有條,問問總是對的。
不過,自打那一晚,差點釀成錯誤之後,王治多少還是有些想避開宮枼的心思,他在心裏,還是覺得自己褻瀆了人家,好端端的一個仙女,差點就被自己真的摘了下來,看來想要當一個徹底的壞人,王治同志的修煉,還是沒有到位啊。
他給三個人魚交代了一下,先回到浣花嶺,在廚房裏收羅了一大堆吃的,直接抱着就來到了隱界,宮枼倒好,正在中間的湖裏洗澡,洗得那是一個優雅柔和,見着王治進來,也不着急,繼續慢悠悠的搓着。
王治真沒想到,突然闖進來,會看到如此香0艷的一幕,慌忙的一轉身道:「對不起,那個,我不是有意的。」
宮枼卻絲毫不在乎,繼續撫動着水花道:「沒什麼對不起的,一具已經死了幾千年的身體而已,何必如此大驚小怪。」她這話,居然還帶着一縷縷失落的感覺。
王治覺得奇怪,轉身看着她,她既然都不在乎,自己也沒裝君子的必要,他抱着吃着來到湖岸邊,坐在她的衣服旁邊道:「你怎麼了?感覺不高興似的。」
雖然心裏強制着想讓自己鎮定,可親眼見着宮枼如此優美的樣子,他的身體還是不可抑制的起了反應。
宮枼看着他難受的樣子,臉上終於掛上了笑容,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就那樣赤-9條條的在他身邊坐下道:「我是在傷感,那天你居然能忍住,毅然的離我而去,本來呢,我是仙子,而你只是一個半隻腳邁入仙神境界的修真,看似我虧了,可你走了之後,我反過來一想,才想明白,在這裏的,其實只是一具兩千多年前的死屍,而你才是正值蓬勃生長的黃金時期,我們若有什麼,反倒是你吃虧了。」
宮枼如此大膽,實在出乎王治的意料,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上上下下,把她身上的秘密都給看完了,不得不說,王治覺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要不是手裏還抱着一堆吃的,他真的會直接撲上去,把她摁在草地上的。
他努力的吞了口口水:「不是,我不是那麼想的,我就是覺得,不能,不能褻瀆了你,如果……」他用力的往後坐了一下,以讓自己那難受的下半身稍微舒服一點:「如果,如果我們真的發生了什麼,那,只怕也不是友誼或者別的什麼,頂多就是被欲-=望支配罷了。」
宮枼看着他難受的樣子,呵呵笑了起來,那一對小白兔,隨着她的笑聲,不斷的跳動,王治的手,死死的抓住手裏的一支飯盒,整個飯盒都被他給捏變形了,若這女人不是宮枼,是別的哪個女人,他早一把抓過去了。
宮枼笑過了,這才輕盈的抓起衣服,披在身上道:「不錯,你的境界的確提高了太多,再不是第一次見到那樣淺顯的小修真了,說吧,今天過來找我幹什麼,不會是想跟我一起共進晚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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