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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兒子都在人家手上做人質,劉武圖此時已經知道,在這場陰謀爭鬥中,自己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火玩大了,不但燒了自己,還連累了家人。全//本\小//說\網//
不過有一個疑惑讓他在心中一直耿耿於懷,杜海生是如何發現自己的破綻,隨後折返回來的,這一去一回,中間也不過半個時辰而已。
不過,他又想到了王明哲,表情突然變的古怪,似乎透着一絲冷笑。
王胖子那邊只要能得手,到時候過來支援自己,哼哼,憑藉着那些殺手手中的武器,到時候誰輸誰贏還指不定呢。
可,現在的問題是王胖子他們到底什麼時候能來。
時間已經過去良久,王胖子那邊也只需要一把火的問題,就算是怕估摸着也應該早爬過來了,這樣一想,劉武圖冷笑消失,心裏更加沒底了。
杜海生替魏天工把把脈,片刻之後,淡淡一笑,知道他只是受了一些內傷,調養幾天便無大礙,倒是申龍元,雖然他表面上看似無事,但傷筋動骨一百天,被元東山狠狠揍的那一下,現在看來沒事,但過了今晚,一旦疼痛襲遍全身,卻是生不如死,即便是他身體再過強悍,沒個十天半月的也別想傷愈。
將眼前的事情都給安置好,杜海生轉過身來看了眼此時正坐在地上表情古怪的劉武圖。
其他的都已經擺平,剩下的就是該如何處理這個陰險奸詐的傢伙了!
「怎的,六大老闆此時還有閒心坐在地上看月亮?」
杜海生走過去,玩味一笑,話語極具諷刺意味的挖苦道,他可不會自大到能將劉武圖這樣的渣滓給氣的吐血而死。
對於一個無知加無恥的卑鄙小人來說,臉皮厚的比城牆不止百倍,想要惡言將他們中傷,還不如直接拿把刀子捅進去來的乾脆。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說的便是劉武圖這類人,他們連女人都敢殺,還有什麼不敢去做的,當真是不要臉的猥褻典範。
劉武圖聞聽,冷笑兩聲,反問道:「今天的月亮大麼?」
杜海生萬萬沒有想到這傢伙會給自己來這麼一句,禁不住愣怔片刻,隨即臉一沉,怒聲大罵:「大,大你個頭,草了,說,今天這筆賬,咱們怎麼算?」
「哈哈,姓杜的,怎麼算?我現在人在你手上,老婆和孩子也被你給綁了,想要怎麼算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情麼,問那麼多無用的東西作甚?」
劉武圖哈哈一笑,此時倒是表現的很灑脫,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他深知,王胖子不來,自己今天就已經徹底栽了,於其唯唯諾諾讓眼前這小子看扁,還不如灑脫一點來的痛快。哪怕死,也得死的轟轟烈烈,想着,暗中觀察了此刻站在店鋪外邊的一對母女,心中不禁唏噓,真是損了夫人又折兵。
杜海生聞言,不覺一笑,:「倒是挺有骨氣,一個陰險小人,只會在背後算計人的角色,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裝出一副高風亮節的模樣,若是說一個街上的乞丐如此老子還覺得是個爺們,像你這樣的,只能讓老子嗤之以鼻,跟那些當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的沒有任何區別。」
劉武圖此時表現的一副大義凜然,絲毫不將生死放在眼中的模樣,倘若換成於闡,付紅這些人,或者敬佩對方臨死之前還如此談笑自如的英雄氣概,或者看店鋪外邊那母子倆可憐,心生憐憫之下,指不定便將這個陰險奸詐的小人給放了,當然,這也是劉武圖此番舉動的一個目的。
杜海生畢竟是重生過來的人,雖然他自打出生便在一個規矩等級極為嚴格的家族接受良好的教育,甚至後來當了兵,一帆風順,在部隊的日子,可謂是風光無限,用如日中天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但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善惡忠奸,善惡忠奸俱全,這勾心鬥角也自然是不會少的。
家族雖然表面上團結,但暗中爭鬥也是風起雲湧,即便是在部隊,裏邊的勢力鬥爭也絕不亞於社會上,自然,杜海生見得多了,這些也全看透了。
劉武圖心中的小九九怎能逃過他的眼神,可惜他今天遇到的不是於闡,胡蝶等人,而是自己,一個二十一世紀重生回來的一代兵王,這個世界的梟雄。
「好,姓杜的你當真是心狠手辣不留一點情面,我若是知道這樣,絕不會和你這麼一個瘋子作對。」
劉武圖見自己心中的盤算被對方識破,對方根本是嗤之以鼻,禁不住眯着眼睛,重重的點點頭,心悅誠服的回道。
「現在說這一切還有何用,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一切都太晚了。」
「我死之前,有一個問題想問,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劉武圖現在已經徹底死心,做大事者,心狠手辣,雷厲風行,殺伐果斷,方可成為一世梟雄,再觀眼前這小子,以後絕對是上海灘甚至民國的一代梟雄。
今天這一次爭鬥,他算是輸的心服口服,不得不說杜海生的功夫乃是絕頂,又心思通透,縝密無間,為人圓滑,跟他比,自己還真不是對手。
