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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妙言嘴角一揚,「問景墨多好,你們是鐵哥們,他沒和你說過麼?」
「沒有,他嘴嚴的很。」石羽林回答。
「好吧!我只能說,你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李妙言的回答,是在太尼瑪坑了。
這讓石羽林很鬱悶,「你和景墨一直在幫我,我相信景墨是因為和我兄弟情才不顧生死的,但我也相信,就算我和他沒有感情,他也一樣會幫我,你也是……你們兩個,和我到底什麼關係?」
「你想多了羽林,劉景墨你還不認識麼?對人不對事兒!」李妙言說完,她哼了一聲,「剛才我也說過,我幫你完全是為了景墨!沒有他,你死了我都不會管……因為你!我們……算了!」她似乎有一肚子話想說,但總是到了嘴邊,有吞回去了。
石羽林愣了幾秒鐘,「你不想說就算了吧!我自己去苗疆,你照顧好景墨,我很快就回來!金蠶蠱,我應該能找到。」
「你確定自己可以?」李妙言疑問到。
「嗯,而且苗疆和一般地方不同,生苗的人,不習慣有外人進入,我算是他們傳承,不然……你以為我想去就去麼?所以多人反倒麻煩,還不如我自己,你照顧好景墨就行,我謝謝你了。」石羽林說着。
「行吧……你注意安全吧!我也有可靠的情報,小日本兒正在集結人手,沒那麼快到,這段時間,你儘快弄好自己的事情吧!」李妙言說完,回頭摸了摸劉景墨臉,「但願你以後別再讓景墨為你出生入死了,他不僅僅是你的兄弟!」
這番話,如同醍醐灌頂,對啊!他不僅僅是自己兄弟,他還是父親的兒子、還是妙言的情人、還是很多人在乎的人……他不是自己專屬……為什麼,自己卻讓他為了自己,無數次的陷入危險。
「對不起……」石羽林低下了頭,也不知道這句話說說誰聽的,不省人事的景墨?守在他身旁的妙言?亦或是他自己吧……
突然間,石羽林感覺自己虧欠的太多了,不僅僅是劉景墨,還有很多人……
他總是讓身邊的人不得安寧,白瓔、白雄、蘇妗希。對了……還有為他而死的小妮……
……
當天,他沒有多囉嗦,而是簡單收拾了下東西就立刻出門了。
簡短截說,上了飛機,到了雲南玉溪,就按照上次的路去了苗疆。
再一次來到苗疆,石羽林輕車熟路,畢竟來過一次,他又在騰陸強的那家無人店休息了一下,然後繼續朝着那邊走,翻過了幾座大山,和上次一樣,但卻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隨着他距離生石脈的山寨越來越近,他的腳步竟然越來越慢了,他有點害怕!雖然,不為了劉景墨,他也想過再來一趟,問一問兩個鬼蠱的事情。
但當他真正來到這裏的時候,卻又有點不自在了,他的心裏只想着一個人——小妮!
那個花一樣鮮活的生命,死在了他的面前,那個愛過自己的女孩子,而自己卻僅僅是yy過她,甚至沒有愛上過……真是在造孽啊。他這輩子,曾經每拿愛情當回事兒,但現在他才明白,年輕的瘋狂,是他付出代價的。
愛情,算了吧!過去了……
想到這些,他突然加快了腳步,他覺得,這輩子已經虧欠太多了的盛情了,不能再虧欠了。劉景墨還在等着他的好消息,他必須要快點了。
其實他想過帶劉景墨一起過來,但這一路太遠了,而且很不好走,景墨的身體需要靜養,而且一邊趕路一邊拔毒,很麻煩,最重要的,顛簸起來,會加速屍毒的蔓延,等於在害他!
找到人,他只能請出來!
當然……有沒有人養出本命金蠶蠱,還是一個未知數。
這幾天,石羽林感覺自己瘦了好幾斤,除了爬山就是爬山……
在到了生石脈山寨的時候,他卻沒有急着進去,而是捧着一路採到的鮮花,先去給小妮掃墓了,他看着墓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滿滿的都是遺憾……
「羽林?真的是你,哈哈哈,想死我了,怎麼今天有空過來了。」突然一個粗嗓門對他喊道。
他轉回頭一看,竟然是大伯!
當初那個奮不顧身揮刀去砍百花飛頭降的大伯!現在想想,他的脾氣和劉景墨還真像呢。
「大伯!好久不見了,最近還好麼?」石羽林客氣着。
大伯很熱情直接過來抱了他一把,然後抓着他的雙肩,「都挺好的,你說你,來了也不先進去看看!」
「我……看看小妮。」說完,兩人都沉默了。
大伯帶他回到了寨子裏,剛一進門,大伯就跑了進去,對着四周喊着,「姥姥、弟弟、弟妹,快出來看看,是誰回來啦!快來人啦!看看是誰回來啦!」
不一會兒,寨子裏擠擠壓壓的出來一堆人,男女老少幾十口子,這些人,石羽林都不陌生,只是大部分他都叫不上名字。但這些苗民都認識他。
小妮的母親挺着大肚子,丈夫扶着她,兩人滿臉的笑容。看到這個場面,石羽林多少寬慰了一些,想忘記一段痛苦,最好的辦法就是重新開始。
「阿姨,恭喜您了!」石羽林走過去祝賀着。
小妮的母親很開心,「謝謝了,你回來真好,看我們的麼?」
「嗯!」石羽林接下了背包,裏面裝了很多巧克力還有一些這裏買不到的東西,滿滿的一包,他拿出了一些巧克力給寨子裏的孩子們發了一圈,這些小娃娃也不客氣,一個個吃的門牙黢黑。
石羽林逗着他們,然後站起身,對小妮的父親說,「叔叔,孩子叫什麼名字呢?」
「不知道男孩兒女孩兒,如果還是個丫頭,就還叫妮。」
聽到這話,氣氛一下沉靜了下來,石羽林很有想跪下去的衝動,一想到小妮,他總是感覺滿滿的都是歉意和懊悔。
「對不起……」
「哎呀,都過去了,人的命都有定數,不用太在意了,在說……如果沒有你,妮她早就走了……起碼她多活了些天,臨走,也體會到愛一個人的滋味了,我們謝謝你才是,所以……不要再自責了,這樣我們心裏也很難受,最重要的,你……「小妮的母親摸了摸肚子說道。
「就是!羽林,咱們都是一家人,別說兩家話,」小妮父親拍了拍石羽林的肩。
這時候,寨子裏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羽林啊,回來看我們了?」
剛聽到這句話,石羽林就感覺自己的腹部好像有什麼東西絞在一起了,他立刻反應過來了——泥鰍蠱!
於是他趕緊給自己種了一道篾片蠱。此蠱毒性為竹片和蠱毒的結合,與泥鰍蠱結合,便會相互抵消。
緊跟着,他又感覺自己額頭之間一麻——癲蠱!
石羽林不敢怠慢,立刻用血蠱凝固中蠱額頭的血液,然後用鬼蠱消磨了毒性。
這是什麼情況?他們憋着弄死自己麼?
我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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