饒是如此,劉武圖也不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越是強大的對手,他越是感不安,晚上躺在被窩裏也睡不踏實,尤其是像杜海生這樣的人,一旦給他足夠的機會,便是那池中的金鱗,一遇到風雲變化作一條龍,再想阻擋他前進的步伐無異於痴人說夢,雖然現在自己身陷囹圄,但初衷未改,倘若今天大難不死,有朝一日他定要再次密謀將杜海生這個心腹大患再次剷除,兩人本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劉武圖也說不清道不明,就是希望自己能夠親手將眼前這小子給弄死才算了結,原因?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何如此恨杜海生,或許從開業典禮那天,這件事就如影隨形的烙在了他心中,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現在,他要利用足夠多的問題來拖延時間,等待王胖子的支援,只要拖着他,就有希望。
劉武圖的腦子中不止一次的祈求王胖子,你他媽倒是快點來啊,再不來,老子便要真的掛了。
杜海生面無表情,冷哼一聲道:「呵呵,就憑你陰陽道人的智慧,也有想不通的地方?」
「你,誰告訴給你老子的外號的?」
劉武圖平生最討厭別人這麼稱呼自己,雖然他長的足夠陰陽,說話足夠陰陽,變起臉來整個一陰陽轉換的典型,卻沒有人敢當面如此叫他。
所以,當杜海生喊他陰陽道人的時候,劉武圖臉色一沉,絲毫不懼怕對方的強勢,瞪着一雙銅鈴般的眼睛厲聲質問道。
「這倒不是你費心的事情,即便我說出來是誰,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帶一群人去將對方給滅了麼?」
「好,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今天老子一敗算是服了,將來上海灘甚至這整個民國,你若不成一世梟雄,全當我這雙眼睛看瞎了人。」
劉武圖陰着臉咬牙切的點點頭,道,後邊對眼前這年輕人的讚賞倒是發自肺腑,敵人歸敵人,放下敵人不說,對方的本事足夠他用來敬仰。
能夠跟杜海生做敵人,劉武圖深知,就算死,也無憾了!
杜海生一擺手,道:「廢話說少,你這些讚美的語言還是不要對我說了聽着噁心,說吧,你有什麼問題。」
劉武圖聞言,見人家根本不稀罕自己的讚美之詞,不由得啞然失笑,隨即臉色一變,繼而問道:「你沒有去七號倉庫?」
杜海生一笑,道:「自然沒去!」
「哈哈!」
聞聽此言,劉武圖禁不住仰天大笑,:「姓杜的,你百密終有一疏,看來笑到最後的不是你,而是我,哈哈!」
當聽到杜海生說自己並沒有到過碼頭之後,劉武圖終於將心中的大石頭給放了下來,他早就調查過看守七號倉庫的那些人,俱是一些烏合之眾,以前在碼頭幹些體力活,掙一些辛苦錢,甚至其中還有幾個不學無術的地痞流氓和小混混,這些人中張子涵,貼住,陳東三人他也算是認識,對他們也算是知根知底,在他眼中,這些傢伙有個屁的功夫,雖然平日裏扛包,有個把子力氣,打起架來也是兇狠,但也得看跟誰比。
跟一些普通老百姓,自然,他們根本不怵,但若是跟自己派去的那個小幫派外加自己的殺手,不說功夫,單是他們手中的那些槍也足夠那些傢伙喝一壺的
想至此劉武圖禁不住一陣得意的冷笑,看來王胖子這這把火是放出來了,或許他現在已經回到我的住處,等不到我的人,哼,自然會帶人來這裏看看的。
滿盤皆輸?哈哈,沒想到我劉某人還能起死回生!
劉武圖心中大笑,他現在看杜海生的眼神充滿了可憐的味道,事到如今,他已經明白,今天這場爭鬥,雖然他也有損傷,不過最大的贏家仍舊還是自己。
一把火燒了杜海生的倉庫,就等於切斷了他的財路,沒有糧食,他拿什麼去賣給老百姓,即便今天無法將對方趕盡殺絕,對他也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一時半會兒想要重新振作起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劉天寓,趙天明,王亞樵幫他的忙,幾十萬斤糧食,又豈是一兩天就能湊到的。
沖這一點,劉武圖便已經在心中下了定論,這場戲,勝利的只有一個,那便是他自己!
杜海生此時也是心中冷笑,看着劉武圖的目光充滿了戲弄,他今天這個跳樑小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盡情讓他表演吧,表演的越好,越囂張,越肆無忌憚,最後就讓他死的越痛苦,越悽慘,越杯具。
想至此,他也不點破,裝起了二傻,:「姓劉的,老子回不回倉庫跟你死不死又有何關係,莫非你以為就憑你還想逃脫老子的手掌心?」
劉武圖表情冰冷,眼神輕蔑:「哼,你還不知,這次行動是我和胖子兩人合作的。」
「合作的又怎樣?」,杜海生仍舊裝傻充愣道。
「不好!」
與此同時,於闡,付紅,胡蝶,李潔俱是臉色一變,異口同聲大叫一聲不好,彼此面面相覷,卻見對方一臉蒼白,仿若天塌下來一般。
「怎的?」
「倉庫,倉庫,那個王明哲肯定帶人去了倉庫!」
李潔一臉的焦慮,來到杜海生面前聲音有些顫抖的回道,她此時也是舉手無措,心中深知,一旦七號倉庫被這群混蛋給燒了,那後果
想想,眾人俱是一臉的後怕,紛紛抬起頭,看向杜海生。
「哈哈,姓杜的,你雖然聰明,卻是自負,倒是沒有你的這幾個手下反應的快,不錯,正是倉庫!」,劉天寓狂妄之極,仰天長笑道。
現在,他終於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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